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修帝】雪霭在线阅读 - 雪霭下(预警)

雪霭下(预警)

    “不会冷的,对吗?”阿修罗发问间还是将披风斗篷摊开在雪中,帝释天点点头嗯了声,他跟随他的指示引导躺在这宽大柔软的衣物绒毛上,不知他欲作什么,只是觉着对方心中似乎一直有团火在燃烧似要喷涌。

    “等等!”帝释天被宽大身影欺身压上时还是乱了心神,朝雪中深处递去个求助眼神,阿修罗一边解着帝释天的衣扣腰封,一边也望向那处,几只虎兽仍盯着这边,他狠厉地向那只为首白虎瞪去一眼,它们便只能止在暗处,看着自己的主人被外人欺压。

    “它们是仙兽,是有灵性的。”帝释天的话叫阿修罗回神,他却见上头人玩味地勾起唇不作言语。

    帝释天的上衣一刹那间被脱下,他想掩住却被扣住手腕,衣裤尽数被褪下,白洁的酮体一览无余,帝释天察觉到了阿修罗的一瞬惊愕与瞳孔的微缩。

    “怎么了?嗯!”帝释天被戳了下身器官有些不适应,闷哼一声。

    却又见阿修罗解开裤带,一根布满青筋粗硬勃起的巨物被阿修罗以手按在他绵软小腹上,他温凉的身躯似乎从未有过这般触感。

    “这里,会有吗?到这里?”他听到阿修罗似乎将要丧失理智的喃喃,感受到阿修罗粗粝指腹在他敏感小腹上的按压比划。

    “什么,有什么?”帝释天还是懵懂地发问,他不入俗世,自也不晓人和人之间的那些情爱与风月之事,他打量了番阿修罗,不一样,他们下身是不一样的,帝释天下身多了套女性的性器,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今日撞破,似乎撞开了什么隐秘,更搅乱了阿修罗的情志。

    “不一样吗?是因为......呃呃?”帝释天正想发问,却被阿修罗用粗糙带茧的二指破入粉白外蚌,奇妙的感觉触上心尖,酥麻传遍下身,阿修罗找出了那粒细软蕊珠,揉捏几下瞬间充血勃起,生涩甬道内有粘腻水液流出。

    帝释天轻喘间脸上透上薄红,“这是在做何事?”他被诡异的舒爽惊异到。

    “风月,欢好,帝释天,你不懂?”阿修罗变得顽劣起来。

    “不知......呃,先等等,有些奇怪!阿修罗!”帝释天被一遍遍快速揉捏、摩擦阴蒂而带上高潮,泄出水液,眼前闪过一死空白,他不自主地、颤栗地抬高晃动两节正在筋挛的白皙大腿,阿修罗便顺势将它们打开,帝释天的玉茎微勃,雌xue吐水,确是美态。

    阿修罗又将两指探入那从未用过的窄小甬道中,是湿热、黏稠、粘腻,不同于身躯的冰冷,而是与帝释天本性那般温软、柔和,帝释天被异物侵袭,却飘飘然地不曾想过发力反抗,xue内不自觉地绞紧痉挛,放纵的舒适后有一股不知名的耻意席卷于他的心中,

    “那群兽畜,还在看着这里,看着我这般褪下衣物,承在阿修罗身下做着这种莫名的事。”帝释天这样不堪地想着,xue内更加绞紧,摇头示意阿修罗别再继续。

    却听见“啧”的一声,手指抽离,拉出条细长yin丝——是自他xue中牵出。

    帝释天紧缩碧眸,却被阿修罗按住掰开两片外蚌,粗烫性器撞入窄小甬道,破开层薄膜,带出些雏血,随微弱痛感而来是层层叠叠深入心髓的蜜意与苏爽。

    “呃......呃......啊。”

    帝释天失神望向上方腊梅却被掰过脸正视阿修罗的眉眼,他被顶弄间气宇都是断续的,吐出小舌被情欲上身的阿修罗视为邀欢,上位者俯身低首,热意甜蜜卷入口中,莲香在肆意翻涌间不断地层层剥离阿修罗为数不多的理智,一代骁勇随着这个热吻与白衣仙人咬入深渊,沦为欲兽。

    “等等......奇怪,停下。”

