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顶开宫口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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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令仪在六月中出征,于行装、兵马皆做了万全准备,玄夫人还从方家借调了精锐人手同去,玄令仪作别道,“父亲、母亲切勿担忧,早有道人说我是封侯之相,建功立业就在此举! 大哥大嫂三妹,我去了。” 他走得潇洒,众人也未有许多伤感,一日后江敷便收拾东西准备去清虚观。她这一趟是去思过,自然要念经吃斋的,尽管玄夫人看起来并无责罚她的意思,她仍将锦衣首饰都留在家中,只带了几件素衣素裙。 玄夫人提前给住持去过信,为她安排了一个背靠山林的幽静住处,邻边住着三两个道姑,带她熟悉了周围。白白感叹道“这里真美啊。”江敷浅笑,“在这里静修几日,也不用算账,过得倒和神仙一样。” 她早上听完晨课回去小憩一会儿,白日里无事就在观里闲逛,到前山的亭子那里坐着读书。这天却遇到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结伴过来,那女子是她认得的,见到她便欣喜喊道,“敷meimei!” 他二人径直走来,江敷避无可避,只有起身回道“攸jiejie。” 这女子名叫钟攸,是江敷幼时认得的,她生得温柔可人,穿着一身水色衣裳,与她十分相称。旁边的男子则是陌生,瞧着二十来岁,锦衣华服,显然是有身份之人。钟攸过来揽着江敷的手臂,“真是巧了,敷meimei怎么也在这里?” 江敷只说为家人祈福,钟攸见她穿着素白,或许是另有隐情,也再没多问,寒暄了两句就领着那男子离开了。 江敷想躲着他们两个,再不敢去那里,谁知第二日晨课就遇到那名男子,对上她的目光,向她微笑道“姑娘”。江敷欠了欠身,“已为人妇,并非姑娘了。问公子安好。” 对方小有诧异,顿了顿道,“娘子切莫误会,我见娘子在读书,今日又来了晨课,应对道学颇有心得,想要请教一二。” 时人多信仰道学,道观之中香火兴盛。这话虽是奉承之言,但江敷在家塾中刚巧最精通道学,不由得和他多说了两句,却不料晨课还没完,钟攸走进来撞见他二人在说话,笑道“敷meimei若是去做讲师,只怕许多人都要慕名来听了。” 于是三人同吃过饭才分别,江敷回房时,沈梧已经坐在里面等她,“表妹,快过来吃水晶芙蓉糕,我差人排了许久的队才买来的。” 江敷想起上回吃糕点闹出胃病的事心有余悸,便说自己不吃,拿了两块给白白。沈梧不知内情,忙问她“怎么了? 好端端的,你怎么会一个人来清虚观? 你那婆婆恶名在外,让你站规矩了?” 江敷和他一向亲厚,遂将一切来龙去脉和他简略说了,沈梧原想破口大骂玄令仪混账,但江敷言语之中对他并无怨怼,听到最后,他凑过去揽过江敷问,“和表哥说,这兄弟两人你究竟喜欢哪一个?” 见她若有所思,沈梧便道,“犹豫了,说明还是喜欢那个混账二弟。” 江敷摇摇头,“我爱的是夫君。” 沈梧也不相信,“你不用瞒着表哥。” 江敷低头,轻声说道,“我是喜欢二弟,但是已经过去了。要我和夫君分开,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和他分别这几日,我总是心里想念……” 她是说心里话,沈梧却逮着机会,顺势要抱她,“那……表哥陪你?” 江敷推开他,“你不是要和表嫂去山庄避暑?” 沈梧委屈道,“出嫁之后表妹就不理我了……” 江敷只好答应下次去沈府看他。 时候还早,两人谈天说地,说到道学,沈梧道“我方才遇到晋王的五少爷,他也问了我许多道学的问题,他旁边那个姑娘倒是挺漂亮的……” 江敷心念一动,问道“那个姑娘是不是穿着浅蓝色衣裳,头上戴了蝶钗?” 沈梧回道,“对啊。当然了,再打扮也没有你好看……” 江敷打断他,“那个男的是晋王的五少爷?” 沈梧点头,江敷忆起玄令则提到过是晋王指派玄家出征,决心接下来几天再也不去前山。 沈梧和表嫂去了附近的山庄,江敷心里艳羡,闷坐着又实在难受,便带着白白沿着后山小径转悠,走了许久都没见到一个人,累了就在石头上坐下歇息。她靠在白白身上,望着近处的花草发呆,突然眼前一个人影挡住了光线,她抬头望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令则?” 玄令则穿着红色的官服,手上拿着官帽半蹲下来,“阿敷,是我。”江敷惊喜万分,“你……你今日并非休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玄令则摸了摸她的头发,浅笑道,“想你,白天夜里都想,就从治所直接过来看你。”江敷抱着他的脖子,“你过来看我,母亲知道了要不高兴的。” 