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邪念跪舔猫猫,对猫猫顶礼膜拜,和拉斐尔谈交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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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代伦惬意的窝在房间的软椅里,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睡袍,身下盖着一条触感很舒服的毯子。怀里抱着一只无毛猫,猫咪自称叫钢爪。 阿斯代伦轻轻摸了摸钢爪的后脊,钢爪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旁边的壁炉出发柴火燃烧时噼啪的声响。 下体传来一阵快感,阿斯代伦满意的呻吟了几声,舒服的眯起眼睛。他手上抚摸钢爪脊背的力度突然大了一些,钢爪喵呜一声从他怀里窜出去,跑到壁炉边上,用后爪挠了挠头。 也好,这样更好cao作。等他做完,再和钢爪玩不迟。他掀起腿上盖着的毯子,按住邪念的头。邪念会意,含得更深,嘴巴用力吮吸他的yinjing。 阿斯代伦动情的抬起双腿,夹住邪念的头,他感觉邪念又热又滑的喉咙几乎把他吞下去了,那个绝妙的喉管在邪念的吮吸下形成负压,guitou一碰到喉咙口就自动被吸进去了,他觉得自己残存的理智都被邪念一并吸走了。 滑滑的,好舒服…… 阿斯代伦夹着邪念的头开始射精。 他射完一轮,脑子一片空明,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些什么。手无意识的抚摸着邪念的头顶,和刚刚摸钢爪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他想站起来活动一下,轻轻拍了拍邪念的头,邪念会意,从他腿间退开。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插在港口的月亮提灯兀自散发着冷白的光芒。他盯着港口往来的船只,抬手理了理自己精致的卷发。 冷白的光芒从窗子透进房间,映在他身上,给他比例完美的身材镀上一层银光。 他可真美,每一根肌腱、每一条肌rou的走向都那么漂亮,像是挑不出错的人体艺术品。 邪念坐在地上,吞咽着嘴里的jingye,不由看痴了。 他不信神,但如果是阿斯代伦……也许他真的愿意顶礼膜拜…… 他有些激动的抱着阿斯代伦的大腿,把脸贴在他肌rou线条分明的大腿上,感受着和那具完美身体零距离接触的感觉。 他想崇拜他。 邪念闭上眼,用脸摩擦着阿斯代伦的大腿。 语言很乏力,他想用身体去表达。 他在阿斯代伦的大腿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用细碎的吻和柔软的唇去表达膜拜。阿斯代伦的手摸在他头顶,像某种赐福。他的神祇在触摸他……他亲手把他捧上神坛。 他好美。 邪念跪在地上,仰视着他。 冷白的光芒映在他身上,他像一尊男神。 邪念心跳得好快,有一种感情在他心里疯狂生长,吞噬了一切。他想自我贬低,他想就这样跪在阿斯代伦脚下,想被按着头使用,想被当成某种低贱的性玩具一样对待……阿斯代伦当年就是这样被对待的吧,如果他也经历这些,是不是就会与阿斯代伦更加心意相合?如果阿斯代伦是施加者的话,他就会对那些不堪的经历更容易释怀了吧?而且,他做了那么多恶事,这些不是他应有的赎罪吗?即使抛开这些前因后果,阿斯代伦这么美,值得他这样膜拜,值得每个人这样膜拜。 诸多想法闪过他的脑子,心里那个念头更强烈的叫嚣起来。邪念把身体更紧的贴在阿斯代伦的大腿上。两只rufang压在他小腿上,压得微微变形,弹滑的乳rou和挺立的乳尖按摩着他。 