    可惜阿修罗已经听不见了,粗大性器被xue内死死绞住,温热甬道似在一遍遍地挽留,抽插动作时早已忘了这口xue的生涩,他现在脑海里唯剩的,是那句“留下”与“陪我”。

    “陪你。”他魔怔般地坠入情欲喃喃。

    “嗯,陪我.....呃,阿修罗好奇怪,快停下,别继续了。”帝释天在求他。

    “不行......”阿修罗低吼嘶哑,如虎兽般啃噬起帝释天胸前殷红乳粒,覆掌揉捏起胸乳,帝释天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这种事情,他见过的,两虎在交配繁衍,展露兽性与欲性。

    原来风月欢好,是指这个,原来是这种奇妙感觉。

    “交配......”帝释天惊愕,他不曾沾染俗世风月,不懂欢好,初次破身被捣鼓成这番,好奇怪,本该是应被他摒弃、唾弃的杂念,却面对面前之人,他没有厌恶,他是真心希望阿修罗能留下来的,就当是作为相识相认相伴的第一个人,陪着他,留下来。

    “别动!不许走!”阿修罗奋力压住帝释天,身下人闷哼一声,rou柱破入更深,帝释天又被上高潮,喘息转为呻吟,他不知自己的身躯是怎了,也不知为何阿修罗这般疯狂,他想要挣脱却被牢牢地束缚住双手,只能看着、听着这高大身躯一遍遍地在他的雏xue里抽送,他的小腹中似有什么东西在下坠,却又是瘙痒闷热夹杂着空虚。

    “唔唔......呃别再下去了阿修罗,好难受。”帝释天被草得沁出些泪,阿修罗见此立马俯身为他舔舐掉咸涩泪珠,像是头雄兽再抚慰自己不安分的妻子,

    “不难受,会很舒服的。”随后他一挺身,rou柱冠头破开紧闭的胞宫口,帝释天脑内一片混乱,只是感觉自己身躯内部有道紧闭许久的门被凿开。

    他还是想挣开却只能胡乱扭动纤细腰肢,被阿修罗按住小腹,“停下!停下!不要交配了!会......会......”

    roubang破入宫口,似兽类那般成结,小腹被cao得隆起,帝释天看着自己身躯的异常,却还是一阵阵的高潮迭起,眼神迷离间,他感受到自己女xue与yinjing同时泄出了爱液,还有不曾用过的女性尿孔,也正不受他控制地汩汩往外流着水液。

    “失禁了,真是......条......小母狗。”

    “阿修罗?你刚刚......叫我什么?”帝释天在高潮中还未回神被这羞辱粗鄙之词给激起更大羞耻,女xue下意识地收紧绞住rou根让阿修罗轻呼一声,他继续将帝释天按下,在又猛捣宫苞花心十数下后,他们二人共同步上高潮,热烫浓精灌入宫腔内让帝释天这个人都为之一颤,他似乎能感知到自己这畸形身躯的不同之处了,而且这套性器十分敏感,帝释天战栗痉挛着被抱入阿修罗怀中,那人似乎还不欲结束。

    “不要.....不要.....”帝释天在哀求却又十分耽溺于这份混乱情欲当中,腰肢迎合着对方的抽插而动作,rou冠一次次都cao在花心与宫腔,连带着溢出的浓精与爱液,明明是美好初遇的梅林,却在此刻成为了他们二人交欢yin靡的乐园。暗处的那只白虎终是不再忍耐,向这里奔来,却被阿修罗一个眼神剜住,眼里满是兽欲与原始的占有欲望,仿佛在告诉来者他是我的所有物,是已经被我征服的雌兽。

    阿修罗很自然地坐起,让帝释天也坐在他再度勃起的rou柱上,他把他圈禁于怀中,胸膛贴着他的背部,双手伸前揪弄那两粒被他舔舐啃咬已经充血勃起的乳粒,roubang再度冲入已经接纳过两次的宫腔,似乎这雏小的zigong在初次开苞后已经被阿修罗巨大粗壮的rou冠调教成了专属的yin荡rou壶与几把套子,它的主人也正神智不清雌伏于初次激烈交配给他带来的天伦情欲而翕动着腰身,想要再去一次带予他神经的高潮,他也已是堕入欲望的雌兽,哪还有半点不染尘埃与俗世烟火气的圣子仙尊模样。

    阿修罗轻蔑地笑对着那只虎兽挑衅,掐准帝释天的腰身狠狠地将roubang抽入他的zigong,又是将精种射满宫腔,帝释天高潮阵阵,身下泻出的水液已将那件斗篷外衣全部沾湿,阿修罗玩味地抱起他,roubang抽离间帝释天无来由地空虚闷哼一声,理智回笼、视线清晰后,帝释天发现阿修罗正抱着他,掰着他的两节大腿,让离他们就一尺远,正对着他们的那只白虎看他的下身,看他被cao肿的rou花、cao红外翻的蚌rou、被灌满白精正往外吐着精水爱液的屄xue。

