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面(单性69、正如后入、限制射精,回忆一见钟情)
书迷正在阅读:殊途、【花方】【夷方】求生、【明唐】三祇百劫、柠檬味暗恋(骨科)、太芥Roomno.9、【恒ALL】鳞渊四梦、易遇炖rou合集、【剑三/霸歌】和大奈奈老公玩艾斯爱慕、风月本是故人心、【酷团】泉
孙策经常不从正门进周瑜的住处。 原因很多,比如正门进最好还要麻烦侍从通报一下,怪兴师动众的。再比如正门进要过好几扇门才能到周瑜的卧室(“你翻墙也要过好几道墙。”周瑜提醒道。) “总之,每次都从正门走,就好像我们是什么很疏远的关系一样。”讨逆将军越过横隔在两人之间案几,不由分说地拆去了周郎高耸的发冠,缕缕发丝很快便垂落下来。 “在我面前,何必总是这样一丝不苟的。” 一眨眼的功夫,孙策又从窗户间翻出去了。 庭院中间是他特意为周瑜移栽来的桃树,一年过去,这桃树已不知道比当初大了多少,三月的明媚春光里,红云扰扰,如霭如霞,开得灿烂无比。孙策围着它左看又看,好容易才挑出一枝极美的削下来,又把枝条整修了一番,便三下两下翻了回来,以指为梳为周瑜重新挽了一回,那枝桃花便替了长冠将头发簪住了。 孙策撑着脑袋,手指在周郎的长发上绕来绕去,直至对方搁了笔,向他倾过身来。一手撑在他的腿侧,一手捧住了他的脸颊,在他唇上好轻好轻地留下了一个吻。 轻得像一声喟叹,一次月夜的晚风。 孙将军不满足于这样轻的一个吻,反把周郎的手扣住了,拿小靠枕掖在他身下,便把周郎压在了身下。 宽大的衣袍铺了半席,流云样的暗纹在斜照的阳光下不动声色地闪着光芒,周瑜情难自禁地搂住孙策的脖颈。气息交缠间孙策勾缠他的舌头,睫毛蹭到他的脸上,好细好痒,春归的燕子双双飞过院落,留下一路婉转的啼鸣。 “这里…不合适…”喘息间周瑜断断续续地说,一边拦住孙策扯他腰带的手。 “你也硬了…”孙策调笑道。周瑜不肯让他解自己的裤子,他便隔着布料揉弄着他半硬的性器,直把人揉得腿也屈起来了,侧躺着不让他继续。可是小霸王哪里那么容易推拒,环着他的肩背从他膝弯处一捞,便稳稳地将他抱起来了。 绕过摆了各色珍玩的木柜隔断,一手掀开浅红色的纱幔,周瑜的背才贴上被褥,便觉腰上一松,系紧的衣裳被扯开了。周瑜又道:“白日宣yin……” 裤子丢到一边后,衣摆间便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半遮半掩。孙策跪在他两腿之间,叫他双腿都屈起,将下体展露出来。 性器被含住的一刻,周瑜被激得挺起腰来,雪白的臀rou落在孙策的手里,一点也不让他逃脱。温热的口腔裹住了蕈头,周瑜的手指摸到孙策的脸颊,他这位好兄长便侧脸叫性器顶在脸颊上,还故意覆上他的手背叫他感受一般。他被舔得直发抖,浅浅淡淡的秀气玉茎因着充血颜色便加深了,被孙策舔得湿漉漉的。 葱白的手指摸到孙策的嘴唇,让他吐出自己的性器,却被舔了舔指根,周瑜喘息着,说话断断续续:“我也给你…” 于是那柔软的臀rou便挨了一记轻轻的掌掴,周瑜看着双腿之间的那个人,又偏过了头:“不要就算了。” 这怎能不要,一个转瞬他俩的位置就对调了,周瑜背对着孙策伏在他双腿之间,将那根粗玩意掏了出来。孙策的roubang比他要大上一圈,他自己那根在男人间已经算是尺寸形状都相当不错了,但孙策那根简直不像是人的器官,狰狞的青筋缠绕虬曲着,蕈头比鹅蛋还大上不少。周瑜在床笫之间已对它无比的熟悉,却还是有些赧于面对,他扶住了那挺立的阳具,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轻舔了一下。 口鼻间萦绕着淡淡的腥味,好像散发着热气一般,周瑜偏过脸,沿着roubang一路舔了下去。于此同时他的腰臀则被孙策按了下来,玉茎顶到了喉咙口。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难以专心,孙策把他的下体吮得啧啧响,两条大腿分开跪在兄长的脑袋两侧,几乎要跪不住。然而周郎并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好胜心很快被激发出来。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周瑜自然也知道怎样可以刺激到孙策。那粗壮的阳具很快便沾满了他的津液,随着他往下舔的动作贴着脸颊蹭动着。沉甸甸的囊袋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着,果然听到孙策的喘息声变大了。 可孙策怎会不知他这点争强好胜的心思,一边把roubang含得够深,用力嘬吮着伺候着,一边摸到他两瓣软rou间,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周郎的敏感点浅,又被孙大将军开发多时,后xue被手指开拓,便想要他再深一点。