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在线阅读 - 八洛阳初夜/桃花再生/梦中裸吻/胸腹摩jian

八洛阳初夜/桃花再生/梦中裸吻/胸腹摩jian

    雕着祥鸟彩云的灯柱泛起幽离灯火,灯影摇曳在满地月色中。清凛的水声粼粼波荡,隔着一层青竹薄帘,尘世内外都溶在似水的芳夜中。

    吕布听到有人在轻歌。香炉中烟珠袅袅,因这片观舞的小堂临在莲花池旁,烟气便也沾染莲芳。水音衬得歌声也清亮,箜篌声婉,丝弦如诉,伴着歌声浅吟情词。

    “若有人兮,青山之阿。披花寻荔,女萝兰柯。含睇宜笑,嘉宾窈窕。雪狸文豹,辛夷相招。”

    月影轻摇,天地都如一片雪水,清芳寂洁,红尘难入。吕布有些醉意,他何时痛饮过许多美酒?他似乎看到酒杯里残酒还暖,桌盘间蜜果狼藉。阵阵甜橘清香漫在风里,竹帘两旁绣幕风动,满池莲花如天河流灯,盈盈随波流转不停。

    唱歌的人隔在竹帘后,隐约倩影似远在明月中。箜篌玉琴半揽入怀,如抚爱人般轻挑慢抹,先唱山鬼,再歌有狐,婉声含笑,既歌且诉。

    那莹润的嗓子里带些丰慵的轻沙声色,就像红汁淡染的甜橘,虽然蜜慰脏腑,但还要小心那酸涩淡苦的幽味。流入咽喉和血rou内,要承担那苦涩撩人的战栗,才能容得下做一辈子梦也回味不完的甘甜。

    那人不但轻歌,还要起舞。情词唱至浓蜜,那窈然倩影如烟流动,轻推箜篌,袖似点水,步履生花,唱起在水一方的恋曲,将明月捏成自己的姿形。整个似水的世间,都被那舞姿轻轻撩皱,溢出梦中芬芳。

    吕布站起身。他铁健的身骨里透着许多伤痕,揉捏啃咬、鞭绳虐迹,都在这莲曳月照的梦夜里,将疼痛柔变温存。这温存沉溺的感觉渐变热烈,他吞了吞旱野般的咽喉,闯入隔世的竹帘。

    广大的月色照亮梦夜,水波浮银跃星,漂泊莲影。跳舞的人停下来,如撷下一枝虚空的桃花,倩身半侧,斜影静美。那身形半掩在月光的侧面,稍许抬眼,浓丽的眼睫像梦蝶的薄翅,轻送出点点静水般的眼波。

    吕布张了张唇。他的血里浸着甜橘和蜜酒的味道,将他的神魂骨头全淹醉。他想呼唤,想吐露充满情欲心恋的灼热呼吸。一股泣不出声的强烈钝痛窒在咽喉,将这一切冲动变成无声。

    那神灵般的倩影隐约含笑,腰肢翩转,窈窕展臂,将不存在的桃花轻抛离手,玉手引风如散花雨。月色、花池、帘幕,还有飘旋烟影的灯柱和烟炉,都罩上幻视的波纹,天地红尘都泡进清冽的水中。

    “蝉……”

    吕布终于唤出一声。他追着那蝴蝶般的丽影,在咫尺淹没的池水畔寻找芳迹。百转柔肠的恋曲在风里摇曳,舞姿散落成轻奔幻闪的飘影,一时在水畔,一时在帘后。

    莲花池波荡的水声渐浓渐烈,月空上蓝霞遮绕。吕布总是咫尺差错,抓住那片柔云般的裙袖,又被它倏忽溜走。

    他能握住鬼神惊泣的方天画戟,却不能握住那渺然的芳袖,更不要说再次握到那双玉秀温暖的手。

    那双手做什么都可以。cao纵粗糙的绳索,摩烂他全身的性感带,将他吊窒、将他绞困,或去蹂躏他的胸部,直到胸乳高低僵勃、乳孔泄水……怎样都可以。

    只要肯抱住他,托握他敏感的胸乳缓缓爱抚,再将那神灵的rou身依偎过来,像吸食脏腑的玉蛇般缠住他。直到那俊健刚强的男人,被君临的神女侵犯到筋rou都绷紧,无解的酸痛蚀透身魂,腿脚不停发颤,只能卧成一滩敞开任掠的rou城。

