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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日益变得昏暗起来,因为那些蛛网层层密布,木板床上面都被铺了一层蛛网,整个山洞如同白色的筑模。

    你标准的生物钟睁开眼睛,发现还是处于一片昏暗当中,你便已经有了即将赴死的觉悟。

    无论哪个世界都如此的cao蛋。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但你现在是人之将死,也依旧死不悔改。

    你回望了自己前半生做过的事情,砸吧了下嘴,觉得心里没啥波澜。

    希望下辈子投胎做一只没有脑子的草履虫。

    *

    连续几个日夜,都没有声息,如同慢刀子炖rou,你最终还是胆大包天踹了一脚旁边缩着的虫。

    这似乎将他从沉睡当中唤醒,他的复眼在黑暗之中亮着幽蓝色的光,如同鬼火。他似乎以为你饿了,下意识的又张开口,想要喂你。

    你已经被他迟迟不落的刀弄得不耐烦了。

    你用力的咬断了他的中空的舌尖,吐在了地上,暗绿色的舌尖如同藤蔓一般还在蠕动,令你泛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喉部裂开一个口,伸出一个暗绿色的触手,将那一截部件处回收。

    他似乎以为你想要吃,中顿了一下,还想要把那一节口器塞进你的口中,你恶心的一把拍开粘腻纤细的触手。

    剧烈的动作之中,你又触碰到了你有些胀痛的双乳,自从生长期之后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做了什么?

    他似乎下意识的又抚摸了你的小腹,慢慢的上滑,以往似乎单纯的探寻饱腹程度的动作,现在你竟然读出了些别的意味来。

    你的头皮发麻,背后又汗毛竖起。

    他想做什么?

    他的身体裂开时,如同一个张牙舞爪的花瓣,而那些触手便是它的花蕊,这些看似轻而易举便可以折断的花蕊,将你四肢缠绕着轻飘飘的举起,让他的六只手可以抱住你的身体。一双手从你的腋下穿过,抵住你的后背,一双手掐住你的腰,最后一双手拉开你的大腿。

    你感受到了他腹部交接处裂口的湿润,那些湿润的触手taonong着你的性器,让你舒展了眉眼,放松了警惕,但那跃跃欲试,一点一点的吮吸着你性器下隐秘的花口时,你的背脊升起了一股寒意。

    你的四肢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是所有的力道犹如垂在柔软的棉花之上。

    你识时务的意识到,你的力气无济于事。你便又开始虚与委蛇,试图用你无往不利高超的说话技术来说服一只野兽回心转意。

    你扭曲着一张脸,露出洋溢的笑脸,巧舌如簧。

    他似乎好奇的听你讲了很久,讲到你口干舌燥,也并未有其他的动作,但一旦你停止说话,他便又开始缓慢的行动着,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口干舌燥的与他聊着天,甚至什么都开始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另一种意义上的凌迟

    他的复眼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你猜到他大概可能是好奇,他第一次知道你脸上也会有如此灿烂的表情

    他的复眼闪耀着越来越亮的光芒,在你以为至少可以短暂的逃出生天之时,便发现身下的细小的藤蔓身上的粘液有一些麻痹作用,他早就已经开始在你窄小的xue道内穿梭,你一旦静下心来感受这种感觉,便会如同鲨鱼的鱼鳍浮上水面一般清晰。

    你拼尽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但他的铁臂巍然不动,你疯狂的扇他巴掌,但他的脸上此刻已经不会再有红印,你只是感觉到从他身体里探出的一根又一根的触手在你的xue道内畅游搜刮挤压,alpha的xue道短而窄,不用说藤蔓,甚至连他修长的手指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底。

    你的双腿被固定在他的腰腹上,他的手指伴随着藤蔓,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身体滑落抽出又探入。人类身体的强度远不如他的肌肤,不用说更加脆弱的内里,他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一寸一寸的探寻者xue道的形状,那中段触碰到部位,令你身体泛起陌生的颤抖,又有更多的汁水从xue道涌出,你紧闭双唇,但是却又被他的舌尖一次一次的舔食着你的唇瓣。

    从未触碰过的境地,很容易变在轻微的触碰当中高潮。

    汗滴,从你的发梢滴落,你大口的喘着出气,眼前除了黑暗依旧空无一物,你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看见他微微闪耀着幽蓝光芒的复眼。

    他俯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你可以想象得到,他几乎可以将你的狼狈一览无余。

    “该死…!”

