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伪gb舔xue指jian/怀孕掉马/你有了?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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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祛除瘴气不难,就是布置法阵费了些功夫。法阵生效后白雾会慢慢淡去,不出半天小镇就能重见阳光,村民们的病自会慢慢好转。 赵远舟施法烧去了妖兽的尸身,两人返回辑妖司时已是下午。 两人踏进庭中,卓翼宸正在树下练剑,招式凌厉剑风劲劲,似在发泄怒气。 赵远舟看他脸上带伤,想上去问一句,怎么不去镇子看看就回来了。卓翼宸见他过来,顿时面色铁青,不来邀战也不比试了,收起云光剑掉头就走,逃得那叫一个快。 赵远舟很是想不通。 中药的是他,丢人的是他,他还没说什么,怎么反倒是卓翼宸先跑了。 “今天怎么个个都这么奇怪。”赵远舟纳闷道。 文潇在他身后冷哼一声:“走吧爹爹,管他干什么。” 他们继续往辑妖司里面走,中堂里的人正在谈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还有持剑的进进出出。 赵远舟迈进门中,一阵穿堂风迎面而来,吹得袍角扬扬欲飞,头发都乱了。 这么点小事,他根本没打算管,一双手却从身后拢住了乱糟糟的长发,从迎面而来的风中把乱发抓下来,一点点的理顺了握在手里,一根也没拉下,动作又轻又柔生怕扯痛他。 赵远舟回头一看。 文潇两手拢着他的头发,从里面挑出最长的那捋白色,牵起来凑在鼻下,迷醉般地闻着,“好香。” 这一刻,所有的怀疑都在汇集在了一起。 “你不是文潇!” 赵远舟顿时祭出法器,伞尖抵住她,质问道,“你是谁?文潇呢,你把她怎么了!” “文潇”抬起头来,手中还抓着他的长发,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阿厌,是我。” “......” 赵远舟的眼睛徒然睁大了,惊愕之于,他简直气急败坏。 现在想来,离仑一早就俯身在文潇身上了,骗了他一天不说,现在又堂而皇之的进到这里来,辑妖司的人个个都要找他麻烦,被发现的话,必定又是一席难以收场的乱局。 赵远舟越想越气,他收起伞来,把“文潇”扯到角落里的一根立柱边上。 见近处无人,赵远舟低声骂道,“你犯什么病!这些人都在抓你,你不知道吗,还来!” “文潇”无所谓的翻翻眼睛,“就凭这些废物,他们能发现我就怪了。” “辑妖司这么多人,非要在这里找麻烦吗!”赵远舟敲敲自己的头,又敲敲殿中的木柱,气愤道,“你榆木脑袋嘛,啊?跟它一样?!” “文潇”油盐不进:“那是榉木,不是榆木。” “我说的是这个吗!”赵远舟更气了。 “文潇”仰头看他,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爹爹,我就跟来看看.......” 赵远舟顿时恶寒,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一边看着周围,一边用胳膊推着他,“你快走,赶紧走。” “文潇”稳如老狗,就是不听,还笑眯眯道,“这可是你养女的身子,你往哪碰呢。” 赵远舟立马收回手来。 任务归来,赵远舟要去赴命,那些人都是辑妖司中的高手,识妖的本事甚好,赵远舟不让“文潇”跟去,让他找个地方等自己别在这里乱跑,“文潇”却偏不,最后还是赵远舟冷着脸以永远别来见面做威胁,“文潇”才慢吞吞地往外走,辑妖司几位长老正巧从外面进来,擦肩而过时,赵远舟看得心都揪了起来。 找到前日发下任务的人,赵远舟把镇上的事原封不动的告知,走出殿门时,一来一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赵远舟在辑妖司内到处寻找“文潇”的身影,远远地,见“文潇”站在偏僻处的水边上,提着裙摆转来转去,照着水面欣赏自己身穿粉裙的模样。 