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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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歌楼老板一个理由去招待郭嘉,他可能要思索一会;给歌楼老板一个赶郭嘉走的理由,他可以马不停蹄快似闪电把醉醺醺的人丢出去:“不给钱,还想在这喝酒?” 荀氏迁居后,少有人来赎他出歌楼。他不似其他游手好闲爱留恋于花柳地的庸俗人,满身肥rou奇丑无比,嘴里还有着一股堪比茅房般的臭味。酒品极差,郭嘉却不太一样。喝醉了开心倒在盛装的歌女怀里,那位小姐是江东的“头牌”,听她唱一曲都要排队,袁绍给了钱,他就来大肆挥霍。 他漂亮,嘴甜会说话。终是可以见到那传闻中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眼睛都直了。在一边喝酒鼓掌,琴师弹得兴致在,随着歌女的舞步起伏跳跃着,弦断了,一曲就终了。歌女摇扇拂面,走到郭嘉面前,他和她对视甚久,男人那双多情眼却勾魂摄魄——一边有谁家的老男人不服气,哎,你怎么不来给我斟酒? “公子口音不像本地人呀。”见到他已经有些微醺,“是哪里人?” “听闻有一绝色在此,便从冀州赶来。今日有幸可观,实乃天仙可比。”毫不心虚地说了谎。他金色的眼睛眯起来打量着,女人卷着他一侧垂下的头发:“原来如此,公子今日远道而来,小女再敬你一盏”揽着郭嘉躺在她腿上,揪下一颗颗饱满多rou的葡萄喂给郭嘉。 他身上的清香味,她身上的胭脂味,混合在一起实在是使人醉意nongnong,郭嘉感觉下巴上摸上一双细嫩的手,握着如柔荑,捧着怕磕碰了——眼前华灯亮起,歌楼呀,就是让人忘记一切享乐众生的地方。 …是,缱绻缠绵、一醉似海、厮磨耳鬓、不死不休…你给歪在一边的男人灌下解酒茶,他又吐了。 “停车!停车!”你一只手探出车帘招呼着。 郭嘉捂着嘴下马车,颠簸的路让他的胃里翻江倒海。 没想到陆逊会突然抓歌楼风纪——你正好在江东,听荀彧说奉孝还在歌楼夜夜笙歌就赶紧把他拉出来了。可真会给我捅篓子…上次已经跟陆逊说了很久,他是老实孩子,念在和本王的交情才放你一马——在江东收敛些。 郭嘉说:“好呀,知道啦。”却不听你话又险些被抓,打好距离差你把他接出来,正好看到他和那有“绝色佳人”的女子缠绵亲昵着。 葡萄好吃吧?答曰甜。 美人怀里撒娇舒服吧?答曰难以忘怀。 看着郭嘉吐了一地,估计也没吃什么,只是喝了一肚子的酒水——他身体不好,知道他和女孩子玩得开,也秉承着绝对不逾矩,只是亲昵罢了,他待你如何,你心下清楚。 总觉得郭嘉看你的眼神和看歌女时候的眼神不一样,像燃起的火越烧越高。尽量去自己调整心态,还是觉得嘴里发酸。 误事,气的。你还要和周瑜请示要在江东多客宿几天。越想就越拧起来,眉头皱起,看郭嘉吐完浑浑噩噩地哼哼着,到底喝了多少——手在他眼前晃也没有很大反应,确定郭嘉没死就是了。你手一挥撩开车帘:“加快!我们要赶路。” 又是一阵颠簸,郭嘉捂着撞到车窗边发痛的额头。一路上他看看你,你一直把头拧过去不见他,自顾自看着外面的夜景,江东繁华,虽然有陆逊整治风纪,宵禁也不算严苛。晚上能见到些华灯下的夜市,还有女孩子拉着身边的恋人在桥上玩着花灯,或是放着纸舟。 “师傅,送到郭嘉所在的客栈…”看着退后的景,郭嘉在一边晕晕地看着橘色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只有月光散在她衣袍上。 你坐到一边,像讲经书的先生在凝望一个没完成课业的委屈学生。 “心头rou…”还叫我心头rou呀?我可不是。 “殿下…”还记得我呀,唤我一声殿下,却不记得我之前怎么嘱咐你的。 郭嘉抬眼看你,坐得正式的抱臂审视的王爷,衣袍有点松垮垮挂在身上,夜深赶路,难免眼底有些疲倦。他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什么、问什么,你都是一句句对付他的话。 这时候主动去同你亲热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殿下,嗯?”首先要如此这般:对不起嘛,嘉酒上头了,心头rou说的话都记得。他挠着你的下巴,看你想躲开就手下强硬下扑到她背后,绕过椅子搂住那纤细的腰。 接着是解释:奉孝没和那佳人留恋许久,她不喜和客人玩闹,今天…可能是嘉有哪些吸引人的地方?那我可就不知了。脸皮厚着和你开无关痛痒的玩笑,再慢悠悠地用嘴唇碰你的头顶,如果不躲的话就已经起效了。 再来是反问,郭嘉想,但“反问”不是推卸错误抖得一身清。他说:“殿下——殿下!你知道赏一次天仙绝色的表演多难,殿下也是去过歌楼之人,她似乎很少主动接触客人,但可能是我坐在前排了或者我在那歌楼较为突出?”说着看了看自己赤红色的外袍,抖了抖金坠子的耳环。 殿下呢,殿下如此不也被嘉吸引了吗? 看你不动,郭嘉勾唇,收紧放在你腰部的手的力气不再打趣。愣是把你直接从椅子上拔萝卜般拔起来放到床上,脱下你的鞋,解开衣带。毛茸茸的狐狸一样用鼻尖嗅闻着:“殿下心里的火还在吗?还有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你不能打一个文弱书生吧? 他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逗你——他当然记得你说过少去江东的歌楼,突然的风纪调查有可能又让他被抓。殿下帮了我大忙呀,嘉当然要回报你。 说着从怀里取出个锦囊,塞到你手里。“传国玉玺…”他耳语着,看你脸色变化:“它的消息就在这里。”锦囊是在那佳人那边解下来的,里面是她随时补妆的胭脂和黛笔,丢了纸条密信是我写好塞进去的。把密信拿去给江东的人… “所有人都在找的传国玉玺,你怎么知道的下落?”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别又是在说胡话。 “呀,有什么难得到我呀。在那歌楼久了,什么打听不到。”其实是他莫名其妙突然“看”到的画面,为了求证还去花了一大笔钱。 懂了吧?私心是予你的。说罢真诚地啃着你的鼻尖——又被这家伙得逞了,你想。看着手里那个精巧的布囊没说什么。“我给我的英雄铺好路见证她的表演。”接着又轻轻从布囊中掏出一小罐子,取出来之后出现一颗暗色的药丸,接着男人又轻轻地舔舐着你的耳廓,舌尖拉扯着黏腻的唾液时候低沉的嗓音说出的话好像也化作蛇在舔着你的后颈,“吃下去,好吗?” 在弄清楚他手里面亮出来的药是什么之前绝对不会张嘴,郭嘉自然知道直接跟你说不会吃,玩着那颗小小的药丸在手心中,在手心中捂热化掉前又装进了小罐子里,摇摇头说心头rou还真是对我一直谨慎,便是如此……他蹙起眉做了个悲伤的表情,嘴角却抑制不住笑意。 “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你,怎么会这样呢……”他这句说的是实话,你越是后退他越想往前迈进不断挑战你的界线,隐隐嗅到一些危险的感觉,一时间你感觉到冰凉钻进你的衣物里面直接伸到腿间,并紧了也躲不开修长的指尖掐弄着花核。 解开腰带、褪下亵衣,手就那么在你的腿间摸着:“歌女的天籁之音、琴师的琴瑟和鸣…都不及殿下下的一道决策,此乃‘转机’你的任何决定都可能成为‘转机’…”都有可能点燃荒原野火,烧得天下寸草不生。 但新生就是来自于毁灭的。旧的不去新的哪能来呀?是不是? 听他振振有词,手却从来没停下过,压你到床上,眼睛里蛮是你漂亮的模样。有致的躯体被他勾勒过线条,胸前的绵软握在手中把玩,郭嘉喃喃着,他靠在床上,一边从后边玩着你的胸部。 柔软的…摸上去手感还带着似手摸到柔嫩的花苞的感觉,郭嘉手不闲着,这边捏着,看rutou慢慢从凹陷处立起来,皮肤白里透着点羞涩的红。他眼睛快化成一汪春水,融融冰雪化开在里面,跑在高山中缭绕着仙气般的白雾。他温柔呀、多情呀…和他对视多一分一秒都感觉心头的燥热愈来愈烈,干柴烈火,好像床单布料是劣质的,挠得你抓心的痒。受不了他用那样的眼神凿开你坚硬的外壳,你是他手中一颗顽石,但凹凸不平,找到受力点一磕就可以碎成几块小石头。 他知道你的弱点,但他从来只是藏着,男人的舌尖在rutou上打转翻来覆去地、不似厌烦地撕咬舔弄着rutou,好像新生婴孩一样吸弄着,将那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吸在口中,血液似乎都涌过去,指尖翘了翘,腿在无意识下被他压下去的身子顶开,自然而然就环到郭嘉的腰上了。眼里含泪般雾蒙蒙的,捂住眼睛不去看他的那般婴孩的模样,沉迷于舔弄你的胸部的男人,头埋在其间,乳缝中他的手指挤压着两团绵软的rou,有什么好玩的… 不理解、不理解。可就是有断断续续的快感因为郭嘉灵活的舌头带着乳尖缠绵,将其舔到左边歪,右边斜。下体湿漉漉吐出爱液,拉丝着蹭到郭嘉的下摆,他不在意,他说:“看殿下因为我的几下就高潮,那奉孝就是死在这片梦里也遂愿。”他喜欢你、他热烈地、几乎不顾一切地扑倒你的怀里,蝴蝶振翅,蝉鸣声声在外林中响起,短暂热烈的感情在之间炸开。 早就不是单纯的“出题人”和“受试人”的关系,他原先看你对他讲出你是想建功立业辅佐英雄,还是想烂在歌楼里一辈子——他毫不犹豫选择前者。郭嘉也未曾想过花柳之地的那些媚俗是否是他的归宿,他现在却明白,你亦是他的归宿。 感觉腿环得紧了,舌头不愿意放开rutou,淡淡透明的唾液挂在上面拉出几根银丝,又断开挂在牙齿和下唇间,好像淡白色的jingye挂在你身上,他之前那夜和你做了太多次,离开数月才见,便是无法抵挡的一种酸楚和爆发出的情欲一同如麻般缠住他。 郭嘉一直以为他理智,他可以消磨一切众生只为捧高一个人。