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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系统初探双性家畜的yin形性状

    游廊走完,是一个月亮门,门前头停着一乘小轿,充作轿夫的力奴和七八个使奴早已经在轿旁等着了。另有三个纱衣绿袴,耳垂钉一对珍珠耳坠的奴儿垂首站立,看服饰装扮,倒是跟前头在游廊下头挨戒尺训诫的那班寑奴一般无二。玉峦便在心里揣测,这逍遥侯府寻常内帷侍奉床寑的奴儿大抵装束便是如此了。

    见肖奴等人架着玉峦过来,使奴之中便有一个三十岁许模样的双人抢上前蹲身行礼,恭敬道:“下奴给肖公公请安,公公万福。”

    然后又是一阵屈腿,躬着身子禀告说:“昨晚侍夜,得了幸的统共三个,俱已带到了。”

    于是一旁三个纱衣绿袴的奴儿便插葱样地跪下,齐声道:“小奴见过公公。”

    肖奴却不理他们,径止先送了玉峦上轿,放下轿帘,转过身向跪着的奴儿一暼,才开口问:“便是这三个?赏过常例没有?”

    “赏了,赏了,”为首那使奴忙一叠声地答道,“公公放心,俱是按规矩赏的。”

    说罢,一使眼色,喝那地上跪着的三个奴儿:“还不快解了罩衫,给公公查验。”

    三人忙俯身趴跪,自己拿手向两旁分开罩衫在后腰上的交衽,露出他们被抽得红彤彤的屁股。

    肖奴这才走过去观瞧。使奴忙一把搀住了他的腰肢,谄道:“奴扶着公公,公公现今身子吃重,可得加小心。”

    他亦步亦趋,从旁服侍,顺着肖奴一一瞧过去的目光,陪笑着解说道:“每人屁股上都是两边先各赏了三十戒尺,然后又赏他们揉臀,最后是二十皮拍子掌xue。都是照着规矩,足足地赏的。”

    玉峦坐在轿子里头,耳听轿子外面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按捺不住心痒好奇,悄悄将轿帘剥开一个小缝凑过去偷瞧,果然瞧见纱袍后衽中分,从奴儿的腰部向两侧打开,重重叠叠的垂在腿边,分别托出三个粉红透翡的圆屁股来。

    那红却红得非同一般,乃是中央臀尖上的一抹最红,仿佛染了红胭脂一般,然后渐次向四周由浓转淡,渐渐变粉,一直渲染到了大腿才止。微微晃动宛若朝霞飞舞,透出一种说不出的yin荡滋味来。

    两瓣臀rou微微打开,夹在中间先是一副好阳形。一双圆滚滚的rou丸连着剃得光溜溜的囊袋,俱用一套三环的银托子箍紧了。下头阳鞭半垂,雀儿头已被剥出,雀嘴一前一后衔了两颗艳红的珊瑚珠。

    阳形向后,便是雌xue。雌xue通前庭,能连胞宫,形状与女子的牝户相类似,有阴阜隆起,与卵袋根部相连,只是没有蒂珠,只有一大一小两对蚌唇环在xue口。

    雌xue再往后,才是尾窍。只是这双人的尾窍却另有一桩格外yin邪的不同,和雌xue女牝一样能出yin液,谷道所连的后庭也通卵营胞宫,可供孕育。故而称做菊xue或者雄xue,以便与常人区别,市井白话狭称便常作屁眼儿。

    玉峦往前在家中看书,说到双人,常将丸囊雀柱这一套阳形写作yin棍,将雌雄二xue通写作yinxue,笼而统之,十分之语焉不详,使人如坠云里雾里。直到今日偷看,才顿有拨云见日之感。

    玉峦所见,中间那奴儿,雌xue宛如荷包,外阴微张,内阴一对蚌唇却像扇壳一样合着,xue口紧闭,四周拍得宣红一片,rou感十足。上头雄xue如雏菊般向内陷着,中央却一个小指粗细的小孔,周围皱褶油光泛色,仿佛抹了蜜的小嘴儿。看来春色撩人,有风月无边之感。

    旁边两个屁股则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乃是雄xue朝外凸起,褶皱撑开,将一轮肛rou翻开来。肛rou血色晶莹,挤在一处,反将xue口关得一丝不漏,密不透风,倒如在xue上簪了一朵宝石花一样。下头雌xue却是大开,蚌唇宛如层层花瓣怒放,中央花心微张,xue口与鱼嘴相仿佛,一张一翕,吐纳一般。隐约可见里头软rou,微微颤抖,水光潋滟。个中艳景,称得上个风光旖旎,yin色如潮。

    玉峦看得不由一阵心猿意马,十分意动。心里暗子思忖:“书上说双人性yin,贱如牲畜,果然不错。这屁股看来着实yin贱,是个邪物没错,怪道要露着,时时训诫。”

    畜牲相类,玉峦看着意动的yin屁股,同作双人的肖奴看来却似平常。目光审视,反倒真如验看牛马器物一般。

    他扶着孕肚,走过去瞧了瞧,便随意伸出手指,去弹那yin棍上的囊袋。只一弹,那连着的阳鞭便“通”地连根伸出,雀儿头翘起,丸袋鼓鼓地涨起来。奴儿们口发yin声,屁股轻摇,一时之间,yinxue之中水色更盛。

    “夹紧了!”肖奴呵道,“漏出来一滴,小心你们的皮了!”

    奴儿们忙用力将两瓣臀rou收得更紧,轻呻着却将屁股摇得更荡。

    肖奴取了只碧玉钗子,挨次在奴儿的xue上戳了几戳,又将钗刺进xue里,没进去三分有余,复抽出来不见钗尖有浊痕,脸色方才缓了一缓。

    “倒也罢了,”他说,“勉强还是个样子。”

    他丢了玉钗,又去翻那几个奴儿的臀rou,挑剔道:“这rou色寡淡了。近来天凉,夫人重颜色,不爱瞧这朝霞飞了,须火烧云才讨得了喜。”

    “再赏再打。”他吩咐道,“取软木头拍子来,用力了打,打出血。”

    ……

    玉峦毕竟是个才破瓜的姑娘,学问虽多见识却还浅薄,脸皮毕竟还嫩,瞧了这么几眼就不好意思再偷看,悄悄松开帘子又躲回轿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