赵远舟停下脚步,远远驻足,不禁担忧起来。 崇武营越来越猖狂了,他必须加快速度,这时候让离仑回到封印才最安全,可是该怎么做。温宗瑜为了妖丹已是丧心病狂,离仑现在到处乱跑,万一被他们盯上....... 想起深林中那具被刨肚挖丹妖兽尸骨,赵远舟望着水边的“文潇”,暗暗攥紧了拳头。 “爹爹。” “文潇”见赵远舟过来,远远迎上去。 赵远舟不浸打了个一个寒颤,僵硬道,“闭嘴吧,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怎么,嫌弃我,”她眉毛一吊,“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唔!” 不等说完,赵远舟一个健步扑过来捂住她的嘴,赵远舟惊慌的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拖着“文潇”就走。 被拽着“文潇”也不挣扎,单手掐印,使了个法决。槐树枝蔓拔地而出,钻入赵远舟衣袍之中,缠着他的腿蜿蜒而上,直朝腿根的隐秘处而去。 赵远舟惊呼出声。 枝蔓显然没打算给他留出反应的时间,几乎是在碰到花xue的瞬间就钻进入口里,赵远舟呼吸一窒,低下头咬紧了嘴唇,异物入体的那一瞬间才没被刺激得叫出来。 辑妖司里人来人往,交谈声不绝于耳。 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被枝蔓如此玩弄,紧张、不安以及别样的刺激感在此刻全都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身体的敏感度都提升了好几倍,赵远舟真想把离仑狠狠凑上一顿,可又不能对下文潇的rou身动手,在动手和忍耐间来回反复,离仑趁机欺负得更过分了。 枝蔓把花xue撑开了一个口,越进越深,蛇尾一般在内壁中不断扭动,赵远舟鼻息粗重,调动全部精力对抗着快感,面上还要不露端倪,当真是难受至极。 幸好衣袍宽大,把脚边长出的枝藤也遮住了,离仑吃定他不会当众发作,枝蔓撑开小口进得越来越深,扭动间,厚重的衣袍下隐隐听见水声。 “你干什么!啊........” “快停下,别........” 赵远舟已经站不住的要扶墙,周围却还有辑妖司的人走过,大庭广众的,总不能把手不能伸进裤子了把枝蔓抓出来,离仑折腾的越发过分,一根细细小枝分出来,越过胀开的xue口,找到了藏在两瓣花苞里的阴蒂。 繁复厚重的衣袍下,小枝缠住赵远舟的阴蒂拉扯,赵远舟调动全部精力对抗着快感,还得扯着“文潇”往无人处走。 他在辑妖司里有个单独的静室,大家都避讳他,这里也少有人来。赵远舟两腿酸软的往偏院走,细枝拉扯阴蒂,枝蔓在花xue里抽动,赵远舟连表面上的镇定都快无法维持,勉强迈步,手抠紧了掌心,留下一排深深的印子。 离仑色欲熏心,就是不肯停下,身边时不时有人经过,赵远舟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好不容易把“文潇”扯进房里,赵远舟仓皇的关上门,枝藤更加可劲儿的扭动起来,把花xue搅得汁水淋漓,流出的水液多到沾湿了衣裤。赵远舟想制止离仑,可他根本走不动,枝蔓缠着他的腿,把xiaoxuecao的噗嗤作响,生生把他搅得站在门前去了一回。 文潇不怀好意的声音传来,“爹爹怎么趴在门上了,可是腿软得迈不开步了?” “离仑......!你有完没完。” 赵远舟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说话都是低哑的。 许是俩人最近太过亲密,昨夜又那般激烈,灌溉过度,rutou被吸的发肿难消下去,这次去时赵远舟竟觉得两胸也跟着难受,胀胀的,乳尖都鼓起了,磨在衣袍上,又肿又痛。 赵远舟难受地揉了揉胸rou,趁着他浑身无力,“文潇”将他推倒在榻上,掰开膝盖进入腿间,上手扒了他的衣服。 赵远舟双手推着抗议,又不敢过多触碰养女的身子,面对被俯身的文潇简直气得咬牙切齿,"昨天不是才…...