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刃R】人鬼殊途(双性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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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从未想到他还会再见到自己的爱人。那人身穿一身红嫁衣,正是他梦想过却被现实无情粉碎的姿态。他下意识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靠尖锐的刺痛提醒了他这不是梦。 “应星……?”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有复仇的恶鬼。” 明明是同一张脸,声音也仍熟悉,却已眉发皆黑,眼睛染上猩红。 新娘的手摸向穹的脖子。穹只觉得通体森寒,一时无法动弹;那双因锻造而布满老茧的手扼在穹的喉管处,让他不得不去思考下一秒被扭断脖子的可能性。但那可是应星—— “啊啊……是生者的感触。” 男人叹道,放下了手。先前那番动作似乎只是为了感受穹皮肤下脉搏的跳动,并无取他性命的意思。 “应星……” “喊我刃。” “刃……” 穹细细咀嚼这个字。刃。一柄屠戮生者的利刃,与复仇恶鬼相称的名字。对方终究不愿穹再喊他应星。 穹曾在镜前细细梳理应星的长发,又或是对镜摆出鬼脸与其嬉戏打闹;而如今与徒余形骸之物身体相触,余光看去那镜中却只映出了穹自己,不由得感到几分寂寥。 “那便来实行那……未完的新婚之仪吧。” 刃贴近了穹耳边低语,那声音像极了鬼魅。但对方如今也的确不再是生者了。穹有些紧张,但还是轻轻搂住新娘的后腰,算作默认。 刃冰冷的手探入穹的底裤,因那触感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手不带一丝人该有的体温,再次把对方已然死亡的事实明确地摆在他眼前。 穹的性器在刃的抚摸撸动下逐渐勃起。应星——现在该称他为刃——作为男人同样熟悉该如何抚慰这根东西,而穹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性器被他人刺激、最重要的是他的爱人正在这么做——这件事让他的呼吸自然而然地开始凌乱。他不由得虚虚抓住了刃正在动作的手。 穹与应星先前并未做过此等私密之事,还止步在亲吻拥抱。应星不久便要与穹正式成亲,本要留到新婚夜再做深入的肢体交缠,那也是进一步确认彼此爱情的行为;一切却因应星被恶民逼死而化为乌有。穹那未过门的妻子,早早便成了河川里一具浮尸。穹听闻消息赶去确认时,几乎无法相信那泡得浮肿的尸体曾是他的爱人。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去订了戒指,应星对他笑得温柔,本以为这份幸福即将确认下来,他们将共度余生—— 穹宁愿被刃带走,但又何尝不懂这对他的残酷之处,于是便只是沉默。 刃在把穹的性器刺激到完全勃起后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在穹刚感到些许失落时,穹不知该放哪的手就被刃抓住,探向那被婚裙遮掩的下身。 穹的手在刃的引导下撩起婚裙探进亵裤,却在那与自己相似的男根下方摸到了本不应存在的秘裂。 新娘声音嘶哑,“他想给你留个孩子。” 于是那人本应是男性却长出了女性的花xue和zigong,湿软的蚌rou代替了本该是囊袋的地方,随着穹的触碰吐出露水。 只是哪怕双指已然探入那最为私密的地方,感受到的仍然是冰冷。穹思绪万千,彻底失了反抗的意思。是他欠应星的。既然这是应星的愿望,那他会去实现。 穹的双指在刃体内搅弄,那湿滑的xuerou因活人的温度而颤抖,染上了熟悉的体温而欢快地吐出更多的水液。刃仍披着盖头因而神情莫辩,他只是低低喘息,偶尔漏出一两声沙哑的呻吟。 这让穹感到有些空落落的。他掀开那盖头,忽略身下人因他的举动身体一瞬僵硬,直直吻了上去。