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野犬产兔(广甘gb,双性改造,sm,生子)在线阅读 - 第三章 孕期日常、孕夫自慰

第三章 孕期日常、孕夫自慰

    “甘宁怀孕了。”傅融来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表情微妙,“你们汉室……还有这种本事呢?”

    眼看绣衣楼都要人人自危了,你汗流浃背的解释:“不不不,那不是我的孩子。”

    傅融:“那是谁的孩子?”甘宁居然愿意让别人碰他?

    你实话实说:“甘宁啊。”

    傅融:“我知道是甘宁的孩子,我是问谁让甘宁怀的孕。”

    “甘宁啊。”

    你与傅融无言对视良久。

    你点头:“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傅融:“……!!!”

    程昱在旁边捧茶微笑:“傅副官要是也想试试同时当爹又当妈的话,可以随时来找在下。”

    傅融连退三大步:“不必,我已经有狗儿子了。”说完紧紧抱住了旁边的飞云。

    飞云也伸爪抱自己爹:“汪。”

    你道:“虽然甘宁总是自称野狗,但是就算他生出一窝兔子,也不会生出狗的。”

    程昱同意你的观点:“是的。不过在下还是希望他生出的会是兼具兔子特质的人类。兔子繁殖快,胎数也多,如果可以多来几次一胎一百零八宝,全是和他一样破坏力强悍的公甘宁和母甘宁,殿下的军队和军粮就都不缺了……嗯?二位怎么离在下这么远。”

    “没,没什么……”

    你与傅融一起抱着飞云连退数步,觉得相比起来还是飞云更有人性一些。

    甘宁怀孕的消息在绣衣楼范围内传播开来,王异率先领着楼里一帮吃过生育之苦的各部女员工们簇拥着甘宁,给甘宁递酸梅:“我问你,你是男是女?”

    甘宁吐得厉害,一半是生理反应,一半是被母爱包围恶心的。他拍掉梅子,火冒三丈:“老子当然是男的!”

    有两套器官还怀了孕,也要继续做男人,那这就不是姐妹了。于是王异她们只剩下幸灾乐祸,甘宁越痛苦,她们越开心,纷纷鼓掌:“好吐,再吐响些。”

    甘宁当即就想动手,然后脸色惨白的被打断动作:“哕——”

    人群中,不知是谁对着他指指点点:“你们看他怎么穿的衣服,好好的,胸还要露出来半边,多方便抱着孩子喂奶啊,还有那个抹额,坐月子的时候继续戴,都不用另外准备的,他不怀孕谁怀孕?就该他的。”

    “就是就是。”

    甘宁气得眼前发黑。

    他吐得什么都吃不下,只有史子眇特意做给他的点心还能勉强吃两口。每每看见,王异都要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费力的压着嘴角道:“史君的手艺我尝过,虽然风味独特,但是里面的朱砂水银对孩子不好,你不能吃。”

    甘宁:“……”

    狗狗想打架。狗狗没打过,被死死按住了养胎。

    探子将这一消息送回袁氏,你知道袁基会明白你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以辟谣你性别的用意,他也会趁机来找你撒娇贴贴,没想到却等来了袁公路和袁本初。

    袁基有事不能来,两个弟弟代表袁氏来为兄长生死之交的挚友道贺,顺便奉命观摩甘宁。

    会易容也很会演戏的甘宁作深闺妇人状:“劳烦二位回去告诉长公子,有孕之后,殿下视我如珍如宝,答应我再也不会去外面鬼混了。唉,这有了孩子的人就是不一样,长公子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懂了。”

    两个早已为人父的弟弟深以为然。

    你连忙拦下他们:“别什么话都告诉他啊!”

    同样是做弟弟的,孙权来探望的时候就受待见多了。甘宁与孙权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你则与尚香解释甘宁的孩子与你无关,让吴夫人那边别乱出主意,就随他们自己玩去了。

    过了一会儿,尚香来跟你告状,说他们两个一见如故,在商量怎么样把绣衣楼给炸球。

    “嫂嫂不怕,他们要是敢乱来,我就替你炸回去!”孙尚香啪啪拍胸。

    “那个,倒也不必……”

    消息越传越广,在外游历的徐神得知后也一样全然站在你这边。自己人得到的消息要比外人详细一些,但也不是特别详细。师尊用心纸君送来消息,说徐庶特意回了隐鸢阁一趟,暴打葛洪替你出气。

    你挠挠头:“……徐神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师尊的心纸君顿时露出震惊的表情:“难道真的是你的?!……罢了,若你那边不方便,孩子可以送到吾这里抚养。”

    不知为什么,你竟然从小纸人脸上看出了忍辱负重的表情。

    “……也不是我的。”

    “……你是真的长大了……”

    听起来,好像更复杂了。

    ……

    甘宁的腹肌沟壑一天天变浅,肚子向外突出,像在他身上挂了一个水滴。底部最粗的地方也没有宽出腰去,从背面看不出有孕肚,只有从侧面看,才能看见他依旧紧实的背部肌rou与肚子之间连接的凹陷。

    你试图摸出里面到底有几个崽崽,那些崽崽是兔子还是小孩,但月份还早的时候,你只能摸出里面是个柔软的大水包。只有甘宁能感受到在你的手按上来时,肚子里的东西就会立刻兴奋起来,小鱼一样咕噜咕噜的游来游去,左奔右突,根本分不清有几个。

    甘宁黑了脸,你却在新奇的笑,他森然问:“你很喜欢这些怪物?”

    “怎么能说是怪物?这可是你亲生的。”你诧异。

    “因为,我也是怪物。”

    “不是你说的,家畜,野狗,等到了人的肚子里就一样了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肚子!!!”