现在怎么又......" “文潇”说得义正言辞:“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相比赵远舟的手下留情,“文潇”纤瘦的身子力气十足,扯开前襟后,攥着赵远舟的双腕强行扣在头顶,“文潇”伏在他赤裸的胸前,昨夜弄出的印子还在,胸前到处是吻痕,两个rutou上布满牙印,红肿的挺立着,比前几日看着大了一圈,简直可怜。 “文潇”有心捉弄赵远舟,捉着他的一缕长发捏在手里,小毛刷般朝肿起的rutou扫去,不为别的,就为这里红通通的最显眼,最想欺负。 发尖虽然软,戳在胸口刺痒无比,赵远舟被弄的打了个颤,气得抬脚就踢,可那毕竟是文潇的身子,怕伤着她又不能真用力,胸口大开的挣扎好似欲拒还迎,拧动间两个艳红的rutou如雪地梅花般在人眼前晃来晃去,惹得“文潇”yuhuo熊熊,底下身狠狠咬住了其中一枚,纳入嘴中又吸又舔,又在他结实的胸rou上咬了数枚鲜红齿印。 “嗯哈.....离仑.......”赵远舟本就胸口难受,被这么一弄两处胸rou胀得更加厉害,乳首更是酥麻的难以忍耐,养女的嘴唇使劲含着胸rou,吸溜吸溜的水声听的人小腹发紧。 自从开了荤之后,他的身子越发敏感,偏偏昨夜又荒唐到那种程度,他这会儿根本经不起逗弄,稍一挑逗就水漫金山,叫声也越发控制不知。 赵远舟两个手腕被扣住,厚重衣袍层层散开,裸露出精悍的男子身体,却带着数不清的痕迹,挺着红肿的乳首,在“文潇”纤弱的身子下挣动不止,一副极不情愿,又舒服得要死得yin荡模样,闷声低叫。 “别舔了,啊………” 房中,“文潇”顿时疯魔。 一根藤蔓结结实实把赵远舟的两手绑在头顶,拉开他两条腿,扒了裤子露出下体。 女xue长得很好看,两瓣小小的yinchun包裹住yinhe跟小洞,湿漉漉的,看上去极其可口,“文潇”张开嘴径直舔到阴蒂上。 “嗯啊.......别!停下,你在干什么,离仑......” 尖锐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快感席卷而上,赵远舟重重的弹起腰来,缠住手臂的藤蔓难以挣脱,无论他如何躲避,企图逃离养女唇舌的肆虐,“文潇”都更用力掐住紧实的臀rou,掰着他的腿把人拖回来折磨人的唇舌紧随而至。 “爹爹,这样舒服吗?” 文潇的小脸从赵远舟腿间抬起来,一手把玩着他挺立的性器,一手嘴唇上沾满湿液,明知她是被俯身的,可看见那张脸,还被舔了下面,赵远舟心里就羞耻至极,只觉他跟离仑之间的烂事,把自己精心呵护的养女都弄脏了,还让她碰了那种脏地方。 “够了,把我放开,听见没有!”赵远舟想推开他奈河手被绑着,动弹不得。 “文潇”压住他不断拧动的两条腿,揉捻着他腿间湿透的花xue,凝视着那里,说:“还没看够呢,放开干什么,爹爹这里长得真漂亮,已经张开了呢,上面的嘴硬,下头这张嘴倒是识趣儿的很。” 花xue内外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唇舌的开拓后,不顾赵远舟的抗拒,“文潇”往xue中探进两指,里头滑腻一片,那里一个晚上都被粗硕巨根开垦,现在还是紧得夹手。 少女手指纤细灵活不是离仑的本体能比的,手指在花xue中连连抽动,“文潇”的脸埋在他腿间含着阴蒂吸吮,赵远舟根本没法直视这样的场面。 那是他的养女啊,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甬道疯狂地蠕动,搅紧了在里面作乱的手指,赵远舟反应激烈,无法接受却又无从拒绝,想夹紧大腿都做不到。“文潇”的手连连抽插,虽不必rou刃紧的那么深,可速度却快上许多,粘稠的水液声越来越急促,他先前就去了一回,第二回来得慢些,却是被一点点堆上去,,“文潇”从他腿间抬起头来,看着他快要高潮的脸,低下头,狠狠咬住了红肿的rutou。 “啊啊——” 高潮的那一刻,脑海里有一根弦断了,赵远舟绷紧腰臀,在榻上高高的反弓起胸膛,最巅峰的一瞬延长到好几秒,他眼前一片白光,爽到三魂七魄都飞了出来。花xue里飞溅出一大股的水来,前头的性器也射了,但是少得多,都不是喷得,是流出来的,全都积在了他小腹上。 那一波快感慢慢淡去,他一身的湿汗,腿根里头酸胀地痉挛着,“文潇”整只手都被水液打湿了。 