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搞搞野兽先辈

    真的会有人不爱野兽先辈吗!褪色者觉得交界地不允许有这样的人存在。

    玛利喀斯忠诚又强大,声音也好听,光是那一身白毛配黑铠属实就帅到人心坎里去了。对毛茸茸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褪色者虽然无数次被揍得脑浆横飞,但复活之后光速飞奔继续去立正挨打。他坚信打是亲骂是爱,一来二去也能混一个眼熟。玛利喀斯有没有在狂扁褪色者中收获爱情他不知道,但是褪色者十分确信他对玛利喀斯的爱是日渐加深。

    于是在当上艾尔登之王之后,褪色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玛利喀斯要过来给他做影子。

    反正玛丽卡女王已经成雕像了,本着不铺张浪费,合理利用现有资源的原则,我把玛利喀斯要过来给自己做影子不过分吧?褪色者如是说。

    无上意志觉得合理,于是玛利喀斯复活了。

    买一送一,顺便还送了褪色者一个批。

    玛利喀斯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女王闺阁的大床上,新的艾尔登之王埋在他胸前的毛发里狂吸。

    虽然他们现在同是效忠黄金律法的同事关系,但这不代表玛利喀斯会对自己曾经狂扁小人的回忆毫无印象,他感到有些许尴尬。

    还有被褪色者口水打湿毛发的毛骨悚然。

    玛利喀斯花了很久时间去适应新王对他毛发的执念。开会累了,来吸一口。批公文来了,来吸一口。镇压起义累了,狂吸两口。

    你怎么很像王养的一条宠物狗。菈妮用眼神这么问他。

    “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玛利喀斯说。

    “不,我不想知道”,菈妮回答。

    “是他坚持要和我一起洗澡然后给我梳毛。”

    “你这柔顺有光泽的毛发就是为什么我说你像王的宠物狗。”

    “......”

    玛利喀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他对正在摸他耳朵的褪色者说,王,我是你的影子,不是任你玩弄的一条宠物狗。

    “可是玛利喀斯,你的尾巴在摇耶。”

    眼看玛利喀斯就要发作,褪色者赶紧补充说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宠物狗过,因为我馋你身子。”

    “如果,我是说如果,上司强迫下属与其发生性行为,违反黄金律法吗?”玛利喀斯问。

    “我不懂你在问什么”,金面具回答,“但是我的计算里面没有这一条,所以应该不违反吧。”

    走投无路的玛利喀斯选择顺从。

    心满意足的褪色者当晚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回到女王闺阁一个跳跃向前扑向玛利喀斯。

    他真的馋玛利喀斯的身子馋太久了。从第一次打架玛利喀斯一个单手侧翻躲过他的攻击开始,褪色者的梦里就会出现玛利喀斯用他健壮的臂膀将褪色者锁在怀里的场景。

    他先是戳了戳玛利喀斯的胳膊,嗯,和梦里一样的结实。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和玛利喀斯扒了个精光。

    “我在野外偷吃贡品的时候,学会的如何快速扒尸体衣服。”褪色者嘿嘿笑了两声。

    玛利喀斯叹口气,伸出舌头胡乱舔过褪色者那张不会好好说话的嘴,希望他的王至少能够说点符合气氛的话。

    前戏的过程实在漫长折磨,因为两人的体型差太大,褪色者一只手摸着玛利喀斯的几把,另一只手涂了油脂在开拓自己的批。他摸了几下自己的批,又去用手丈量玛利喀斯几把的尺寸。

    “怎么办,感觉还是进不去”,褪色者向玛利喀斯求助。

    玛利喀斯一饱褪色者自渎的糜烂场景,把他提溜起来摁在自己身下,用自己的手指替代褪色者的手指插进那个小批里去。

    玛利喀斯手指一插进去,褪色者差点膝盖支撑不住跌进被子里。玛利喀斯那修剪的不够平滑的指甲在粗鲁的插进来的过程中摩擦过好几道褶皱,把褪色者弄得又疼又爽。玛利喀斯看他整个人跪在被子里发抖,只以为他是疼到了,手指留在批里一点点扩张着,不敢有太大动作。直到褪色者把屁股抬起来,一边撸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把批往玛利喀斯手里撞。

    看着褪色者俨然一副母兽发情的样子,玛利喀斯把手指抽出来,握着自己的几把对准那个水淋淋的批,捅了进去。

    当玛利喀斯感觉到自己的guitou已经抵到zigong入口时,褪色者已经揪着被子哭的泣不成声。

    他是馋玛利喀斯没错,但是这...这他妈也太爽了吧。野兽的yinjingguitou尖尖的,光是顶着zigong入口,随着呼吸一点点磨蹭着那个入口,他就感觉自己就像要死了一样。更别提整个大rou几乎把他的批填的满满的,几把上的青筋和rouxue的褶皱紧密贴合再摩擦,救命,早知道有这么爽他就应该第一天把玛利喀斯拐上床,而不是在这儿攻略这么久。

