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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纯情少男

    “不听话?”

    “大人,我……”

    “这样可不是好孩子。”

    “嗯、嗯……”

    少年仰躺在榻上,两颊微红,被腰带绑住双眼,面容姣好的女人站在榻边,正俯身用那腰带长出的部分将他双手绑住。腰带不够长,堪堪在腕上绕了两圈打了个小结,仿佛一扯就会散落。

    “乖,你不挣开这带子,我便原谅你。”女人摸着他头顶,亲吻了一下额头。

    于是少年只好忍着衣襟大敞的羞意点点头,声音微弱:“好……”

    “但要是挣开了……”她手指从锁骨蜿蜒滑下,语意未尽,又在乳尖上点了点。

    “唔!”他颤抖了一下,将双手紧紧扣在一起,脸上潮红更甚。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平常从未注意过的地方,蒙上眼睛后竟然如此敏感,太羞人了。

    贺心柳被他的反应勾起了兴致,他——现在是她——手指落回这浅粉的一处,指腹贴着它打转,待它慢慢硬成一个小果儿立了起来,又用二指轻轻搓捻,或提拉按压,看它被玩得东倒西歪却越发挺立。无意中往旁边扫了一眼,见那边也已经偷偷站起来了,不由轻笑一声,再伸出一只手覆上瑟缩的胸口,用掌心揉搓,依样将两边玩成同样的大小才满意。

    “嗯唔……呜……”贺澜耻于发出呻吟,咬着嘴唇却还是泄出一些音节。方才的狎弄让他忍不住含胸后缩,然而身后是床褥,退无可退,身前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也步步紧逼,他不敢剧烈挣扎,只好忍受着痒意和快感。

    一阵清冽的香气袭来,她在他耳边询问:“想要我舔一下吗?”胸口的两只手还未离开,不用说也知道问的是哪里,女人的气息撒在耳垂和脖颈,扫红了一片,他被这不知是什么花的香气迷了心智,胡乱点头。随后那两只手撤了下来,他如临刑般等待着。

    然而她又起了坏心,拈起他一束头发,用发尾扫了上去。没有等来湿热的触感,却被微凉的发丝拂过,贺澜不由轻呼:“大人,这是什么……?”

    “澜儿,你知道这里现在是什么颜色吗?”看着贺澜转过头似是不解,贺心柳终于笑出声来,继续用头发刷来刷去,又提起来垂直往下戳,“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呢。”

    贺澜愣了一下,被这短短一句话震惊到失语,他才想到现在是个什么境地,明白自己被绑着陈放在床榻上,像脱水的鱼被摆在案板上,甚至被人用自己的头发亵玩rutou。

    偏偏贺心柳还不肯放过他,嘴上不依不饶:“你说我这样,像不像是把头发当笔给它们上颜色?”

    羞耻感一阵阵冲上头顶,终于逼得他开口恳求:“您能不能别……”

    话未说完,两人都被这话里的哭腔惊得一顿,贺澜立马闭上了嘴不愿再说半个字,贺心柳看着他通红的鼻尖,知道再戏弄下去这孩子怕是真的要咬舌自尽了,于是放过了他的头发,去亲这紧闭的嘴唇。

    亲完,贺心柳从喉结到锁骨一路舔吻下去,终于舔上了rutou,两边交替着舔吸,或用牙齿轻衔,直把这两处吮得水淋淋,发着色情的光亮。母亲吃儿子的奶。她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在心里暗暗发笑,却也没停下来。

    贺澜很安静,他紧咬着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来,更怕被发现身下的异样。他早就硬了,可能是被舔的,也可能在被绑起来的时候就有了感觉。不过贺心柳还是注意到了,她直起腰欣赏了一下他的狼狈模样,勾唇一笑,又俯身轻吻他的下腹:“这么喜欢我给你舔……吗?”一啄一啄的,说话时也没有远离,言语间张合的嘴唇擦过皮肤,带着温热的吐息,痒痒的。

    才没有。贺澜很想说,但他固执地想保持沉默,只是随着她的动作绷紧了腹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

    贺心柳乜了眼他紧咬的嘴唇,跨腿坐到他腰上,后臀轻蹭:“这个小家伙看上去可是很喜欢哦。”

    什么小……他只来得及发出短暂的吸气声,随即就被摸了脸,一根大拇指在唇缝揉按,试图撬进唇齿之间。

    “怎么不说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柔软的触感带着热度贴着下身,却不坐实,有一下没一下的,吊着他。贺澜拼命克制顶腰撞上去的冲动,终于松了牙关,让贺心柳把手指伸了进来。舌尖碰到手指时缩了一下,旋即讨好地缠上来细舔,喉间的声音跟着哼了出来,明显是动情了。