赵远舟头发散乱,衣袍大敞,合着眼睛的躺在榻上粗喘着,“离仑,给我解开......” 文潇半响没有声音,过了会,惊讶的声音传来。 “这是……什么?” 赵远舟睁开眼一看,“文潇”脸上竟散满白色。 不是似浊液那般的白,颜色淡的许多,稀稀拉拉。 赵远舟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文潇”疑惑的沾了一点白色在嘴中一尝,顿时惊愕无比的看向他,低头又尝了些,在嘴中仔细的分辨,再三确定他没尝错。 ——是奶水。 “这是......怎么回事。”文潇凝望着他问。 赵远舟心里像踩空了一般,两手还绑在头顶,他转开脸去,没有说话。 文潇掐着赵远舟的下颚让他看向自己不准再躲,把脸上的奶水也抹到他唇上,“尝尝你喷得这是什么,每回被我弄你都舒服的厉害,但是这可不是一句舒服就能解释的。” “文潇”摸着沾着奶液的嘴角,目光犀利,句句逼问,“阿厌,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赵远舟脸色发白。 怀孕就罢了,他的身体本就异于常人像个怪物,过度开发后,竟现在泌出奶来,如此匪夷所思的艳事,这比当初在封印之地时,喝醉的离仑第一次见到他畸形的下体,更让人羞愧难当。 奶都当着他的面喷出来了,赵远舟明白怀孕的事已经避无可避,不过就算没有这事,离仑也很快会发现,他已怀孕快4月,肚子瞒不了多久。 赵远舟挣了挣被绑的手,藤蔓蜿蜒松开,“文潇”撑在他身上,还在等待他的回答。 不愿面对般,赵远舟两手捂住眼睛,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说,“我……有了。” “文潇”顿时愣住了,“什么?” 赵远舟更紧的捂住眼睛,又说了一遍,“我有了。” 赵远舟闭着眼中金光一闪,离仑用了破幻真眼。 破幻真眼破所有俯身术,赵远舟挣开眼来,他是显出离仑原本的模样。 离仑还是没明白赵远舟口中的有了是指有什么,仔细查看他的身子,企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这段时间他们交合了多次,赵远舟浑身各处他都摸过无数遍了,情欲之下,即便是肌肤相亲也难免会忽略小腹处的那点弧度,如今有心探查,他立刻就发现了赵远舟不对劲。 仿佛不敢确定一般,离仑在他腹部一遍遍查看确认,脸色越来越难以置信,“阿厌,你........你怀孕了?” 赵远舟没有回答,眼神张惶。 “是……我的吗?”也许是意识到这个问题实在太愚蠢,离仑很快又问,“有多久了。” “三月有余了。”赵远舟说。 “三个月?!”推算时间,离仑更加惊讶,“不就是你带桃花酿来的那次。” 赵远舟遮着眼睛点点头,离仑简直眦目欲裂,如同被天雷劈中,大吼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呀?!” 赵远舟:“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阿厌,你真的有了.......是我的?”离仑低沉的嗓音都发颤了,“这就是那次之后你不再来看我的原因?” “是。”赵远舟把两个问题一并回答了。 离仑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赵远舟敛起散乱的衣物遮住自己,目光闪烁,在离仑身下悠悠说道,“我定居小院后时常狂躁不安,白泽神女每个月都会来,查看戾气是否安稳。 你喝醉后那日的后一个月,婉儿就察觉我脉象有异,按理说这种脉象只可能在女子身上出现,当时她并不知道我身体奇怪,以为是自己诊错了........” 赵远舟想起那时的场景,只觉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婉儿诊出他脉象有异后,并未当时说出,回去之后,觉得这事不对劲,她狂翻典籍,终于在一陈年旧本上看到了朱厌雌雄同体的说法。 那天,白泽神女就带着旧本书冲进小院儿,赵远舟正站在桃树下,正想着今年秋日能收不少甜桃,谁想婉儿仪态全无,踹门就进,指着他的鼻子喊:天杀的,你这是怀了谁的种! 