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在月塔探查情报,邪念对前下属职位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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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之前真的是月塔的统治者吗?”在阿斯代伦又射完一轮,深深埋在邪念体内时,间歇性的问了一句。 “是,我一进月塔就想起一些回忆。那些人,之前全是我的下属,他们都认识我。我想起我曾经坐在那个王座上,摸着那条只剩一把骨头的狗,统治整个雷斯文小镇。”邪念说。 “所以,我在cao一个前至上真神教团的高级首领?”阿斯代伦坏笑着捏了捏邪念的脸,又在他体内顶了几下。 邪念刚想回应他的打趣,但是敏感点被用力顶弄着,一阵快感从尾椎骨炸开。他脸上泛着红晕,不由自主的溢出几声呻吟,抱紧了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缓缓的抽插起来,邪念完美的身体取悦着他。不管插多少次,邪念身下那个紧紧的洞xue永远那么美味,永远能给他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而且,邪念之前似乎地位还不低。他和无数有钱有势的人上过床,不过都是作为玩物。他第一次在性上作为主导者,而且意外的发现邪念还曾经是个颇有权势的人,是那种卡扎多尔如果认识,一定会把自己丢给他玩弄的那种存在。 但是邪念现在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他才是主导者。 这种想法让他格外快乐,他抬着邪念的腿用力抽插,挑着yinjing从每个角度享用着邪念的yindao。那湿滑的腔道热情的吮吸着他,滑嫩的壁rou把他包裹得严丝合缝,像无数张顺从的小口亲吻着他、膜拜着他。 他才是主导者。 他开始冲刺,巨大的快感从性器上传来。那个被他调教得易于使用的yindao热切的夹着他,等他插到底时,又敞开柔软的宫口供他顶弄。 顺从,臣服。 他才是主导者。 巨大的快乐顺着尾椎冲出来,他死死压着身下的人,把自己的体液全灌进那个驯服的腔道。快感像烟花一样爆炸。性是快乐的,脱离了卡扎多尔的掌握,他才体会到这一点,性原来可以这么快乐,他喜欢zuoai。 邪念抱着他,亲吻他,在他耳边低唤他的名字。 他握着邪念的手,按在床上,十指相交。 他凑近邪念的脖子,张口咬下去,温热甜美的精灵血流进胃里。智慧生物的血,永远那么美味,就像他的紧凑凑的yindao。 邪念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喘着气,抱着他。脖子上穿来一阵穿刺的锐痛,像一片碎冰刺进身体。邪念几乎形成条件反射了,抬起脖子把颈动脉送到他嘴边,锐利的疼痛化作悸动的麻木。体温随着血液流失,邪念闭上眼睛,把性命交到他手里。 他才是主导者。 他亲吻邪念的嘴唇,邪念热烈的回应他。他捏着邪念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说你爱我。” 邪念动情的抱着他:“我爱你,阿斯代伦,我永远爱你。你那么好,我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也爱你,邪念。” 阿斯代伦吸饱了鲜血,又在邪念体内射了几次,心满意足的躺下来。 “所以,你之后有什么计划吗?比如——把月塔重新拿回来?取代凯瑟里克?统治幽影之地?”阿斯代伦状似无意的提问。 “不,我已经答应贾希拉攻下月塔了,我不再为至上真神教团做事了。”