他好香,佛手柑的香味。还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更诱人的,更强烈的,雄性的味道。那味道从他腿间散发出来,也在不久前被咽进邪念嘴里。 邪念把脸埋在他腿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两颗圆圆的球体。他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小心的收起牙齿,吞吐起来。两颗球体交替被他技巧丰富的嘴巴照顾着。冰凉的球体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敏感又柔软的地方被嘴唇仔细的侍弄着,引起一阵舒服的战栗。 那根yinjing再次完全挺立。 邪念用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头部,又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温暖的舌头舔在硬挺的性器上,他用自己的方式崇拜着那根生殖器,用舌头、用双唇、用喉咙,细密的吻落在那根傲慢的yinjing上,他用舌尖在guitou和棒身连接的地方细细转了一圈,舌尖时轻时重的点在系带上,然后重点照顾guitou,那是快感神经最集中的地方,舔这里是最事半功倍的。 他把整颗guitou含在嘴里,像舔水果硬糖一样舔性器的顶端。精灵色素很浅,那颗guitou是嫩红色的,分泌出一些前液,又被他舔得湿淋淋得,看起来十分可口。 他转着圈的舔guitou,用上了自己能记起的全部技巧,用舌尖、舌面、舌侧爱抚着那个神经丰富的敏感地带。他双唇贴在性器的顶端,铃口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被他快速的舔走咽下。阿斯代伦整个下体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脸上也沾着各种液体,显得yin荡至极。但是他表情却圣洁无比,他把唇放在性器顶端,轻轻亲吻那根勃起的yinjing,好像在和正溢出液体的铃口接吻,但是表情却神圣得像母亲在亲吻孩子的额头。 他吻得虔诚,小心的侍弄着那根yinjing,像信徒在膜拜男神。唾液腺分泌出大量液体,似乎在帮助他进行这场膜拜仪式。 阿斯代伦要射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整根yinjing吞进深喉,只是浅浅的吃进去,让guitou卡在喉咙口处。他想感受那些液体在嘴巴里喷射。 jingye抵着他舌根射出来,他现在整个人都浸润在那种浓烈但是很好闻的雄性气息里了。 邪念咽下jingye,重新吻上那根半软下来的yinjing,完成用口舌对他的男神最后的膜拜。 阿斯代伦心满意足的哼出声。显然,他很满意邪念刚刚的口舌服务。 他把邪念拉起来,宠溺的摸摸邪念的头,然后把一缕从额前落下来的碎发拢到耳后,帮他整理头发。 他微微一笑,奖励的吻在邪念唇上。 邪念只是浅浅回应了他一下,然后退开。 “我记得你不喜欢jingye的味道,”邪念对他笑了一下,然后去拿桌子上的深水城葡萄酒,喝了几口,才重新把嘴唇送上来,“现在应该没有味道了……” 确实,只有葡萄酒的清甜。 阿斯代伦更满足,深深的吻着邪念,品尝着葡萄酒味的邪念。 结束了一个绵长的吻,他产生了一丝近乎是怜惜的情绪。 他轻轻捧起邪念的脸。 “如果你不喜欢,你也可以不用做这事的。”阿斯代伦的眼睛红得很深邃,伸手帮他擦掉唇边流下来的酒渍和jingye,“就像你昨天对我说的,你也可以拒绝。” “如果我说我很喜欢,你相信吗?”邪念说。 阿斯代伦把邪念抱进怀里:“谢谢你,宝贝。” “我很喜欢你的味道,我喜欢含着你的感觉……你很好,阿斯代伦……” 邪念轻轻的说,“而且我希望你同样乐在其中。” 