赵远舟惊得呆住,都想不出该说什么话,神女实在聪明过人,很快就找到了怒骂的对象。 ——你说,是不是离仑那个混蛋! 再次诊脉后,婉儿确认赵远舟已经有孕2月。 赵远舟悠悠说完后,离仑翻身起来,背对着他坐到塌边,手肘撑着膝盖捂着脸,像石化了一般。 他们久久没有说话。 “离仑。” 赵远舟从塌上坐起来,不安地叫了他一声。 离仑没有回答。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赵远舟心里一阵发酸。 是啊,他自作多情了,那夜让离仑给自己后代取个名字他都取不出来,可见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你想要我打掉他吗。”赵远舟艰难地张口,心里难受的像压着石头。 沉默良久,离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直起身来,背对着赵远舟,“阿厌,知道怀孕后你本可以不要他的,那时要打掉这个孩子应该不难,为什么拖到现在。” 赵远舟垂下眼睛,“你不想要他的话……” 他还没说完,离仑突然转过身来打断他的话,有些呆滞地问,“我能.....摸摸他吗,可以吗?” “啊?” 这回轮到赵远舟发懵了。 离仑急切地靠近了些,那么大个的人,却蜷缩着腰背凑过来,靠近了赵远舟,几乎小心翼翼地问,“阿厌,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他?” “哦,好.......”赵远舟的回答也是磕磕绊绊,“你,你摸吧。” 嘴上说想摸,可离仑盯着他腹部,手都不敢往上放,好像成了易碎的琉璃珠,怎么捧都不对,生怕把他碰坏了。 “他到底摸不摸。” 离仑满吞吞的动作惹得赵远舟一阵恼火,最后干脆扯着他的手帖在自己肚子上。 离仑发凉的掌心贴在赵远舟温热的小腹上,离仑高大的身形更是僵硬了,不知所措的模样,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孩子,而且孕育他孩子的竟是赵远舟,这事真的做梦都不敢想,也不会想。可此时此刻,手心手背上传来的温度却是真实的,掌下的小腹热热的,赵远舟的手也是热的,那一刻,离仑突然觉得过往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似乎触摸到了一个完美到不可置信的世界。 摸过之后,离仑依旧不敢置信,战战兢兢的问,“阿厌,我们真的可以有一个孩子吗,有了这个孩子,我们是不是......不会再吵了。” 赵远舟枯坐榻上,垂着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原来人间游历的时候见到过,那些濒临破裂的亲人,会因为一个孩子和好如初。” 他的声音低到快几乎听不见,“离仑,我们也可以吗。” 离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他两手扳着赵远舟的肩膀,想要抓他却又不敢用力。 “阿厌我们不会分开的,不会的,永远不会!” 他激动到快语无伦次,扑上前把赵远舟搂在怀中,久久不愿放手。 “我想要他,阿厌,我真的.......我....我,可以求你吗,别把他打掉行不行.......你不想要的话我来养他........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一定会好好看着他。” “我没想把他打掉。”赵远舟轻轻埋在他肩上,遮住自己发红的眼眶。 离仑情绪激动,抱着他不愿撒手,赵远舟也同样鼻子发酸。 他们一直是同样的姿势,在榻上抱了好久。 “离仑,别再乱跑了,去我院里住吧。”赵远舟发哑的说。 离仑紧紧抱着他,摸着他的头发,哽咽的回答。 “好,好......都听你的。”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模糊的黑衣人影正站在门后,用苍老的声音问道。 “赵大人,有空一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