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过往
书迷正在阅读:恋与深空(沈星回bg)、【易遇x你】再重逢、恋与深空、【mob恒】幽囚往事、〔咒回总攻〕禅院养子的反派生涯、【明日方舟】且听龙yin、遗忘乐园(1v1h)、与李有关、【半安科记录存档】普通高中生的不普通日常、【综漫/综英美/总受/双性】看万人迷渣受如何在修罗场里存活
骆少川用力拿手肘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司徒颜撞开,却没想到这人挨了打只是偏过头,手还紧按着自己不肯放。 拜过往所赐,他能感觉到空气里司徒颜的信息素浓郁得像暴风掀起的海浪,铺天盖地袭来的窒息感几乎要将他淹没,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在叫嚣着逃离。 奈何上半场的酒和下半场的港口海风早就把骆少川的精力耗走大半,在骆少川想要抬腿把人踹下沙发的瞬间,司徒颜抽出原本箍在他后腰的手,顺着西装裤的裤腰往里伸,探向深处。 凭着记忆动作,司徒颜心满意足的看着骆少川因为自己再次露出难耐的神色,却发现即使在开扩至能纳入三指后,原本该有的湿热感也没有出现,一反常态地越发干涩,甚至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红。 司徒颜皱着眉抽出手,低下头用额头抵着骆少川哄:“少川……是不舒服吗?” 骆少川靠着沙发绵软的料子,因着他停下的动作终于偷得片刻喘息,另一只手从司徒颜掌心挣扎出来,支撑着自己起身,却没想到司徒颜意识到他想要逃离的动作,就着姿势直接抵了进去,骆少川疼得伸手掐住司徒颜,在人背后划出一道道印。 “你他妈……司徒颜你大爷的…………”骆少川忍不住又开骂,可司徒颜像是完全听不见一般,舔着人从耳边到下颌,骆少川被迫抬头,被司徒颜按着边cao边亲,连骂人的话都咽下去三分。 “乖。” 下身随着司徒颜顶弄的动作不断张合,钝痛也随之而来,一阵阵从小腹上涌。骆少川疼得卸了力气,由着司徒颜按着他的小腹cao干。渐渐的,干涩和疼痛逐渐模糊,omega的本能催生出了异样的快感,痛感和快感的双重袭击让他几乎崩溃,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仅存的理智催促着他逃离,又抵抗不住本能抬高下身去迎,红着眼贪恋着那根粗长带来的久违满足,几乎要落下泪来。 几番cao弄后,司徒颜放缓了速度,骆少川终于得以睁开眼平复呼吸,就着相连的姿势用尽力气推开司徒颜,朝茶几上的玻璃杯挪去。 司徒颜看着他够了两次玻璃杯未果,大发慈悲地伸手替他拿了水来,含进自己嘴里,就着冰凉的水凑过去亲骆少川。 骆少川避之不及,张口咬向司徒颜,后者却在他凑近时腾出手捂住他的嘴,皱着眉撑起身从他里面退出来,带出一些黏液和血迹。 “你的味道怎么这么淡了?”司徒颜盯着骆少川,终于不再惜字如金。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去伤害对方,却在冷静后发现骆少川不止没有像记忆里那般对自己展现出依赖和渴望,甚至连信息素都越来越淡。 可他分明记得,早在五年前,在这个家里,当时的骆少川是怎样热情的接纳他,最后又是怎样带着笑在他身旁睡着,甚至能记起当时薄荷的气息是怎样完全浸入了葡萄柚的酸涩中,在此后的很多个夜晚和清晨,他都喜欢埋在骆少川的肩上,享受这份专属于他们的气味。 可现在葡萄柚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自己的信息素别提与之相融了,仿佛有一层屏障将他爆发出来的浓郁薄荷味牢牢隔绝在外。 为什么? 