要江敷来清虚观本就是玄铭策和玄夫人的主意,为的就是让玄令则偷偷去看她。玄令则心里发笑,轻轻拍拍她的背,“我们两个恩爱,母亲当然高兴。她要是再罚你,我就和你一道领罚。”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视线都不曾离开过对方,依偎着交换了无数个吻,满是旖旎的心思,等不及回房间,玄令则抱着她大步跑到假山背后的亭子里,再让白白守着台阶,江敷虽然觉得羞耻,此时也都顺着他的意思,被他按在朱红的柱子前面吻得啧啧作响,鼻息也交缠着,她脑中嗡嗡,不知怎么的脸红得发烫。 “怎么了,这样害羞。”玄令则用手背轻抚她的脸,她穿着素衣,头上只一根木钗,一双明眸宛转柔波,缓缓道,“我……很想夫君……”玄令则揽过她又亲了一口,“我知道的,阿敷也想要了对不对? 嗯,湿得好厉害……”他隔着被打湿的亵裤下沿去抚摸她的花瓣,她很快就嘤嘤啊啊地yin叫起来。 在这寂静无人的地方,白白听到他们两个调情,一下子就脸红了。那之后她和远澈幽会过几次,但她不愿意做那一步,远澈也不强迫,她还不知要如何和江敷开口讲述此事,一直拖到现在。 江敷上衣下裙裹得严实,行事实在不便,玄令则只有将她下裙和亵裤褪到脚踝处,两指伸进热乎乎的花xue,匆匆翻搅了几下,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她扶着圆柱,感觉到他的物件挺进来,把空虚几日的甬道挤满了,不禁喟叹道“唔唔……好涨……好热……”听到她喊热,玄令则便把她的上衣也解开丢到座椅上,双手覆上奶儿揉捏玩弄,又挟着她的腰快速抽插起来,“啊啊令则,太快了……不要……”她受不住想往前躲,却被嵌在他和柱子之间,还要微微踮脚配合,很快就颤抖着喷出一汪春水,无力地依靠在他怀里。 “阿敷喜欢慢的,那你自己来?”玄令则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从这里可以俯瞰到山下,入眼是苍翠遍野的美景,这样在外面幕天席地办事还是头一回,她吻了吻玄令则,坐在他身上开始动作,可她跪坐着使不上力,入得不深又很慢,江敷知道这样下去怕是永远不能完事了,向他撒娇道“还是你来吧,夫君~好痒,想要夫君的大roubang插进来……” 玄令则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躺好。”江敷忍下羞耻心,乖乖地分开双腿躺在狭长的座椅上,掰开花瓣邀他进去。“嗯嗯唔……”她的xue口还是很紧,里面的嫩rou迎上来,他一顶就顶到她的宫口,再狠狠撞了几回,那紧闭的宫口仿佛被撑开了,软绵绵得不再有阻拦,这样射进去也许就能让她受孕,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于是掐着她的小屁股重重冲刺,把她顶弄得再没有思考的余暇,本能地放声叫唤,“啊……要坏了……怎么这么深……呜呜……太舒服了……” 随着她的蜜xue又在收紧,他也放缓了速度,将自己送到喷出蜜液的花心处释放出来。 温存过后,两人便沿着山间小路往回走,饶是盛夏里山上也有些凉,江敷穿好披风仍咳嗽了几声,玄令则想抱她回去她不让,走到半路虽然有些疲了,也撑着回到住处。甫一进门就见到钟攸端坐在前厅,原是昨日答应过要送她葡萄,不想她打听到她的住所亲自来拜访,江敷和她虽不算熟稔可到底是儿时旧友,总要招待一番。钟攸见到她和玄令则在一块儿,自觉尴尬,不久就借口离开了。 当晚江敷和玄令则在一块吃茶说话,又去外头纳凉看萤火虫,自是快乐无比;然而钟攸回到房里,却是越想越气,晚饭也不吃了,就在盘算这几日的事情。她出身高贵,又资质上佳,心气自然不同,不甘居于人后,这回来清虚观就是要和晋五少爷幽会来的,但事与愿违,晋五对她不冷不热,反而对这个已经嫁人的江敷青眼有加。她原以为她是被夫家赶出来的,更有传言她勾引公公和小叔子,现今一看多半不实,不然玄令则怎么会还来看她? 当年她和云州的其他世家贵女在一块儿学刺绣礼仪,论出身论长相论本事江敷在一群人里可谓是平平无奇,不成想竟能嫁入云州最有势力的玄家,也不知道她如何攀上的这门亲事,如今想来有一日她突然说另有安排不来了,可不就是谈妥了亲事害怕遭人妒忌? 今日她亲眼见到玄令则身姿挺拔相貌堂堂,对江敷十分照顾,更是恨得牙痒痒,“这个江敷到底有什么本事,还是天生的狐媚子!” 她一向以淑女自居,即便是没有外人也极少失态,她的心腹侍女小心翼翼地安慰道,“五少爷只是问了江敷姓甚名谁,未必就是对她有意,何况她已经嫁了人,怎么还能和姑娘争呢。”这话钟攸自然明白,可她就是觉得挫败,侍女懂她的心思,提议道,“不如……我们想个法子,吓吓那个江敷。”钟攸有点动摇,羞辱人的法子很多,可是江敷如今嫁了贵人,玄家也不是她开罪得起的,迟疑道,“是什么样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