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综]萤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手相助。

坂田银时拍了拍加州清光的肩膀,“虽然解救群众,打击罪恶,但是也不至于感动到要落泪吧。”

“在等幼稚园老师给你发一朵小红花吗?”

“还有……我看见这里有个塔,原来是海市蜃楼?”

作者有话要说:

刀剑和银魂结束了……是的,结束了。开始其他的世界。

如果有没讲清楚的地方觉得疑惑的地方可以写出来。

还有就是……前几天因为一些事情导致无力打字颓了一段时间,终于回过精神决定回归日更结果又被告知要学车。

……嗯,学车嘛,大家懂,在教练爱的狂风暴雨下……TVT。

大概下周内学完吧,如果学得好运气好考试一把过会恢复稳定。

谢谢各位看文的小天使了,……应该有人看吧。

-----------

第18章有些人

说起来为什么银时会赶到呢?

事情还要从那座戒备森严的宅院说起,经历过硝烟与战火的坂田银时最开始就察觉到开门之人的矛盾之处,对面的黑衣男人表情浮夸,动作夸张,但是他瞳孔的最深处藏着冰冷的戒备,那股刀上舔血的危险气势无法被收敛起来。

旁人可能仅会觉得是主人的保镖厉害,但银时却一眼看出其中的微妙之处。

接下来的事情便如前文叙述,对方动手被万事屋和攘夷志士击败。

在银时询问过后,桂发现他是错有错着,原来和天人勾结的不是老板而是这群人,这座宅院是他们的一个基地,是备用地点。

真正的中心还在另一边,一个小型空间终端。

江户那个直插云霄的空间终端是整个地球上最庞大的。而他们手里的那个小型的是最开始来到地球的天人建立,用于快速运输物资等等,随着后来攘夷战争的结束,江户建立起了更为便捷的,这座就被废弃,然后又被其他天人从历史深处挖掘出来。

用来从事一些见不得光的活动和交易。

除掉它。怀着这样的目的他们朝着那个小型的空间终端前进,在遥遥的远方看到塔尖,但是等他们越靠越近却发现,高塔在渐渐消失。

等到了地点,空间终端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人和一堆人。

一个人——正义路人加州清光。

一堆人——走私集团和那些偷渡客。

两者相比之下,坂田银时感觉正义路人的表情要更惨淡。

在沙漠里步行许久,喉咙干渴至极的旅人本来以为就此到达梦想中的绿洲,却发现不过是海市蜃楼,这种梦想和希望被生生抽离的绝望。

坂田银时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加州清光的肩膀。

“你还好吧。”

那人不说话,朝着空间终端的位置呆愣愣的流眼泪。

“喂喂,眼珠都变红了。”

那人依旧不说话。

那边攘夷志士已经开始有序地把躺在地上的人捆了起来。还有那群眼神呆愣的偷渡客,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惊惶地看着他们。

桂出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从他们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得知一个白色的身影(?)卷走了空间终端。

桂不太敢相信,“虽然是架空世界,但是空知猩猩不会这么没节cao开启怪谈吧。”

又对那些紧紧的抱在一起的人说道,“我知道你们觉得现在这个国家不好,有许许多多的问题。然后呢,总想着去更好的地方比如遥远的灯塔,自由的联盟。”

“但是,世界上不存在纯粹美好的彼岸和梦幻中的幻想乡。哪里都有丑陋都有凶恶。”

说道这里有些伤感又有些惆怅,这个他们为之奋斗为之流血为之抛却生死的国家,确是有些人避之不及的恶沼之地。

“喂,至少也给这个地方一点希望吧。”

太多太多的言语无法表达,桂只能这样结尾。

加州清光泪流满面。他此刻什么也感受不到,什么也体会不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迷雾,只有迷雾,除此一无所有。

坂田银时看这个少年呆愣的样子不知道,摸了摸下巴。随后一个手刀将对方劈到。看着惊讶的神乐和新八,他解释道:“对待这种失恋的人,什么劝说都是没用的。”

最后,警察到来,收拾了一地残局。

在离开前,桂小太郎再次拉银时入伙,他开头刚说到,“看看这些急于脱离国家的人,我们必须行动起来不能让人民再次失望……”

话没说完,坂田银时一个打断,“晚间节目就要开始了,阿银我还等着看呢,没时间听你的虚假宣传。”

桂小太郎看了看太阳,“到点了啊,我也要赶回去看节目了,再见啦,银时。”

回到万事屋,昏迷的加州清光被安放到卧室。

其余的人聚到一起讨论该怎么解决这个年轻人的失恋问题。

银时叼着吸管喝着草莓牛奶,“男人啊就要经历失恋的痛苦才会成长,等人到中年膀大腰圆满脸油腻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个痛苦的日子是这么美好。”

“像银桑这样的中年男人就时常会想起自己的青葱岁月阿鲁。”

“喂喂喂,他只是在哭,不一定是失恋呢。先不要这么笃定。”

“还是新八唧聪明啊,一下子就发现盲点。”

加州清光醒了,浑身无力地躺在被褥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想,什么也无法想。

完全无视了围在周围的万事屋众人。

银时他们神色郑重的看着加州清光,连定春也是一脸严肃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介意说一下吗?”

“比如空间终端怎么消失的,你到底是不是失恋之类,随便说一说吧,悲伤的时候有人陪伴才好啊。”

我的审神者消失了。

“离开的那个人,是谁呢?”

我不知道,——不要把真名透露给付丧神,是这样规定吧,所以除了主公,大将,审神者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称呼。

我对她一无所知,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总是言笑晏晏,仿佛失去的过去是不足为道的东西。这样衷于开玩笑的她,怎么会因为一些在胸中激荡的忿怒而离开呢。

哪些失去的过去,其实在乎的不得了吧。

有些人总是这样。一声不吭,看起来和你在一起好好的样子,但是只不过一个转瞬就消失不见,那些美好的日子是在做梦。

还有些人,你以为很了解,亲密的放佛自己另一半灵魂。

那是阳光带来的假象,她的过去,她的爱憎,她的喜怒,你通通不知道,她悄声无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