    于是贺心柳终于满意了,这才往后坐了下去,尽管隔着两人的衣物,这实打实的重量和包裹感还是让贺澜激动异常,她不过前后磨了两下,他就低吟着剧烈颤抖了一阵,二人又是同时一愣。

    贺心柳抬起腰查看,只见他亵裤底下透出一片黏腻——这就射了?不由笑道:“果然还是毛头小子……”

    然而贺澜此时已恼羞成怒地咬住了她的手指,他不敢用力,只龇着牙轻轻叼着磨,做出了“你再说我就把你的手指和我的舌头一起咬断了自尽”的表情。

    念在他刚才喘得好听,贺心柳大发慈悲低头去亲他的嘴角,把被叼住的手指解救了出来,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尖。

    “没说毛头小子不好,”她吻了吻他的喉结,一手向下探去,“你看,这不是又起来了?”

    微凉的手指滑过小腹时能感觉到底下的皮肤突然绷紧,贺心柳隔着一层布料握住,感受着源源不断的热度传递到掌心。两人的身体没有紧贴着,只有贺心柳垂下的发丝和衣服时不时扫过翘立的rutou,引起他阵阵轻颤。

    贺心柳娴熟地taonong着,勾人的手法不知不觉间就使人卸下了防备,然后就被撸下了保护壳,微微颤抖着。被打湿的亵裤摩擦着刚被剥下包皮的性器,仿佛格外粗糙。

    “呜,大人,好难受……”她的手抵住这最脆弱的地方磨弄,他吸了一口凉气,却顾忌着头顶松松捆住双手的衣带不敢挣扎,只能逐渐沉沦在欲海之中,偶尔痉挛着弓起腰身又重重落下,无意识蹭乱了床被。

    她听着身下人难耐的喘息,感受到他抑制不住的颤抖,也动了情,身下竟已湿了一小片。于是她慢悠悠地脱去下衣,直接坐在他的腰腹上摩擦抚慰,起伏的沟壑将yinchun磨得微张,随着她的动作留下湿漉漉的水迹。她不曾克制呻吟,放浪的轻哼挠着贺澜的耳窝,他面色又红了一分,努力伸起脖子,似乎想透过蒙眼的衣带去看她,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香艳画面,把自己震得大脑空白,接着就被剥下了最后一层布料。

    她扫了一眼,形态适中,色泽优美——比主人发色更红一分。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所以她移开视线,去欣赏贺澜的表情。很羞耻,很崩溃,很yin浪,眼上衣带都浸湿了,也不知这双眼睛噙着眼泪会是怎样的景色,想看,于是把那遮眼的带子捋开。

    “大人……”贺澜虚焦的双眼一接触到光线就立马看向她,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眼眶通红,一眨眼泪珠就滚落出来,没进头发里。

    秀色可餐啊。她揉开他蹙起的眉心,揩下眼泪,叹道:“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贺澜只觉得一睁眼就看见她衣衫齐整发丝不乱,跟个正人君子似的说什么我见犹怜,而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两手绑在头顶,一身的丑态都被看去了,羞愤欲死,干脆闭上眼把双手移下来挡脸。

    贺心柳才不觉得自己穿着衣服就是正人君子。她没放过他,轻柔又不容置疑地把他手推上去,亲吻他紧闭的双眼:“看我。”这命令仿佛有魔力,他不得不照做,睁开眼睛看她,她还是风轻云淡的表情,显得他大惊小怪似的。

    太近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贴在一起,像被蛇或者藤蔓什么的缠住了一样,可能下场也差不多,就是作为猎物被吃掉。她贴近带来的冷香把他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可身体又那么温热,哪里像是冷血呢……她又开始亲他薄薄的眼皮,用嘴唇把眼泪蹭开。

    他感觉呼吸困难,仿佛谁把空气都抽走了,张口吸气也无济于事。一直以来心中担忧的是什么?无法思考了,但是名为幸福的感情将他迷得发晕,他晕得想要睡过去。

    直到她对准他的性器准备进入时,他才猛然惊醒:“不要!……不要,别……”“真的不要吗?”她作出困扰的表情,动作却没有犹豫犹豫,艰难地往里吃进去。下面的小口经过扩张已经很软了,却依然娇弱,只能一点点吞吐。

    这感觉令人头皮发麻,他用力十指交握,满是情欲的脸上出现了煎熬的神色。不应该……怎么能做这种事,这要我以后如何自处?我算是你的入幕之宾吗?还是过了今夜就被丢掉?但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难道他还能拒绝吗?他以为他能做任何事,虽然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但只要她开口,他可以把命都丢掉,又怎么会违背她呢?

    何况,自己也不见得有多清白。那些见不得人的梦,那些时时刻刻都恐惧被发现的非分之想,事到如今还想装作不情愿吗?就算她拿他玩物,想要胡闹这一次,他也应该跪着接受,如果她玩腻了,他……他能怎么办?该怎么办?