    你不遗余力的,又开始咒骂起他来。但那触碰到你大腿内侧的形状,又令你又开始拼猛烈的挣扎起来。

    你一手几乎握不住这比起人身来说更加巨大的性器,你使劲的将他按回他的腹上。

    他所有的技巧均从你身上学来,因此他的双手便自然而然地禁箍住你的双手,让你的双乳被迫向前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腰弯成一个新月,肋骨与他的肌rou相贴,小腹中间夹着一根硕大的幽蓝色性器。

    他第二双手稳稳的握住你的腰,第三双手掐住你的膝弯,向上抬起,使得膝盖触碰到了你的肩膀,你被迫向他敞开自己所有脆弱的脖颈,胸腔,腹部,乃至于花xue。

    他硕大的根部摩擦着你的蚌rou,快速的摩擦,划过了你鲜红的花瓣以及中间的蜜豆,每一次摩擦都会让你身体下意识的颤抖。

    而那些液体便由花xue沾染到他的性器之上,湿润了蚌rou,与上方被触手来回taonong的性器相连,拉出了银白的细丝。yinchun被拉扯的变了形,而那鲜红的花xue被摩擦之中,红线更加的凸显,他的性器与绒毛的颜色混为一体,微微的露出细羽一般的反光。

    你的身体被缓慢的抬高,他的柱头抵入你窄小的花xue,你拱着腰向上抬着臀部,发狠的咬着他的眼睛,在缓慢下压的过程中,又咬过他的鼻梁,脸颊,撕扯着他的耳朵,指甲陷入它柔软的胸膛当中,你大腿紧绷,现在只是进了一个柱头,便再难以继续下去。

    过度的肿胀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你只是无声的用尖锐的牙齿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也不管咽入他的血液是否会让你瞬间毙命。

    他抚摸着你的背脊,灵活的双手挽起你的长发,长舌舔食过你后颈因为情绪激动而凸起的腺体,乃至周边分布的密汗。

    从未被触及过的腺体被唇舌轻柔的舔拭过后让你的身体猛地一弹,使得他又微微的松了手,因为体重重力缓慢的又下压了一分。

    你感觉你的身体仿佛要被劈成两半,然而,那硕大的兴趣依旧势如破竹,一点一点的填满你的身体,乃至于在你的小腹微微的鼓起了一道形状。

    你大口的呼吸,几乎认为这是他对你的报复与凌迟,生理性的泪水流出你的眼眶,又被舔拭干净,他湿润的舌面擦过你的眼皮与眼睫,身体从中间的裂口又生出几条rou芽,延长,远看如同海葵的触手一般,将你整个人包裹在内。

    你感受到了温暖与阳光的气息,似乎迷醉在一片光怪陆离的幻境当中,硕大的性器在你的xue道内来回的穿梭,一开始缓慢的让你适应着,随后便开始抬起你的身体,然后又松开,让你只能狠狠的下坠,股下是他柔软的绒毛,坚硬与柔软在你的体内与体外,让你似乎分不太清楚,坚硬与柔软的界限。