可他却又变成压在你身上的雄性动物般求爱,苟合着舔吻你的胸部,舍不得、舍不得,怀中温温的香味,那是他闻到的你身上的香气,鼻子埋在乳沟嗅闻,终于忍不住了捏着你的腰在腹部按着你的胃部,皮肤光滑,听到你难受得呜咽一声只觉得下半身变得更硬些,不急…他郭嘉向来不—— 只感觉线般清楚的意识被你的一个吻敲乱,起身托起男人的脸,好像把他当做真正的孩子,娇弱的、怜爱的…只是好像把这个病中人的身体掌控在怀里,他将埋在你胸口的脸抬起来看你,眼睛里多少带着点稚童般的疑惑,反倒是轻轻地舔弄着胸口的时候舌尖猫一样地吐出一点,抚摸着男人的头顶,手插进碎发中摸着他的发,一点点感觉他脸悄悄红起来,像抚摸乖巧的狸奴一样的手法,郭嘉像得到了褒奖一般,在幼童的时候便聪慧,但因为散漫的性格郭嘉并不常得到夸赞,耍小聪明为了自己开心这种到了辟雍学宫还在用,如今却感觉身下的女孩在摸着自己的发旋,而后有温柔地划过他的脸,让郭嘉略微吃惊,但又觉得心中暖意盎然。 “乖…”一边听你好像在说什么,耳朵侧过去听,揉搓着的rutou挺立在手中,勾起来的腿卷着郭嘉不让他改变自己的姿势,一边广陵王在狭窄的小床上撩开衣物,在一点点的舔弄时候又对上郭嘉金色的眼睛,月亮仿若映照在他眼里了,一轮弯弯的化作他唇角的笑意,而胸口起伏着,郭嘉的手指将埋在里面的rutou按压着挖出来,指缝怼弄着那处,一边牙齿咬着rutou撕扯着,痛地皱起眉后郭嘉立刻换做轻轻的牙齿磨合,好像头探过去自然地求什么。 你想了想,又摸着男人的脸庞,郭嘉生得俊美,容貌带着挥之不去的深情。他就更学着像个孩子的模样去吻你的手心,一边双肩按住你的,比你高出去一头还要多的男人整个扎到你的胸口,闷在你的胸前,尖下巴顶在你的胸口,只是脸没到乳沟中,一边吸吮着那处皮肤抬眼似乎带着点意趣看你,“殿下,嘉有一事相求。” “多摸摸我好不好?” 不是要你面对极端的至关生死的考题,反而是玩笑般的请求,真的是听到郭嘉的喉间溢出的笑声来,带着点真情的喜笑,眼角分泌些泪水,一点一点揉着男人的发顶,顺着头发的走向到刘海,再摸摸他的耳朵,顺着耳廓到脸颊,五官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指尖撩过,他抬起来,手弹着他的耳坠子看着绿色的石头摇晃着,郭嘉才心满意足,多摸摸我的头发吧,保养起来好难的。搓着发丝想似乎郭嘉只有在歌楼宿醉的时候头发才会乱蓬蓬地打起结,平时一头乌发垂顺,发尾都带着香兰和白花的味道,郭嘉护理头发却有一招,只是揉乱了他精心维护的发也不见他说半个“不”字,你才想起来也许郭嘉从来不会对你说出“不”,往你的怀里面挪动着身子,反而全身松下来,胳膊环着你的颈部,一下下暧昧地交换着呼吸,再揉着发,接着拍着男人的后背,含着rutou哼哼着,你居然觉得他此刻像个孩子了,“哎,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情趣。” 他摇摇头,只是侧过身子一边望着你的眼睛一边将rutou直接掐揉着,揉着饱满的rufang亲吻着,便想到以前史君在哄睡时候经常唱给你的哄睡曲,音调缓慢悠长,一句一句地就像化作无形的手摸着你的额头,轻轻合上你始终闭不上的眼皮,睡吧,孩子。接着感觉额头上传来温暖的吻,在坠入梦前你是断然不能离开史君带着香味和温暖的怀抱的,他轻轻把小孩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再拨开你额前细碎的发,一点点站在垂坠的月色下看着幼子。 多少个相同又不同的夜晚,如今挑着郭嘉额头前的碎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眼角都带上笑意,这个装作孩童的成年男人正在乖巧地卧在你的怀里面任由抚摸,一点点摸着凸出骨的脊背,男人憔悴的病容带上点红晕,被广陵王再一次灌醉了,郭嘉至少微笑着轻轻攥着你的手腕。 “孩子睡不着呀……怎么办呢……” “看来要你多抚慰我了……mama……” 虽然语调缓慢,在那声柔柔得一声唤后你才确定他叫得是你的名字,手停下僵硬在他的发梢间,没想到郭嘉突然按住你的手掰着你的下颚,从袖子中取出的一颗小药丸塞入你的嘴里,慌乱之中无法闭合住嘴,想将郭嘉踹下去,抬起来的大腿一使劲就将病弱的谋士一下子丢下去,闷响后是摸着喉咙,食道滑下去的异物感觉,你只能干着嗓子,来不及穿衣服就质问郭嘉:“你给我吃了什么?” 郭嘉摇了摇小罐子,又打开塞子倒出来一粒一模一样的药丸,却掐在指尖怎么也不动,摔在地上发出脆响后滚到阴暗的柜角中,郭嘉说:“殿下,是假的呀,不会没看出来吧?”真的那粒被放进袖子中小心保存,郭嘉虽然摔得身上痛,却直起身子硬将你又压到床上,“没事的,只是一点能让我们之间变得更愉快的药……美人赠予我的,看来我来江东歌楼一次,不仅美人留给我深刻印象,可是收获了更多令人好奇之物。” 殿下,你会变得舒服我的,相信我,绝对不会危害你的性命——却感觉啪得一声,郭嘉捂着脸感觉右脸上火辣辣得,一巴掌下去整个下颚连带着太阳xue都震得发痛,脑袋嗡嗡响,你扭着发痛的手腕和手心,咬着唇揪着男人的衣领,吸着鼻子又想要一拳头打在他鼻梁上,郭嘉不会反抗,他笑着捂着脸上疼痛的地方等着你发泄完。 “药效应该很快吧?我记得只要吞下去……” 却拳头想要打在郭嘉身上前就软下去,最后由着男人轻轻握着你的拳放在唇边啃咬亲吻,舌尖舔过攥起来用力的舌头,柔软的指尖插入到郭嘉口中,牙齿重重地咬下去,指尖延伸到全身的柔软无力感,郭嘉舔着你的掌心,手指插过你的手心,又钻进了你的怀里,这次却是他强硬地扯着你的手落到他的头顶。 “嗯,和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差一点鼻梁骨就要断了。”活动着身子,刻意地吐着舌头揉着rufang按压着小腹,身体怪异的感觉随着郭嘉的动作滚来,但只感觉zigong的地方升起暖意,更多的刺激感是聚集到rufang的,凸出的乳尖变得格外敏感,咬着牙却任由身子在郭嘉身下软下来,抬起的腰顶着男人勃起的yinjing将下半身贴上去,但揉捏着的绵软到各种形状,反而脱开的衣物轻轻盖在身上,若隐若现便更加色情,郭吞着口水时候感觉男人漂亮的金色眼睛中挂着燃烧的情欲,他对你的渴望已经快要流出来、藏不住,一点点揉捏着可爱的肚脐,指尖捏着rutou,全身颤抖着听你带着些颤音的呼吸声,满面潮红,却感觉那不是春药。“哎呀,好像流传在军营里给那些大老粗喜欢用的药,药效是猛了点……” 掐着乳尖只是抱着你安慰起你,顶着你的下巴吻着下颚到女性不明显的喉结的部位,全身的体温明显升了一些,含着泪的感觉胸部被涨满了,“mama……再给你最心爱的孩子唱一首安眠曲吧。”mama、娘亲、母亲大人,一些不存在的原始的母性被唤醒,好像怜爱着搓弄着男人的脸,任由男人握着你的手腕蹭着,亲吻着rutou含住用力吸吮,其中的饱涨感就更加奇怪,发着痛地踢腿勾着郭嘉的衣襟。 “啊……你给本王下了什么?” “如实、如实解释……啊……啊嗯,别舔了,松手、松手……” 呜呜地咬着唇角不愿意发出尖细的呻吟声,反而嗓音更加婉转甜腻,每一下都让郭嘉欢喜,顶着xiaoxue的那根也无法再在外面的yinchun摩擦,慢慢将那根勃起得充血的硬物摩擦着外缘就径直地插进去,毫不留情,一边早就黏腻的xiaoxue顶开后里面的高热让郭嘉抽着吸口气,哼哼着发出些猫儿般的声音,随后又重重地掐弄着rutou,口齿咬着,摘下腰上的系带缠绕到胸脯上,捆绑着得时候紧紧扯着系带将里面不断流动的东西扯得更加鼓掌,整个rutou都在拉扯中被郭嘉的指尖拽长,一边打开的大腿cao弄着粉嫩的xiaoxue,阴xue里面狠狠夹着郭嘉的yinjing,在破碎的呻吟中推入又进出,又绕开深处的敏感点。他吸着你的rutou,舌头来回舔弄刮瘙着,快来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 而胸部疼痛起来,肿胀的感觉随着下半身被填满后又无法得到满足,只能揉着郭嘉的头发,一边抱住男人一边听他一声声娇俏地喊你mama,哪里是什么孩子气,到最后居然看到男人眼中对你生出一点含着笑意的怜爱,顿时觉得羞辱着下半身扭动着流出一股热液,一点点热流钻出来后又被cao弄进去,指尖掐着rutou,捏着乳rou从背后狠狠进出,zigong渴望他渴望得要命,大脑乱作一团,抬头见不到江东的月亮,只有交织在一起的水声和rou体交合的声音。 渴望吗?故意绕开深处,yinjing还有多一半露在外面,只有前段和一截柱身插入其中cao干着紧致的屄xue,而得不到满足又只能抱着郭嘉,乳rou紧贴着男人的胸口,身体热得扭动着腰抬高臀部将自己的xiaoxue往上送,喘着气腰酸又只能搂抱着郭嘉全然离不开,你发誓等药效过后绝对要将这家伙打一顿来出这口屈辱的气,扭动着臀部感受着慢慢推入的,又停在其中。 “mama……想要吗?”掐着rutou加大力气,指甲扣进rutou的小孔中,吐着舌头满带着狡猾,狐狸这才眯起狡黠的眼,金眸中全是你沦陷于情欲的影子。 “想要就和嘉说吧……” 不行,无法忍耐。 只感觉摩着郭嘉那根炙热的东西却没办法将其全部吞入,难耐得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床单,扭动几下身体你轻轻地感觉指甲更深陷在rutou中,鼓胀的感觉袭来,咬着牙只能搂着郭嘉的后颈一个用力,你真的进入“娘亲”的角色,不过是严母,无力的手也要掐着郭嘉的脸,额头狠狠地撞到郭嘉的头,再咬着他的嘴唇,一点痛没什么,郭嘉那根明显在体内又大了些,搞不懂他,只是全身酥软,轻轻地摸着他的脸,给了一巴掌的地方留下一个手印,杂乱的头发挡住一点脸,摘下男人垂下来的耳环,又柔声细语,那些话却咬得像是从牙缝钻出来的。 “孩子,给我。” “我想要……” “快点……” “如此可不中听啊,好像要把我吃了。”阳具要退出了,随着不断分泌的黏稠爱液退出到洞口,你感觉zigong更加难受,吐出得爱液就更多,又软下着声音,红了脸,眼眶都带着青涩:“孩子……郭嘉,嘉嘉,给我……” “母亲想要……” “对对,就是这样……” “温柔得给我唱首歌吧,用你的奶水灌满奉孝吧……” “迷茫的幼子需要一个英雄站出来做他的母亲呀。” 至少狠狠地在rouxue洞口顶弄软rou的yinjing又cao干进去,比任何时候都深、都更加火热,连同拉出来的银丝一起cao干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无法控制,双腿颤抖着环住他的腰全身都扯着男人的赤色衣袍,他的手背掐出青筋,全身的力气都在使劲cao弄着xiaoxue,而乳rou也随着快感的袭来,那种鼓鼓的感觉胀着终于忍不住,指甲轻轻地陷入小孔转一