还来不及细想,他就看到骆少川挣扎起身,顾不上身后的狼藉软着腿走向一旁抽屉取了一板药,抠出几片药片来不及咀嚼就要生生咽下。 司徒颜赶紧站起身跟上,用拇指抵住骆少川的喉结,想要迫使对方吐出。 “你吃什么?” “老子对你信息素过敏。”骆少川打开司徒颜的手,白了一眼坐下往喉咙里灌水。 司徒颜拿起那板空了的药片包装,趁着骆少川喝水的功夫不动声色塞进上衣口袋。回到沙发上将骆少川还在抖的手裹进自己掌心,拉着人坐上自己大腿。低着头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脸颊蹭在骆少川耳边企图安抚人,下身放慢了速度一点点重新磨至xue口。 “cao…别Tm蹭了…你…离我远点!”骆少川冷着脸推开他,喘得更厉害。 骆少川不得不承认,虽然司徒颜收敛信息素后自己生理上好受很多,但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跟司徒颜再度这般亲密,想起来过往种种,他只觉得反胃又可笑。 司徒颜抬起头看他问:“少川?” 骆少川就着姿势想要翻身向旁倒,却被司徒颜拉住再次进入,一开始小幅度的向上顶弄逐渐变成了大开大合的动作,黏液混合着血色自交合处滑落。司徒颜想要撞开那个久未探访过的秘处,却怎么都撞不开,他低头不断落下亲吻想要像从前那样哄得骆少川心甘情愿打开自己,却让骆少川的身体翻涌出更严重的反胃感。 骆少川强压下那阵不适下意识紧缩,咬得司徒颜被迫泄在他身体里。 骆少川抬手盖上自己的双眼不愿意再看眼前的景象。想起来司徒颜的问询。自嘲的笑了笑回答:“为什么啊?司徒颜,为什么呢?” 或许是整晚剧烈的情绪波动和情爱已经消耗了他过多的体力,他逐渐感到意识越来越模糊。眼泪和冷汗混为一体让他越来越冷。在药效的作用下,骆少川的意识逐渐抽离。昏睡前司徒颜捣弄着又射了一次,从他体内退出来后,带着热意的身体离开他不知道走向了哪里,越来越遥远模糊。 等司徒颜从厨房倒好温水放上桌面的时候,骆少川已经沉沉睡去,他盯着熟睡了的人, 思绪飘到几个月前自己刚到乔楚生那报道,遇见路垚的时候。 “老乔~你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晚?” 路垚转着手里的甜品盒,倚在车门边朝刚走出单位大门的乔楚生抱怨,原本懒散的神色在看见司徒颜后突然变得严肃且警觉。 “靠!他谁啊?”路垚明知故问,抓住乔楚生询问答案。 乔楚生却好像无所谓一般给他介绍:“司徒颜,司法机关那边派来协助我的,以后跟我在总署这,怎么,认识啊?” 路垚心想那可真是太认识了,毕竟发小的艳照不是谁都能看的,几年前照片上那个压着骆少川的人不就是眼前这位?合着骆少川当年被骆闻声丢去国外又是关禁闭又是洗标记的,差点折腾没了半条命,就是因为这个混蛋啊? 他眯着眼盯着司徒颜,思量着这人到底是什么背景,如何能在得罪了骆家又祸害了人独子后全须全尾站在这里跟自己好好讲话,甚至还在机关单位当了个二把手? 他还记得骆少川是如何失魂落魄且红着眼睛来求自己配合假结婚的,只是当时他叛逆心比谁都重,骆家和路家一致认为的好事他当然不肯做一件。 他忍不住开口替骆少川刺两句:“我跟他可不熟,老乔你也是的,离这种没责任心的人远点!” 路垚急着拉乔楚生离开,关上车门前仰起头故意用司徒颜听得见的语气说:“毕竟不是谁都能在自己Omega洗了标记后没两天就另寻新欢的!” 等司徒颜站在客厅反应过来,这段话已经在他耳边回荡了数次,他终于明白骆少川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信息素如此排斥,又终于明白骆少川身体所呈现出的种种异常是因为什么。 一切都是他作下的恶。 他红着双眼把人抱回房间,换上衣服后快速踩下油门,狼狈地逃离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