    你的xue道窄短,不能完全的容纳蓝色的性器,那还暂且然后在外面的部分被水液浸泡过,折射着幽蓝的反光。

    你像是还躺在摇篮里面,身体一摇一晃,身下坐着粗壮的铁柱,将你死死钉住。

    他的手环抱着你的臀部,让你有了一个支撑点,平行着与他相撞。猛烈的肌肤相触中,他胸口白色的乳液,被挤压滴在了你的脸颊上面,你肆无忌惮撕扯着他胸口的茱萸。

    他另一双手从你的腰部上滑至你的胸腔,他的手指骨关节突出,也如同蛛腿一般,虎口处是你随着身形弹跳的鸽乳,他轻而易举的握住你的心脏,让它禁锢于方圆之中

    奇异的胀痛汹涌而出,乳尖微痒,由内而外的缓慢渗漏出乳白的液体。轻薄的肌肤上透露着若隐若现的脉络,绵软的脂肪如同要胀破的气球。

    他低下头,嘴角至下颌处裂开,露出了猩红的口腔以及寒光闪烁的尖牙,长舌如同鲜红的蛇一般在蠕动,仿若没有尽头缓慢的从你的眉心探落鼻尖,一路滑向嘴唇,向一道手术刀,从你的锁骨缓慢的流连到你的胸腔,挤入你双乳间的沟壑,将那一对握住的水球又挤压的变形了几分,最后慢慢的下滑到你的小腹,

    水球的尖端慢慢的渗流下来的乳液划过圆润的弧线,留在了他的虎口上,缓慢的下滑到手腕处,接着又被海葵一般的触手慢慢的拂过,然后便了无痕,乳间被吮吸泛着细微的疼痛

    你的瞳孔做成一个小圆,眼前这个已经不像你见过任何生物

    “怪物…”

    那双纤长的过分如同一双骷髅一般的手,突然猛地将你狠狠的往下压。

    你的哀嚎,你的愤怒,你的恐惧,全部都被黑暗给掠夺殆尽

    那根铁柱一般的蓝色性器在你窄小的腔道内挤进挤出,粉白的xuerou被狠狠的压进去,随后便又因为贴合的太紧,鲜红内壁又被狠狠的抽拉出来

    你的四肢,你的躯体,被那些海葵一般的触手层层环绕,你似乎感觉连空气都无处可逃,你的眼前一片模糊,大脑感觉天旋地转,汗液仿佛在太阳底下曝晒一般,源源不断的被蒸发。

    你困兽犹斗,你变换出了许多个表情。

    你涕泗横流的求饶,嘶哑的声音在呜咽。你的面上充满着好像浪子回头一般的悔悟,你向他承诺你以后将会好好对他,再也不欺负她,将他放在心尖上呵护。

    你面前的蜘蛛毫无动容,你清晰的认知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况,猎人与猎物,刀与鱼rou,早就已经开始反转。

    你突然又怨恨起自己当初竟然将他拖回了山洞,就应该让他死在那场雨中,让他的身体腐烂,最后被野兽吞吃,作为植物的肥料消散在这天地间

    他果然一开始就是一个坏种。你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又重新审视了一下从前的自己,你越发的深信,你所有对他所做皆是因为你高瞻远瞩,他罪有应得。

    你在思考时,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黑沉沉的眼睛无法再聚焦在身上的怪物身上。

    他随即又握着你的腰,狠狠的一击,又撞碎了你所有的算计,你弯下腰来下意识的收缩着xue道,但是那粗壮的性器在人类脆弱的肚皮下来回的耸动,顶出了一块滑动的痕迹。

    你感受到了阵阵的耳鸣,眼前又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他又给你喂了带着奇异甘甜的汁液,让你又从昏海中重新拉扯出来。

    而你一旦恢复些力气,便拒不配合,那怪物似乎有些人性化的苦恼了,歪了歪脑袋。

    哺乳动物的乳汁很有营养,虫族不需要哺乳,他便全部都喂给你。学着那些基因里带着的哺乳的动作,向你弯腰,看着你像一个拒绝吃饭的任性孩子,他强硬的又将柔软的胸肌贴在你的脸颊上,而你左摇右晃的脑袋被他的乳汁弄湿了脸颊与鼻尖