邪念说。 “我的意思是,亲爱的,即使你帮助竖琴手,这份大功劳也绝对值得一个有实权的职位。你不想像失忆前一样,成为一方的统治者吗?”阿斯代伦问。 “我现在实在没什么兴趣,阿斯代伦。”邪念说,“我失忆之后,很多事情都变了,我不再愿意当个恶人了。那些想法,那些想法不是我的,是某些东西灌进我脑子里的。我想拿回我脑子全部的控制权,不再为任何东西所用。” “那你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想——每个想法都由我自己产生,不再受制于任何外力,尽此而已。我不认为达到这个目标是什么轻松的事情,阿斯代伦。我进了博德之门得想办法查清自己的身世,然后消除那个影响我脑子的存在,不再被时不时碰出来的恶毒想法控制我的理智。这不是个轻松的活儿,我得做完这些,才有心思去想我愿意干什么。” 邪念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有些烦躁,现在看来还是毫无头绪。不过他见到凯瑟里克就想起了一些回忆,也许进到博德之门,见一些自己之前认识的人,他能想起来更多。先处理完手上这些事,到博德之门再做计划比较好。他整理思路,最后又反问阿斯代伦:“那么你呢?你想做什么?” 阿斯代伦说:“你知道吗,亲爱的,我发现我们真的很像。你说你查清自己的身世前没心思想自己做什么。在杀掉卡扎多尔前,我也没心思去想其他事情。眼下离博德之门越来越近了,我只想一件事,那就是复仇。”他换了个姿势,抱着邪念,再次确认,“你之前答应过你会帮我杀了卡扎多尔,这个承诺依然有效,对吗?” 邪念知道自己的爱人有多没安全感,于是斩钉截铁的说:“当然,阿斯代伦,我会帮你杀掉他。你应该得到自由,没人能拦着你,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我爱你。” 阿斯代伦勾起嘴角,满足的笑了起来:“金钱、性爱、复仇!这就是我要的东西了!” 邪念把脸埋在他胸膛里,阿斯代伦看不见他的表情。邪念洞察很高,他知道,阿斯代伦说谎了。阿斯代伦还是那样,像一只惊恐万分,又张牙舞爪强装凶恶想吓跑敌人的猫。他想要的不是金钱和性爱,是爱与尊重。邪念垂下眸子,耳尖蹭着阿斯代伦肌rou饱满的漂亮胸膛。 “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邪念轻轻的说,吻了吻阿斯代伦的小腹。 阿斯代伦性致高昂,他把邪念头抬起来,让他趴在自己小腹上,玩弄着他和自己一样尖尖的耳朵。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抵在邪念下巴上,邪念低头,轻轻吻那根坚挺的性器,张口含住顶端,用滑滑的舌头取悦他。 阿斯代伦按着邪念的头,享用起他美味的口腔。 深紫色的探知之眼盘旋在月塔的每个角落,发出极细微的电波声,监控着人们的一举一动。 邪念盯着那深色的球体,心里烦躁极了——他不喜欢被这样盯着。或者说,应该没人喜欢被这样监视着。他对这东西有印象,又一个之前在博德之门见过的东西?但是记忆只停留在“有印象”,他不记得更多关于这东西的回忆了。 自从他来到月初之塔,这些天,他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记忆在恢复。但是其他的脑功能并没有随着记忆一起恢复,他一细想关于政治的事情,脑子还是一跳一跳的痛。他依然不适合做判断。 有了泽瑞尔的指令,他肆无忌惮的在巴萨扎尔的房间里乱翻。巡逻的守卫他不怕,守卫不敢拦他。一来,他会拿泽瑞尔的指令当挡箭牌,说是泽瑞尔让他调查巴萨扎尔的去向的,他得先在他房间里查线索;二来,那些守卫毕竟认得他,余威犹在,即使没有泽瑞尔的指令,他们也着实不敢拿他怎么样。 要避开的是探知之眼,这个才是最危险的。 