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幽囚狱往事在线阅读 - 第三章 景元目睹丹枫被强(有rou但不多)

第三章 景元目睹丹枫被强(有rou但不多)

    午夜时分,一个穿着长袍,用兜帽盖住大半张面庞的人,正乘着电梯缓缓往下。电梯门打开,来人放下兜帽,正是景元。

    递交的探视申请皆被驳回,景元只能铤而走险,买通了去往幽囚狱通道的看守士卒,趁着夜深人静时分,悄悄来狱中看丹恒一眼。

    呈现在景元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用白炽灯照明,虽然灯火通明,但惨白的灯光却让人心生寒意。

    丹枫的牢房在走廊尽头,景元每往前走一步,心跳就加速一分。

    丹枫,终于要见面了,你还好吗?

    景元向前走着,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呻吟声,还有一些奇怪的碰撞声。景元有些奇怪地皱起眉,他有些难以判断这声音究竟是从哪个牢房中发出的。

    听起来很像……zuoai的声音。

    但应该不可能吧,幽囚狱是单人牢房,或许是谁被关疯了,在那里嚎叫也说不定。

    景元来到尽头那间牢房前,愣住了。呻吟声变大了,就是从丹枫这间牢房里发出的,景元不敢再想,也没空再想,赶紧拿士卒给的门禁卡刷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眩晕——

    两根长长的链条拖到地上,扣住丹枫的手,而此时他面朝上,浑身赤裸,大张着双腿缠在一个男人的腰上,被这个下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压在身下不停动作着。

    景元刚刚听到的呻吟,就是那个男人发出的。而他身下的丹枫,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只在男人插进去时发出一点轻微的哼哼。

    “小sao货,是不是爽到说不出话来了!”男人狠狠地撞击着丹枫的臀,粗黑的jiba一刻不停地在他xue里进出,每次干进去时都有白浊的水液从xue里溢出,看上去丹枫身体里已经被射满了。

    男人听到了门口的声音,一边cao干一边不耐烦地回过头:“不是还有十分钟吗,那么急干什——”

    男人发现来的并非自己的同伴,愣住了。景元为了行事方便穿着便装,披着斗篷,此时刚刚打开门,屋外惨白的灯光逆着照进来,男人一时并没有发现他的身份。

    “你他妈谁啊?”男人喘着粗气,继续旁若无人地cao着丹枫,“哦,嗯,好紧,被干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真是个好jiba套子……”

    景元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倒流,脑子被愤怒冲得一片空白。

    等他神魂回笼时,发现地上躺着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男人,而自己身上的斗篷竟然沾了血。

    景元抬头看向丹枫,发现他整个人抱住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微微发抖,低着头,长发遮住了一部分身体。

    景元心中一痛,平日里丹枫最是傲气,哪里受过这种折辱!景元脱下斗篷给丹枫披上,丹枫却下意识一缩,像是要躲开景元。

    “丹枫,是我啊,景元……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景元柔声问道。

    丹枫拉紧了披风,把头埋得更深:“景元,别看我……”

    他现在这副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景元。

    景元不知道,丹枫在铸下那桩大错之前,曾想过要去找景元喝酒。

    然后借着酒意,诉说心中思慕之情。

    但后来种种原因叠加,丹枫并没有机会对景元说出那句话。事发之后,他被送到了幽囚狱,并禁止一切探视,就更没有机会说了。

    让心中思慕之人看见自己被人强jian的样子,还不如让自己去死。

    景元紧紧握着拳头,要不是怕弄出尸体来不好交代,刚刚那个趴在丹枫身上的人就已经死了。

    他身为罗浮的将军,竟然完全不知道,幽囚狱内竟有这么多腌臜之事。他现在极度后悔,为什么当初没能及时阻止丹枫犯错,为什么丹枫被关进幽囚狱之后自己没能快一点过来看情况。

    景元想要伸手触碰丹枫,却又收回了手。现在丹枫刚遭遇了这种事,再和他有肢体接触,或许他会害怕。

    景元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丹枫,我给你带了你之前最爱穿的那几件衣服,还有一些你爱吃的糕点。”

    接着他又拿起一个玉兆,轻轻碰了碰丹枫的手指。丹枫终于慢慢抬起头,景元心中一紧。

    那双碧绿的眸中满是惊惧,而脸上竟然沾着不少已经干涸的乳白色液体。

    只要是男人,谁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景元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怒火。

    “丹枫,这是还没投入使用的最新一代玉兆,可以穿过幽囚狱的信号屏蔽层接受和发送信息。”景元将玉兆递到丹枫手中,“以后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

    丹枫终于抬起头直视景元。他从来都认为自己和景元非常相配,完全就是天生一对,但此刻看着眼前人充满担忧与痛切的金色眸子,他却生出一股自惭形秽之感。

    虽然这些天被人轮番强jian非他所愿,但次数多了之后,他也在过程之中感觉到了一丝乐趣,他竟然会产生快感。他发现,只要是能戳到他敏感点的人,不管是谁,都能让自己高潮。

    本来他以为,这种事只能和自己心爱之人做,但没想到被人强暴竟然也会有感觉。难道他真像狱卒们说的那样,是个和谁都行的sao货吗?