阿斯代伦笑着用拇指滑过邪念的嘴唇:“当然,亲爱的,我非常享受你的嘴巴。” 邪念几人在月塔待了好些天,他这几日也把月塔大致逛了个遍,巴萨扎尔的屋子也被他翻得差不多了。他们决定去完成泽瑞尔交给的任务:找到索姆陵墓的遗物,帮助巴萨扎尔。 这些天还有另一个成果:在盖尔用那个魔印做完暗影提灯之后,他又重新拿过从蛛化精灵那里骗来的月亮提灯,发现了里面的皮克精,并放了他自由。而作为回报,皮克精给了他们祝福,他们现在不用额外占用一只手拎着月亮提灯也可以在二级的幽影诅咒里行走了。 阿斯代伦一副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 邪念开心的笑起来,他还蛮喜欢看阿斯代伦这副表情的。 他拍了拍阿斯代伦的肩膀:“你看,阿斯代伦,做好事还是有回报的,是不是?至少我们省下一只手。” 阿斯代伦挑了下语尾:“嗯?——哼!” 几个队友都窃笑起来。 阿斯代伦像终焉光芒那只炸了毛的布偶毛:“你们在笑什么!” 邪念忍了笑意,走过去吻住他。阿斯代伦又发出几声可爱的声音后,终于平静下来。 一行人继续向索姆陵墓的方向探索。 幽影中能见度着实糟糕,但是他们终于一路摸索着找到了陵墓。 刚靠近陵墓的入口,邪念就看见一个绝不想再见到的老熟人站在那里。 拉斐尔。 他还是穿着那身每个褶皱都一一熨烫过的华美衬衫,洁白的领子簇拥着淡红的下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邪念心里呻吟起来。 他每见一次拉斐尔,心里对贵族的厌恶就更甚一番。他甚至决定到了博德之门之后破个戒,到上城区抓几个贵族来剖着玩,专门找那种服饰华美、打扮精致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恨死贵族的做派了。或者说,他恨死拉斐尔了,他见到拉斐尔总会失控,真奇怪。 但是他的爱人或许和他持有不同的看法。阿斯代伦看见拉斐尔,明显精神一振,但是嘴巴却撇了起来。这很正常,毕竟上次在终焉光芒进行过那次不那么愉快的对话之后,阿斯代伦一方面肯定期待着拉斐尔的再度出现,和他订下交易的细节;另一方面,阿斯代伦从感情上可能真的不太想见到拉斐尔。 他们又靠近了几步,邪念听见拉斐尔嘴里念念有词。 “……秃鹰盘旋,筹备仪式……” 邪念忍不住哈哈大笑,走上前去,问道:“拉斐尔!你在这儿练习这段朗诵多久了?” 拉斐尔整理了一下领子,理所当然的说:“直到他完美。” 他微微一笑,开始表演:“我们的英雌只想着前方的宝藏,全然没有考虑到死者的安宁。他在黑暗中匍匐前行,唤醒了正在沉睡的东西。他们挖掘了一座全新的坟墓,最后他自己躺进了里面。” 又是那种味道,硫磺,来自九狱的味道。还有什么?古龙男士香水吗?不可能,拉斐尔应该不会用那个,过于庸俗了。邪念辨认不出来,但是怪好闻的,和他身上本身就散发出的硫磺味很是相得益彰。 不对!见鬼!他在干什么?他辨认拉斐尔用的什么香水是在做什么啊?他可是一个魔鬼!他得集中精力,想想怎么对付拉斐尔才好……可是,那香水绝对有问题,要么就是拉斐尔本人有问题,邪念完全集中不了精神,恍惚的眼神盯在拉斐尔那张脸上。 那张脸是淡红色的,被仔细打理过,下巴非常光洁,没有一根胡茬。那张脸也的确称得上颇具成熟男性的魅力……九狱,硫磺,阿弗纳斯烧酒…… 他想起第一次见拉斐尔的场景了。那时候他们还在晋升之路,拉斐尔也是用那种低沉而极富诱惑力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吟诵了一首诗歌,然后微笑的看着他……看着他,眼神就像一只戏鼠的猫。而且那种戏谑中,带了一丝极难察觉的……诱惑? 拉斐尔邀请他去希望之邸,然后在那个盛满美食的桌子旁,在那个华丽无比的壁炉前,突然变身了:他脊背上突然生出两只巨大的蝠翼,头上长出雍容的角——是的,雍容。