邪念盯着那个直冲着自己扫描的球体,恨不得一个雷鸣波震掉他。 但是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他并没有真的去怀里掏雷鸣波的卷轴。他隐约记得这玩意儿是联网的,所有探知之眼都记录在一个系统里。他试图回忆越更多关于这个恼人的机械间谍的知识,但是一阵剧烈的头痛打断了他。 探知之眼飞走了。 邪念一把拉开巴萨扎尔的抽屉,拿出一堆文件、笔记、书信等乱七八糟的纸开始读。其实他没抱有什么目的,但就这样随意的翻一翻,他也知道了不少事情,关于至上真神教团的扩张计划,关于博德之门的新情况。那么多天在幽影里跋涉,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翻别人的隐私简直可以称得上放松的娱乐了。他津津有味的翻看那些东西,壁炉在角落噼啪作响。 招募豺狼人、招募兽人、招募地精,邪念翻看着那堆针对不同种族的计划书,心想这些邪教徒野心还真大。而且确实蛮有针对性的,招募豺狼人,捕捉每一支队伍的佛林德首领;兽人讲究荣誉、崇尚暴力,他们会派几个强力打手挑战兽人中的佼佼者,战胜后再逼其入教;地精崇拜马格鲁比耶的祭司,他们邀请地精的祭司参加高级会议,酒足饭饱时给这些祭司的脑袋里塞蝌蚪。 还有更多的秘密,和暗影德鲁伊的信件,和复仇之炉灰矮人部落的信件,和幽暗地域卓尔的信件。邪念越看越是心惊,至上真神教团是要把所有偏恶阵营的种族都拉拢进来吗?他咂咂嘴,怪不得伊尔明斯特那个老头会对盖尔说,至上真神对整个费伦都是一场灾祸。 看到这些野心勃勃的教团扩张计划,邪念想到,他们一定有大量的夺心魔蝌蚪储备,不知道放在哪里,在不在这个塔里?月出之塔是他们的一个重要据点,他估摸着塔里大概率放着不少蝌蚪,甚至还设有蝌蚪的实验室。如果他能找到实验室,甚而抓到负责研究蝌蚪实验的法师,他也许能找到移除蝌蚪的方法。至少,能对蝌蚪和蜕变的知识多了解一点。 邪念关上抽屉,走到另一间房间。巴萨扎尔的办公室还真大,书房、实验室、办公室一应俱全。他又在书房翻出一堆往来的公函,和博德之门的通信。他随意翻了翻,最多出现的一个人叫戈塔什。 戈塔什,戈塔什,这名字这么熟悉,他认识这个人吗? 一阵头痛袭来,邪念揉揉额头,强行想起一些关于戈塔什的记忆。这个人好像是个市议员来着,似乎不是什么大人物。凯瑟里克和他通信做什么? 戈塔什的来信反复催促凯瑟里克去找一件遗物。邪念怀疑就是泽瑞尔派他去索姆陵墓看的那件,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信件都大同小异,责令凯瑟里克找遗物,描述博德之门教团扩张计划的实行结果,要求月出之塔方面的支援,林林总总,邪念看了几封就懒得再读,原封不动把那堆公函塞回书架里。 阿斯代伦想要力量,他知道。邪念揉一揉看了大半天文字的脑袋,随性的坐在地上,背后靠着书架。阿斯代伦在床上用那种语气试探的问他之前在月塔的事,他就明白了。阿斯代伦对力量有种近乎病态的渴求,不止是身体上的力量,还有统御他人的力量,权力。阿斯代伦在问他之前是不是月塔统治者时,隐藏在那副戏谑语调下的是……羡慕,他洞察到了。 阿斯代伦半是打趣的问他想不想重新拿回月塔。他不想,这是实话。从他翻看了一会儿来往公函就觉得头大的情况来看,他现在对这件事完全没兴趣。他抬起头,盯着面前的一幅地图。挂在他面前的是一幅标记着博德之门入侵计划的地图,他撇撇嘴,觉得这事无聊透顶。 在现在的他看来,统治,意味着一大堆令人头疼的来往文书,每天无聊透顶又逃不开的会议,和财政官吵预算的问题,处理手下人各种绝对意想不到的乱子。他回想着之前自己统治月塔的时候,想不通那些无聊的时刻他是怎么忍过来并乐在其中的。在现在的他看来,那简直就是把自己钉在那张王座上,给整个雷斯文小镇的人打工。