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只是想养条狗在线阅读 - 01

01

    嗯...想养条狗

    只是想有一条狗,不是喜欢他。

    可能在我心情好的时候会喜欢他在我面前摇尾巴,或者摸摸他的头啊,下巴啊,什么的。但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他看到我就开始瑟缩发抖,下意识想要躲得更远却害怕这么做将带来的后果。不需要忠诚,我只享受他的恐惧,和习惯抑制本能、理智抑制恐惧时的颤抖。嘴里说着“不需要忠诚”,其实我也忍受不了背叛。

    但我一直没有养,太麻烦了。需要按着喜好从头教起,又不听我的话,不想要了也不能直接扔掉。

    今天下班路过市场,照例不少摊子在卖狗,又吵又乱。眼睛一路扫过,却是耳朵先捕捉到一声好听的呻吟。很符合我的审美。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夹着嗓子叫,是闷在嗓子里,一不小心漏出来的一声半声喉底摩擦。

    我循着声音去找,看见一家不温不火的摊子上蜷缩着一条狗。当然还有许多其他狗,但我并不在乎。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勉强能遮住要害部位。不错,我也不喜欢我的狗随便被别人看。他后背朝向街道,但离我脚边不远,几乎要缩成一团,老板坐在远处的马扎上搓着手机,并没有在意这边的情况。

    皮肤......嗯——稍稍有点黑,不过我也不喜欢毛色太白的。体型也看不出来,他最好别又瘦又柴。我两手插在兜里,单脚立定,抬起另一只脚勾住他的右臂,将他翻过来。

    本来就离我不远,他翻过身后几乎要贴到我的脚尖,还拿胳膊挡着脸。这种姿势我可看不见他的脸。

    啧。

    我随便踢了一脚。嘭的一声。

    “唔——”他向后滚了一圈,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扶着地面让自己停止滚动,划皱了铺在地面上的沾满灰尘的破布。

    老板听到动静,抬起了头,但并没有过来。

    他大概很痛,看他身上新旧红棱交错在一起,撑起身子半跪在地后还是捂着肚子,能看出来肩膀微微发抖。我心情不错,刚才的痛呼我也很满意。

    他抬头看着我,没有明显的恐慌或者嫌恶,甚至连戒备都没有,仿佛我只是一个来叫他起床的路人。脸怕是他浑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了,唉,这家老板怎么能这么养狗呢。只是因为大多数客人只看脸,就只给他洗脸吗。脸也不错。

    我继续审视着,紧绷的肌rou线条,刚刚滚动时预估的身高...嗯,真不错。

    我稍稍弯腰,略微拉进和他的距离,双手背在身后,直视他的眼睛,"你知道出来卖要面朝客人吗?"

    “......”

    没有回答。好吧,这点之后可以慢慢教。

    我嘴角勾出一个微笑。

    “你不傻对吧?”

    “...是。”

    看起来能用,不知道会不会很脏。正常说话时的声音有点沙哑,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叫得好听就够了。想看看牙口怎么样,自己动手的话太脏了,让老板动手的话...我又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我皱了皱眉,算了,手套是该换了。我捏着他的下巴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其实并没有很用力啊,只是引导一个方向。他一开始有点摇晃不稳,而后顺着我的力道站起。

    嗯,手脚健全。把拇指塞进他嘴里,把嘴掰开,上下两层,从左至右,依次划过他的齿列。没有缺,甚至还蛮齐的。

    比我高一头,他略微低着头任我动作。唾液顺着我的手套向下流,还有一些在他嘴角拉出一条银丝。

    真脏。

    “咬住”

    感受到手指骨节处被一股轻微的力道压紧,我略微施力从手套里抽出了手。

    我去老板那里结了钱,老板拿着新衣服和绳子同我一起回到他的位置。

    很聪明。

    他半跪在地上,眉眼低垂,对着街道的方向。等到我们声音靠近才抬眼,嘴里叼着我右手手套的拇指。

    这么聪明的狗都很危险,不过,我不在乎。只是一条狗罢了。

    老板给他套上了蔽体的衣服,将项圈拉绳的另一端殷勤地交到我手上。

    ...这么殷勤,这狗是不是有什么病...算了,今天太晚了,过几天周末去医院查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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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蛮讨厌去医院的。总而言之就是一通很麻烦很复杂的流程下来,他被证实....呃....健全,没什么健康问题。这几天一直把他关在浴室里,现在正好彻底清理一下浴室和他,让他搬到他的屋子。

