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教过你这么没规矩的回话(户外犬化/鞭打/口球/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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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娆之前来约调时总是从匆匆穿过这个后院,这次倒是”近距离“自己观察体验了一番。 庭院和客厅的巨大玻璃屏门连接的,是一片打磨平滑的白色花岗岩水台,和侧面的泳池连成一片,再往后面是一片巨大的草坪,和之前自己去过的调教室入口小屋。 被上方的锁链牵引着向前爬,膝盖接触到裸露的地砖,就算打磨的再光滑也比不上室内的地毯,已经肿痛难忍的膝盖又加上另一层肌肤被岩石摩擦的刺痛。 “上半身塌下去。” 皮鞭准确地极打到rufang的侧面嫩rou,留下一片方形的清晰红痕。 贺娆乖巧地将肩背伏低,却没获得严苛主人的青睐。鞭子继续下落,无声地斥责她做的还不够。 她只能继续将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贴到地面,圆润的奶子受重力指引变成了好看的水滴形。然而这好看的下坠形状却不是用来给人欣赏的,只是为了让娇嫩的rutou更贴合的摩擦到地面。 乳尖上最敏感的肌肤被迫品尝花岗岩的冰冷粗糙,明明是被残忍的磋磨, 却异常兴奋地挺立着。随着身体缓慢爬行的步伐,坚挺的rutou被迫弯折在粗糙的地砖上,被拖动着让全部舒展开敏感乳晕都更深刻的体会粗糙的刺痛感。 好疼。贺娆忍不住喊痛,然而被口球束缚,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模糊不清的语义。 就像一只狗,就算拥有人类的情感,也只能发出最简单的音节。 贺娆被要求跪在草坪边缘,馒头就在旁边的草坪上,自然欢快的抬起一条腿,撒尿。 贺娆甚至能听到狗尿冲刷泥土的水声,随后一阵浓烈的尿sao味传来。 声音和气味让她恐惧到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战栗电流在体内涌动。 主人让她停在这里,要她做什么,不言而喻。 萧瑟的秋风拂过她的赤裸的肌肤,明晰地提醒她此时此地,身处何处。 在人类社会的生存法则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些刻在她骨血里的教条她忘不掉。 可她不敢反抗,嘴里的口球提醒她反抗的后果。 只好可怜地抱住了主人的小腿和鞋跟,上身伏低塌腰,奶子全部挤压到地砖上,抬头努力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关翊纬。 一种近乎动物本能的求饶姿态。存在于她身体内动物基因在潜意识的引导她,在自然界优胜略汰的残酷环境里,她只是一只温和的食草动物,面对眼前尖牙利齿的掠食者,她没有任何挣扎的胜算。 “馒头都尿了,你不尿吗?” 出乎贺娆意料,主人竟然没有斥责她不规矩的求饶和反抗。 她此时尿意并不强烈,她晚上没怎么喝水。似乎在主人的故意纵然下,她强烈的自尊心占了上风,决心不要在室外排泄,带着还未干的泪痕,仰头向主人摇了摇头,眼神泫然欲泣。 关翊纬似乎完全没感到意外。“那在这里罚你五十鞭,认罚吗?” 五十鞭。经过几次调教,贺娆小小掌握了一些熬刑的规律,五十鞭虽然并不轻松,但是个完全可以接受的数字。她攥紧了主人的裤脚,忙不迭地点了头。 “啪” 鞭子稳准狠地抽上了她的屁股。之前的室内训练的红痕还没完全褪下,此时屁股还在火辣辣地疼,新伤覆上旧伤,疼得贺娆一激灵,条件反射般地放开了不规矩的爪子。 “我没教过你这么没规矩的回话。” 明白了主人的不满来自何处,贺娆马上听话地改正。 “汪!” 几个小时前还难启齿的狗叫,在主人的调教下被驯服的信手拈来。贺娆叫得大声而流畅,曾经的羞耻心荡然无存。 额头磕在地砖上砸出清晰的响声,屁股yin贱地主动向上翘起到最高,灯光反射下似乎还能看到深处的一丝水光,那是刚刚奶子在地上摩擦时她忍不住情动的反应。 主人不会顾及一条狗的生理需求,她的屁股能承受到的只有鞭打。 傻姑娘似乎还没意识到,其实主人并未明确命令过她户外排泄,一切不过是她恐惧之下的臆想出来的顺从与屈服。 “调教”的过程最重要的在于“教”,好老师不会给学生布置一个她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务。 教的过程中,通过一个个悄然布局种下的心理锚点,不断提高她的阈值,自愿打破底线。 深陷“骗局”毫无察觉的贺娆,此时只能趴在地上侥幸的想到,戴了口球,至少不需要报数和感谢了。 鞭子如她意料中落下,大在了她已经微微泛着粉红的臀rou上。不同于训练中的责臀指点,这是惩罚,所以 翊纬下手毫不留情,把鞭子举到最高再迅速落下。 鞭子带着风声高速准确落到贺娆高翘着的臀尖,已经微微泛着粉红的臀rou被打得rou浪翻滚,煞是好看。 嫩rou拍打发出一声清脆尖亮的鸣音,混合着脚下小狗呜咽的痛哭,是关翊纬最喜欢的声音。 施虐欲饕足,他残忍的神经兴奋异常,尖叫着期待接下来的鞭打。 不用等着报数,节奏与力度全有他内心掌控,他精心琢磨着每一下挥出的角度,力量,方向,时机,所有感官沉浸享受着贺娆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脚下的痛苦与顺从。 在贺娆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睛里闪烁着隐秘的兴奋,狂热的肾上腺素游走在身体各处,他甚至能清晰听到胸腔中的剧烈跳动。 结束的时候,贺娆已经哭得不成样子,鼻涕眼泪横流。 甚至眼泪都洇湿了身下的石板,深灰色的水渍在纯白的岩石上格外显眼。 曾经是身下被yin水溅湿,现在是被自己的眼泪哭湿,贺娆委委屈屈地想真不知道哪一种更可怜。 她还不明白,无论是哪一种液体,都只是主人内心施虐因子最好的养分。 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和她下贱到被控制高潮的样子,都只会助长关翊纬的残忍,结局必然指向她rou体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