圈,就随着掐弄白软乳rou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奶水随着动作喷出来,一点点在乱颤的乳rou飞溅着,又低头含住红肿充血的rutou吸吮着吃掉那些因为药物催出来的奶,郭嘉嘬着rutou发出色情的吮吸声音,只感觉听到zigong就更加难耐,xiaoxue夹紧了,收缩着吞下男人下面那根rou刃,只感觉他忍了很久,他说自己也在歌楼吃下一颗催情的药,只为了这一刻,打开的大腿让郭嘉掐住你的脚腕,喷出来的奶水弄湿床单,渍迹卷在床单上一滩又一滩,挺动腰撞在xiaoxue上面,一点点cao得腿夹不住,大开着一点点撞着,又被侧面cao弄得更深,男人捏着你的奶子,大手不停揉着,便有更多乳汁流出来,满满得濡湿双手,小腹挂着一点奶水,郭嘉抬头全部舔着,舌尖扫过奶水的痕迹留下唾液,口中的人奶不是甜的,味道并不好,却笑得满目含情,“好……好……” “孩子开心了才能更好地满足您呀,是不是,mama?” 抬高的臀部完全是被掌锢的,这家伙舔着嘴角残留的奶水,不稀为了情事的快乐分别给你和他自己服药,况且头晕目眩,瘦得枯槁的人爆发出得力气却惊人,恐是欲望所驱使,这样迟早会出事,却没办法拒绝他的交欢,一次两次或许是没办法识别他的谎言,做起戏来比谁都真,一双含情的眼睛仿佛要勾走你的魂魄,多少次了也不是不知道他怀揣着怎么样的想法,你的谋士总是冷不丁地将那根勃起的东西顶着你的臀部,随后就是又无法入眠的良宵,今夜却沦陷在他一声声的“mama”中,叫得阴柔动听,只是奶水产得突然,浸泡在爱液和自己的奶水中,xiaoxuecao弄时候更好进出了,只是里面柔软地发出水声,一边贪婪地咬着他不让走,宫颈的小口更是吸吮着,每撞进去一次扬出来的呻吟都让郭嘉感觉自己的jingye在不断汇聚,头皮发麻,加大力气掐弄着,又一波奶水喷在他脸上,乌发挂着奶水,男人舔着嘴角咬着唇瓣,下体进出得更为粗鲁,发情的男人狠狠地cao干着,一边想起来你见到他在歌楼和美人亲昵的模样后就觉得可笑,逗着你玩,一边含住你的rutou,亲吻着你的嘴角,可惜他现在没洗得水灵的葡萄送进你的口腔,能送进去的只有你自己奶水的味道,吸吮了一点送进你的口中,大部分都被你呛着咳嗽出来,交换着舌尖的吻,在快感情潮中缓缓变慢,他又抽插起来,顶弄着软rou,压着你的手双眼好像发红。 “可别浪费呀……” “奉孝可是好难喂进去的……” 惩罚性地变着节奏顶弄,整根柱身埋入进去,大涨开着牵着你的手,如今却像个纯情的孩子一样握住你的手,分身捣弄着,却没想到你缓缓拉着男人的大手让他凑近了,只是含着他的耳垂耳语,空气仿佛凝滞了。 “是……给我,给你,你是我最心重的孩子。” 便听到男人吸气一声,喘动着睁着些茫然的眼睛望着你,“最心重的孩子,我的小海棠花,mama的机灵的宝贝……啊、啊……嗯……” ……便听着他咬着下唇,cao进去的瞬间你的话吞进去,仰着头感觉zigong中射进去满满的,话都说不利索,脚趾卷起来动着下半身亲吻着郭嘉的yinjing后感觉交合着不舍得分开的下半身缓缓抽离,带出大片浓稠的jingye。 “太过分了……殿下……” “这样……奉孝可是真的忍不住了。”揉着酸酸的眼眶,靠在你的怀里,高瘦的男人却像幼兽一样咬着下唇,头枕在你的颈间,不时传来吸鼻子和啜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