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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室的女孩血腥暴力)

    明亮办公室中间放了盆燃烧的炭火,头顶的中央空调还开着,有些混乱的搭配。

    “王先生,来这里的小姑娘比较少,所以这个长得糙了点儿,但很多带把儿的长得水灵。”说话的人是个老头儿,瘦得像竹竿儿似的,戴着眼镜,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

    王先生穿得笔挺,坐在椅子上刚抽完一根雪茄。

    “我不好那口,现在开始吧,哥几个大老远坐车过来,早就等不及了。”

    一听这话,老头点头哈腰,忙说几遍是是是。

    面前像是个手术台子的设备上绑着一个女孩,应该才十八出头的样子,全身赤裸,四肢被束缚带固定在台上四角。她的意识还很清楚,眼睛睁得老大,惊慌失措地看着周围。

    一位医生靠近,拿起针管往她的静脉扎去,药液慢慢推进她的身体。刺痛的感觉令女孩非常害怕,她剧烈挣扎了几下,但都是徒劳的,之后她又惊叫几声,但也没有效果。

    周围围了同样穿着高级西装的男士,他们在官场上压抑太久,都是来这儿释放压力的,每一次都会有新的老板欣赏表演,的确是一笔笼络人心的好买卖。

    “mama!mama!”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台上出现一滩水渍,滴滴答答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她被吓得失禁,周围人却看着她的反应无动于衷。

    一股尿sao味改过了房间里的高级熏香,在场人都拿出手帕捂住鼻子。

    老头也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劝告道:“几位先生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面都是惯会发生的事,请诸位见谅,见谅啊!”

    老头笑着给老板们赔罪,开始说起了要求。

    女孩的内脏都达到健康标准,今天是来卖器官的老板等会儿了,游戏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而且保证不会对器官有所伤害。

    之后游戏时间开始。

    方才注射的药物令女孩的敏感度瞬间达到最高值。一位老板观察了下女孩的阴户,看这摸样显然是个老手。他戴着手套,掰开的外面的yinchun。

    “划开,不然太紧。”

    “好嘞!”

    老头像是一个做烤乳猪的厨师,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折叠小刀展开后,刀面已经生锈,斑驳的暗红色锈斑令人不由得想起什么。女孩感受在自己的下体被老头掰开时的触感,让她处于极端恐惧下的大脑感到扑面而来的窒息。

    “求求你!不,啊啊啊啊啊!!!——”

    钝刀先扎进女孩的阴蒂,一股股晶莹的鲜血润湿了下身的一片风光。女孩嘴边渗出血,剧烈的疼痛让她咬破了舌头,旁边的人往她嘴里塞了块布,防止她再一次咬破舌头。

    老头耸了耸鼻子,鲜血的气味伴随着女孩下体的气味令他燥热难耐。

    他把住女孩的大腿,还是用力,刀柄一握,刀尖一立。

    “咕叽”

    由于嘴里发不出声音,能看见她脸边的肌rou硬的像石头,剧烈的疼痛感这时早已使正常人昏厥,但此刻她确是如此清醒,甚至疼痛感放大了好几倍。

    老头切割嘚非常完美,甚至割到肛门口,仿佛yindao口和肛门连接到了一 起。旁边的服务生上前,将台上的尿液血液擦拭干净,房间中里又开始弥漫好闻的熏香。

    说实话,在场人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好看浪荡的情妇,这对他们来说不是难事。但像这样猎奇刺激的场面,确实是千金难求。

    “老板您…”老头看着刚才要求他划开的男人。

    “你想让我当着大家的面脱裤子啊。”

    这话引得在场的男士哈哈大笑

    疼痛带来剧烈的耳鸣令女孩仿佛忘记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仿佛现在躺在台子上的不是她,只是一副躯壳,她的灵魂飘荡在外,泪已经流干了。

    “怎么不叫了?”一个男人说道。烙铁的温度烧得不是太高,但放在女孩的胸脯上时,蛋白质收烧焦的味道滋滋作响。

    老头扇了她几个巴掌。之前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就算是药剂也没办法让她们不进入解离状态。

    这人差不多已经废了。

    “所以说男孩好一些,小女生自尊心强,玩几下就不行了。”老头照例是一副看惯的态度,准备拿出电击枪。

    众人围观作乐,除了坐在一旁等待器官采集的男士。

    他没兴趣去看,戴着耳麦,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见老头应该似乎很熟悉基地里学生的个人情况,他放下书,笑着对老头说:“向您打听个事。”

    老头对房间里每个人的背景都做过详细调查,但唯独这个男人,从一进来开始就坐在一旁。

    “老板您说。”老头弯腰说道。

    他坐在一旁不去观看的举动已经引起一部分人的恼火,在这里就别装什么清高,但这人看不出来历,大家默契地在心里揣测。

    “有个叫陈寓英的学生,您认识吗?”男人说道。左手不断摩挲着银色表带。

    “我想想啊。”老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

    “不认识?”

    “认识,就是她前几天把您押注的人给打死了。”老头说道,也没说太多,在场的人都听得云里雾里。

    “能带我去见见她吗?”男人说。押注也是营销方式的一种,基地里有些混混头子也是仗着集团撑腰在能再这儿横着走。

    老头说出这句话,众人就知道是天国集团的人。

    他们押注的人没人敢去惹,现在居然被打死了。

    老头摆摆手,“不用不用,她会来见您,现在她差不多已经到了。”

    “是她吗?”男人往门边一指。

    不知什么时候,在众人的身后早就站了一个人。

    是陈寓英,看来昨晚她睡得很好,已经没了昨天的疲惫。

    看到房间里的这一幕后,她突然有一种想把所有人都杀掉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