    清理也很麻烦。一条合格的狗要学会照顾自己的起居,监督他自己清理好了。我扇了扇手里一打从医院拿回来的单子,叹了口气。

    按理说要立好规矩。但我也很难说自己有什么规矩。他很少说话,我也不太喜欢说,所以大部分时间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彼此安安静静的待着。虽然是他蹲在浴室的角落里,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哈,乐观一点,过几天熟悉之后他就能蹲在客厅的角落里了。

    就算是条狗,在同一个空间里我也会不习惯,怎么就脑子一热买回来了。我又叹了一口气。

    好吧好吧,事情并不会因为我的拖延而完成。

    我挠了挠头,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另一个方向,打开了浴室的门。

    他会不会算计着怎么把我杀了呢?

    如果他想杀了我,很好,我喜欢有野心的孩子,但如果他杀不了我。我不喜欢能力配不上野心,毫无自知之明的狂妄者。如果他不想杀了我,那他最好也要叛逆一下。我讨厌彻头彻尾,服从被刻在脊椎骨里的乖孩子。

    我伸手推开了浴室门,但没走进去,身体还留在门外。浴缸旁边抬起了一双眼睛。

    还好,没蠢到现在就蹲在门旁边就对我下手。

    “体检结果出了。你把身上彻底洗一遍,然后把浴室清理消毒,然后我带你去你的屋子。”

    我关上浴室门,靠在门板上。

    他沉默两秒,很快就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胳膊动了动却又放回了身侧。

    嗯....要么是他一直准备着起身行动,要么是他身体素质还算正常,从坐在地上到站起来,站起来之后还能很快行动。不过....

    “回答呢?”我收回环视四周,观察有没有东西移位的视线,转而盯着他。其实我蛮讨厌盯着别人看的,也讨厌被别人看。

    “对不起....是。”

    他的回应不值得我做出反应不是吗?

    他的胸口起伏有了一个明显的停顿,“我会完成的....主人。”

    哈,他不会觉得我不说话是不满意他上一句的态度吧。

    “不要叫我主人,你只是一个玩物。也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我讨厌“主人”这个称呼。

    “是....”

    很好,相同的问题目前为止没有犯两遍,希望他的记性能保持更长时间。

    说实话,就算他身材还不错,我也觉得看别人洗澡也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但是如果我不在,他很可能会偷懒,相比之下还是没有彻底洗干净更恶心一点。

    他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竭力挡住他那张泛红的脸,却展示了大片的赤裸肌肤。

    水汽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我打开了通风扇和门,哈,反正冷的又不是我,闷死了。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冷点好啊冷点好,冷一点待会他没准就会搓得用力一点,脑海里的小恶魔晃了晃手里的叉子。

    他开始发抖,还有夹杂在水声中的牙齿磕碰声。

    我忍不住低头掩饰一下越来越猖狂的笑容。

    听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冷吗?”

    “冷。”

    希望他别咬到自己的舌头呀。

    “想不想关门?”

    喔,他开始犹豫了。是不是在想‘怎么选才能让他满意啊’呢?

    “想....但随您喜欢....”

    不错不错,完美避开了两个扣分点。好感动,我甚至开始觉得他可能真的是条好狗了。

    “求我。”我甚至没有扼制自己尾音愉悦的上扬。

    “......求您,能不能把门关上,我好冷。”

    他在rou眼可见地发着抖,声音也是,虽然他已经努力控制自己的声带。他说出来的求人的话并没有故意撒娇,也没有什么哭腔,只是像气短一样越到后几个字声音越轻。花洒泄出的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蒸腾的水汽中理所当然地看不清他的脸。好吧,我就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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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养不养狗我的生活都没有发生什么大变化。

    好处是,确确实实有了一个目前看起来还算听话的新玩物。坏处是,什么都要按着自己的喜好从头开始教,还要每天记得给他找东西吃。

    ...还有每天睁眼、每天回家时,都能见到熟悉的活物。啊...同时也要庆幸,我又活过了一天,今天也没有被暗算。

    安分度过几天服从性训练之后,我并不打算继续关着他。

    “我只是喜欢虐待别人,并没有多少掌控欲。”虽然没必要,我还是这样和他解释了。

    我给了他随意出门的自由,也不会问他去干了什么。但我回到家里时他必须在。

    其实只是有些玩够了。我又不好直接扔,就把门打开看他会不会自己走。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我都期待着第二天再也不会醒来,或者睁眼之后家里只剩我一个人。然后再对自己说,哈,说不定明天他就走了呢。

