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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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宇,字阿瑟,京城永宁侯家二公子。 他不似一起长大那群玩伴,大多胸无大志,到了年纪就让家里凭关系谋求一份轻松差事混日子。阿瑟从小用功读书,和普通学子那样一路科考,终于在18岁这年中了进士,被封为横店县令。 收到任命不久,父母和兄长便张罗着为他娶了亲。娶的是从小就有婚约的罗家公子罗云熙。罗云熙是个双性,比寻常男子身材娇小,又生的肤白貌美,笑起来漂亮的大眼睛像一弯月亮。陈飞宇从小就喜欢他,这下更是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一起完成,一时间在京城世家里成为一桩美谈。 新婚不久,陈飞宇拜别两边父母,带着妻子赶往横店赴任。 许是怕别人在背后说他是靠家里,和其他纨绔子弟并没有不同。陈飞宇上任后尤为勤勉,除了初一十五,其他时候几乎都在书房工作到深夜,家里一干事物也都交给妻子打理,自己只一心扎在了公务中。 这一日,陈夫人罗云熙在家中设宴,邀请横店一众官家和乡绅太太们。陈飞宇百忙之中陪妻子招呼了一会儿,就匆匆回了书房处理公务,一直到蝉鸣响起,才惊觉又到了深夜。 想着妻子今天已经很累,还派人送来饭食糕点,陈飞宇不忍打扰,决定和往常一样干脆睡在书房里。 在隔间略微洗漱后,陈飞宇脱了外衣正要睡觉,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何人? 打开窗往下看,只见一个人影缩成一团正在墙角边小声哭泣。那人个子娇小,穿了一身碧色纱衣,看着倒不像坏人。 陈飞宇斟酌一番后,轻声问:“你是何人,怎么在我府里?” 那人像受了惊吓,轻颤一阵后才抬起头道:“我......我今日跟家里人来赴宴,结果在花园迷路了。我,我不是坏人......” 陈飞宇借着月光仔细看他的脸,只见这人和自家娘子竟有七八分相似,尤其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自家娘子端庄自持,平日里都穿一身月白衣裳,看着高雅又圣洁。 而眼前之人,一身碧绿纱衣,青丝松松挽起,还有几缕碎发软软贴在小脸上,一双大眼睛含羞带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陈飞宇拉回思绪,心想让人在墙边站着也不是一回事儿,就开了小门让人进来再说。 来人喝了口陈飞宇递上的热茶,情绪也稳定不少,低垂着头轻声道谢,并断断续续介绍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他叫小弋,近日在姨母家小住。刚好这天姨母来县令家赴宴,就带上了小弋。只是那宴会上多是后宅女子,小弋觉得十分无聊。可自己又不是寻常男子,是个漂亮的双性,也不敢独自外出玩,干脆来了陈家后花园看景。结果这一看就忘了时间,直到天黑了才惊觉宴会早已结束。 小弋断断续续说着,不时看看陈飞宇的脸色,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陈飞宇这人吃软不吃硬,看着小弋这样子,倒是心软不少,想了想问道:“原来如此,那我现在叫下人套车送你回去?” “不,不必了。”小弋咬着下唇低声说,“姨夫姨母应该都睡了,这会儿如果回去怕吵醒他们。” 看来他在姨母家过地也十分小心,陈飞宇心想。 小弋犹豫一阵后,抬起小鹿般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飞宇:“可不可以让我在这里过一夜,明天一早我就偷偷回去,麻烦你了。” 这倒也是个主意,这只小弋虽然不是女子,却也不是寻常男子,两人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总归......陈飞宇思索片刻道:“这样吧,你就在我床上睡一晚,明早我让人套车送你。” “嗯,多谢。