他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美差,他也不觉得阿斯代伦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件值得羡慕的事情。九狱在下!真的有人愿意天天对着那堆公函仔细看吗?他现在看到大片的文字就觉得头疼! 而且,还要骑着马亲自去征讨那些反抗他的顽抗势力——等等,这部分好像挺有趣的?当然了,因为可以看到流血和杀戮。但是,如果他只喜欢这部分,为什么不直接去街上杀几个人来取乐呢?那样的快乐可简单多了,并不需要他做什么狗屁统治者。邪念想到流血和杀人,不由乐了起来。紧接着,他发现了自己在对什么感到兴奋,又把这种快乐强压了下去。 邪念觉得有点累了,下到一楼去厨房拿了些吃的,坐在餐厅吃了起来。 虽然外面是幽影覆盖的永夜,但是厅里仍放着一个日晷,按照雷斯文小镇所在的地理位置显示时间。邪念看了一眼日晷,正午前后,看来即使没有日出日落,他的生物钟还保持得很不错。 他咬了一口风干腊肠,腹诽这腊肠硬得可以直接当武器了,挥到敌人身上都是钝击伤。他用餐刀把腊肠切成小块,泡在汤里,又撕了一块酸面包夹了奶酪片吃。 一个男性人类坐到他面前。 邪念抬头看着那男人,心想谁胆子这么大。他坐下吃饭的时候,没人敢坐在他旁边,以至于他周围都空了一大片。人们避开他,却时不时的偷偷看他一眼,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这位月塔的前统治者重新回到这里的经历和新身份。 “邪……邪念大人,我是马利克。”那男人战战兢兢的开口。 邪念心想自己之前真的有那么残暴吗?把这男人吓成这样子。他现在交的朋友,盖尔、影心、卡菈克……这些人也没见得多怕他啊。 “有什么能帮你的吗?”邪念尽量把语气放得友善。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几个胆子大的扭头看着他们。 马利克说:“邪念大人,我现在负责三楼的守卫。但是……三楼有飞天恐魔……还有会飞的食尸鬼,就我和梅利姆两个人负责那一片。我实在害怕,邪念大人……请求你和泽瑞尔指挥官说一声,让我去别的地方巡逻吧!门前、港口,甚至地牢都可以!我不想在飞天恐魔的牙齿底下工作啊!” 邪念暗笑,还道是什么事,他问道:“教团现在什么怪物都招募,豺狼人、兽人……现在还要算上飞天恐魔和食尸鬼了吗?他们会说话吗?” 马利克说:“会,但是他们一直在讨论人体哪里的rou更好吃,谈论的时候还会盯着我。” 邪念回想着刚刚在巴萨扎尔抽屉里翻到的那堆招募计划,说道:“教团的人不是答应给飞天恐魔一场尸体盛宴吗?最近打仗死了那么多人,丢给那群怪物吃个爽,就不会盯着你了吧。” 马利克说:“是有很多尸体,每天都有很多,但是都送到地下去了……给雷克萨还有其他的亡灵法师做实验,连个血块都没多余的,那群怪物饿得快要死了,还说什么‘如果至上真神不愿分享死人rou,我们就直接从活人背上撕下来’,我每天去那里执勤都心惊胆战的。邪念大人,看在之前我为你效过力的份上,求你帮我!” 邪念没想到这些情报还能主动撞进他手里,地下室的实验?是关于夺心魔蝌蚪的吗?雷克萨又是谁?听名字很熟,说不得自己还认识,他是负责这些实验的法师吗?他们的实验室又设在什么地方? 他稳住心态,心想不能显得太急,马利克才是有求于他的人,他总能套出更多情报的。 他想了想,问道:“一直是雷克萨负责夺心魔蝌蚪的实验吗?” 马利克愣了一下,说道:“是……是的,邪念大人……”他犹犹豫豫的,似乎在忌讳着什么。 邪念打个响指,中空沉默术覆盖在他们周围,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那些窃窃私语被隔绝在他们之外。 邪念说:“马利克,你好好把事情说清楚,你调岗的事我包在我身上。” 