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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上去,内衣等下我给你脱”她站在床边侧身去拉开裙子的拉链,将裙子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白色的胸衣,款式是半包裹,刚好露出一半丰满的乳rou,我压了她的手要她到床上去,手背不小心从她屁股上擦过,像是触碰到了一块果冻。 搞的我心里痒痒的,我很久没有做过了,将近半年没有和人共赴云雨,一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下冰雹似的一个接一个的瞄准了我的脑袋砸,把我砸的头晕目眩,连zuoai的心情都没有。 我有些兴致冲冲的去打开了衣柜最下一层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只开过封一次的盒子,里头装的是假jiba,这是我和前任在一起时候买的,可惜连一次都没用上,本来还以为它要一辈子压箱底了,还好没扔。 拿起盒子打算去洗一下,转过身却发现女人还站在床边没动,她抬着一只手搭在左边耳朵上揉着。“怎么了?你先上床” 女人眼睛一开始是盯着我的,在我开口之后又马上移到我的嘴巴上。 她后知后觉得点点头,眼睛从盒子上扫过,我也不知道她看没看见上面夸张的色情图案,手还是下意识向上抬了一下,越过她身边。 清洗了假jiba,我把盒子就丢在了卫生间里,拎着假jiba回了卧室,还好我当初没买仿真的,要不然现在拎在手里一定十分尴尬,我这样想着。 手里的假jiba尺寸十分客观,一根黑黑的棒子,我记得当初买的好像还是加长款,纯是因为那时候我想和对象找刺激来着。 在手上比量了一下,竟然接近我小臂长,我咂了咂嘴,也不知道那些能把这么长的东西吞下去的人究竟是什么构造。 女人坐在我的床上,她的手还搭在耳朵上,看到我进来下意识扬起微笑来,但在看到我手中拎着的尺寸可观的假jiba的时候笑容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想玩这个?”她看着假jiba问我,声音温柔的就像有谁拿着羽毛在我耳朵上逗弄撩拨。 “嗯,你有试过吗”我诚实的点点头,尽量做到一举一动都十分自然。 “什么?”女人抬起眼睛看着我,搭在耳朵上的手揉了揉耳朵,偏头将另一只耳朵凑向我。 我这才发现不对劲。 “我说你试过吗”我加大了些音量。 “我没有”她笑着摇摇头对着我无奈的摆手,“这么大你会不会痛?我怕我弄疼你”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其实这是我打算用在她身上的,结果被当成是我自己要用的了。 但是知道她耳朵不便,只觉得再做解释也只是浪费口舌,我没多说什么,只是把假jiba放到旁边,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裳爬上了床。 我们两个都只穿着内衣跪坐在我的灰色床单上,印满史努比的被子被我推到一旁怕等下弄脏。 明明个子比她高很多,胸前的rou却不知道比她少了多少,我抬手搭在她的手臂上,下意识的抬起眼睛看她的反应,我想如果此刻她有任何一点抗拒,我的欲望都会立马消失不见。 好在她没有,于是我的手大胆的在她的手臂上上下滑动了起来,另一只手也探向了她的腰,她的皮肤滑腻柔软,我感觉有些爱不释手。 我能嗅到她身上传来的香气,像成了精似的勾着我的鼻尖,在我的鼻腔里乱窜,于是我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大口大口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嗯”她配合的挺起了腰,唇角溢出一声轻哼,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天鹅颈,我清楚的听到她的呼吸加重了些。 我像个色鬼一样对着她锁骨,对着她的脖颈又亲又舔,我的嘴唇在她的皮肤上像个侵略者般不停的掠夺,所到之处皆留下暧昧的水光来。 她的手也抚上了我的背,在我后背上游走着,几次来到我身后的扣子那里,她的手指在上面抚摸过去,随后移走在我的背上肩膀上四处逗弄,她手指动作轻的像是羽毛,弄的我人痒心也痒。 我抬手隔着胸衣将她的乳rou包裹住,她的胸我甚至一只手都没有办法握住,我彻底被这种软腻的触感吸引了,另一只手也移了过来握住她的另一边胸,抓揉起来。 她挺着腰将胸前浑圆送上前给我玩乐,双手搭在我的背后,低着头,看着我认真的欺负她胸前无辜的乳rou,看着我把它们抓揉的泛了红也不肯放手。 她轻笑了一声,鼻子叹了一口气,伸手绕到背后,将白色胸衣褪了下来。 失去了束缚的乳rou一下子溢了出来,白嫩的软rou上一点樱桃红此刻已经变硬立了起来,我愣在那里,手还停在半空。 她攥住我的手腕,挺着胸脯用乳尖一点一点刮蹭着我的手心,那种痒痒的感觉一只顺着我的手心钻进了我的身体然后凝结在我的心尖上,酸酸麻麻的。 蹭了几下,她把整只柔软的酥胸都塞进了我的手里,像是塞给了我一只温润听话的白兔,我感受到发硬乳尖被我的手掌推进陷在软棉的乳rou里面,心里痒的发紧,口感舌燥了起来。 我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用嘴含住了她另一边的殷红的乳尖,用舌尖勾勒打转,她的体温被我含住品尝,鼻尖的香气将我包裹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香,我只猜那是花香。 我就像是个还没断奶的孩子,我很脆弱但又有着成年人的身体,她因为被我推到轻哼了一声,像是小猫的耍赖,两腿被我的腰隔了开来,我趴在她的腿间。 女人柔软的小腹与我的皮肤接触在一起,她身上又软又暖,我的肚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她的隐秘位置碰在一起,我坏心眼的挺了挺肚子,故意去磨她那里。 明显的感觉到头顶上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抬手把我散落的碎发挽到耳后,然后手抚在我的后脑上,仿佛我真是她的孩子一样。 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被她的汹涌的乳rou挤压着,顶的我鼻梁很痛,于是我吐出了她的乳尖,移开嘴的时候还将舌头伸出去恋恋不舍的又舔了一下。 我揉着被顶的有些疼得鼻梁,她摸摸我的头,等着我的动作,我一停下手来,她就小心的帮我把眼镜摘下来了,我眯着眼睛任她动作。 “放到这里可以吗”她拿着眼镜的手悬在床头柜上问我。 “好谢谢” 我点头不好意思看她,只对视了一下就立马躲开了,手还在她的胸上揉个不停,过于柔软绵腻的软rou从我的指缝溢出。 眼睛盯着刚才被我吐出的殷红奶头,上头还泛着水光,被天花板上的吊灯照的亮晶晶的,我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