    丹枫敛目,觉得景元那双金色的眸子太过刺眼,也太过纯净了。知道了自己心中突破底线的一面,他不觉得自己再有喜欢景元的资格。

    景元看到丹枫移开了目光,本来还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最后只是说:“新的狱卒,我会想办法换成我手下的人。你在这里不用担心,有事就发消息告诉我。”

    他顿了顿:“没事也可以发。”

    丹枫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他低头看着那双玄黑的靴子朝门口走去,后跟踏在地面上的声音一声声敲打着丹枫的心。景元开门的那一刻,丹枫闭上了眼。

    他不想看到景元再一次从自己眼前离开。

    上一次,是他被十王司的人带走时,景元和他们据理力争,最后发现无力回天时不管不顾地扑过来想要抓住他的衣袖说最后一句话。

    但他没抓到,因为被随侍的云骑军拉住了。丹枫回头时,只能看见景元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似的,呆呆凝望着他。

    他不想再一次看见景元那样的目光。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次景元在走到门口时,回头不舍地看了他一眼。

    景元当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幽囚狱之事,他已书呈六御,要求严惩并整顿一干狱卒。狱卒对丹枫所行之事,他并未明说,只说欺辱囚犯,动用私刑。

    虽然幽囚狱中关的是重刑犯,但严令禁止对他们动用私刑。这下整个十王司上下,都要鸡飞狗跳一阵了。

    而消息来源自然被景元隐瞒,只谎称是接到匿名举报。剩下几个狱卒也被他打晕控制起来,等六御批复了他的文书,再派几个信任的云骑军过去看守,丹枫直到蜕生应该都不会有事了。

    景元思绪繁杂,而深夜总是人多思之时。他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今日看到的画面。

    丹枫被人压在身下,虽然未能窥得全貌,但他也不小心看到了那修长雪白的腿,雪白胸前的红痕,还有脸上那引人浮想联翩的干涸白浊……

    景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从小腹升腾起的欲望,暗斥自己是禽兽。丹枫被人轮jian数日,可想而知有多么痛苦和屈辱。而他,却因为今天无意中看见的那些起了反应?

    景元掖紧被子,闭上双眼,强迫自己睡觉。

    但被强压下去的欲望往往会在梦中发泄出来。景元沉入梦乡之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陌生之地。他迷茫地向前走着,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人长身玉立。

    那身影有些熟悉,景元认出了那人,脚步和心跳都加快了些。

    丹枫!景元欣喜地喊道。你怎么在这里?

    丹枫转身的那一瞬间,景元愣住了。丹枫竟是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全是红痕。

    景元。丹枫向他走来,停至他身前,仰头看着他。

    想要吗?

    景元后退一步。丹枫,你……快穿好衣服,我带你走。

    别骗自己了。丹枫的手抚上景元的脸颊。你明明就很想要我,不是吗?

    丹枫嗤笑一声。你和幽囚狱里那些狱卒也没什么区别。

    不,不是这样的!景元喊出了声。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突然被某种温热包裹住,低头一看,竟然是被丹枫含住了。

    丹枫将景元的yinjing包裹在口中前后耸动,同时抬眼看着他。景元被他这眼神看得下身一紧,yinjing又硬了几分。

    丹枫舔得很有技巧,嫣红温热的舌头缠绕柱身,又刮过yinnang,景元浑身颤抖着,想让丹枫停下,但又抵抗不了这种快感。最终,他在最后一刻推开了丹枫,而jingye尽数射到了丹枫脸上。

    很像他今天看到的那一幕,但,这次丹枫脸上沾着的,是他的jingye,不是别人的。

    丹枫伸出舌头舔着射到嘴边的jingye,景元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空了。

    丹枫在吃自己的jingye。景元克制不住地抱住丹枫赤裸温热的身体,忘情地吻了上去。

    没错,他和那些狱卒也没什么区别。他也想干丹枫,把他压在身下,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他后xue里进出,把他干到高潮,干到哭出声来,看着他因为被自己的yinjingcao干而爽到不行的样子。

    景元掰开丹枫的双腿,握着自己的yinjing,找准xue口蹭了两下,接着便长驱直入。丹枫的反应完全符合他的想象,他轻轻喘着,脸颊发红,显得分外诱人。他雪白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小幅度颤动,修长的腿下意识蹭着自己的腰。

    景元,我好舒服,再快些……

    景元听话地加快了挺腰的幅度。他只要想到自己和丹枫做了,自己的yinjing深深插进了丹枫身体最深处,心底便有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丹枫,丹枫……景元喃喃念着丹枫的名字。

    我想和你做,太想和你做了,我每天晚上都会想着要干你……我和那些狱卒一样脏,一样下流,但是,求你,不要嫌弃我,不要觉得我恶心……

    景元射了出来。他睁开眼,感到自己脸上一片湿润,而中衣裤子也被jingye浸湿,双腿之间一片黏糊。

    原来,刚刚的只是梦啊。景元坐起身来,抹了抹泪,在nongnong夜色中呆坐了半天,最后只是无力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