刃的唇也是冰的,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与生前丝毫未变。穹细细地去勾勒唇纹,又用自己的舌与刃的舌勾在一起缠绵,就像他曾经与应星做的那样。于是新娘苍白的脸色终于也被那旖旎的深吻染上了几分红。穹的直觉告诉他刃似乎有些抵触被他看到现在的自己。彼时相爱定下结合誓言,如今却因那众人贪欲成了屠人性命的怨灵,又怎么会想把那丑陋凶恶的一面展现在曾经的恋人面前看呢——穹眼眶一热,像是要掩盖住这份失态般按住刃的后脑,在红绸的遮掩下再度深深吻了上去。 吻得热烈的同时,穹也没有忘记照顾好新娘先前邀请自己去触碰的那处。搅弄xuerou的同时用掌心去挤弄按压yinjing,惹得与自己唇舌相交的刃身体不断痉挛,终是在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漫长缠吻后xiele穹一手水液。 已然身死之人不需呼吸,于是刃在双唇分离之后并没有显得太过狼狈,只是脸上多了些动了情的血色。他踢掉亵裤,把那被玩得水光泛滥的下半身完全袒露在穹面前。 新生的yindao入口已经被三指cao成一个湿乎乎闭不上的roudong,随着主人身体痉挛往外咕啵吐出水液。那向来内敛的男人此时像是嫌碍事般把刚泄过一次精的疲软yinjing拨到一边,扒开下方两瓣肥嘟嘟的yinchun,让他的夫君看清那歪向一边的阴蒂,以及本被两片薄rou护在里面,此时却大肆亮在人眼中的尿孔与花xue。 “我要你射在里面。”刃缓缓说。 由于扩张润滑充分,进入时并没有多少阻碍。只是在深入时刃闷哼了声,那层膜就被这么捅破,溢出些许血液淌到两人结合处。 “痛吗?”穹停了下来。 “无所谓。继续。” 但穹从刃脸上并没有看出快感。他想了想,去揉搓捻动前方的小豆,于是包裹着他的xuerou从深处抽搐着吐出水液。见效果不错,穹借着分泌出的yin液更起劲地玩弄那颗红肿的yinhe,直到刃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又松弛下来。 新娘的身体软了下来,婚服凌乱不堪地虚虚挂在身上,露出下方因与活人紧密相连总算显得有些生气的青白肢体。黑色发丝胡乱泼洒在床上,未被前发挡住的那只金红色的眼睛正阴森地盯着穹。这让穹背脊不由得窜上一股寒意。 穹稍有些头皮发麻,但还是顶着那股压力开始动作。多亏前戏充分以及先前那次高潮使得刃的身体自然放松下来,yinjing破开层层xuerou进进出出并不算难。内部初次被反复开拓的感触让经历初夜的新娘总算没了心思盯梢,只是双臂环绕过穹脑后锁住,像是不这么做穹就会逃跑似的。因这样的行为穹的心却有些暖了起来。 他想起,有次他和隔壁镇的小姐就美食聊得开心时,往常没什么特别反应的应星也是这样扳过他的头让他强行看向自己的。鬓角碎发遮不住耳尖的红晕,看上去难得地有些别扭——那时穹想,原来应星对自己也是会有独占欲的。而那人死后甚至来找他,便更觉得应星平时不谈情爱,实际上却是藏了许多对他的感情在心底的。 那这又何尝不是失而复得呢?爱人死后性情大变,也不愿他再唤那旧时名姓,可对自己的感情却是无人能批判的。穹觉得眼眶有些湿了,为了不让刃察觉这点,他按住对方的腰,开始如一开始对方所期望的那样激烈进出,直至顶进zigong。 因执念而形成、尚且发育不良的畸形zigong接受不了如此硬物的侵入,只能痉挛着包裹住,似乎生来就是为此被使用的。刃像是从内部被灼烧着,只能因此不断泄出被捂暖了的水液,仿佛只有穹那在他体内不断戳动带起咕啾水声的yinjing才是他的芯。 “刃……”穹呼唤对方新生的名字。新娘的脸上透着欢愉,却又像是隐藏了痛楚。他只是更用力地将四肢与穹紧密贴合,仿佛这样就能把穹融进他的骨髓里两人再也不分彼此。 因过量的快感而神智涣散的刃,同样无意识地喃喃呼唤穹的名字。泛滥成灾的雌xue每次被进出都痉挛着带出过量的水液滴答到床单上,使得本就一片湿润的身下布料洇出更深的水痕。 “穹……再给我更多……”刃低喃,交叉在穹背后的双臂勒紧,指尖无法抑制地划出道道血痕。或许是那恶鬼的性质所致,刃在嗅到爱人在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后,不由得更为兴奋,眸中血色更盛,尖锐的獠牙像是能轻而易举便刺穿人的脖子,黑色的利爪也锐利到被此造成的伤痕无法止步于情趣。