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被哥哥发现自慰后(骨科)在线阅读 - 哥哥答应了吗

哥哥答应了吗

    在躲着哥哥吗?

    哥哥在问是不是躲着他。

    段林话一出口,骆夏脑子里便盘旋着这句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话。

    躲着哥哥是个事实,可如果这么说出来会不会伤哥哥心呢?

    如果不这样说,那算不算对哥哥撒谎了呢?

    看着骆夏迷茫的眼神,段林突然后悔。

    似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他知道自己逾矩了。

    本该停止的话题可因为自己的私心,那点想知道meimei对自己看法究竟是继续亲近还是厌恶的那点儿私心,让骆夏处于两难境地。

    这是不该的。

    段林甩了甩衣袖,挽上去的那截袖口被甩开,他看着骆夏刚想张口,便听到女孩儿声音传来。

    “怎么会呢,为什么要躲哥哥?”骆夏那双狐狸眼眼尾勾起泛着笑意。

    未等段林开口,骆夏便跑着往一楼去,还不忘提醒他:“哥哥快点,马上要吃饭了。”

    段林像一只斗败了的猛兽,肩膀颓然沉下,低头不知所谓的笑。

    笑里带着自嘲,带着淡淡的忧伤。

    可是按照以前,你会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撒娇的。

    楼梯拐角处的插曲似乎并未影响到家里的氛围,段林换好衣服下楼时,一家人就等着他开饭。

    “林哥。”段家小辈挨个问好。

    “林林,快来快来。”二婶刘婷朝着他招手,喊他落座。

    “还不快点儿走,那么磨蹭。”父亲段亿维带着训斥催促他。

    坐在主位上的段老爷子,拿着拐杖跟骆夏开口:“哎呀,当初啊,还不如让你哥跟你妈姓,现在眼里都没我喽。”

    骆夏笑着搂住段老爷子的手臂,笑的花枝乱颤。

    段林笑着落座,先给段老爷子添了杯茶,说道:“爷爷,都说多少回了,还说呢?”

    段老爷子一敲拐杖,扭头轻哼:“说那么多次都记不住。”

    “哎呀,爷爷,我都饿了,快吃饭吧。”骆夏在一旁晃着段老爷子的胳膊撒娇道。

    “嗯,饿着谁也不能饿着你。”段老爷子刮了刮骆夏的鼻尖:“吃饭吧,小馋鬼。”

    不知是因为老来得孙还是老一辈带着偏爱长房长孙的性子,段林与骆夏在段家格外受宠,什么都是独一份儿,就连饭桌上都能在主位两旁坐着。

    两个孩子很讨他喜欢,唯一让老爷子不太喜欢的就是骆夏随了母亲罗艺的姓。

    不是思想封建,他只是觉得这样有些生分,因为这个没少给骆夏好东西,生怕别人以为他不喜欢这个孙女。

    一顿饭吃的风平浪静,骆夏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那晚的事情,也避免与段林眼神接触。

    放下碗筷,骆夏跟爷爷说了一声便跑回了房间躲着。

    跟哥哥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很艰难,她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不喜欢在哥哥面前撒一个又一个谎。

    骆夏百无聊赖的看着迟薇推给自己的黄漫。

    手指滑动屏幕,逐渐露骨的分镜慢慢在眼前展开,越来越多直白的台词标注出来。

    赤裸的身体,红晕,汗水,液体,交合,粗大,胀满。

    越来越多的词汇涌进脑海,骆夏双腿绞得越来越紧。

    脑海里竟显现出梦里的场景,手机内交合的两人在脑海里竟自动转化成自己和哥哥。

    猛地一下,骆夏把手机倒扣,趴在枕头上不动。

    日光自窗外射进,屋内清新的装修映着少女的身影,风铃在阳台上轻轻碰撞,发出脆响。

    明媚午后,少女惹了春色。

    骆夏胡乱丢弃床上的玩偶,书本,烦闷的走到阳台去拨弄那风铃。

    “叮铃铃”几声脆响,玻璃碰撞似炎夏汽水瓶炸裂的声音,浸人心脾。

    可心烦看什么都烦,听了一会儿便不想再听,转头就往屋里走,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忽然瞥见两道人影。

    骆夏止步回到阳台,定睛望着不远处草坪上的两抹身影。

    眉头皱起,指尖慢慢蜷到手心。

    周琳和哥哥。

    周琳来这儿干什么?

    她找哥哥干什么?

    骆夏心头疑云遍布,明明是日光辐照,可她觉得现在像是暴雨天气,低气压让人紧的难受,每一束日光都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根根刺进她的身体。

    她微眯起眼,瞧着言笑晏晏的两人,心底升起莫名的燥意。

    为什么要对她笑?

    为什么要距离那么近?

    未等疑云消散,便凭空乍起一道惊雷,骆夏再也沉不住气。

    周琳不知跟段林说了什么,段林突然俯身靠近她,依偎在她耳旁说话。

    骆夏顾不得别的什么,提起裙摆跑着去楼下找段林。

    迈下一步台阶,与那人撞了满怀。

    段林急忙扶住快要摔倒的人,问:“干什么去?那么慌张。”

    骆夏手里提着裙摆,几道褶皱上又覆上一层,因为跑的急,鼻尖出了些汗,她仰头,有些喘:“哥哥,你这是去哪里了?”

    段林将外套搭在手肘处,把她鼻尖上的薄汗蹭掉,指肚捻了捻:“你周琳jiejie来了,约我出去玩儿。”

    出去玩儿?去哪儿?

    和谁?只有两个人吗?

    攥着裙摆的指尖泛白,可耳尖是血红色,胸膛是起伏的,心里是满的。

    她来不及将话说的圆满,脱口而出的便是心里话:“那哥哥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