    很难观察出他的喜好。无论带什么吃的回来,他都会按相同的速度和固定的顺序,全部吃完。

    既然自己不走,那我理所当然地会在我想要的时候使用他。

    这次他脱衣服的动作很慢,接连不断地说着些无关痛痒的借口,对他的左臂遮遮掩掩。

    明明举止行为都和平时没有异常,我甚至闻不出血腥味,药箱没被动过,垃圾桶里没有用过的药物痕迹。

    “做了什么都无所谓,如果不想再被惩罚第二次,就别让我发现。”

    我玩了个畅快,又额外追加了一条规则,“不要让我看见除我之外的人或物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非要说的话,其实压根不影响使用,观赏性也会变得更好。

    或许是对自己的毫无察觉与隐约失控的局面略感焦躁。

    或许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的占有欲。

    或许只是讨厌自己端不走又放不下的优柔寡断,干脆发泄到他身上。

    他会逃吗?

    他逃得掉吗?他逃不掉的。我手上有他的DNA,有他的照片,有他的指纹。干我们这行,有这些东西,还怕找不到一个人吗?

    安心睡吧。安心睡吧。

    生活又重归平静。

    如果抛开游戏时间,我和他现在竟然隐约过得像是互不相干的合租室友。

    这么一想...真是...太怪了。

    偶尔我在客厅看电影时会叫他坐在一边。

    去超市现成的晚饭与零食也会多买一份。

    衣服看腻了就给他买两套我喜欢的。也试过不少伤风败俗的衣服。

    会叫他和我一起打游戏。

    他总会把游戏水平控制在稍比我差一点却又不会拖我后腿的程度。

    想独处时会把他轰回他自己的房间。

    下班路上顺手买两朵花,进门让他插进花瓶里好好照顾。

    我从来不会和他一同出门。我们的关系仅限于这扇防盗门之内。

    我必须明白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毕竟不会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陷进去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起来他也试过带些什么东西回来。不知道东西是怎么来的,或者说,他的钱是怎么来的。

    这太奇怪了,会有狗能为主人赚钱吗?这太奇怪了。

    我没有理他。几次之后就再也没发生过了。

    这段日子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回想起来,我只能想到一场场美妙的“游戏”,其他的一概记不清了。

    忽然有一天。

    天很蓝,路上既没有油烟味,也没有呛人的汽车尾气,电梯里没有垃圾,楼道里能看见从窗户里洒进来的阳光。

    我还带着又一次心血来潮买来的橙黄色小雏菊。

    卖花的阿姨说,泡在水里它们还能活两周。

    路过蛋糕店忍不住买了一袋子甜点。

    他不见了。

    啊...不好意思,其实是。

    他终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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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他问我这个问题是在游戏。

    我整个人垮在沙发上,低头看着他。零碎的额发掺着汗水贴在他额头,耳尖和脖根泛着红,肌rou伴着微弱的挣动和快感而战栗。

    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在他压抑不住的吸气声间隙能听见细细的嗡鸣声。

    低垂的眉眼抬起,腰背也挺起几分。像在暴雨砸落的间隙,被雨滴砸弯又弹起的草本植物的茎。可能是发尖擦到了眼睛,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眼睛里的朦胧像清晨的薄雾一样褪去。

    “您有没有过那种....想被爱的感觉?”

    哈?

    我下意识眯起眼睛。为了掩饰这个动作,我又拉起了嘴角。“有啊,我可想被爱了。”

    我伸手在沙发一通乱摸,把开关又调大了两格。“怎么,你的玩具也不够爱你吗?”

    他的眼睛里又腾起水雾,模糊了焦距。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呃....够了....”

    第二次我想起这个问题是在傍晚。

    天已经黑了,但还有稀稀拉拉的阳光漏进客厅。我逆光挤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着窗框、桌子、电视等等被这微弱的光拉出漫长的影子,看着一点点被蚕食的光亮。

    皮肤像是裂开了纹路,一种莫名的、我并不需要的情绪从四肢末端,沿着纹路汇聚成的通路,奔向心脏。

    他走到客厅。几乎要涣散的影子里被添了一笔。

    他走向我,屈膝,持平我的视线。

    “你还——”

    我打断了他。“你只是条狗。”

    我收紧五指,沙发边沿被勒出压痕。不知道声音有没有发抖。

    沉默之中光线又暗了几分,只能看到他被投出的轮廓,看不见表情。迟暮之时的落日,照不出暖橙色的光,触目皆是深深浅浅灰黑色的影子。

    他转身走了。

    伴着暗色,我闭上眼。

    一阵窸窣,手背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单膝着地,递来一根鞭柄。

    看不清。什么表情,会是什么表情?