马利克一听这话,放松了不少,沉默术又隔绝了其他人窃听的可能性,的确非常安全。他说:“就是雷克萨·骨女,那个死灵法师,还是他在负责这些实验,夺心魔蝌蚪的实验。” 邪念问:“那个实验室在什么地方?” 马利克说:“大概是在地下,这我也不清楚。但是每天都有大量的奴隶运往塔底。塔底还有个地牢,那里每天都死很多人,但是尸体从来没运出来过,至少我没看到过。” 邪念说:“你再多说些月出之塔的情况吧,我这一走忘了很多事情。” 马利克说:“其实还是老样子……邪念大人,巴萨扎尔还是天天躲在房间里研究死灵法术,雷克萨在地底拿尸体做实验。唯一的变动就是每天运来的奴隶更多了,从晋升之路,从幽暗地域,每天都有被押送来的奴隶。哦!还有港口!前些天马尔斯和我喝酒,说每天都有船从月出之塔驶到博德之门……”他说到这里,又猛的停住,试探的看了邪念一眼。 邪念微微一笑:“马利克,你想不想升职?你想不想做到侍卫队长的职位?直接在凯瑟里克和泽瑞尔身边侍奉?在那些长官身边近身服侍,你的好处绝不会少。” 马利克游移了一下目光,说道:“邪念大人……” 邪念向后坐了坐,表现得放松惬意,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已经今非昔比,我管不了这些事了,是不是?你刚刚和我说了许多你的工作,我也和你说说我的。泽瑞尔刚刚给我派了一项秘密工作,派我去协助巴萨扎尔。巴萨扎尔现在在索姆陵墓,这个你们都知道。你猜为什么泽瑞尔手底下那么多人,他之前一次都没有提这事,而我刚到月塔,他还没摸清我现在的底细呢,就把这项工作交给了我?” 马利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他也许不信任我,但是只有我能做好这件事。”邪念说道,把演讲技巧动用到了极致,“他让我在月塔先住下来,让我随意进出巴萨扎尔的房间,让那个姓塔夫的熊地精把最好的装备拿给我。你还没搞明白吗,马利克?我也许失忆了,但是我有能力去影响这些事情,再不济,我能帮你把三楼那些飞天恐魔杀了。” 马利克还在犹豫,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邪念抬手关掉了沉默术,作势站起来要走:“不肯说的话你就走吧,继续和那些飞天恐魔玩惊悚游戏。” 马利克慌了,伸手抓住邪念:“邪念大人,我说,你救我!” 邪念重新坐下,打开中空沉默球层,说道:“那么说说港口的事情,你刚刚说的那个港口的教徒,马尔斯,他和你说什么了?” 马利克说:“月塔的港口每天都有来往于博德之门的船。” 邪念问:“船上运的是什么?军队?奴隶?货物?” 马利克说:“货物,是货物。有些是和散塔林会和公会的人交易的货物,最重要的是……蝌蚪。月塔是个据点,专门有死灵法师做夺心魔蝌蚪的实验,这里每天都会往博德之门送出大量的蝌蚪标本,每一桶都能造出一整支真魂者大军。” 邪念追问:“这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马利克说:“在你失踪之后一段时间……教团的扩张计划就紧锣密鼓的实行起来。之前也有招募真魂者,但是没有那么急迫。邪念大人,你走了之后很多事情就变了。” 邪念点点头,心想今天也算收获颇丰了。 他站起来,拍拍马利克的肩膀:“有劳你了,马利克,你的职业生涯将一片光明。” 他撤了沉默术,走上楼去,找到泽瑞尔。 第二天,三楼的人力守卫被撤走了,一个探知之眼在那里徘徊着。马利克以贴身侍卫长的身份出现在泽瑞尔旁边,帮他写文书、理公函。 邪念照例去巴萨扎尔办公室查看,路上和马利克打了个照面。但是邪念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好像不认识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