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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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天蒙蒙亮,应渊就被鲜鲜解开镣铐叫起来沐浴。这并不是什么老鸨大发善心的好事,而是有人订了他一天。通常都是一大伙人,木屋里塞不下才让应渊出门。 洗得了污垢洗不了淤痕,正如再怎么刷洗也洗不清应渊这副肮脏的身子。鲜鲜扯了条白布给应渊裹上,就把人踉踉跄跄地推搡进房间关上了门。 应渊看不到屋子里有几个人,站在原地不敢往前。屋里粗鄙的调侃和此起彼伏的尖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今日大概又要被cao昏过去。 “人来了。”一个大哥似的人物开了口,屋里稍稍安静了一些。 另一人接腔,“啧,我当双儿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儿呢。这个男的怎么比我还高一截。” 其他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应渊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老四你吓着人家了,哥儿几个都多少天没开荤了。二两银子能让我们玩一天,就算送条母狗来也行啊。”屋里又是哄堂大笑,说话的人一把搂住应渊往里面走。 “小婊子别怕,好哥哥疼死你。”老大拽着应渊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贪婪地撕扯着性奴身上单薄的衣料。 应渊惊慌失措地蹬了两下腿,就被压着扒光了最后的遮羞布,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男人身下。 众人如狼似虎地围过来,仿佛野兽在分食新鲜的猎物。应渊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被粗粝的大掌揉搓着。敏感的身体得到一点爱抚就难耐地颤动起来,留下了大片的红痕。 “唔,嗯嗯啊……哈,呃啊啊……” 应渊纤细雪白的双腿被分开大张着,双臂也被人紧紧箍住,整个人被敞开着玩弄。身上的人对着胸前两团腻软的乳rou又掐又舔,身下艳澧红肿的rou蚌被大掌粗暴地掌掴着,扇出大片yin水。 可怜的性奴呜咽地哭吟着,连违逆的话都不敢说。不知道谁起的头,扯过应渊的长发,将身下粗大紫黑的roubang直直地捅进温热湿软的口腔。那人毫不怜惜地摁着性奴的脑袋让他吞吃得更深,在应渊快受不了的时候又被扯过去含住另一个人的性器,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两瓣白嫩挺翘的臀rou被身后的人掰开,粗硬茂盛的阴毛将性奴的肥厚花唇刮刺得肿痛不堪,抽搐着泌出更多yin液。饥渴的嫖客争先恐后地贯插进这口yin贱的roudong,掐着应渊纤软的腰身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窄小的甬道被rou棍反反复复地穿刺,连褶皱的媚rou都碾得平滑。酸软的宫口被迫绞紧入侵的rou冠,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浊。 应渊身上能承欢的地方都被guntang的rou根拍打抽插着,连后面的菊蕊都没有放过。水粉湿滑的身躯溅满了腥臭黏腻的白浊,臀缝间的两口rou窍都被jianyin得无法合拢,翻出红烂的软rou。 被cao到浑身痉挛的性奴挣扎着往前爬,想逃离这场无休止的yin虐。满溢的精水顺着翕张的孔眼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在地上留下一串yin靡的白浆。嫖客见状,兴奋地拽着应渊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 “小婊子,你要去哪儿啊?” 男人恶劣的打趣像一柄锋利的匕首,把应渊残存的自尊割得四分五裂。 “小娼妇的身子真软,就是欠男人cao。呼哈,哈……”男人轻松地把应渊捞起来,用力抓揉着应渊盈润的臀丘。性奴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夹在对方的腰间,使两人交合处贴得更紧密,猩红硬挺的rou刃猛烈地撞击着脆弱的会阴。 “呃嗯啊啊……不,慢一点,呜呜呃,真的不行了……”,应渊的身子随着cao动的动作摇摇晃晃,绵软的乳rou翻出白花花的rou浪。手脚发软的性奴将脑袋倚在男人怀里,哭喊声破碎无力。 应渊单薄的肩背上香汗淋漓,yin液精水混杂着从股间飞溅出来。rou唇难以承受地外翻着,殷红的花蒂被磨成葡萄大小。 “大哥,不给这婊子下点猛药,他怕是撑不下去啊。”一旁老七叉着腰,看向抱着性奴cao干的男人。 老大看着怀里意识逐渐涣散的应渊,不耐烦地抽出性器把人卧倒在榻上,“行,你去把梦中欢和芙蓉膏拿出来。” 得到了大哥首肯,老七从带来的包袱里翻出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打开其中的一枚白色小瓶子往应渊嘴里灌。双乳和花唇也被涂抹上脂腻的乳白色药膏,在大掌的推揉下变得软烂水润。 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性奴此时难耐地扭动起来,水粉的身体染上了潮红。应渊感觉自己掉进了情欲的深谷,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人填满贯穿。 “嘿嘿,小婊子发sao了。”老七得意地调笑着,把应渊从榻上拖下来。 无助的性奴被欲望蒸腾得两眼发红,瑟瑟发抖地跪趴在地上,哭喘着揉搓着刺痒的乳rou。应渊用另一只手掰开自己泥泞不堪的rou唇,摇着屁股向客人展示吞吐着yin液的褐红xue眼,完全是一副丧尽羞耻之心的浪sao模样。 嫖客们满意地大笑起来,轮流骑在这只yin艳的屁股上,用性器教训着不知廉耻的性奴。 ……………… 二祭司同人谈好买卖后从二楼下来,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可是一想那人被关在后院,便没有当回事。刚准备离开时,撞上了鲜鲜。 “大人,您,您救救那个人吧。他这次,可能真的要不行了。” 看着女厮慌张的样子肯定是出了大事,二祭司眸光一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两人破门而入时,屋内的场景不堪入目,比二祭司上次看见应渊时还要yin乱百倍。 应渊玉体横成地被粗麻绳吊起来,脚尖堪堪碰到地面。纤瘦的身子在嫖客的玩弄下来回晃荡,没有一块干净的皮rou。 老大认出了二祭司衣带上的祭司印纹,示意弟兄们停下手上的动作。 “滚。” 二祭司淡漠地吐出一个字,众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却不敢有丝毫犹豫地逃了出去。 绳子没了法术控制散落下来,应渊也脱力地瘫倒在地上。二祭司一言不发地行至裸妓跟前,看不清斗笠下的脸究竟是什么表情。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性奴失魂落魄地摸索到一片衣角,痴痴地攀上身前人的下身,想解开他的衣带。 看到这个动作二祭司眸底瞬间结出一片寒意,一巴掌将应渊扇倒在地。又施法狠掐住应渊细白的脖颈,将人直直地拎起来悬在半空中。 应渊双目翻白过去,两腿胡乱地踢着。窒息感逼得清泪从眼角滑落,整个人一抽一抽地颤动着。 “大人息怒,他应该是被喂了什么不干净的药才迷失心智的,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鲜鲜恐慌地叩头俯首,生怕这位大人真的在乐楼闹出人命来。 二祭司咽下心中的滔天恨意,在应渊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把人放了下来。脱下了自己的玄色外袍将性奴的身体盖住,打横抱起。 “告诉老鸨,这个人,我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