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度春宵(一)封亮/玄亮汤底,蜜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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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经华容道一事,关羽对孔明已然心服,却还是扭捏着坐于一旁独自饮酒,倒是张飞心存感念,拿过赵云怀中未曾开封的酒坛,将盖一把扯开,霎时酒香浓郁随风四散,他先前本就痛饮数坛,醉眼惺忪不甚清明,只经军师一吓醒了酒气,而今大事已定,不免醉意涌上脑仁。 他从军校手中拿过筛子,筛了一盏酒便向诸葛亮双手奉上“此番多亏军师海量,才得以留住二哥性命,这酒俺替二哥敬你!” 张飞说的言之凿凿,情真意切,不容孔明不饮耳,而他酒量本就清浅,就着对方手腕饮下一盏便酒气上头,面颊随之泛红。 其他人见状被这氛围所染,纷纷上前与军师同饮,到底是庆功宴,孔明不好过多推拒只得连饮两三盏。 那厢刘备已然看不下,只默然上前搂住军师的肩膀,将人往后一带,道“军师连日周转已是辛苦,这酒由备来饮。” 两人亲昵之举,众人早就习以为常,平素更少不得打趣,张飞见状便乖巧立定将酒碗递了过去,嘴上依旧没把门胡说一通“大哥真将军师当夫人般护着了,我等何曾有过如此殊荣。” 虽是玩笑话,刘备却还是分外紧张的看向孔明,见他只半阖眼眸,嘴角扬着轻笑,不似平日那般颇有言辞,便知他已是初醉之态。 刘备将手扶在孔明腰间,把他虚搂在怀,这才呵斥道“三弟,休要胡言。” 张飞连连告错,手却紧紧拽住刘备的胳膊,曰“大哥既要做这英雄,不将酒饮尽可休想打发俺。” 孔明不着痕迹的勾住刘备隐在宽袖中的指尖,转而在他耳边轻言“大捷之日,主公不可扫众将之兴,亮自行歇息去便是。” 刘备依旧放心不下,那头张飞已扯着嗓子嚷嚷了起来,无奈,他只好解下大氅批在孔明肩上御些风寒,将他醉的发烫的面颊隐在其中,这才唤来侍从将人先行送回自己营帐内安歇。 待他被众将接连灌酒之时,刘封方才回营,彼时敬酒已过,他只好从军校手中接过酒坛随意饮了几碗,待环顾四周却看少了常随主公左右的身影,不免奇道:“怎不见军师?” 军校笑曰“军师饮多了,先行回主公处歇息去了。” 刘封继而望向刘备,神色隐晦不明。 02 刘封启誓,他当真只想看看军师可有大碍,如今手触在那几欲解开的衣带结上,并非他本意。 刘封筹措两步站在床边,昏黄烛火随风摇曳尽数印在孔明面上,说不出的暧昧,而他依旧毫无戒备,只在重重被褥中露出一双迷蒙且泛着雾气的眼睛,酒气带来的酣热使得他蹭开了衣襟,白皙的锁骨清晰可见。 刘封忍不住蹲下身子细细观摩,恨不得将他每处肌肤都刻在骨子里。 孔明依旧醉着,神色不复清明,却伸出手替他将垂荡在颊边的发丝拢到耳后。 泛着凉意的指尖触到了满是热意的肌肤,激的刘封心上一冽,再也忍不住握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武将宽厚的手掌将那小巧的指尖笼罩于内,只做轻微拉扯,孔明便软着身子跌进了刘封怀中,手上动作之快致使他还不曾确定自己究竟要如何。 而怀中之人好似替他做了决断,又或是醉酒引发的体热难耐,此刻竟将手环在刘封腰间,整张脸埋于肩窝,面颊又紧紧贴服在他的脖颈处,凌乱的发丝于刘封鼻尖拂过使之更为心痒难耐 那股热意便顺着皮rou将他燃烧殆尽 可随之而来的一道声音又让刘封的血rou冷却而下。 孔明面上始终挂着温和笑意,泛着水光的薄唇轻启,唤道“主公” 一句称谓,缱绻旖旎,生生将他与刘备平日里惯做的床笫之事刻画而出。 刘封面色极为阴沉,反手握住腰间那细白的腕子,发了狠劲般将人压回被褥上,却下意识托住他的后脑轻缓的摆到枕上 于是他便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年长自己几岁的人将他的怒火引出后竟事不关己般沉沉睡去,他清瘦的面颊偏向一侧,脖颈处青色的脉搏便暴露于外,诱人采撷 他也如此做了,火热的唇顺着对方细腻的肌肤逐步吻过,一手顺着前胸缓缓抚至胯间,停滞了一会,继而解开了腰上束缚,玄色的服饰便如梅花盛开般散了开来,仅剩一件单薄的内衬,却将他的身体轮廓勾勒的无比明显。 