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扬州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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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没有想到李相夷真的要教他功夫,他原本不想学,只因他昨夜就说过,他根本不想要什么回报。 可这人如今又说什么家传心法,又说一家人了必须要学,左右就是不学就是把他当外人看,便只能跟着学了。 他练了也就数日,就发觉了这心法的妙处,短短时日的修炼就抵得过当初他努力炼了两年的内功,且练了这扬州慢居然可以随时消除身上疲累。 所以,每次云雨初歇后,李相夷就会逼着他运功几个周天,待方多病觉得神清气爽之后,这人就恬不知耻的要求再来几次,美其名曰,帮忙练功了。 除此之外,李相夷还教了他不少剑招,这人剑法造诣十分高超,他甚至不需要用剑,只随手拿一根树枝,那蓬勃凌厉的剑意就能让人胆寒。 方多病终于知道李相夷说自己以前很厉害,并不是他随便说说的。 就他这身功夫,之前在江湖上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方多病,你这悟性挺好,根骨也不错,若是照你如今的进度练下去,没几年一定也是江湖里榜上有名的高手!”李相夷凑过去拉着练剑练的正劳累的方多病坐下来,随手给他递了杯水。 方多病的确口渴了,接过后一饮而尽,他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被李相夷夸的害羞了,还是练剑练的太久热的。 “真的么?我以后也可以成为大侠?”方多病捏着茶杯,有些激动。 李相夷点点头,“我的眼光,自然不会有错。对了,我有件东西要送你!” 送他东西?方多病有些疑惑的看向李相夷,这人变戏法似的,从桌下摸出来一柄木剑塞到他手中。 “你如今没有剑,我原本应该为你寻一把真的宝剑才是,不过我们现在在这里,实在没机会找到合适的,我就先给你雕了一把,你暂时就用这把木剑练习,待以后,我们离开此处,我定然为你寻一把绝世宝剑!” 方多病接过那把木剑,这剑一看就是用他们建房子剩余的木料雕刻的,剑身一面上原有的祥云纹和莲花图案都还在,另外一面的剑身上刻了他二人的名字。 他摸了摸剑柄,上面被打磨的非常光滑,没有一丝毛糙。整体看起来,这柄木剑其实非常好看,方多病喜欢的不行。 他抱着不愿意撒手,跟李相夷道了声谢,就又兴冲冲地抱着剑跑出去练剑了。 这家伙对于练功,似乎有种异常的执着。李相夷回想自己当年,好像就没这骨子拼劲儿。 他本身天赋极高,师父教他的东西总是很容易就学会了,剩余时间李相夷就自己琢磨,不管是扬州慢,还是他的相夷太剑,都是他自己悟出来的。 方多病的天赋其实也很好,不过他如今的年纪,也的确是有些迟了,好在这家伙十分勤勉,以后成名应该也没问题。 不过,他也曾问过方多病,为何总是这般努力练剑。 方多病说,他想成为高手。 李相夷又问,你成为高手后想做什么。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时候方多病看着他很自然的说道,“为了保护你,也保护我自己啊。” 当时李相夷的第一反应,是想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不需要保护,可是很快他就想到了自己是如何与对方相遇的。他那时候伤的那般狼狈,若是没有方多病,他现在必定还在被碧茶之毒折磨。 这个人……的确保护了他,而且不止一次。 尤其是他现在功力已经恢复,方多病却还想要保护他。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有人想过要保护天下第一的李相夷。 在所有人心中,李相夷是剑神,是天下第一,无所不能的,可在方多病心中,他居然是需要被保护的。 李相夷感动的当即兽性大发,青天白日的,就把人欺负的眼泪直流,春水四溢。 * 两人在海边又住了两个月,春天来了,海边暖的总归比其他地方要较快一些。 自从认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后,李相夷有了某些念头也都不再忍耐,加上他刚开荤,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到方多病就总是控制不住。 尤其是如今天气暖和,他们都脱了厚重的外袍,穿的越来越单薄,方多病的肌rou也在这两个月日日锻炼之下,变得柔韧又紧实,看起来也越来越漂亮了。 从前的方多病看起来总是有些自卑,如今他和李相夷相处久了,渐渐的也露出些朝气蓬勃的少年本性。 