    “啊......啊.......啊.......!”帝释天似乎脑子宕机,只会呻吟,他看到那只白虎越来越近,虎鼻贴近间有热息打在他的屄xue上,他被不堪耻意冲入头脑吓住,再度失禁了,sao甜水液喷出,洁白却又满是爱痕的身子不住地筋挛颤抖,险些跌转到雪地中,却被那只素来与他亲密的兽宠用满是倒刺的舌舔过屄xue,

    “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啊啊!”帝释天感受到那虎兽舌苔上根根倒刺将他肿大成一粒红豆大小的敏感阴豆刺激卷入吸入,他在一瞬间绝顶高潮两次,甬道不断筋挛收紧到酸痛,却寻不到填满的安慰,神智被剥离,似乎他才是那只沉沦于欲望迷失于雪地梅色里的脔宠雌雏。

    理智回笼的阿修罗将神智不清的帝释天抱回他们的小屋,帝释天喘着粗气,脸色绯红,他正痴迷地望着阿修罗,盯着这个刚刚破了他处身,予他云雨快感的凡间将军。

    “帝释天?”阿修罗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方才自己荒谬与丧智举动将帝释天变成这幅模样。

    “嗯唔。”这一次是帝释天主动掰开rouxue纳入那根roubang的,惊得阿修罗都深深吸气屏息,无须扩张调教,温热甬道内还留有浊液与jingye,一路探入顶至刚刚闭上已经接满白精的胞宫口,帝释天正笨拙地仿着阿修罗适才抽插的频率骑在这根roubang上,嘴里细碎轻轻地呻吟着。

    阿修罗似乎意识到了,笑着伸出手拍了下帝释天的臀瓣。

    “帝释天,你可知你现在做什么?”

    “唔......在和你交配......是兽类欢好......是不是俗世中人与人孕育子嗣也是这般?”帝释天抚摸上小腹,白软皮rou之下便是蓄满阿修罗精水的zigong。

    阿修罗一滞,随后笑着挺身顶弄了他几下,rou冠触动敏感宫口,叫帝释天粗喘两下,但欲望yin念得不到真正纾解的他不满地扭动腰身索性坐下。

    屄xue还是那般紧致,乐于接纳阿修罗的roubang,叫阿修罗舒爽地呼气,他轻道,“那你可认清我是谁?”

    “是阿修罗。”帝释天很快地答道,匍上他的胸膛,红舌伸出舔舐了番阿修罗的微弯嘴角。

    一记湿热爱吻毕,阿修罗又问道“那你是谁呢?”

    “我是......小......”

    “?!”阿修罗似乎一惊,神智线再度绷紧,眼神中闪过疯狂,反手将帝释天按压在榻,roubangrou冠距再度撞开那脆弱宫口只需一念。

    “是阿修罗的......母狗。”

    崩断。

    巨物再度破开仙人本应圣洁的zigong,精关大开,高潮席卷,帝释天沉溺在高潮余韵中,感受这大腿与xue道的筋挛,感受着宫腔再度被浇满,苏爽间阖目仰起白皙又脆弱的脖颈,玲珑滚动的喉结被阿修罗目及,轻轻咬上舔舐,覆茧的粗粝手指探下抓弄他可爱的依旧勃起夹在蚌rou间的阴豆,阵阵高潮让帝释天呻吟求欢又沁出生理泪滴,他依恋渴求般地搂住阿修罗,就像初见那日他伸手欲将奄奄一息的他拉起,那人宽大身躯却摇坠抽离马上就要跌进泥泞,帝释天头一次让自己的白衣沾上俗世的尘埃泥点,他搂住他,尽全力施术将这有着颗赤忱丹心的良将自黄泉拉回。

    原来这么早,就已动了这番俗念。

    藏山厚雪未能埋没的是仁爱济世的仙尊,猛厉寒风未能吹倒的是镇国将候的挺拔身姿、未能熄寒的是那颗炽热丹心。

    山林间的梅枝又被折下三二枝,瓷瓶内新装了些不一样的奇怪水液,清香韫雪的梅花枝杈被细心地打理、插摆好,轩窗拉下,却一次也没能锁住室内软榻上的yin欢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