若要论起,此次并非刘封头一回见到孔明的身体,只那回误打误撞所带来的惊惧让他失了欣赏的兴致,在加上刘备那一声呵斥更让他移开了紧黏在军师身上的目光,垂着头将门牢牢关上。 现在想来,那时的军师合该如这般,烛火映在他的面上,便如同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曙色,使之五官更为分明,俏丽。 他俯下身停在离孔明面门仅一拳处,继而又耐不住将指尖在他唇上来回磨拭,许是本能反应,对方竟探出粉嫩舌尖试探般的卷吸舔触,牙关轻阖,又将半截指尖整个含在了口中,于是这股温热湿意让刘封再也耐不住。 他翻身上床,先前还在孔明口中的手此刻正强硬的抬起那人下颚,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口甜舌滑的好处刘封方懂,他探出舌尖将对方滑腻的小舌卷裹在内,待孔明稍有回应之时便刻意后退数寸,有意引得对方来寻。 酒醉使得孔明口干舌燥起来,如今既讨到一汪清泉,怎肯放过,他无意识的凑上前去,唇齿相接间止不住泄出两分春情,单薄的身子仿若嵌进了刘封的怀中,后者自乐得对方这投怀送抱之举,手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至松散敞开的领口,又落至红蕊之上,他于上头轻抚揉捏,掌下感受着那小巧物什由软至硬的过程,继而在上头着重按压撵磨,果不然那人又泄出一声低吟,随即便如同女子羞阖般轻咬下唇再不肯漏出半截气音来。 衬衣在亲吻间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刘封干脆将之尽数剥落,那副在梦中渴思已久的躯体终呈现在他的眼前。 03 尽管刘封手上做着离经叛道之事,却还恪守礼法般不在孔明白皙的脖颈胸乳上留下印记。 若不是怕漏了踪迹,他又怎会放过仅有的机会,这能证明自己真真实实拥有过他的机会。 于是,他便一咬牙,心一狠的想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此时孔明正轻启薄唇连声喘息,刘封便受不住的将已然勃起之物伸了过去,又捏住面颊迫使他含住。 许是平日里鲜少做此行径,孔明显然不太熟练,更做不出任何花样来,他只凭借本能以舌尖轻轻的抵住柱身,柔滑的舌头恰好驻停在马眼之上,欢愉瞬间将刘封点燃,使之又胀大了几分,将诸葛亮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刘封深吸了两口气,才将顶弄的动作忍下,他的手放在孔明脑后,指尖顺势绕起一撮青丝,胯部配合着手的动作逐步推进,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入深处,直至被窄小的喉口裹挟住,那处一收一缩间使得他舒爽的发出一声喟叹,渐而按住他的脑袋来回顶弄起来。 粗大的柱身将唇瓣蹭的艳红,涎水灌满口腔继而顺着唇角滑落,嗓子终是承受不住,发出呜咽一般的轻喃声。 他双目依旧紧闭,只余眼角被噎出一道清泪,刘封见了到底不忍,只好将阳物恋恋不舍的从温热中退出。 少了钳制,诸葛亮不免弓起腰咳嗽起来,刘封便看似好心的抚上他的脊背替他顺着气。 只动作越发不规矩,手掌顺着那纤细的腰线直转而下,待捞过他无力的长腿时,手终于如愿以偿的覆在了挺翘的股间,那白嫩之处只揉搓两番便起了印子,这又弹又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起来,又忍不住探向那许久不曾被造访的后庭。 练武之人的手节又粗又长,指腹上更生满了茧子,许是在江东旱了大半年,此刻里头竟异常紧致温热,只往里探入半寸孔明就眉峰轻蹙,下意识抓住在自己后xue不停动作的手。 刘封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军师事必亲躬,此次不如满足封一次,如何?” 一派询问的腔调,动作却极为强硬,直接将他紧握在臂肘上的手拉下折于腰后。 因先前已扩张大半,这回刘封紧紧握住孔明的指根,两指并入幽谷,突破层层褶皱越发往里探进,直至整根没入。 