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微h)
书迷正在阅读:今天也在努力直播、入帷之宾(1V2 人外双蛇)、殿下你的内裤是粉色、有集邮癖的性瘾患者(np)、听闻中的她和他(同人)、师尊其实女扮男装(1v1h)、错连蓝牙后,被我哥发现我是黄文写手(伪骨兄妹、产奶、高H)、是奴,不是狗、穿越成大小姐的侍奴、A同怎么了[gb]
程舒禾见她满脸都是那秽物不免有些心酸,到底是青楼里的人,那些往来的公子哥都不把她们当人看,顶多当作一个还算美丽熨贴的物件。不得不说,傅景珩对她其实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做这种摧折她的事情,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沈追,又岂会对他这强硬掠夺的行径有半分喜欢。 在她还在怨老天不公的功夫,吕公子已经吃下了三粒可以让自己“银枪不倒”的药丸,也不知他哪里得来的这药,吃下去后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又回来了,拽着林婉的胳膊甩到床上,胖胖的身子压了下去。 一时之间,幽静的房内,喘息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还夹杂着吕公子cao干到兴头上说出口的yin词艳语:“臭婊子——烂货,我他妈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程舒禾一只手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已经紧握成拳,如果可以的话她是当真想冲上去杀了这个禽兽,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在京城消失。可惜,她不是沈追那样强悍又能干的人,仅凭着自己的手段实在无法冲出去帮林婉,若是贸然出去说不定也会让自己步入险境。 啪啪啪——— 房间内都是吕公子那身肥rou撞击在林婉身上发出的声音。 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女人,眼中已经是一片绝望到极致的麻木,任由身上的男人做出什么动作来她都是一声不吭。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要持续多久,自她被老鸨口中的贵人卖到这里来后,她没有一天不想寻死,可是哥哥和沈将军死得不明不白,她就是死,也得知道真凶了再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肥公子就算吃了药也是个细软短,xiele一次后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他脑子倒还算清楚,生怕嗑药嗑多了把自己给弄死,所以决定今天就到这儿为止了。 他从床上慢吞吞的爬起来,还不忘在林婉的雪峰和屁股上摸一把,等到摸的过瘾了才终于捡起地上的衣服来穿好,然后一脸餍足的出去了。 在门彻底关上的那一瞬间程舒禾总算是舒了口气,待看到还躺在床上像是尸体一般一动不动的林婉,她的心就又提了起来。 “你等着,我回去就想办法将你赎出来。”程舒禾知道任何安慰的话在现在这个时候都是狗屁,她从桌子上倒了杯水,让林婉靠在自己身上给她喂水喝。 怀中的人安安静静地喝水,看起来和以前那个很是张扬开朗的人就如同是两个人一般。 “你回去吧,我身在青楼能做的有限,哥哥和沈将军的事还要你多费心。” 林婉的声音有些哑,身上都是被吕公子掐出来的青紫色的痕迹,看起来就让人怜惜。 程舒禾让她睡好,给她从柜子里拿了新的褥子和衣服来,接着开口道:“我得回去了,你也好好的,你哥哥和沈追都不在了,我们总都得好好活着,至少得活到真相大白的那天。” 床上的人轻轻点头,程舒禾便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只再次嘱咐她好好休息后就出了青楼,路上也没敢耽搁,和彩云一起原路返回入了珍宝阁。 见到程舒禾,桐秋和槐夏直念阿弥陀佛。那摄政王府的四个侍卫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久不见她们下去,那四人早就不顾店家阻拦上来查探过了,要不是有孟皎在,这事怕早就被戳破了,只是虽不许他们进来,但四人已在门外候着了。 程舒禾也自然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匆匆拆开林婉给她的几封信,浏览了个大概后就又将那些信装好,交到孟皎手里道:“阿皎,这信我怕是不能带回去,傅景珩惯是个心思缜密的,若让他知道我在查沈追的死因怕是会拦我,这些信还麻烦你帮我带回去藏好,等我找到机会了再去你那拿回来。” “好。”孟皎答应的毫不犹豫。 程舒禾更觉心酸和愧疚。现在京中人人自危生怕惹恼了傅景珩,以前她作为丞相府千金,巴结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真的出了事,也只有孟皎会以赤诚之心待她。 两人挽着手,直到珍宝阁门口才分开。程舒禾看着孟皎上了马车才在四个侍卫的严格监视下回到摄政王府。 程舒禾是知道傅景珩今日要留在宫中不回来的,所以自然也没注意时候,灯入府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已经是戌时了。 院内树影烁烁,月光透过霞影纱糊的花窗,徐徐照进屋内,落了满地霜华。 程舒禾推开门时就见到站在窗前往庭院内看得那个男人。月光照在他那张实在是挑不出瑕疵的脸上更是多了丝圣洁。就连从小看惯了贵公子的程舒禾都不能违心地说他外貌上有什么瑕疵。 听到动静,他静静地朝这里看过来,程舒禾进门的步子便一顿,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与慌乱,但在下一秒又被很好的掩饰住了,她听见自己平静地声音响起:“王爷不是说今日不回来了吗?” 傅景珩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拧着帕子的两只手,抬手握了上去,似笑非笑:“紧张什么?” 程舒禾平复着呼吸, 兀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眸光微颤:“你要是说要回来我也好让厨房备菜,你昨日既说了不回来,我便与阿皎在珍宝阁聊得忘了时间,还望摄政王勿怪。” 她说完就听见傅景珩很轻地笑了一下,下一秒,她整个人的身子被他抱进了怀中。程舒禾反射性的变得僵硬,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你明知道我不会动你,又何必害怕?” 你虽不动我,可如今丞相府乃至整个京城的勋贵都怕你这个疯子,我又怎么可能不怕呢? 程舒禾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只是轻轻推他道:“我叫丫鬟给您备水,早些休息吧。” 她着实不想再和他以这样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连开口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丝疏离,只是她刚想撤出他的怀抱,却不想被他摁住脖子又狠狠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