    凭什么?

    什么东西绷断了。

    我失了分寸。一道道破空声刺破令人窒息的沉默。阻力顺着鞭身与鞭柄传至我的手腕,他重心不稳跌坐在地摇摇晃晃想要起身,却被下一鞭打断。

    好像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溅开。

    它只能是甜腥的血,不能是咸涩的泪。

    第三次被质问这个问题是在重逢。

    枪口指着我的头。

    “哈....”我举起双手,深吸了一口空气,让自己表现得坦然一点。虽然不会让自己变得体面,但至少自己心里会好过。“你赢了。你可以连本带利把之前的都讨回来,随你喜欢。”

    他比我高一头。

    其实他从来都要比我高一头。

    反正站着坐着都要仰头看他,而且伤口也很痛,不如直接坐下算了。

    随着背靠的墙滑落在地,枪口也一路跟随。

    我挂上一个最自然明媚的笑容,越过枪口,仰视着对上他的脸,“啊呀,好久不见”。

    伤口痛得我有些痉挛,这段奔波也让我的精神开始恍惚。

    “你喜欢什么玩法都可以在我身上试一试,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最后一份礼物,喜欢吗?”

    一阵呛咳让我的伤口愈发痛起来。

    他的表情和动作都毫无破绽。

    “还是打算一枪崩了我?也....不错。”

    像往常一样,我们之间惯常沉默。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你就这么想被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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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口顶着我的额头,金属冷硬的触感透过皮肤传过一阵寒意。

    我喜欢用指腹划过他的锁骨,再慢慢转到指甲,继续在胸口处破开皮肤划过一道道痕迹。起初是白色的细痕,不一会就会凸出着变红,还散着肿胀的热意。

    他呵斥着追了我一路的打手,“我说要活捉到完整的,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接着之前对我放冷枪的人被拖到了我视线之外。

    我对他如何管教下属没有兴趣,但一直以来都只是跪着仰视我的人突然有一天在我面前对别人颐指气使...想把他的威严撕碎。

    “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狗的?”

    “你不是也这么对我?”

    哈?是他一直还嘴这么厉害,还是离开的这几年长进了不少?往日的记忆已经模糊,思绪开始凝滞,像缓慢结冰的冬日湖面。

    刚买来的有段时间他似乎想讨好我,又不知道怎么办。他不是乖孩子,很聪明,但不够聪明,我当时觉得。他似乎看出来我很享受虐待他,听他呻吟着强撑到体力不支着求饶,隔三差五就会把鞭子啊、戒尺啊什么的递到我手边。起初我只是觉得他在做一些无聊的恶作剧来报复我,后来发现他眼底总有隐隐的期待与失落。呃...他喜欢被打吗?总不会是...我当时问了他什么?

    “你不会觉得,这样讨打之后就会有奖励吧?”

    无论是被戳破心思一般脸红到耳根支支吾吾说不上话,还是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都很有趣。

    失去掌控的感觉让我恐慌,于是我尝试着揽过主导权。“真是下贱,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是条好狗吧,哈?”我有些失态了,就算是从前把他养在家里的那段日子,我也从没说过这种话。

    “当时买我你才花了多少钱,你自己不知道吗?”他的情绪不见起伏。

    ...我还真忘了,只记得确实蛮便宜的。

    似乎是因为他陌生的态度,周围的一切也让我觉得抽离。哪个才是真的他?虽然当初就知道,但现在终是有了实感,我当初真是养了个了不得的东西。

    “如果我不认识你,或许我现在就在舔你皮鞋上的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我想起裹在这副修身行动服之下遍布伤痕的躯体像琴键一样被拨动着战栗。想起这张绷得毫无表情的冷硬面容染上酡红眼神迷醉,嘴唇开合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呻吟快过词句被他自己死死咬住。想起眼前这个几乎要把我拢进阴影逼至绝路的人,瘫软着任由我圈进怀里,感受着那份重量与颤抖轻拍他的脊背。直到现在回味起来还是很美味。

    “很可惜没有如果。把你留下的那天我就料想过现在,这副身体任凭你处置,我接受,也只限于接受。”我松开按压着伤口的手打算听天由命,失去阻挡的鲜血顺着伤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我给了你机会,你最好别给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