前面被孙策含着,后头又遭这样的刺激,快感沿着脊椎爬了上去,一片酥麻。为分心周瑜强迫自己忽略后面的感受,含住了孙策一侧的囊袋,手指圈着茎身蹭动起来。 到后xue里塞入第二根手指时两人已变成了侧躺的动作,周瑜难耐地夹着xue里的两根手指,口中的roubang碾着舌根一路顶进了喉咙,一次换气间他埋怨道:“这有失公允。”一面却蜷紧了脚趾。 喉咙也变作了给予快感的器官,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难舍难分。周瑜的津液顺着嘴角淌到了下巴,又落入黑黢黢的阴毛里。 可口舌的抚慰不是今日的正餐,不等两人到达高潮便分开了,周瑜伏在他身上喘息着,脑袋埋进孙策的颈窝。后xue里仍插着孙策的手指,两根硬挺的阳物贴在一起,周瑜在孙将军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留下咬痕:“再快些吧…” 手指退出时xuerou仍不舍得挽留着,换roubang顶进来时却战栗了。孙策抚着他的后颈,一边揉捏着臀瓣叫他放松一些:“吃过那么多回了,还这样紧咬着……” 周瑜闷着不说话,被孙策捧着脸仰起来。他这副样子叫讨逆将军一辈子也看不腻,脸颊上泛着情欲的红,鬓发被汗水沾湿了贴在脸上,一双美目紧闭着,朱唇微启。 那roubang太粗了,把他后xue撑满了,或许再粗一分就要将他撑裂了,过强的存在感让他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徒然的夹着roubang。xue里的每一处要害都被摩擦过,仍不知足,想要兄长多动一动。孙策怎会不依,挺胯的动作令周瑜在他身上趴不住,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周瑜的那根性器则被夹在腰腹之间,清液都涂在了孙策的腹肌上。 蕈头好似把他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揉开了一般,青筋剐得他xue里好痒,肠液随着进入的动作被捣鼓出来,顺着臀缝流到孙策的囊袋上,又没入了阴毛里。 “太深…要坏了…”周瑜求饶道。 “不诚实…”明察秋毫的主君与他咬耳朵,“这才道哪呢?” 他知道他彻底陷入情欲时什么样子,平日里总进退有度彬彬有礼的中郎将会忘掉羞耻,好听的嗓音用在呻吟上,总叫人更血脉贲张。 会更诚实。 不仅仅是袒露自己的欲望,还会绞着他的roubang不肯让他拔出去。 四肢纠缠在一起,像是藤曼一样不舍得分开。孙策含着周瑜的舌尖,那作了发簪的桃花枝也遭了摧残,周郎鬓发凌乱,粉嫩的花瓣落在发丝间。 两粒奶尖也被夹在手指间把玩,粗糙的硬茧在小小的乳晕上来回摩擦,几乎要把脆弱的奶尖磨肿了,也不见孙策停下。几处的快感连成了一片,周瑜下意识想逃了,偏被被那血rou躯体做的囚笼给囚住了,孙策抱着他调换了位置,便将他压在了床榻之上。 鼻尖对着鼻尖,他们又开始接吻,那修长的双腿夹着讨逆将军的腰,受不住地蹭啊蹭,又圈紧了,玉茎里射出白液来。 roubang抽出来时那xue口尚且不舍地吸绞着,被cao开的roudong一时合不上,孙策将他抱到床边坐着,一挺身又cao了进去。周瑜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刚射过精的玉茎滴滴答答地淌水,两边奶尖都被包在了掌心。 小腹次次都拍上臀尖,周瑜的双腿屈起来,坐得深极了,他喘得厉害,眼泪不及掉下来,就被孙策吮去了。 “见过你第一面后,我就想着再见你一回,等不及下次送上拜帖,”孙策凑在周瑜的耳边,亲了一下耳廓,缓缓地说“才分开就又想见你,到晚上没有忍住,就去翻你的院墙。” “登徒子…”周瑜忍着哭腔骂他,他又快到了,孙策cao得他后xue都要痉挛了。 “那天你在院里练琴,我才知道原来琴音是这样得好听。” 周瑜不说话了,他的前端被孙策撸了几回,眼看着要射了,又被堵住了马眼。 知道他要说什么,孙策便去堵他的唇舌。受不住的人咬人都下不去力气,孙策舔他的唇角,叹息道:“公瑾……” 那rouxue一下缠紧了roubang,周瑜的腰都绷紧了,像弓背一样,抖得厉害极了。孙策松开手时那玉茎竟出不来,叫周瑜只能一边高潮一边哭叫着,叫兄长再cao一cao他。 腰上被一双大手握紧了,粗硬的roubang重重地碾着他的要害,每cao一下他前端便溢出一点精来,连着干了几十下,那jingye才算淌完了,孙策便搂紧了他,交代进肠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