    玛利喀斯也不好受,褪色者的批毕竟是第一次吃几把,紧的好像要把他咬断一样。褪色者除了高抬着屁股,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哭的惨兮兮的,玛利喀斯过意不去,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舌头舔过褪色者的眼泪,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摸褪色者的yinjing。

    这下好了,褪色者的眼泪流的更多了。玛利喀斯撸他yinjing的动作和他开拓rouxue的动作一样,急躁粗鲁,但是奈何guntang的掌心和老茧把yinjing伺候的太舒服,褪色者的注意力根本被放在前面去了,他一边含着玛利喀斯舌头吮吸,一边挺腰把自己的yinjing往玛利喀斯手心里送,没几下就射了。玛利喀斯见他已经爽了一回,批里含着几把也不那么寸步难行,于是转而双手握住了褪色者的腰。现在得轮到他爽了。

    褪色者被玛利喀斯撞进了被子里。他只来得及很短促的尖叫一声,就什么也没来得及说,整个人面朝下埋进被褥间。玛利喀斯握着他的腰,发了狠似的把几把往批里送,他等了太久,褪色者的批含着他的几把硬的他发疼,现在终于有机会报复那些吮吸着几把的褶皱。几把插进去的时候会把那些褶皱抚平,抽出来的rouxue像是吸附在几把上的rou套子一般,随着抽出来的动作把批rou翻出来。玛利喀斯只觉得全身血液直往下身涌,脑子里除了把几把往批里送的念头,好像什么也不剩下。

    褪色者头昏脑涨,他整个人被玛利喀斯压在被子上,耳边是玛利喀斯低沉的粗喘和自己yin乱的呻吟声。他的yinjing向下向后孤零零的在被子上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摩擦织物,断断续续吐出一些jingye,却是因为rouxue带来的快感。他的批把玛利喀斯的整根几把都吃进去了,回回guitou都能抵到最深处的入口,次次巨大的精囊都会拍打屁股发出声响。玛利喀斯趴在他身上不管不顾的只往rouxue的深处捅,guitou撞在zigong入口,把紧闭的腔道撞得酸爽涨疼,更要命的是,时不时玛利喀斯会将几把埋进rouxue深处,然后旋转着几把用guitou试图去撬开紧闭的腔道,每当这时褪色者总是哭喊着想把自己从玛利喀斯的身下拔出来,虽然很快就会被镇压。不知道过了多久,玛利喀斯的目的终于达到了。紧闭的入口不堪折磨,颤巍巍的打开了一道缝隙,入侵者很快察觉到,于是玛利喀斯将roubang整根抽出,紧接着狠狠地整根捅了进去。guitou埋进zigong,玛利喀斯敞开精关在zigong里射精,roubang的根部也成结,将褪色者的rouxue堵住。

    在guitou进入zigong的那一刻,guntang的jingye强有力的拍打在zigong内壁上,那股全然未知,从zigong窜出的猛烈的快意让褪色者的rouxue与yinjing同时高潮,jingye和花水将床上打湿的一塌糊涂。当然,褪色者本人也被玛利喀斯cao的一塌糊涂,他顺从的趴在玛利喀斯身下,承受着几把持续不断地往批里灌精。野兽成结射精的时间很长,玛利喀斯把褪色者捞起,转身让褪色者躺在自己身上。成结的roubang很好的将褪色者的rouxue卡住,保证在射精的过程中不至于因为姿势的变动而使rouxue吃不到jingye。 玛利喀斯射了很久,久到褪色者感觉他轻微摇晃一下都能听见小腹里的水声。但那又如何呢。

    当玛利喀斯终于舍得将几把从他的批里抽出来,zigong口迅速合拢,留了不少jingye在里面,剩下的jingye顺着yindao涌出rouxue,将床上的糜乱更填一分。但是褪色者顾不上那么多,他俯身握住那根即使疲软但分量依旧不容小觑的几把,含住马眼,将没来得及射进批里的jingye舔出来吃的干干净净。

    玛利喀斯笑了笑,伸手在褪色者被囊袋拍打红肿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这么喜欢?”

    褪色者用脸颊蹭了蹭那根让他欲死欲仙的大roubang,用行动回答玛利喀斯的问题。玛利喀斯捏着褪色者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在那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脸蛋上,满是狂欢后的餍足和乖巧。

    “那么,现在回答我,谁是大roubang的宠物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