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微H被子高丨潮/摩擦床单/抓包
宋池换了个姿势。 他抽出纸巾擦干净手上和腿上的jingye,坐起身时瞄到了裤子上的精斑,于是干脆把下身脱了个干净。 浑身都在发烫。 疲惫和潮热一齐在他小腹处翻涌,他歪着头,几息之间,胯间的yinjing再次昂首,赤裸裸地揭开他肮脏的念头。 不过片刻,他眼中便蒙上了一层雾气。 风好像从大地深处吹来,吹得宋池耳膜发疼,他跪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慢慢地俯下身,将脸贴着微凉的床单,听到胸腔里的心跳渐渐跟风声一致。 窗外迟迟未落的雨终于逃离了厚重的云层。 河流倒灌般扑向大地,砸向了宋池仅有的听觉,他紧绷着大腿,情欲如同雨中绽开的水花,搅乱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宋池想……幸好没有镜子。 幸好他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幸好那些跟雨后青苔一样的情思无法在阳光下生存,只会悄无声息地长满角落。 让它生长,让它生长。 宋池默念着,抱住了被子。 被子可真柔软,温暖的像是一朵云,仿佛无论他怎么坠落,都能被这片温暖托住,然后得到片刻的安宁。 【陈榆的手就像围巾一样】 【陈榆的怀抱就像被子一样】 【陈榆的……】 “唔……”宋池紧紧抱着被子,下体陷入那团柔软中,“嗯……嗯……” 含糊不清的喘息密集又微弱。 他小心翼翼着,害怕失去转瞬即逝的幻境。 少年匍匐在床上,已经成熟的躯体因为用力显示出浅浅的肌rou走向,落在微弱的光线里,仿佛是经过细致雕刻的雕像。 马眼处又溢出了许多透明的yin液,将guitou包裹得晶莹透亮,在来回的磨蹭中,蹭到了宋池的衣摆和小腹下。 情欲和快感原本算不上难能可贵的东西 是想象和爱让它们变得弥足珍贵。 宋池感受着布料一点摩挲过他的性器,摩挲过他的guitou和敏感的沟颈,让发红硬挺的roubang一次次陷入那片温暖中。 温暖的被子,幻想的甬道。 他知道这很恶心,但他却切切实实拥有了快感。 宋池挺着身,臀rou绷紧,用尽全力把自己送进去,不知疲倦,任由贪婪的兴奋如同病毒般游走在他血液当中。 “嗯,嗯……唔……” 他闷哼着,速度越来越快。 “嗯……啊……” 过了好一会儿,一声急促的喘叫犹如火山爆发,把宋池的头顶和脚底都烫了个遍,烫到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颤动着,沉溺在巨大的高潮里,jingye射在了被子深处,留下yin糜的暗色印迹。 汗湿的头发粘在他的额角,出汗让他的皮肤变得更加透明,也更加敏感,宋池攥着床单,急促地呼吸。 等到浪潮过去,他伸手摸了摸下体,借着暗淡光线,看着指间的液体发愣。 后知后觉,他的心跳没有因为这场自慰的结束而平息,反倒跳得更加厉害。 一声一声,敲打着他的灵魂。 慢慢把自己清理干净,宋池正想将床单被套拆下来换一套,床头忽然出现了一抹亮光,伴随着特殊的铃声,将他暂时从混沌中拉了回来。 ……是陈榆,这是他给陈榆专门设置的铃声。 他迟疑了一瞬,伸手拿过手机。 上面显示视频通话邀请。 在手机屏幕光亮的照射下,宋池的脸如同白瓷扑粉,眼尾鼻尖都有一抹异样的绯红,任谁看都能察觉出不对。 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宋池心虚极了。 迟迟不敢按下接通键。 “这人怎么不接电话?” 陈榆盯着手机喃喃道。 她刚跟许牧通完电话,想着时间不算太晚,她手上又忙完了,于是准备找宋池说会儿话。 不是今天还在抱怨她很久没找他了吗? 以前宋池就算睡了,陈榆打电话过去他都会接,迷迷糊糊地跟她说话。 想到这里,陈榆皱起眉头。 觉得不太对劲。 又过了几秒,在铃声快要结束时,电话终于接通。 陈榆探头望去,屏幕上昏暗一片。 “宋池,你已经睡了?”她问道,“今天烧烤店不忙吗?你睡这么早。” “……我……” 宋池刚发出一个音便急忙闭上了嘴,他此刻的声音干涩的太过暧昧,不像在说话,更像是换了个方式喘息。 “怎么这个声音,你感冒了吗?”陈榆边说边躺上了床,看着屏幕说:“让我看看。” 几秒过后,对面毫无动静。 “宋池,”她疑虑更重,“你怎么不露脸?” 听见这句话,对面稍微有了点动静,摄像头调整了下角度,但依旧没有露出脸。 陈榆生气了。 “你再不把脸给我露出来,”她一字一句威胁道,“我就再也不给你打电话了。” 这话十分有效。 不过三秒的沉默后,屏幕终于一点一点地出现了宋池的脸。 他抿着嘴,不太敢跟陈榆对视。 “你……”陈榆拖长语调,一眼就看出来了宋池的状态有点奇怪,“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她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想。 宋池眨了眨眼,心跳如雷,就在他慌乱不已时,那端飘来了一句斩钉截铁的话。 “宋池,你是不是做坏事了。” 陈榆刻意把坏事两字咬的极重,她扬起眼尾,一眼便看穿了宋池的躲闪。 在她眼里,宋池跟他养的那只兔子很像,一旦被提溜起耳朵就失去了所有攻击力,只会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果不其然,被揭穿后的宋池瞳孔微缩,翕动着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就是了。”陈榆意味深长。 “陈榆……” 宋池凑近屏幕,睁着眼睛,仿佛陈榆真的在他对面般,“我……我,是不是让你讨厌了……” 这句话他问的极小声,像是要用手去触碰一个泡泡。 “这个嘛……”陈榆移开视线,看向天花板,“那要问你做坏事的时候想的什么了?” 末了她故意问:“是想的我吗?” 良久,久到陈榆怀疑宋池是不是没听清时,电话那端才像水面冒泡般,咕噜咕噜冒出了一个字。 “……是。” 得到确定答复的陈榆压着眼角的笑意,清了清嗓子说:“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