而在几番拉扯中也不知触及到了内壁哪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孔明犹如案板上的鱼般挺了挺腰身又坠入床褥中,唇齿间低吟溢出。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另一手下意识的拍打在刘封强健的臂肘上,那力道对常年征战的将军而言,自是不放眼中,反而使他全身血气都涌于下身,只想尽快找个宣泄之法疏通。 04 “晤...痛……” 即便前戏充足,刘封这发了狠劲的冲撞依旧让诸葛亮痛呼出声,他下意识抬手推拒在对方胸前,却被刘封一把抓过紧按在耳侧,内里温热紧致的将他的巨物裹挟其中,他每顶弄一下,那xuerou便吸的人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在里面。 他忍不住在诸葛亮臀尖重重拍了一记,清脆的声响在房中回荡,刘封知道对方还未完全清醒,却还是带着恶意侮辱道:“又不是头一回了,还是如此紧,怎么,平素我那上了年纪的义父满足不了你?” 他抓住那不堪一握的窄腰,掌心感受着如斯细腻的柔滑肌肤,每说一句,腰胯便发着狠劲般上下顶弄,直将人捅的往前耸去,又被他拽着拖了回来,如此身下之物进的更为幽深。 诸葛亮被刺激的狠了,眼睫止不住挂上了清泪,又顺着潮红的面庞隐入被褥中。 他半醉半醒间只觉身下极度不适,勉力望去只模糊看得一人紧拽着自己的双腿狠狠cao弄,诸葛亮下意识唤了声“主公……”喘音与叹息便随之泄出。 他还未来得及看清这人,便觉天地旋转,那人搂抱住自己的腰将他猛然抱起,下身耸动不做停歇,而诸葛亮被这番倒弄口中连连低吟,待回过神时,他已然跨坐在对方腰间。 他顺着力道伏趴在刘封肩头,浑身被cao干的酸软无力,只得随着这人顶弄的频率而上下颠簸。 直至顶撞到一处,诸葛亮忽而攀住对方宽厚的肩胛,口中呻吟旋即变了调,整个身子不停颤栗,便连摆于胯部的脚指也蜷曲起来,如此刘封只一声嗤笑,刻意寻了角度回回往那处戳弄而去。 诸葛亮在昏昏沉沉中被他来回折腾,整个人犹如跌进水雾缭绕的温泉一般,对周身事物看不真切,只被情欲浸泡的难以自持,他忍不住偏头在对方面上轻拂蹭动,却被刘封寻了时机捉住他的唇啃吻了起来。 力道狠了些,诸葛亮便摇了摇头有意避开,刘封又恶狠狠的捏住他的下颚迫使诸葛亮从内而外接受自己,而下身更加卖力的抽动腰肢,猛烈的搅动着饱受摧残的花蕾,只恨不得将两颗囊带一并送入温柔乡内。 唇角被吻的红肿了起来,刘封方才放过他,诸葛亮双目已然失神,只双手撑在身后以做支撑,自然形成的生理泪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落“主公…亮,亮受不住了,唔…”言语中已有番讨好的意味。 刘封心中没由来的苦涩起来,他环住诸葛亮单薄的背脊,唇顺着脖子辗转而上,将他面上的泪水一一吻去“军师若能惦念封儿一回,该有多好。” 下身的抽刺也随着他的情绪而变得更为激进,诸葛亮终在呜咽声中缓缓睁了眼。 那双湿润的眼睛望了过来,使得刘封心头一跳,阳精在无数次冲刺中一股一股涌入深处。 刘封喘着粗气,忍不住拂上他带着潮热的面庞,明明早同主公互通款曲,腌瓒事儿不知做了多少回,可这目光依旧说不出的圣洁,如此越发衬得刘封过于荒诞无稽。 刘封止不住埋在他散于肩头的青丝中抽泣起来,诸葛亮眨了眨眼,头脑还未彻底清明,只下意识的在对方背上轻拍安抚。 他虽未说一句,却让刘封难掩喜悦,如此,他总能自欺欺人一番。 05 刘封将被情事折腾的昏睡过去的人安放在床,顺手扯过一旁被褥,将诸葛亮腿间残存的污浊擦拭干净,他指尖每每拂过腿根那柔软白皙的肌肤都使他呼吸加重几分。 待清理的差不多了,他方才转身大口喘息平复体内欲望,不曾想耳边又传来几道较为凌乱的脚步声,仿佛将领醉酒后跌跌撞撞所致。 刘封大感不妙,起身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诸葛亮,只得暂时躲往屏风后。 那人推门而入时,一阵酒气随着夜风四散开来,刘封在烛火的照映下看清来人。 果真是刘备。 他此刻正满面酒气的走了过来,一步一踏皆让刘封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