    他好不容易将胸前的茱萸,你在挣扎呛气的过程中被迫舔食了几口。你感觉到他身下的性器仿佛又涨了几分一般,喉中涌现上来的呜咽被他饱满的双乳给掩埋。

    你被乳汁呛到,随即便剧烈的咳嗽,将眼泪唾液与乳汁弄在他的胸前,乱得一塌糊涂。

    你似乎还磕到了自己的舌尖,同时也磕破了他的乳晕,口腔中的乳香带着点点铁锈味,浓郁的让人作呕

    *

    蜘蛛看着盘在自己腰身上alpha,似乎很容易理解,即使已经脱离幼崽的程度,但是连吃饭都依旧会将自己呛的半死的哺乳动物,难免在虫族的历史中销声匿迹

    在这片宇宙中,占有统治地位的虫族不断地在蚕食其他物种的空间,要么适应,要么融入,要么便是灭绝。

    而哺乳动物,大概就是在这灭绝的种类一列。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为何他要与她结合,他应该去孕育更强种族的后代,去寻找更强大的亲本,成为更强大后代的苗床

    为什么呢?

    他的双手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掐断她的脖颈,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的肌肤仿佛散发着珍珠一般莹润的光泽,她便是整个巢xue最闪亮耀眼的存在。

    他一只手便可轻而易举地盖住她的脑袋,他低下头来,如瀑布一般的长发倾泻而下,一缕缕,如同鬼魅身后延长出的夺命丝线

    他的眼中有成千上万个她,气息,温度,形状,它的颜色,表情,动作…组成了她独一无二的模样。

    她的肌肤莹白,但是眼瞳却和发丝一般沉寂,透不进一丝光。

    她现在愤怒朝他发泄的手段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她眼中扭曲的暗海堪比蜘蛛的毒液。

    她一定想将他扒皮,碾压,毒杀…

    她一定也【爱】他

    …【爱】?

    这是闻所未闻的一个词语,是他从她的口中听来。

    它的发音陌生,它的意义更加让他感到陌生。

    那是从未在虫族的进化中出现的东西,他们学习科技,学习知识,学习怎样做一个雄虫,从怎样做一个雌虫,怎样的运用力量,怎样的繁衍才会更加的强大…

    他们并不拥有敏感而多变的的情绪。虫族的配对抱尾,自成年之后便自然而然的发生,就像进食一般自然。

    她描述的世界好像打开了另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那些纠葛,痴缠,被她当做笑话,一般在回忆中娓娓道来。

    【你让我解释爱?】

    偶尔她也会一时兴起,跟他讲述一些支离破碎的回忆。在她心情好时,他才敢小心翼翼的讨好一般问出一些问题,似乎每一次都可以逗笑她。

    他听见她似乎嗤笑了一声,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爱是驯服,是占有,是伤害,是毁灭,是自私者的自我满足,是伪善者冠冕堂皇的借口,是进化时应该被抛弃的低等情感】

    他看见她居高临下坐在床上,冰冷的注视着像狗一般趴在床角的他。

    他仰视着她嘴角扯出的笑。

    她极少笑,随即那一点笑一遍,又如同风一般了无痕迹。

    这似乎调动了她的情绪匣子,她渐渐吐出更加刻薄的话语与字眼。那个词语被她贬低的一文不值,如同世界上最恶臭的玩意,但他却悄悄的分了神

    她的唇瓣内有一颗小痣。

    伴随着吐词而时隐时现,被舌尖蹭过,当然了,湿润的光泽。

    他想她一定深爱着他。

    他像羊羔一样被圈养与禁锢但却不是作为食物

    她像玩弄无力的猎物一般玩弄他时脸上带着轻松与惬意,会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

    爱是绽放过剩而坠落腐烂的喜欢。

    她是如此的喜欢着他

    她将他占有,将他驯服,给予他甜蜜的伤痕与濒临死亡的快感,令他顷刻之间毁灭,转而又在顷刻间令他复活,周而复始

    她一定深爱着他

    就如他也爱着她一般

    那些越发深重的占有与毁灭,一点一点织如蛛网,层层围猎,将他们逃出生天的入口紧闭

    他们即将融为一体,他们会完成基因刻在脑海中的使命,所有的血rou融化成最温暖与营养的苗床,孕育出强大无比的后代,直到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离。

    *

    他的喉咙不再适合发出人声,你却从他偶尔的嘶哑声中听出了仿若幻觉一般的“爱”字。

    一个如毛饮血的虫族竟然在说着爱呢

    一个连爱字都不曾创造出来的虫族竟还想教一个人类什么是爱吗?