只是这家伙似乎对自己的过去十分在意,每次李相夷问到他从前的事情,方多病都就会心情很差,他很少提起过去,只偶尔抱着李相夷撒娇的时候,会说个一两句。 于是,李相夷知道他似乎自小就没有见过母亲,他的父亲似乎因为他身体的缘故对他态度很差,他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而且也不想再回去了。 李相夷本也无父无母,但是他有师父师娘,还有师兄,这些人都待他很好,所以李相夷自觉自己比方多病生活的幸福许多。 知道方多病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十分痛苦,他便也几乎不再问这些问题了,他只知道,如今的少年因他而越来越快乐就好。 方多病也的确对如今的生活,非常的满意,他除了每天花不少时间练功,剩余的时间都用来把他们的莲花楼装扮的更适合居住。 他喜欢这栋楼仅次于喜欢李相夷,用他的话来说,这栋楼,是他们的“家”,家要好好维护才是。 于是除了贝壳做的风铃,他还会捡来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做成装饰品,他甚至还跟着村里的老人学会了做衣服,做农具。 他喜欢一切能将生活过得好的技能,也很愿意去学。 李相夷收到方多病亲手给他做的衣服时,也开心的不得了,两人还一起研究起来了种菜。 堂堂剑神,从来没有想过去做这些事,他的手是用来握剑的,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去播种,洒水,对着一个个发芽的小苗激动不已。 若是以前,让他做这些事,他实在难以想象,只觉得除非自己落魄到吃不饱穿不暖的窘迫地步,被逼无奈之下才会如此。 可是如今,与方多病一起做这些事似乎变得很快乐,他已经到过了几乎所有江湖人都没有去过的高处,他有过属于自己的门派,也曾一呼百应,号令群雄。 他对江湖的责任未曾放下,但是对背叛遗弃他的那些所谓挚友兄弟的恨也没有消散,可这些加起来,慢慢都开始比不过,他对方多病喜欢和执着。 这个会一次又一次的救他的人,会无论在他一无所有还是恢复如初后依然想要保护他的人,会陪他一起在破旧的木屋里抱着取暖,也会同他一起扛着寒风建造新家的人,他本想着等他完全恢复后就回去,告诉他们李相夷还活着,却又一次次地放弃,想再等等。 等他一点点告诉方多病自己的过去,等对方功夫再高一些,这个人太单纯了,他堂堂剑神都尚且会被人暗算,何况这个“见识浅薄”的小家伙。 临近五月,立夏时分,海边已经很热了,他二人也想办法赚了一些钱,准备离开海边。 李相夷想带着方多病先去杭州,他答应过这人,要带他去看莲花。 从此处到杭州,这一路上走走停停,最少也要半个月,路上的美景也可以多看看。 莲花楼下面本来就有轮子,两人原本想买马的,但是一来马贵,二来听说马匹肠胃金贵耐力也不太行,两人便买了两头牛。 就是这速度得更加打折,如今过去,刚好。 两人在渔村这里生活了将近半年,与此处的渔民也有了不少交情,临走前,他们还好好的与每家每户道了个别,结果就收到了一堆晒干的海货。 两人回到莲花楼,方多病对着那一堆海货发愁。 李相夷看他眼眶发红,打趣道,“舍不得离开了么?若是舍不得,我们再住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行。” 方多病摇摇头,“我还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那你哭什么?” “不是……”他只是最近闻到这鱼干的气味儿就犯恶心,可这些又都是村民们的好意,不拿走又不好意思。 带着放在楼里,他闻多了又当真是头晕恶心。 想了想,干脆晚上都给李相夷煮了吃了。 李相夷倒是十分听话,乖乖吃完。 然后晚上就把人按住了。 “你让我吃了那么多鱿鱼牡蛎,怎么自己一点都不吃?” 方多病摇摇头,“我不想吃……”吃了他估计也会吐出来。 他们这段时间天天吃这些食物,的确吃的有些腻,毕竟他二人都不是天生在海边长大的。李相夷以为方多病也是吃腻了,才会如此,所以看到这人不想吃,他自然都给吃了。 可白天吃了太多不想吃的,晚上总得吃些好的弥补一番。 方多病看李相夷的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容易害羞,直接搂住对方脖子吻了上去。 他二人摸索过很多吻法,李相夷最喜欢吮方多病的舌尖,然后舔舐他的上颚,用舌头缠住方多病舌头用力吮吸。 他这样的姿势十分霸道又充满掠夺性。 方多病总是会被他吸的舌头发麻,嘴唇红肿,有时候,这人亲的着迷,半天不松口,方多病就会因为窒息,头晕目眩到露出一种被人蹂躏过的痴态。 李相夷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每每看到用要兽性大发。 