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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插得花汁乱缠

    傅景珩进屋时程舒禾已经一觉睡醒了,迷迷糊糊之间看到站在床侧的高大身影还吓了一跳,等觉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沉冷气息时不免疑惑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事情进展的不顺利?”

    “没有。”傅景珩抬手解开自己的外袍然后毫不犹豫的用屋内的烛火点了扔出门外,在女人诧异的眼神中解释道:“刚才不小心被一个不知分寸的女人碰了,这衣服我看一眼都嫌脏。”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看她,像是只想要寻求表扬的犬类动物,程舒禾语塞了两秒终于还是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开口道:“那你先去沐浴吧。”

    “嗯。”傅景珩应声,用极快的速度去净房洗了个澡出来,然后拥被从背后抱住了程舒禾的腰,“阿禾,我想要你。”

    “我不想要。”

    程舒禾回答的毫不犹豫。

    傅景珩转晴的心情再次阴云密布,“这一路上我都顾及着你舟车劳顿没向你提要求,怎么到了蜀中了你还是不肯?”

    程舒禾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和他争辩,便往外又挪了挪,硬气道:“我要睡觉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人揽住腰往内抛在了厚实的被褥中,天旋地转间,身后骑上来的男人已经紧贴而下,那guntang的灼热惊人,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如火般,将她围裹的逃无可逃。

    “啊!”

    在她惊慌的眼神中,那三根手指齐齐插入花xue,撑的下身的roudong都开始泛白,濡湿的抽插来回不断,程舒禾的喘息声一下子急促起来,紧抓着锦缎的十指扣的死死。

    腻滑的xue道内水润潮热,手指磨蹭过xue道内的g点,光裸的雪白纤腰便是狠狠一颤,再度袭来的摩擦不断,很快就是一阵魅人心骨的颤音传来。

    “不,不要抠了……呜呜!好酸……拿出去,啊!傅景珩!”

    修长的的手指卡xue内碾的那一块软rou越来越痒,从体内漫溢出来的热流愈发汹涌,傅景珩密密的亲吻还不曾停下,程舒禾后背的雪肌布满吻痕。

    那是男人变态的占有欲。

    他饥渴的似贪婪野兽,手指轻抽,湿透的大掌扯开了她发抖的双腿。

    和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巨柱挺立怒张,涂抹了蜜液的rou身湿亮赤红,伞状的guitou率先顶入了xue口,撑胀的她难受的直摇头,一口气还没吸完,就被猛力贯穿了。

    “嗯!你放松些……”

    傅景珩仰头长叹出一口气,被她夹得有些痛。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塞的满满当当,那可怕的重捣,顶的程舒禾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微阖着小嘴溢出破碎的呻吟。

    啪啪啪!

    每一次都是最深入的交合,被roubang填满的花xue被重重的来回摩擦。

    “啊啊啊!!太快了!你出去点……呃”温热的rou璧被膨胀的巨物顶的酸麻,程舒禾被他挺腰的频率刺激的不轻,剧烈的颠动中,她抓住了男人的肩头,长指在健硕的后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两人像是比赛一般都想让对方臣服,他干得越重程舒禾便也报复似的抓的更重,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中蔓延,他更甚粗猛的顶cao,干的她小腹都凸起了一块,那抽动的痕迹刺激的男人热血喷张,退出半分的巨棒挤着要命的紧致顶入了宫颈,强硬的胯部拍的程舒禾耻骨生疼,雪白的腿心卡在他的腰间红的可怜。

    傅景珩用身躯压住了身下女人的挣扎,曲线有力的窄腰起伏大动,连番的粗猛填塞,他彻底剥夺了她的一切。

    “傅景珩…轻点!我难受……”

    她话刚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只手便平移到她的臀后揉捏,张开的盆骨迎合着他的捣撞,湿滑的yin润丰沛让身下的rou柱如同顶入了蜜水里一般,男人用另一只手托起身下女人汗湿的脸,沾着情液的手指在唇角和双颊处游移,顶着程舒禾盈着水光的眼睛,他低头在那嫣红嘴唇上印下了自己的唇。

    程舒禾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中,脸贴着被子不动了。

    混合的yin靡声响在帐中越来越重,交迭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已是不分彼此,狂风暴雨般的cao弄过分迅猛,欲望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痛苦的低低呻吟让这个夜晚变得格外的漫长。

    “阿禾,你要永远待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别离开我好不好?”傅景珩双眸微眯,他朝身下的人笑了笑,明明动人心魄的俊美却无端的让程舒禾生出一种逃无可逃的感觉来。

    铺天盖地的rou欲热浪卷的程舒禾神志不清,想到他刚才的那些话她有刹那惊慌,而男人却在她愣神的功夫趁机用guitou撞开了窄小的宫口。

    “啊!”

    她尖叫着颤抖,本就凌乱的意识在刹那间分崩离析。

    身上的人起伏的力度更大了,颤栗的rou璧水液漫流,不断的撞顶肆意和带着闷响的啪啪声都是难分的yin腻,极具弹性的的花径失常缩动,致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浓稠的jingye陆续灌满了整个zigong,堵在里面的圆硕guitou轻碾软磨,抵的她抽搐不止,下本身无意识的开始喷水。

    终于,他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嫩rou外翻,扯的蜜液肆流,呜咽从身下传来,瘫在身侧的一双玉腿剧烈痉挛,刚从xue内拔出的棒身上还散着丝丝热息,大团的白沫滑落的瞬间程舒禾终究没忍住用尽力气狠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