    这真是你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一只虫族爱上你,无异于人类爱上了牛rou饼

    你眼中的讥讽在一阵阵的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你的利齿咬住了他抚摸着你脸的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蓝色的血液滴落在你的身上,你似乎耀武扬威一般,嚼碎了再吐出那一截蓝白的断指。

    闪着寒光的牙齿,滴落着蓝色血液,掺杂着金光,仿若细碎的青金石一般。

    那一节手指又缓慢地恢复了原状,他双指掐住你的脸颊,你被迫张开了口,露着寒意的利牙也暴露无遗,蓝色的血液在你湿滑的口腔中,流淌在你的舌尖,蓝色的细丝淌过内侧的小痣。

    这突然刺激得他加快了速度,那完全无法让你容纳的性器,重重地击打着你,让你的臀部泛起白色的波浪,你的双腿被他的手臂绕过膝弯架在肩膀上,可怖的蓝色自红色之中一下又一下狠狠塞入,再抽出。

    又要高潮了,他掐住你的腋下,将你整个人如同抱一个玩偶一般的高高抱起,分开你的双腿,让你坐在他的脸上,在他的脸上释放。

    你无力的脑袋低垂,他上半张脸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从眼角的红晕,眼瞳的水光,喘着的气息,到舔舐干净你花xue甚至性器上白灼的舌尖,一瞬间又让你回想起了此前那些荒唐而肆无忌惮的夜晚,你慢慢的离开他的脸时,即使他下半张是已经兽化的脸,你的性器依旧下意识的又再次弹在了他的脸上。

    它摩擦着他熟悉的柔软的脸颊,近乎狎昵的玩弄与漫不经心。

    他的手臂向上抬,支持你,组合仿佛一形成了一个王座,你的手指扯住他白色的长发,他的脸只能向上抬,这样的视角让你又仿佛回到了熟悉的领域。

    你发现他的三对眼睛长的其实不太一样,形态,还有颜色都稍有区别。

    中间那一对,是接近于黑色的幽蓝色,但他眼下的那一对眼睛,却泛着暗紫色的光芒,最上面那一对,则是墨绿色。

    他的长舌如同蛇一般,蜿蜒过你的腿根,将湿润的地方舔舐干净。

    蛛身上露出的幽蓝色的蟒蛇在滴着汁水,因为脱离了温暖而躁动不安。

    你猛的又被举下来,被转了一个面,你的大腿后侧,现在正贴在他的蛛身上面。

    他的右手臂从你的右肩膀穿过,手肘压着你摇晃的双乳,拇指抚摸上了你的右脸颊,随即又被你狠狠的咬住了关节。

    最后他用手掌捂住了你的下半张脸,他那张狰狞的还带着钳牙的脸凑近,从你的耳尖慢慢摩擦到你的眼尾,禁锢住你的挣扎,轻柔得近乎一个吻。

    但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并未有过任何的停歇,巨大的蛛身在圆润的茧壁上行走,慢慢的向上走,直至倒吊在壁上。

    你的大脑充血,呼吸困难。身体因为重力而在往下掉,又被他的双臂钳制住腰身捉回来,只能留下无力的双手,随着重力自然的坠落

    你身后的两对手将你的身体拉住,支撑你的身体,你的上半身勉强能面对地面,不至于呼吸困难

    你的大腿还被他另一双手钳制着,这就势必需要你不停的向后弯曲自己的腰背,你已经分不出来两种姿势是哪一种更难受

    你的双臂被抱住,手被迫贴在小腹上感受轨迹。性器被手指与触须taonong,那海葵似的触须又铺天盖地地向你蔓延而来,就像是一场暗色的飓风,你是席卷其中渺小而随波逐流的鱼。

    你已经分不清就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你感觉每动一下,你都可以听到骨头咯吱作响,你麻木的双腿被放下,随即又被摆弄在前面,三对手很方便他随意摆弄你的姿势。