只是你呢,怎么办......” “我在软榻睡一晚就行了,平时常常忙完就直接在榻上睡的。”陈飞宇指了指通往隔间的小门,“那儿有洗漱室,你早些休息。” 说完陈飞宇就自顾自往书桌前一坐,继续处理没完成的公务。不多时,就听见洗漱室小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淅沥沥的水声。 许是小弋在洗澡吧。 陈飞宇突然觉得有些渴,有些热。放下笔走到窗边探出头去,想让夜风吹散自己身上这股说不清的燥意。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身后传来小弋的声音:“今晚叨扰了,小弋谢过大人。” 陈飞宇转过头,只见他已钻进自己被窝里,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见自己看他,更是展颜一笑,十分动人。 看着这张和妻子几乎一样的脸,陈飞宇心底也是柔软万分,干脆熄灭房里的蜡烛,想让他能好好睡上一觉。 “今日你定然累坏了,快睡吧,明早我让人送你。” “谢大人。” 陈飞宇钻进软榻的被褥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丝月光从窗缝幽幽照进来,耳边是小弋匀称又娇软的呼吸声。 和云熙一样的脸,一样好听的声音,不知道......哎,陈飞宇,这不是你妻子,你别稀里糊涂把人认错,做出对不起他和云熙的事情。 陈飞宇脑子混混沌沌,翻来覆去只觉得头疼欲裂,身上的燥意倒是一点没减。 “大人,你怎么了。”隐约间,好像榻上爬上一个人,随即一只柔软的小手撑在了自己胸口上。 陈飞宇脑子瞬间清明了几分,睁眼一看,果真是小弋。说话间他已经坐在了自己腰上,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解开自己亵衣扣子,正往胸肌上摸。 陈飞宇抓住小弋乱摸的手,低声呵斥:“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大人不知道吗?”小弋却一点不恼,紧贴着陈飞宇下身的屁股更是重重蹭了蹭,娇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不如与我来做点快乐的事情,嗯?” 陈飞宇个头比小弋大上许多,但此时被身上这人儿磨来蹭去,竟有些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只能很恨道:“我好心收留你,你竟然......我是有娘子的,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小弋根本不想听这些,干脆凑近陈飞宇,吻住他说教的嘴,灵活的小舌头更是趁其不备钻进对方口腔里,卷着他的舌头极尽缠绵。 美人热情又大胆,陈飞宇和妻子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热吻,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被这勾人的妖精缠着吻了许久。津液从两人嘴角丝丝滴落,昏暗的房间内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小弋边亲吻陈飞宇,边抓起他的大手往自己奶子上摸。小弋和罗云熙一样,奶并不大,但小小的奶包柔软又可爱,刚好可以一只手握着把玩。 陈飞宇努力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到小弋坐在自己身上扭着屁股,一脸情动难耐的模样。等看清他穿的,陈飞宇更是觉得全身血液都聚集到了头顶。 只见他那娇嫩的身躯上,只穿了一条浅绿色蚕丝精制的短裙,上头两根细细的带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口,两只小奶包也带出一条浅浅的乳沟,因为情动而凸起的rutou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许是被大掌揉地太舒服,小弋此刻脸色潮红,嘴里不时溢出稀碎的喘声:“嗯,大人,大人你好会摸奶,摸地小弋好舒服,小奶头都硬了,嗯......” 