好比现在,一看到方多病双眼迷离,涎水顺着嘴角流到脖颈上的样子,李相夷就再也忍耐不住。 他快速扒了自己和方多病的衣服,举着自己粗壮的紫红色阳具,就抵在方多病的胸口蹭。 方多病被那大家伙入过不知多少次,可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到那东西的炽热。 方多病的胸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可他最近练剑又练出来了一些胸肌,加上他的rutou总是很容易就被蹭硬,李相夷这会儿就拿着自己的阳具蹭着他的胸。 他的阳具已经涨到发红,青筋暴起的茎身色泽偏身,而方多病的肌肤却特别的白。他这样的姿势,仿佛在污染一张纯白无垢的白纸。 尤其他顶的快一些的时候,那粗大油亮的guitou还会撞到方多病的下巴,就差一点就能戳进对方嘴里,可是他不舍得。 即便他真的很想cao弄对方上面那张红润柔软的嘴唇。 不行了,他有些忍不住了,李相夷停下来,摇摇头,驱散脑子里那些更加yin靡的幻想。 方多病看他不再动了,便伸手握住那硕大的阳物,白皙的手掌感受着手心里那鼓噪着的热意,他还没被进入,下面就又流了水。 可是今天李相没有想进他的花xue,而是拿出来一小盒绿色的乳膏,挖了一坨,就朝着方多病后面的菊xue摸去。 那微凉的乳膏刚一碰到那小小的菊xue,方多病就忍不住缩了一下,有些疑惑,“你……你这是做什么?” 李相夷用手指在他后xue处打圈,说道,“我前几日看到,其实后面也可以。” 看到的?李相夷又去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方多病忍不住问了句,“你……你在哪里看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李相夷的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这人的指尖和掌心都有常年握剑留下的剑茧,那粗糙的指腹在体内刮蹭起来,又痒又疼! “在屏山镇的书馆里,我们也试试好不好?”李相夷感受到那后xue里又紧又热的,下面更硬了。 “你不是……啊……已经进来了么……”方多病瞪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家伙完全就是先斩后奏。 李相夷那两根手指,已经将乳膏涂在了他菊xue内壁上每一处能用手指碰到的地方。 此刻,那膏体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李相夷的手指已也经开始模仿交合的姿态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方多病说不出来这种感受,只觉得后xue涨涨的,没有前面来的爽快,但是很快他就被手指插的开始呻吟出来。 前面的花xue,却因为无人照顾,泛滥的汁水都已经顺着他的腿根淌了下来,方多病只觉得里面如同蚁噬般,痒的不行。 他有些委屈,想要伸手去自渎,却被李相夷给拦住了。 这家伙直接将他的双腿打开,一边用手指快速cao弄着他的后xue,一边凑到前面湿漉漉的花xue处轻轻吹气。 细细柔柔的微风吹向那饱满濡湿的牝户,逼的方多病差点跳起来。 而且他一直不太喜欢被人看他下面,一想到李相夷正盯着他那处,他就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腿来。 只是他的大腿被李相夷的胳膊肘压着,根本无法动弹。 正当他羞耻到几乎崩溃时,一根滑腻腻的东西忽然拨开他的花唇,挤进xue里,那是……李相夷的舌头! “李相夷……别!啊!”方多病想要阻止,却被快感刺激到头皮发麻! 他低下头,只能看到李相夷在晃动的脑袋,以及下面传来传的咕叽咕叽的吮吸声,方多病要疯了,他伸手推了那家伙好几次,却怎么也推不动对方。 舌尖舔不到很深的地方,可是那触感太软太刺激了,而且只要一想到李相夷正在舔他下面,方多病都羞耻的几乎要疯了! 他腹部不停的收缩着,花xue里汁水越来越多。 李相夷忽然抬起头来,用指头弹了弹那如同花蕾一样的牝户,“好多水啊,方多病,你这里面是不是泡了蜜汁?” “别弄了……李相夷……太……太脏了!”方多病声音哽咽,是羞耻的,更是爽的。 李相夷看他下面不停的吐yin水,就知道对方一定很舒服。他舍不得的让方多病给他舔,却愿意给方多病舔xue。 况且,这种感觉,并没有很难受,他又不顾对方阻拦,趴了下去,用舌尖不停的拨弄xue口顶端那颗小小的花蒂,巨大的刺激,让方多病忍不住抓住身下的床褥,脚趾蜷缩着,无意识的呻吟出来。 “别……李相夷……求求你……啊!别玩了……快起……起来……” 李相夷感觉到那花xue开始快速收缩,便又轻轻咬了一下那顶端的花蒂。 又痛又麻的刺激下,方多病瞬间被刺激的大声呻吟了一声,他下面的花xue也随之喷出来一股黏腻的清液,那液体很多,甚至喷了李相夷一脸。