    风里飘转着那时的歌谣。吕布浑身情热,眼眉浸汗,听着那山鬼思情的旧词。那是洛阳初见时,心甘情愿扑进连环计罗网的他,听貂蝉唱起的曲调。

    他过去半生的苦痛命运都溶在这片月夜里,搅碎蒸腾,酿成血酒。透骨的醉意弥漫在他心中。一阵甜橘的清香从身后飘来,凛凉的红汁比战血更艳,落到吕布的肌肤上却被情汗冲淡,没有什么艳色能胜过他近乎哀怜的情欲。

    吕布醉悲攻心,险些滑溺水中,溺窒在那无垠的莲花池里。莲水惊荡,到处漫起破碎的水音。甜橘的香气和玉柔宽慰的怀抱同时出现,从身后禁住了他。

    他惶然撑起身体,向后望去。倩影从他身侧探来,雪裙散如云烟,似在无声蒸腾,变化吞淹梦境的云海。

    吕布就落在这片云海里。他似能清晰地看见貂蝉的容颜,她美得像是会吃人,而且舔血时也含笑。可他的眼界总是迷离,是醉得过头,还是这幽夜风物都是水中倒影?

    “蝉儿……好蝉儿。”

    吕布张开双臂,紧拥住那狡猾的蝴蝶。她可以轻易飞往太宇尽头,去苍古的梦境中翩然游弋,徒留他落入沼淤般的尘世。被那般深切地爱过,再剥夺所有,还不如不给他片缕的希望。

    不,不是……吕布摇头。给过我就好,蝉儿,那总胜过什么都不曾有。

    他触碰到娇腴的身体,似因身旁的莲花池漫起温热白雾,惹得彼此肌肤上都有细密汗珠,因此这拥抱格外芳泽。

    他深埋头脸,俯首滑低壮健的身躯,依在那颈窝间。神女像咬掉爱人的血rou般,轻轻咬破甜橘,蜜水寥落,沾得吕布肌肤轻颤。

    甜橘……他与貂蝉在司徒府的初夜,箜篌的歌音还在风里幻响,他们就在莲花池旁狼藉又烈焚地zuoai。貂蝉打开吕布的双腿,指尖揉开雌xue,将竹帘上缠卷帘丝用的雕花玉棒浸过莲池,湿漉漉地插到接近吕布腹腔的深度。

    此刻,她再次欺压住他,唇含甜橘的水泽,吻上他的唇。她咬着男人暖热粗糙的舌,将甜果的香气吻送到他的咽喉。吕布被吻得呼吸缭乱,身形些许滑落。神女搂住他硕健的腰身,将他拖回溺窒的怀抱里,指尖抓捏着他窒露的舌尖,轻扯唇外按捏,像在抚慰玩弄一只烈性的虎兽。

    “唔、唔……”

    吕布口津流落,雪裙化成的迷离雾海似乎更广,和温热莲池的水气连成一片,整个月夜都波起水痕。那双暴虐又柔情的玉手推转吕布的胸膛,已漫过真幻界限的池水涨漾起来,浮起箜篌灯影,竹帘也淋漓染水,不断抖落飘摇细雨般的小珠。

    倩影倏然翻身,抱着吕布淹进莲水中。莲花浮沉,不时撞过吕布的身躯。幽邃的水底连到天城还是地狱,吕布已不在乎。他双手揉缠着心上人的头发,乌云般的丽发湿浸莲芬,浮在水面上,像月照的黯影。

    她揉摸着他的胸乳,虎口收紧,满握揉弄。她用指尖按凹粉硕的rutou,轻刮敏感的乳孔,玩弄到奶水浓结,颤颤吐露。

    她将腴丽动人的腰腹赤裸相贴,吕布只觉血rou下一阵春枝破土般的悸动,剧痛攻心却如饮甜鸩。两树合在一起才是不灭之花的桃花幻印,细细噬破吕布的身魂,在经年不受眷慰的冻土下,缓缓地展起枝花。

    只是将桃花互缠、腰腹贴摩,吕布就已情火钻心,汗泪浸骨。神女欺压着他,惹得热涌水雾的池波也动荡,时高时低,忽涌忽落,心口窒溺的感觉来去往复。紧丽的玉腹在浑健的男体上蹭弄,以整个身形重复抽插般的动作。