陈飞宇和妻子在床事上一向十分克制,妻子的亵衣亵裤也都是保守款式,哪里见过这么浪荡的?简直,简直就是个sao货! 脑子里蹦出这两个字,陈飞宇的jiba又硬了几分。 “大人,想不想吃我的奶呀。”只见那小sao货往自己胸肌上靠过来,咬着耳朵娇声问,“小弋奶头都被您摸硬了,看呀,这裙子都快被顶破了,您快帮帮我吧。” 这分明是在发sao! 陈飞宇眸光幽暗,喘息声加重了好几分,直勾勾盯着小弋那凸起的两个点。 小弋倒不生气陈飞宇的不回应,主动拉下一边的裙带,露出自己粉嫩的奶头,挺着胸送到陈飞宇嘴边:“好大人,好哥哥,快帮我舔舔,小弋好想被哥哥吃奶......啊——” 话没说完,奶头已经落入湿润的嘴唇里,随即一条舌头缠上来,裹着那红色的小果子又吸又舔,还发出啧啧的水声。 敏感点被含弄,小弋爽地脑子麻烦,一阵sao水也从花xue里涌出来。 努力撑着身体往陈飞宇口中蹭奶,一只被吃透了,马上送上另一只,小手更是顺着腹肌一路往下摸,钻进亵裤里握住陈飞宇早已挺立的jiba。 “哥哥的jiba好大呀。”小弋娇笑,似是十分满意,“等下把他放进小弋的小saoxue里好吗,小弋里头又湿又热,很舒服的。今晚,让小弋好好伺候大人。” 陈飞宇吃了好一会儿香乳,闻言jiba又涨了几分,忍着已经十分不清醒的脑子强撑道:“你,你快下去,我不能对不起我娘子,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一个未婚娘子不可做出这种勾人夫婿的错事!” 小弋笑了,脸上隐约闪过一丝欣慰的神情。只是他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扒下陈飞宇的亵裤。那物什没了裤子阻挡,竟一下弹到小弋的脸上,端的是十分雄壮。 “今晚,就让我好好伺候它吧。”小弋轻笑着伸出舌尖在那冒着yin液的头上舔了舔,“一定让哥哥,好好爽一爽。” 大胆的浪语,温热的触感,一切都让陈飞宇没办法拒绝。尤其是jiba被那小嘴吃进去,被口腔包裹着舔弄,陈飞宇只觉得自己完了,此刻除了zuoai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小弋其实技术并不算很好,好像并没有什么吃jiba经验,舔的时候还被大家伙呛到好几次。漂亮的小脸皱起来,轻声抱怨太大了自己吃的好辛苦。 陈飞宇嗤笑着,握住小弋细软的腰肢:“你自己惹的火,自己想办法熄了。” 小弋闻言,吐出差点撑爆自己小嘴的东西,抬起上目线看了陈飞宇一眼:“那就......” “什么?” 话音未落,小弋已经撑着陈飞宇的大腿半直起身,而后抬起屁股,露出那条早就泛滥的小缝,另一只手握住陈飞宇的jiba往自己那花xue入口前后磨蹭。 “啊,好舒服,哥哥的jiba好大好热,小弋的xiaoxue都痒死了,要哥哥的大jiba止痒——”小弋闭着眼睛咬唇浪叫,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guitou磨过细缝,在花xue上狠狠碾压,每一下都让花xue又酸又麻,痒意只通到xue心深处。 磨了好一会儿,小弋突然浑身一颤,娇喘声也越发急促,xue口直接喷出一阵sao水,淅沥沥地浇灌在陈飞宇的guitou上,弄地一片湿润。 花蒂高潮的快感让小弋差点撑不住,几乎要倒在陈飞宇身上。只是还没等自己倒下,细腰就被一双大手握住,随后那根让自己爱到不行的东西,冲破还在微微发抖的花xue,缓慢而有力地插了进来。 jiba穿过湿软的xuerou,直插最深处,一下子顶到小弋最sao的那一点上。 “啊!!!!!!”小弋爽地仿佛要二次高潮,被大jiba填满的瞬间,娇媚的叫声几乎快要冲破这小小的书房。 陈飞宇再也不想管任何事情,脑子已经空了,挺着腹肌不断往这口美xue里抽插不停,像是要顶破那人一般不断进攻。 小弋被这突如其来的抽弄插地天灵盖都快爽飞了,陈飞宇每一下都好像顶在自己最深那处,接连不断的小高潮弄地自己欲仙欲死。 “哥,哥哥,你好厉害,大jiba插地小弋好舒服,啊啊啊,小弋要被你干死了——” 陈飞宇咬着牙往里头抽送,恶狠狠看着身上发saoyin叫的sao货:“还不是你自己sao,爬我的床,馋我的jiba。今晚干死你这个小sao逼,好不好?” 小弋被sao话又激出一波yin液,抓着自己微肿的奶子闭眼扭腰:“好,哥哥快用力干我的saoxue,小弋好想被大jiba干死,啊——” 过于刺激的性爱持续了很久,小弋再也受不住,几乎快瘫软在陈飞宇怀里。可陈飞宇的jiba还十分坚挺,一点没有要射的样子。 插了一阵后,陈飞宇侧过身把小弋放在床上,jiba并没有从saoxue里拔出,而是就着链接的姿势,低下身抱住床上的娇人,命令道:“搂住我的脖子。” 小弋被干地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搂住了陈飞宇。 下一秒,却整个人落入陈飞宇坚实的怀抱里,jiba更是直接插进深处。 “天啊,哥哥——”大概进入过深,小弋吓地搂地更紧了些。而陈飞宇两条粗壮的手臂穿过小弋白嫩的细腿,抱小孩儿一般把人双腿分开抱起来,悬空干起了saoxue。 没了支撑,整个人只有抱紧眼前这个男人才不会掉下来。小弋紧贴着陈飞宇,两只小奶子随着抽插在男人的胸肌上来回摩擦着,奶头被磨地又红又挺。 陈飞宇一低头咬了一颗香甜的奶头舔弄:“你到底怎么长的,连奶子都这么sao。” 小弋脸红红的,任由男人把自己的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肆意吃着,娇滴滴回道:“我就是哥哥的小sao货,sao奶子和sao逼都只让哥哥享用......啊,哥哥好会吃,好舒服......” 陈飞宇抱起怀里的sao货,一边走一边干,yin水混合着汗水和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等走到梳妆镜前,陈飞宇把人放在桌子上,略微侧身让两人都暴露在镜子里。 “小弋你看。” 小弋被干地几乎脱力,闻言睁开低垂的双眸望向镜子里。只见昏暗的镜中,自己的裙子早已被撕破,半遮半露地挂在身上,小奶子上一片红痕,奶头更是被吃地肿起来,颤颤巍巍立在空中,上头还有黏糊的水渍。两条长腿夹着男人的腰,漂亮的玉足正贴着他的后背小猫似的摩擦着。 最夸张的还是两人交合处,粗壮的jiba此时正在浅浅插着,每一下都带出不少白浊的粘液。而自己的花xue更是不知羞耻地吞吐着,jiba每次拔出都会被狠狠吸回去,好像离开它就不能活了似的。 结合那处周围早已泛滥成灾,两人不断溢出的液体糊地到处都是,陈飞宇的耻毛被yin水带着拍打在自己娇嫩的白虎处...... 小弋看得眼睛都红了,好像终于有点害羞似的,搂住陈飞宇的肩膀,整张小脸都埋了进去。 陈飞宇却还在兴头上,让小弋靠着镜柜,两只大掌握住那柔软又丰满的大屁股,用足了力气往saoxue里撞去。 小弋恍惚觉得自己像一只支离破碎的船,正在这片叫陈飞宇的欲海里漂浮着。什么人都没有,谁都救不了自己。 好舒服,好用力,是不是真的快被干死了。 小弋什么都不敢想,也没力气想了。只是抱着眼前男人健壮的躯体,一下下挨着cao。脑子都是懵的,只记得他好像在吃自己敏感的奶头,在揉搓自己的屁股,在亲自己的小嘴。 “小sao货,被干地舒服吗?”陈飞宇舔着怀里人的耳朵,开始最后的冲刺。 “好舒服,哥哥,都射给小弋吧,小弋的saoxue想要哥哥的东西,啊......” “sao货。”陈飞宇咬牙,插xue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一直又插了几百下,陈飞宇guitou一阵发酸,终于射出了自己这一发子孙液。强有力的射精把液体冲向小弋saoxue内壁,冲地小弋眼前发晕几乎站不住。 事后是怎么被抱去清理的,小弋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那人把自己洗干净后温柔地放在床上,仔细盖上被子。隐约间好像听到几句什么“我怎可做下这般禽兽之事”“如何对得起云熙”之类的话。 困到极致的美人闭眼之前,看着远处榻上懊恼的男人,露出一个甜笑低声呢喃:“夫君,我真的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