他见过许多提夫林,但是没有一个提夫林的角有拉斐尔的那么美,那么独特,那么令人印象深刻,那对角的每个纹路都像是艺术家精心雕刻过的,只有纯正的魔鬼才长得出这样角来。他没办法把目光从拉斐尔不时扇动的翅膀,和那双雍容奇瑰的角上移开。 拉斐尔在说话,是不是?他在说什么? 声波带动了耳膜,但是语言变成了无意义的音节。他听到了声音,但那些只是一些极富魅力的男低音,不具有任何意义。尽管如此,他还是希望拉斐尔继续说,就这样一直说下去,那声音像直接舔在他耳膜上,拉斐尔简直是贴在他的耳边上低语……拉斐尔…… “嗯……”邪念目光涣散了,硫磺?阿弗纳斯烧酒?拉斐尔?雍容的角和巨大的蝠翼?这是哪里?希望之邸?地狱原来是这么……美好吗? 阿斯代伦一脚踹在邪念屁股上。 幻象消失了。 那种轻飘飘像浮在云朵里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重力像短暂消失后,突然重新加到他身上一样。沉重、冷硬的现实。邪念狼狈的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涣散的目光尝试聚焦。他身下是冰冷的石砖,眼前一双靴子,华而不实的靴子,还绣着金线,拉斐尔的……天呐,他就这样趴在拉斐尔脚下…… “亲爱的,醒了吗?”阿斯代伦的声音,和拉斐尔明显不同的男高音。此时,这清冷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如果说拉斐尔是一杯极烈的阿弗纳斯烧酒的话,阿斯代伦就是清冷的月光。 “我……”邪念站起来,眼神终于聚焦起来,看向阿斯代伦,“他……他对我下魅术……我没……” 拉斐尔低低笑起来,那笑声好像直接舔在他耳朵里。 “愿者上钩,邪念,我不知道你这么容易引诱。而且,我的魅术是对所有人施放的,好像你的队友都没有你反应那么大呢。”拉斐尔微笑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他身上戴了至少三种心灵抗性装饰,他在面对维拉基斯时,是在场几十个人里唯一能扛住心灵震慑的。如果真如拉斐尔所说,他怎么可能被连队友都能扛住的魅术引诱? 阿斯代伦五官拧起来,用力的拉过邪念:“宝贝,现在清醒了吗?”他说得亲密,但是就连脑损如邪念,也听出了那宁静的表面下即将爆炸的愤怒。而且,阿斯代伦极用力的握着他,邪念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紧紧箍着。 拉斐尔打趣道:“衍体,你着实应该对你的爱人更……温柔一些。相信我,他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保护人了。我说过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傍上了一条怎样的大腿。” 邪念觉得魅术的影响消退下来,他试着找回理智,和自己的语言功能:“拉斐尔!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为了打破刚刚的失态,他这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喊完自己都觉得被震得耳膜发疼。 拉斐尔笑吟吟的盯着邪念:“你知道吗,邪念,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以我自己的方式。我只是觉得警告你前方有危险比较合理。” 重新回到他掌控下的脑子,连着情绪感知功能也一并恢复了,他觉得生气,拉斐尔戏弄他!每一次都是! “滚开!我说过我不和魔鬼做交易!”邪念继续用咆哮的音量大喊。 拉斐尔收起了笑容,正色的看着他:“你可以不听,但是我依然会提醒。我知道试着阻止你进去是毫无意义的,不过我可以……提前设计好场景,让你准备好扮演自己的角色。” 