    吕布哑然呻吟,他搂住那依恋的腰身,腿脚也缠住缥缈的玉姿,随着水波的摇漾,喘呻的气息也忽闷忽泄。

    她将柔腴的rufang贴在他的胸膛上,rutou互相顶摩,像原始rou树上颤巍巍的硕圆粉果,互作吸汁吻水的厮磨。他们胸腹处的血rou仿佛咬噬粘连,蜕去人形,魂魄紧紧勾连在一起。桃花破开腹腔伸展成枝,这痛楚又眷恋的感觉在吕布胸腹上刺伤不停。

    “蝉儿……别离开我。”

    吕布怎么也看不清貂蝉的容颜。他突然想到,连同洛阳月夜一起,已有十余年过去。那小狸猫般狡黠纯美的少女,他的蝉儿、他的女魔君,那眼眉是否有细微的改变,笑起来时是否还会淡淡露出小鲨鱼牙般的齿影?

    是否还……还爱他?

    吕布蓦然反应过来什么,他凄惶地挣挫起来,却是为了将神灵抱得更紧。他的蜜xue被莲水充满,明月向着水中融化,那破碎的月影也流入他的yin身,灌浮起满腔哀怅。

    “蝉儿……蝉儿……!”

    他拼命睁凝目光,还是看不穿雾影。湿漉漉的倩影再次靠近,吻去他的泪水。甜橘的芳香渐渐消散,箜篌恋曲越行越远。情词中唱起的山鬼梦影,只短瞬地依恋在吕布怀中,那般娇腴动人,让人永远偎依不够。

    “奉先,知道吗?洛阳那夜的莲花池,并没有蒸腾的暖雾呢。”

    她的雪裙散成比天涯更广寂的幻影,吕布捂住桃花血绽的剧痛的胸腹,颤颤伸起硕壮的臂膀,连一缕风都抓不到。貂蝉推开他的时候,他无法反抗这绝情的神女。他们昔日的眷侣桃源,那星宿海崩毁的时候,她就这样将所有爱忆的碎片,沉沉地压碎在他的心上。

    初夜的莲花池没有……没有雪影般的暖雾。它只有清冽的波浪,满池浮起莲花和轻灯。

    淹窒的莲水浮到月空上,月亮化成一堆残雪般的白影。吕布不能呼吸,他被短暂抚慰润泽的身魂陷入沉沦将死的幻梦,汗泪和情液都粉碎成细湿的水珠。

    “咳咳……咳!”

    水流倒灌、填窒鼻息的感觉惊醒了吕布。他挣起暖水惊涌,哗然水声仿佛烈雨纷落。他剧烈地咳嗽着,胡乱摸索实体,勉强抓住一点硬物,支住不断淹沉水中的身体。

    掺融伤药的暖水散发苦涩,像那种甜橘甘味已尽后升起的苦味。吕布身肌细微痉挛,艰难挣出水月淹毁的惊梦。他斜身伏在浴桶边沿,咳尽喉水后错乱喘息。

    不要说暖水药浴,就是普通热水,如今都有奢惜意味。为安抚吕布沉疴伤势,竭尽物资布置下温暖药浴,刘备这般心意,恐怕连白门楼往事都能抵得过去一半。

    吕布曾说起这样的话。那时他与刘备站在铁壁卫城的箭塔上,观雾锁长江之景。从话中听出一种自戕自弃般苦冷意味的刘备,摇头阻住吕布的话头。

    “别说这样的话,奉先。我听了难过。”

    难过吗?吕布想,为了我这种绝情残酷、连女儿都不当人看的鬼神?

    他颤臂按住还在跳痛的胸腹,伏身垂首,额抵桶沿,忍耐着血与泪同流的冲动。他抚摸着胸腹上成片的细小血痂般的花痕,随着心跳的频率,那些桃花活着般轻轻展动。

    这桃花幻印是她的魂魄刻印,花还在,这说明她……她还活着。

    又是这样,蝉儿……将莫大的希望和爱慰给予我,然后又用残忍的分离和背盟阻绝我。

    可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吕布颤指捏抓胸腹肌痕,似要将那些火热的花痕捏烂。

    我还是你的困兽囚奴。将鸩酒递过来,我仍要痛饮,并且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