    你双腿大张,蓝蟒吞吃着鲜红的xuerou,汁水四溅。

    当迸发的速度在某一瞬间达到顶峰时,guntang的热流挤入了暗门,进入了退化的生殖腔,你浑身颤抖,却想要高声呼喊,却只能被捂住,显露出不成语句的呜咽,咸湿的泪水流淌过他血rou模糊的手指,在你的白皙的脖颈与胸前滴落,深深浅浅的蓝色墨水。

    你的生殖器被高压枪一般的热流凌虐着,不断地冲刷,挤压着内壁,将狭小的空间撑大,你感觉到小腹微鼓。

    你已经不清楚这是第几次高潮,而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不断的有热流流入你的生殖腔中,但是却被怪物分泌的粘液堵住,无法流出,但交尾显然还没结束

    当你感觉到身后的怪物将你的身体再一次无限度的拉开,以便于让让你已经和怪物完全契合无法合拢的xue道更一步的扩拉开时,你还未回过神来。

    但是当那一粒粒几乎如同蓝蟒柱头大小的圆卵从生殖肢的顶端破开,再挤入你的暗门,你感觉到了一种尖锐又麻木的钝痛,灭顶般的恐惧扑面而来

    你见过起了野外那些被植物寄生过的活尸,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来也会变成那种恶心的模样,便愈发的痛恨身后这个怪物。

    你没有想到会是一种这样的死法。

    那些卵慢慢的挤入暗室,在营养的基液当中,肆意的浸泡。而它们在母体发育的过程中,就开始是厮杀融合基因。

    你与怪物,如同连理枝一般合二为一,伫立在雪白的蛛网中心

    你开始进入了长久的沉睡,每一次沉睡过后,稍稍清醒的片刻,你发现胸前的双乳慢慢的膨胀,现在已经绵软得如同棉花。你小腹变得越来越大,但你却对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了控制力,你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在天空飘着。

    你所需的营养物质将会由怪物从口腔输送给你,卵所需要的营养则从另外一个通道输向你。

    但你不清楚,明明只需要静止不动,如同植物一般走向最后的灭亡,为什么怪物还是要在你清醒的那小段时间,一次又一次,让你抱着膨胀的小腹,肆意疯狂的占有与掠夺。

    你猜想这是他折磨你意志的方法之一,你几乎已经要屈服。

    你不堪重负崩溃着喊过一遍又一遍,违心的说着那些求饶和忏悔的话语,怪物充耳不闻。

    你感觉腹中的卵在不断的膨大,有一天你们的链接终于断开了,生殖肢堵在了你的体内。

    他用他巨大的蛛身一刻不停地将腹中那些白色的卵产出来,还带着粘液以及温热,堆在你的身边,一圈又一圈,你在蛛网的最中间,身体被蛛丝层层包裹,形成一个白色的茧

    在你沉睡期间,蜘蛛便一动不动的这样看着你。

    *

    基因冗杂,包含了一些曾被吞噬过的细碎的片段。

    远古时期,人类会为神造白玉像。

    在黑暗看不见五指的的山洞中,在蜘蛛的眼里,被蛛网缠绕的人身上挡不住的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他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神明。

    他一点一点的虚弱下来,那些卵是无意义的低等活体营养包,消耗着他所有储存的营养。

    蛛身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小了。它的毛发变得暗淡,刚毛再也不能瞬间变形将猎物刺杀,他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得比人类还小,他依偎在人类的身边,将自己与她的茧连成一体,最后失去了呼吸。

    *

    “喂醒醒!该吃饭了”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完好无损的人类,一时间感到有些诧异,他们…不是已经产卵了吗?

    不应该是产卵之后会发生的场景?

    …

    产卵?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不太记得了…

    最近总感觉忘了很多事情

    但是不管怎样。

    开心就好了

    alpha从来都没有这样对他和颜悦色过,她会和他讲那些或真或假的故事,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和他讨论,并且询问他的想法。

    他的嘴笨,说不出有意思的话来,虽然被她嫌弃了,但是最后他们又立马会和好,继续讨论下一个话题

    她允许他和她共用一个桌子吃饭了,但是他过高的块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