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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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钧背靠着书柜,强撑着发软的手脚,不让自己在那马匪崽子面前露怯,谭玹霖却还不停手。 “徐世伯,还有最后一颗珠子没纳进去呐” 说着手下毫不怜惜地将一颗鸽子蛋大小的佛珠强行往那温热甬道里推去。 木石相撞的声音咕咕叽叽地传了一点出来,可想刚刚那一下使了多大力气。最后这颗珠子将先前那几颗顶到了更深的地方,一点点呻吟自徐伯钧唇边溢出。 谭玹霖腾出一只手来抬起徐伯钧的下巴,看着这人发红的眼角和迷迷蒙蒙有些失了神的眼睛,还不够,还是想要更多,更多意乱情迷出现在他冷静自持的脸上,于是坏心眼地将一条腿顶到徐伯钧两腿中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衬衫扣子,将那丰圆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不轻不重地缓缓揉捏着。 徐伯钧两只手托着身后的书柜,勉力支撑,不让自己滑坐到他大腿上。 谭玹霖看着他一脸的隐忍难耐,轻笑出声,略偏了偏头,凑到他耳朵旁:“徐世伯,我孝敬您的佛珠串,喜欢吗?” 徐伯钧所有注意力都在与那几颗珠子、那只不老实的手,和股下那条大腿做抗衡,密密麻麻的汗珠从额头上沁了出来,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 谭玹霖也不管,自顾自说了下去:“这可是我特地寻了的上好的小叶紫檀木,一颗颗亲手打磨成的,可费了我不少的精力,手指都受了不少的伤,才得了这拢共8颗。徐世伯,小侄为了你费尽心力,您可得好好疼疼我才是。” 说着他像是真委屈了一般,手下寻摸到乳尖,恨恨掐了一把。 徐伯钧本就被折磨地不能自持,被掐了这一下彻底瘫软,手上卸了力,重重跌坐在谭玹霖大腿上。两相撞击之下,那8颗珠子被顶到了更加莫名深处的凸起上,骤然刺激之下,徐伯钧额角青筋凸起,脊背挺直,脖颈高高扬起,前面那活儿也颤颤巍巍抬起头来吐出一股股白浊,他竟是禁不住xiele,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一颗颗眼泪连珠串儿似的自脸颊滚落,再也忍受不住呜咽出声。 谭玹霖抽出腿,一把捞起手下软的像滩泥般的徐督军,将人紧紧嵌进自己怀里,闷闷的笑声自胸膛一圈圈震荡出去:“徐世伯,看看,你把我的衣服都给弄脏了,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东西,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一阵空白过后,徐伯钧眼前慢慢恢复清明,听着这话,想到谭玹霖衣服上的斑斑点点,心下羞愤不已,耳尖通红,哑然啐道:“兔崽子,玩儿够了吗?” 谭玹霖却还不肯罢休,一手将他双腕拉过头顶抵到后面书柜上,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面颊,将泪珠摩挲掉,无辜道:“什么呀,徐世伯,你吞了侄儿的佛珠串,难道不准备还给侄儿了吗?” 徐伯钧简直不想回忆那个过程,盯着眼前这只假装纯良的小狗,咬牙切齿道:“那,他,娘,的,不,是,你,一,颗,一,颗,送,给,我,的,吗?” 谭玹霖看着那双刚哭的水润润的现在却快要冒火的猫儿眼,嗤笑出声:“徐世伯,虽是孝敬您的,但佛珠是在手上把玩的,哪能放在那里呀。您快快把它吐出来,侄儿亲手给您奉上。” 徐伯钧简直想一枪崩了这个狗崽子,任他纵横上海这么多年,却没想到被个狗崽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想抽出手来把那些珠子扣弄出来,谭玹霖却压紧了不让他动,悠悠道:“徐世伯,不准用手。” 徐伯钧简直快气到变形:“不用手怎么弄!” 谭玹霖噙着坏水儿,嗓子都带着一丝揶揄:“女人怎么产子,徐世伯就怎么往出吐珠子。” 徐伯钧听了这话,脸登的通红,却不想再和这无赖费一句口舌。只想着赶紧弄出来,把他赶走。 木石珠子不似玉石珠子那般顺滑,略略有些费劲,徐伯钧咬着唇,将全身的劲儿都使在了那处,肠rou缓缓挤动,珠子刮着内壁慢慢往外排,随着一声闷哼,一颗珠子清脆落地,随后接二连三,十二颗珠子尽数排出。徐伯钧早已竭力,浑身酸软,像打了场硬仗一般。 谭玹霖亲了亲徐伯钧嘴角,将他打横抱起,大跨步走向书房内嵌的盥洗室,笑声更盛:“辛苦徐世伯为我诞下佛珠,您安心睡,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徐伯钧累的眼皮都懒得抬,但听着谭玹霖这仿佛自己给他诞下麟儿的语调,还是骂了声“狗崽子”,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