    他想不下去了,悲惨地笑着,盯着她的脸:“要的,我想要,大人,随您怎么做都行……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贺心柳被他的泪光闪了一下,下意识想避开,于是借着爱抚的动作结束了对视,把头埋进他颈窝:“好啊……我不会浪费你的苦心。”说罢,一气吞吃下去,二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好胀……多少年没有做过了?不知道。那些与人交合的记忆,早就被她丢在脑海中的角落里,太久了,还以为从没发生过。但是现在那些人的脸一张张出现在面前,她几乎马上要低伏身体去摇尾乞怜,意识却被身下人的声音拉了回来。

    “大人……”眼里还是许多泪水,他很不好意思,却还是不敢挣开绑手的衣带,也因为她说喜欢听,忍着羞耻开口说话:“好紧……”

    “紧不好吗?”她下意识夹了一下,收获了贺澜一声惊喘,他脸红红的,有点迷茫,似乎没想到性爱不是全然舒服的:“不,不是……”她怎么样都是好的。

    “就是有点疼,”他偷偷看她表情,“没关系的,您不用管我,是我太没用了,您、您怎么舒服怎么来……”

    声音越来越小,他被她看得别开眼,却突然听见她笑出声来。笑得一夹一夹的,好折磨……到底在笑什么?他说错什么了?又闹什么笑话了?这种时候还取笑他……贺澜有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窘迫。贺心柳却好像笑累了,停下来趴在她身上,轻轻地说:“我也痛。”

    好痛,好痛,感觉下面要裂开了,她哭喊也没用,他们只会洋洋得意,然后变本加厉地让她痛。到后面习惯了呢?他们更肆无忌惮了。哈哈,不愧是上等货,真会流水,这么紧,吸得老子魂都飞了,怎么这幅表情?还当自己是处女呢?sao货,早被玩烂了吧?不是,不是……怎么搞都发浪,不是sao货是什么?你看看你,痛跟爽都分不清,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谢谢,呜,谢谢,谢谢……

    “痛吗?痛就别做了,大人,大人?”感受到液体滴落在身上,贺澜有点着急,手足无措地道歉:“您怎么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该怎么做?”

    “你没什么要说对不起的,”贺心柳终于回神,却好像还是没清醒,“没关系,交给我。”急切地找到他的唇,要接吻。她什么技巧都没用,就只是像小兽一样叼着又舔又啃,力道很轻,却让他浑身都酥软了,仿佛陷在云朵里。眼泪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流不尽似的,贺澜也跟着流泪,分不出心去想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

    不知不觉就变成两人相拥而坐的姿势了,贺心柳两条胳膊挂在他肩上,贺澜搂着她的腰——手还是被捆着。她像鱼游在水里一样微微摆动着,让两人都习惯这紧嵌的感觉。

    痛苦逐渐褪去,快感弥漫上来,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更多。她找到了舒适的地方,便开始专攻那一处,酥麻感从尾椎升起攀向天灵盖,难耐至极。贺澜无心关注背后像被小猫抓挠般的力道,性器被湿热的腔道紧紧包裹着,时不时还要遭受挤压,他被刺激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却惦记着之前被取笑了一回,全身上下的心力都被用来忍住不射出来。

    二人交颈,耳鬓厮磨,只能听见对方和自己的喘息呓语,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恍惚间以为能永远这样缠绵下去。直到敏感带受到了足够的刺激,快感层层累积,突破了巅峰,她才猛然一颤瘫软下来,同时内部连连绞紧,夹得他彻底忍不住,也颤抖着高潮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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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能哭,我衣服都湿了。”他没想到她头埋在他肩上老半天,开口第一句说的居然是这种话,无语间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为什么?和我做这种事,你很难过吗?”

    “有一点……不是因为这个难过,不是,我也没有很开心!我是因为,因为……”

    “啊,我明白了,你是舒服得流眼泪了,是不是?”

    “不是……”明明是因为你在哭,搞得我心里也好难受,酸得我不停掉眼泪。

    “还说不是,呵呵,我可是一直听你说什么好舒服,大人,我好舒服,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我快死了……”

    “别说了!大人,你饶了我吧,别逗我了……”

    “啊,这句你也说了,还一直说受不了,不要了……哭得好可爱,真招人疼啊~”

    满肚子心事都被这些荤话打散了,他现在只想原地消失,或者马上昏过去,一点都不想听她说话。没地方躲,只好把脸埋到她怀里。

    贺心柳见此也就不再说话了,用手一下一下地从他头顶抚摸到脊背,昙花的香气安神,他眨了两下眼,来不及跟困意斗争就沉沉睡去了,失去意识前只听到耳边温柔的一声话语。

    “睡吧……”

    贺心柳放下他,手腕一转,房间里的一切就变得整洁如初,衣服也好好穿上了。她把贺澜弄晕了放在这里,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清除记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想了想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