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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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我往短裤里套了条丝袜,那种一撕就破的便宜货,我穿的时候都勾丝。 我不是什么思想保守懂道德有规矩的,手上宽裕的时候也上红灯区睡过姑娘,所以清楚在哪儿能钓到乐意为我这破丝袜买单的傻子。 北城的红灯区是条瞧着跟别处没什么区别的酒吧街,但这条街上的酒吧没一个干净的,路边站的姑娘也都是奔着生意去的。 我找了个禁止停车的路牌,靠着抽烟,我是可以卖逼,但我懒得卖笑,我还挑三拣四,长得丑的不想接,长得矮的不想接,胖得跟怀孕六个月似的不想接,瘦得跟电线杆子上街似的也不想接。跟我做音乐似的,没本事还逼事儿多。 夕阳血红散尽了,挂上星空的月上笼了层薄雾,没风。我脚边烟头都一地了也没找着心仪的客人,做他妈的妓女也好难啊。 正觉得烦,低头看眼手机,就听见有人问价。 “多少钱?” 我头也没抬就答。 “五千。” 按道理来说我应该看看他的模样再开价或者让他滚蛋,等我回神抬头看见萧哥那张铁青的脸,我才知道我为什么答得那么干脆。他的嗓音太熟了,我的嘴下意识就先脑子一步给他回应了。妈的,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他脸色太难看了,以至于我甚至没法像平时似的跟他开玩笑,一句来卖还是来嫖啊都在喉咙里滚了一圈又咽下去。我能感觉到,我要是问了他能当街给我一耳光。 萧哥就那么盯着我看了半刻,看得我直心虚才扯了我头发拖着走,拐角瞥见小程的粉毛,cao,怪不得这么快就被抓,告状的狗东西。我边冲他比划中指边暗暗发誓下回我肯定不跟谌哥手底下救他,再告他八回状作回礼。 演出的小酒吧离红灯区不远,正好老板跟他的小情人出去度假了,酒吧反正也没生意,直接放假,我们几个都有钥匙,萧哥开了门就给我拖进去摔地上,没开顶灯,就一旁神台上的长明灯暖光微弱。我看不清他的脸,反而舒服点。我不想看他哭。 “真是他妈的给你脸了。一天不训就难受?” 他像平时一样训我。 “我一回头你就出去站街是吧。行啊。挺好。” 他上手扯我衣服。即使我们确实在酒吧啥都玩,但那也顶多是在休息室,好像那门一关就能藏住所有荒唐yin靡似的。 跟外面我还是要点脸,扯着自己衣服不松手跟他对着来,再说两句软话当讨好。 “别…!先生别…回去给你罚好不好…” 他甩了我一耳光,不像平时调情那种力度,晕得我听他讲话的声都嗡嗡的。 “不要脸的婊子不就是给人看的么。脱。” “不是…要啊…!要脸的…先生…” 一边脸还烫着他就反手又给了我一耳光,声里带笑,我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最后宠幸你一次。然后你爱上街当野狗就去当。我不管你。怎么样。” 我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觉得脸好像没那么疼了,心口发空,有点冷,大概是今天降温吧。我早该知道不管我们是情侣还是主奴萧珩千都看不得我让别人碰,他平时连小程的醋都吃。我早该想到,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似的神经大条又没有占有欲。 “…好。” 其实我早知道我们没有以后。我只是没想到掰得这么干脆利落。 就当分手炮,炮没打完之前,我还拿他当主子。我屈膝就跪,让他泄火。其实平常他不在气头上揍我,说怕揍坏了,我当时还想他心慈手软的,能揍多狠,直到他给灯拍亮,当我面拆了舞台上那话筒的立杆,中空的钢棍空挥了声风响。钢棍,那他妈可是钢棍,他妈的黑社会斗殴才用那种东西吧。 那棍子卯着劲儿往我腿根砸,我立马明白了sm跟把人往死里揍还是有本质上区别的,没挨两下我就感觉我骨头要断了,平时调教还能忍着疼守规矩,真觉得要被抽断骨头了,我连脸都不要了连滚带爬就往墙角躲,他抓我脚踝拖我我就边蹬腿边尖叫,得亏是没人,不然别人看了高低得报警,太他妈像强暴了。 “骨头、骨头会断啊啊啊啊…!!” “野狗不就该断了骨头乞讨么。省得让别人揍。先揍死算了。” 萧哥没管我挣扎得厉害,一脚踩我手背上就接着抡棍子。虽然我吉他弹得很烂,但我还是不舍得它断掉,没敢硬扯,腿疼得厉害,莫名的感觉鼻子发酸,不是因为他抽太疼了,只是觉得连他都觉得这手没什么用,有点空落。开口才发现,声音有点哑,鼻音浓重。 “…知道了。” 不可否认我俩很契合,各方面,比如我只是说句知道了他就知道我在委屈,也知道我为什么不乐意,脚立刻从我手上撤下去改踩我肩膀,棍子也没再往我腿上砸,全抡在屁股上rou厚的地方。他还是心疼我。 但其实他不该往我屁股上抽,都怪平时调教,身子习惯了疼,没挨几下我就开始流水,底裤都湿了,虽然我克制了,没浪叫,但萧哥看我哆嗦就知道我能爽,大概是觉得抽了也没用,他给棍子摔地上了,哐啷一声震响。 我刚挣扎着爬起来就让什么东西砸了脸,回神才看清,钱,我这辈子居然能有幸被一沓沓的纸钞抽耳光。我跪在舞台光底下出神,一张张百元票子飘飘洒洒,落了满地。 他妈的我美梦里的场景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