像是意识到了这点,刃反射性地抽回手转为抓住床单,扭过头不再看穹。 穹知道刃在逃避,不想让自己受伤——于是他以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刃的头扳回来让其看向自己,又以两指撬开刃的牙关搅弄口腔,玩弄其中的舌头和獠牙。两指很快便缠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即便被玩弄敏感的口腔黏膜与牙槽而颤抖不已,刃终究也仍未咬下去。 穹把两指抽出来,把那因水光透亮还勾着银丝、但丝毫未见咬痕与伤口的指尖亮在刃眼前,似乎有点得意:“所以我说没问题的吧?” 刃哼了一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我下次就会咬上去。” “其实你可以吃掉我的。” “……” 没有回答。穹感觉有点可惜,但根据先前的闭口不言来判断对方对此的抵抗程度,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他又一次将自身深深埋入刃的zigong时,对方以让穹不知背骨是否会被勒断的力道紧紧抱住了他。 —————————————————— 在确保穹已经熟睡后,刃离开了。这几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穹之所以知道,还是他半夜迷迷糊糊时下意识摸索却发现身边已经空了而清醒过来所致。而刃归来时总是带着一身血腥气,明显是去杀了人。但刃就这事像是有意避开似的丝毫未提,穹便也沉默下来,这事成了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话题。 镇上的人越发少了。人心惶惶,失了热闹氛围,民众躲在家里闭门不出。若说刃杀死镇民是无可饶恕的重罪,那明知却放任恶鬼屠戮的穹也是同罪。穹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大概已经不多了。 他们在昏暗的房间内相拥吻得难分难舍,像是要把一切都抛在脑后般激烈。夜深了便在仅有烛光的映照下身体相交,如新娘所期望的那样一遍遍将jingzi注入对方的zigong。穹无比珍惜这或许会成为最后的温存时光,他已做好了与刃一同面对最后结局的决意。 而在捉鬼人终究找上门来时,穹掏出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短剑,将尖端指向胸口:“明知刃屠戮性命却未做任何措施,仅是放任至今的我也是同罪。就请让我与他一同上路……怎么会?” 说到此处,他才发现那柄短剑早已腐朽,脆弱得仿佛再受一次冲击便会化为粉末。而至今未能发现异常,不必想也是刃的障眼法。 穹眼眶一热,“为何不让我与你一起……!” 静静地接受着驱鬼人的施术,尚未做任何抵抗的刃只是沉默。而心有不忍的其中一名驱鬼人代替刃做了解释:“鬼魂想要稳定留在活人身边,需要大量的活人精气供给。倘若不抑制住自己,自然吸取你的精气你早就死了。而他如今之所以故意留下作案痕迹让我们得以追迹,大概也是发现已经无法在你身旁抑制住恶鬼的冲动了吧。他不想伤害你……自然也不想让你因为他的罪而死去。” 穹无语凝噎,久久说不出话,最终只是如同恳求般流下泪水:“至少让我再看看你,好吗?” 刃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身来。他的面容已经在凶煞的恶鬼与平时那副样貌间不稳定地切换,夹杂着痛苦,时而嗜血时而平静。大概原本是不想让穹看到他这副模样的吧。 穹怔怔地看着身影逐渐淡薄的刃,试图把他的模样牢牢刻进心里,只是温热的泪水仍沿着脸颊不断往下淌。 刃伸出手,试图为穹抚去泪水——而那手已经虚幻得无法碰触实物。 他开了口,声音嘶哑:“好好活下去。” 不知是否是错觉,最后那一瞬,穹似乎看到了曾经的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