    甘宁护着肚子转过身,不想理你了。

    然后到了夜里又主动爬上你的床。

    “广陵王,我和崽谁更重要?”

    你睡眼朦胧:“什么?”

    甘宁一字一句问得认真,“未来,我和这小崽子撕破脸,你是帮它弄死我,还是帮我掐死它?”

    “……就没有能好好相处的可能吗?”

    甘宁嗤之以鼻,“杀戮至亲,啃噬同伴,小狗狗们就该这么生存。”

    什么血脉至亲,什么手足亲朋,都是假的。

    在饥饿和杀戮面前,从来屁都不是。

    “像你这样养尊处优的亲王,肯定没见过吧。在流民队伍里,怀孕基本就意味着死,但怀不怀孕,从来就不是她们自己说了算。流民活着难,但只要活着,身边就总会出现食物。刚出生的女人,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害喜的女人,行动不便的女人,正在生孩子的女人,生完孩子不能立刻拿起身边石块站起来的女人,被母爱蒙蔽了眼睛自愿被后代啃食的女人……”

    “殿下,你以后要是出游,看见路边的襁褓,哪怕里面已经伸出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也不要多事下车去救,因为那里面,可能只剩下一点肢体了。”

    如果不是坚定的什么都不信,甘宁早就死了。

    所以当你许诺他和他的孩子,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日子的时候,他虽动容,却不敢信,不信就不会有背叛。

    他只信你能带给他的快感,真真切切,琼浆玉饮。

    可就连这种rou体上的欢愉,你也不能时时满足他。

    肚子上出现细纹的时候,甘宁的zigong居然因为被撑大而渐渐生出了快感。他从月阴营的那些女人嘴里,旁敲侧击出了“平常人根本不会如此”的结论,一边痛骂程昱和该死的yin荡兔子,一边扶着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床上辗转反侧。

    你奉命去洛阳面圣,路途遥远,路上又想顺便去察看据点,三月后方归。

    甘宁只好自己解决,只用手,累得自己手酸也不见射,用木阳具,又一濒临高潮就没了力气。

    肚子里的活物受了刺激,游来游去,像在嘲笑他。

    甘宁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实在也没个办法。

    忍耐一时,就会被这孩子得寸进尺。某个夜里的某个时刻,甘宁被的快感激醒,身边空荡冰冷,腹底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孩子长大了,隐约能摸出是一个人形的婴儿,随着长大无可避免的压迫到了他的前列腺,连呼吸都会牵动zigong与前列腺的摩擦,爽得他阵阵战栗。

    不同于性事中的戳刺,胎儿带来的压迫根本不会暂停,像是咬住了就不会松口的野狗一样,甩不开,挣不脱。

    这又是正常怀孕的女人不会感受到的折磨,甘宁先还有力气愤怒的摔摔打打,渐渐就软了双腿,捂住肚子喘息着倒回了床上。

    他两腿分开曲起,大腿根托住了腹底,那快感就会缓解少许,可孩子压在他的内脏上,甘宁感到呼吸困难,过了一会儿,还是被迫改为侧躺。

    他绕过肚子要去抚慰自己前面,却到底费力又不便,想伸手拿枕头下的木阳具,却被吵出起床气的胎儿一脚蹬在了前列腺上。

    甘宁猝不及防的到达了高潮,手里的木阳具就掉在脸前,他却在持续的压迫中将高潮无限延长。

    过量的jingye兜了一裤子,顺着衣裳的空隙往身下淌。

    “哈……哈啊……”侧躺的甘宁死死抓紧了面前的被子,木阳具的头部正对着他的嘴,热气在guitou上凝结了一小层水珠。

    甘宁是喜欢被你插,可不代表他就多喜欢舔插自己的东西。他睁开眼后被恶心到,随手把那玩意儿给扔到了一边。

    他妈的插什么插,还怕那点rou被挤得不够狠吗?

    甘宁托着肚子再次改为仰躺,快感是减弱点了,可呼吸实在吃不消。

    再侧躺回去,前列腺的持续快感再次漫上来。

    广!陵!王!大骗子!

    说什么怀孕了说不定就不会发情了,现在这样,明明比之前还折磨。

    最可恶的是现在人还不在!

    不负责任的渣女!

    “啊啊……”

    甘宁两条肌rou紧实的大腿不断摩擦,却怎么也避免不了那温吞又磨人的快感。臀瓣间水声啧啧,耻骨上方阵阵抽搐,甘宁满脑子都是你,你的声音,你的脸,你的身体,还有在他身体里的手。

    眼泪洇湿了枕头,甘宁的意识逐渐昏沉,却还不忘碎碎念骂你:“广陵王,广陵……王,大混蛋,呃嗯……哈啊,无耻,小人……”

    月西沉,甘宁的yinjing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次射精。

    他的后xue缩了又缩,陷得都快深进魂魄里了,却没有吃到心心念念的你。

    “……呜……”野狗呜咽着,蜷缩起来等天明。

    你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刘协的无理要求头疼不已。

    “陛下,臣和先帝真的没有流落在外的孩子。”你苦笑不得,“就是有,也瞒不过宫人们的啊。”

    刘协恳切的眨眨眼,“这个可以有……你看朕不也是在宫里灵思皇后眼皮子底下出生了吗?”

    你亦对着他诚恳眨眼,“这个,真没有。”

    “那……”刘协倾身过御案,勾手让你过来,附耳道,“……那现在让皇兄生一个,还来得及吗?”

    ……你们可真是一群好弟弟。

    你给刘协留下了一个小酒坛子,启程回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