李相夷伸手擦了擦,除了有点黏,倒是没什么气味。 方多病泄出高潮后,就喘着气,吐着舌尖,有些恍惚。他下面的花xue还间或溢出一点点蜜液,看着好不可怜。 李相夷在方多病后xue里已经插入了三根手指,里面似乎也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湿润,他这会儿见方多病这般失神的模样,也有些忍耐不住,便拔出自己插在对方后xue里的三根手指,扶着自己沉甸甸的阳具,对准那紧致的xue口,小心翼翼的顶了进去。 只是那里实在是太紧了,李相夷的guitou只进了一半,就被卡主了,方多病被疼的回过神来,他甚至眼眶发红,想开口让李相夷停下来,可想到对方刚才还不管不顾的只为了让他舒服,而舔了他的xiaoxue,就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只能尽量让自己放松,咬着嘴唇,将腿开的更大一点,好方便对方进入。 李相夷也被卡的很疼,他看了看下面,发现那xue口的褶皱已经全部被撑开,虽然有些发红,却并没有流血,便又慢慢往里挤了挤,里面有药膏的润滑,让进入稍稍容易了一些。 两人这般磨蹭着卡了好一会儿,李相夷才终于入到底,方多病也终于喘了口气。 然后等对方开始慢慢的提臀晃动时,方多病又疼的头皮发麻,他最后也没忍住,流出泪来。 无尽的疼痛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出了些酥酥麻麻的痒意,然后硕大的阳具不断撞击在xue壁上,让他也渐渐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意,尤其是被撞到甬道深处的一点,方多病只觉得自己全身像被sao到了最畅快的地方,舒爽无比! 那后xue并不会如前面一般渗出很多汁水,却也一样的又热又紧,李相夷喜欢方多病身上的每一处,大概他真的是学什么都快,也就插了没一会儿,他就知道朝着哪里用力,会让身下的人更加快乐。 方多病咬着指头,不想让自己叫的太过分,可是又实在太舒服了。 李相夷把他堵着嘴的手拉下来,然后让他去摸自己下面濡湿的牝户,示意他自己用手插进去。 刚才被舔到喷汁的快感如今早已淡去。如今又因为后面被插到酥麻的快感刺激下,前面又开始痒了起来。 李相夷贴在他耳边催促了几下,方多病也终于忍不住了,他用手指拨开那泡的湿漉漉的花唇,将中指和无名指插了进去。 前后都被抚慰到,成倍的快感将方多病的理智淹没,他开始胡乱的叫了起来。 一会儿叫李相夷,相夷哥哥,一会儿又叫他相公,李相夷居高临下的看着方多病一边用手自渎,一边被他插的嗯嗯啊啊的直叫。 等到方多病前面阳具被他刺激到射出精水来,李相夷就拔出阳具换了个xue插,这次他让方多病趴着,撅着屁股被他后入。 这个姿势掌控感更强,而且看到身下人被他撞的塌着腰无力的样子,又让人十分的有成就感。 李相夷又cao干了数百下,才将自己的精水全部射给了对方。或许他今天吃的的确太好,他这一下射了许多,白色的浊液不仅从那小小的花xue中涌了出来,李相夷都莫名觉得方多病的肚子都似乎有些凸了。 这射完以后,又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让方多病骑着他的腰来了一次。 等第二天,两人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床褥又是脏的一塌糊涂,昨夜直接被李相夷卷了卷扔在了地上,方多病的亵衣也都脏的不能穿了。 虽然有扬州慢让他身体不至于太难受,可方多病不想光着去找衣服,便踹了踹李相夷,让他去衣柜里找件换洗的衣裳来。 李相夷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打开后,翻了一会儿,虽然找到了衣服,却又想到他们二人马上要离开此处了,是不是得给方多病也做几件好看些的衣服。 夏天应该适合穿些浅色的衣裳,或者一些纱衣,方多病穿上纱衣一定很好看!李相夷正翻着,忽然瞥到一件银色的东西。 他随手将那东西从包裹里拉了出来,才发现那是一件银色的护心甲,护甲材质柔软却又坚韧,与他的刎颈材质似乎一模一样! 怎么会?刎颈是师兄送他的,师兄说,这铸剑的材料,世间少有,是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得了一块,方才铸了刎颈,可这护心甲又是怎么会事? 看这材质,此物与刎颈的剑身绝对同出一炉!否则即便加了同样的材料,也不可能如此相似。 是巧合么?还是说,这东西也与师兄有关呢? 他将那护心甲拿起来,转头三两步走到床边,满心焦急地开口问道,“方多病,这护甲你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