邪念烦透了,真想直接一走了之。 拉斐尔依然用那种低沉、带有诱惑性的语调继续说着,神态动作像在聚光灯下演讲:“下方的黑暗中有个舞台,一出伟大的戏剧会适时的在那里上演。戏剧演员静静栖身在那里,无精打采的困在他们早已厌倦的场景中。然而,如果你能穿越黑暗,缓缓匍匐前行,唤醒那个沉睡的存在……可能很快不只有你一个人的坟墓,而是很多坟墓将会被填满。” “你要说话,就把话说明白。” “很好,”拉斐尔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有一个生物无声无息的潜伏在黑暗之中——那个生物就像我一样,具有地狱般的强大说服力。如果他准备穿过你正打算厚颜无耻打开的那扇门,你就会释放出一种能够蔓延整个位面的瘟疫。他就是大屠杀的化身。所以,如果你遇见我提到的那个魔鬼,杀了他,不用考虑任何其他做法。” 邪念眼里精光一盛,他察觉到,拉斐尔还藏着一半话呢!他咆哮起来:“把话说完,魔鬼!你再这样挤牙膏我就杀了你!” 拉斐尔挑起一根眉毛,脸上的假笑丝毫不变,似乎是对邪念的威胁感到好笑。他说:“这个生物和我认识很久了。我承认只有他继续被困在黑暗里,或是脑袋搬了家,才更符合我的利益。我并不期待与他的重逢,所以还是别去招惹他的好。” 邪念想,不管他遇到那个生物时怎么做,现在拉斐尔说什么他都得回呛上几句才解恨,裂嘴一笑,说道:“听起来这位很值得结交。” 拉斐尔脸上的假笑绷不住了,露出略带愠怒的表情。 邪念满意了。 “你听好了,小人物!”拉斐尔说道,“不要低估这个对手!你最多只有一眨眼的机会可以发动攻击!抢先下手,精准打击,排除万难。因为他已然占尽优势,那个混蛋确实厉害!”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再急也没有用,因为你是个胆小鬼,不敢自己进去面对他,我做什么你又控制不了。而我现在拿定主意了,我打算和这个生物交个朋友,啊——我已经在想见面的时候喝什么酒比较好了,你觉得瑰晨火酒怎么样?”邪念眉飞色舞的说。 拉斐尔直接无视邪念那些故意激怒他的话,转身面对阿斯代伦:“不要以为我会忘记你的故事,阿斯代伦,杀死这只野兽的报酬足够我为你翻译那些伤痕。” 漂亮!绝杀!邪念心里呻吟起来,他想尖叫,想骂人,想把剑刃刺进拉斐尔的心口,或者刺进自己的心口,这感觉太让人讨厌了!他现在不能拒绝拉斐尔了,甚至不能在口头上呛他两句!他不如直接变成夺心魔好了! 阿斯代伦果然被他的条件吸引了,略微思考了一下,点评道:“这笔交易比我想象得公平。” 拉斐尔故意摆出一个受伤的表情:“你伤到我了,衍体!我一直都是公平交易的!放心吧,我们很快就能结束这场特殊交易了——击败那只野兽,揭露一切真相。” 拉斐尔说完,原地消失了。 “要我说,杀一个野兽,听起来并不难,是吧?”阿斯代伦慵懒的说。 “嗯哼,魔鬼都不想招惹的野兽,听起来真是太轻松了。”邪念嘲讽道。 阿斯代伦猛的揽过邪念的腰,用力的掐着他腰侧的rou:“宝贝,你的魅术抗性挺低的啊?哎呀,哎呀,杀伐果断的邪念扛不住一个普通的阿弗纳斯魅术,这是怎么回事呀?” 邪念有些心虚,声音放软了许多:“你说得对,杀一只野兽起码听起来是挺轻松的。” 阿斯代伦哼了一声,放开了邪念,昂首挺胸的走进陵墓里。邪念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呲牙裂嘴的摸上自己的腰侧,刚刚被他掐过的地方好疼——这是一个主敏捷的刺客能使出的力道吗? 邪念揉着腰,慢慢跟在阿斯代伦身后。 几人都进入了索姆陵墓的内部,陵墓内是肃穆的石棺和祭坛。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地板砖上,紫色的圆环中心一个黑色的圆形。 莎尔的黑暗圣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