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0

    “何必这样对我,我已经按你说的离开这行了。”

闫圳冷道:“那你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仝玲不再理他,去追乔纳森了。

会场外面,随行人员入口处,那阳被拦在了外面,对方拒绝让他入内,并说着什么,可双方语言不通,他听不懂对方的解释。来参加这种盛会,他与安拙都没有带手机,现在就是想联系场内也做不到。

会场内,随着开幕时间的到来,会场的灯光开始做调整,安拙旁边那阳的位置一直是空的,不见人进来。一开始她以为是组委会的安排,那阳要晚些才来,可眼见典礼要开始了,那阳却还是不见人影。

而闫圳所在的区域,他接起电话,听完对方的汇报,只交待了一句:“两个小时后,放他进来。”

稚美颁奖晚会正式开始,安拙虽然挂心着那阳,但她也不能离开座位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安拙越来越紧张,组委会给过时间表,她知道下一个要公布的就是自己提名的奖项了,最佳新人画手奖。

安拙想,如果那阳现在在她身边,她紧张的程度应该会轻一些,这么想着,旁边的座位有人坐了,她扭头一看是闫圳。

安拙马上去看大屏幕,没几秒,屏幕就切到了她这里,没有拍到闫圳走过来坐下去的画面,镜头里他微笑着,好像一直都是坐在这里的。

镜头离开了,闫圳凑到她耳边:“别紧张,一会儿走稳了,别摔了。省得你下回再来,人家别的没记住,就记得你摔跤了。”

闫圳这是借上届发生的事来提醒她,上届有位获奖的T国画师在台阶那摔了一跤,当然这只是意外,没人嘲笑她,但任谁不想美美地上台领奖,绝不想在全球人民面前表演摔跤吧。

虽然知道闫圳说这话,有缓和她紧张情绪的目的,但他还是好讨厌,就不能盼她点好,他才摔跤呢。

她回了闫圳一句:“获奖的不一定是我。”

闫圳:“怎样都好,得了是锦上添花,你已经很厉害了。”

终于,轮到了国际新人奖。台上先是R语介绍了安拙的从业生平与作品,然后是历来传统,为表尊重,用获奖画师的母语又介绍了一遍,最后安拙听到主持人开始介绍另外几位提名人。

全部介绍完,安拙在大屏幕上又看到了自己,天知道她都紧张成什么样了,却还要保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尽全力地进行着表情管理。

当“安拙”的名字再一次在会场上响起的时候,镜头里只剩她一人,周围人都朝她看过来,并给予她热烈的掌声。安拙有种想哭的感觉,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此前做的一万次的心里准备,到此全部失效,她眼里有了水光。

当她站起来时,才发现,她的手一直是握在闫圳手里的。他放开她,轻轻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温声道:“女皇,去取你的皇冠吧。”

稚美奖的奖杯造型,是一枚权仗顶端带有皇冠的样子。

安拙起身,缓了缓情绪,朝着灯光璀璨的领奖台上走去。闫圳的提醒在脑中响起,安拙更小心了一些,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她的目光不再只盯着台上,时不时地看眼脚下。

闫圳一直给她鼓着掌,是真心地为她感到高兴,为她骄傲。忽然,他皱了眉,鼓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安拙在上台阶之前,停顿的时间有点长,就在他坐不住想要上前的时候,安拙平安地上了台阶,出现在台上。

闫圳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松,他紧紧盯了眼刚才安拙停步的地方,然后,才把目光重新投入到安拙身上。

安拙举着奖杯,拿着话筒,全R语与主持人交流,全R语置了感谢词,最后她用母语说道:“感谢读者,感谢一路陪我走过来伙伴,感谢我自己。”全无用武之地的翻译,只翻译了这一句。

闫圳看向台上的安拙,感慨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忽略他的小妻子,她到底还要给他多少惊喜。

眼见安拙要下台了,闫圳站起来,大步走到台阶前,伸手接住了她,并把目光投向台阶旁的座位上,那里是空的。

安拙把手搭在闫圳的手心上,听他问:“刚才这有人?”

安拙:“嗯。”

闫圳脸色沉了下来:“我知道了。”

把安拙护送到座位前,闫圳离开了会场。他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想了想,走到侧门入口,眼睛一扫找到了那阳,他走过去,不顾那阳看到他明白了什么后的愤慨,连解释都没有,快速说道:“你马上进去,看好她,有人起了坏心。”

那阳被他话里的内容一下子堵住了口,没容他问清楚,闫圳已经离开。

第75章

会场内,那阳终于落座,他见到安拙说的第一句话是:“发生了什么?”

安拙反应慢了一拍,那阳却在见到她手中的奖杯后,兴奋地道:“你得奖了!恭喜!”紧接着又说:“闫圳刚才说你遇上了坏人,是怎么回事?”

安拙一时沉默,只凭她的一个“嗯”,闫圳准确地解读出了她的意思。她上台的时候,他并未跟随,闫圳是怎么知道她当时遭遇了什么?

那阳见她迟迟不语,关心道:“怎么了?”

安拙:“我在台阶前差点被坐在那里的人绊倒,因为怕摔特意注意了脚下,才免于出丑。”

那阳:“你确定是有人成心?”

安拙想了想:“确不确定也没有证据,我直觉是的。”

那阳看着楼梯旁空空的座位,自言自语般的:“他应该是去追查了。”

安拙:“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还有,你怎么才进来?”

那阳的表情变得愤恨,安拙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闫圳这人真是……霸道得让人一言难尽。

“抱歉。”

那阳:“你道什么歉,不关你的事。”刚才一味担心安拙出了什么事,此时,了解到情况放心后,那阳的屈辱感越来越强烈。

看着心中的梦想殿堂,好像他能坐在这儿倒要感谢闫圳,感谢他没把事做绝,在晚会结束前放了他进来。闫圳这样万恶的资本家,利用手中的资源人脉,随意改动别人的人生轨迹,那阳心里憋了一团火,事业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沸腾过。

十舍仓库,清水家族的产业。一阵阵哀嚎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清水武是家族新任继承人,也是闫圳在R国重要的合作伙伴。他看了看时间,对闫圳说:“知道你还有事要处理,闫,我们稍后再聚。”

闫圳听完翻译的话,点头:“好。一定叨扰。”

一行人离开仓库,清水留下的人收拾现场,地下躺着的人西服从身上脱落,里面的衬衣也扯破了。见几个人过来要架起他,马上大喊大叫:“我知道的都交待了,座位是他们的人安排的,我只伸了伸腿,那女的看出来了,她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