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剑三混合性向合集】侠者成歌在线阅读 - 【莫铭GB】酌时罪(刀宗女侠x莫铭,纯爱剧情一点点rou)

【莫铭GB】酌时罪(刀宗女侠x莫铭,纯爱剧情一点点rou)

    我和莫铭的初见多少是有点狼狈的。深夜,海边,变节的同门,被掳的好友……

    后来莫铭跟我说,我那时候的脸色属实难看得紧,他都有点怕我当场倒下。

    但我没什么想法,那场变数似乎让我一下子成长起来,那之后不久我便再次踏入了江湖。从前我只想修习刀法,那之后却也愿意去看一看人世沉浮。

    我走时汤圆圆和元小小难得没吵架,站在渡口眼眶红红的。我失笑,半蹲下来揉她们的头,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这副表情做什么?”

    汤圆圆分明憋着泪,却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道:“少胡说了,我只是不放心你!”

    方轻崖拍了拍她们的肩膀,对我道:“有事记得传信回来,别一个人硬抗。”

    我差点被他一句话说出眼泪来,但到底忍住了,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便踏上了船。

    江湖啊,江湖。

    走过战乱的土地,越过断壁残垣,看过嚎哭的孩童和路边再也醒不过来的尸体,我方知我已是芸芸众生中格外幸运的一个。

    至少我活着,既没缺胳膊少腿,也没缺吃少穿,过得最难的日子也就是早年靠打擂赚钱的时候,但那时不说河清海晏,也算得上天下太平,至少我没吃到什么生活的苦,只吃到了练武的苦。

    ……那我还是继续吃练武的苦吧。

    在百溪灰头土脸打宫天蝉的时候,我收到师门来信,唤我前去银霜口与宗主汇合。月泉淮之事全江湖都极其关注,他下一个目标是华山也是不少人心知肚明的事。我隐约听闻过一些宗主和几位宗门长辈与纯阳宫的恩怨往事,对宗主前去华山并不意外,但发信召门派弟子一同去……这么严重?

    银霜口的架势拉得实在大,我在江湖上认识的不少侠士都来了,还有许多名人高手,银霜口热闹得很,路边的柿子树都快被一人一脚踹秃了——但这个柿子还怪好吃的。

    我跑来跑去帮忙的时候,无数次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但我没察觉出恶意,就也不太在意。我这些年认识了太多人,也惹了太多人,若是每一道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我都要一一找过去,怕不是要累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

    一直到我出了九老洞,迎面便是立在山崖上的莫铭,才恍然明悟了先前的被窥视感到底从何而来。

    他从山崖上轻巧落下,站在我面前,打量我一番,开口道:“你刀法又精进不少。”

    我:“……”

    我向他见礼,“洞幽刀主。”

    莫铭问:“宗主的事情都办完了?”

    我并不意外他知道我跟着宗主他们一同进了九老洞的事,但我比较好奇他为什么会盯着我,故而问道:“你如何知道我也在这里?”

    莫铭面色不变,平静道:“听说前任洞幽刀主“红叶”身负暗中随行护卫宗主之责,我在宗门中左右无事,便接了这份差事。你一路行来数次与宗主行踪相近,许多事我都看在眼里。”

    他并不掩饰眼中对我的赞许,我却有些不自在,另起了话题,“宗主他们已经出来了。”

    “嗯。”他点头,“方才已有侠士同我说了,宗主损耗太过,路上难免危险,我会护送他回宗门。”

    语毕他目光又落在我身上,虽未言语,我却神奇地理解了他的意思,反正之后我也没什么正事,便试探问道:“我也许久未回舟山,不如同路?若是刀主能指点我一番便更好不过了。”

    至于宗主……他指缝里露出来点刀气就够我研习几年了,让他点拨我恐怕要折寿——被骂得。

    路上宗主果然看我格外不顺眼,话里话外嫌弃我游历江湖多年没被打死真是命大,但仍然给我指点了许多,使我和莫铭都受益匪浅。

    ……然后我就又被他打趴下了。

    宗主看热闹看得兴起,也不阻止,每天拢着袖子站在边上看我们打,打完又挨个把我们骂一通,一路上倒也过得有趣。听说他与纯阳宫李宫主终于说和,人也轻松了不少,竟还有心思同我们玩笑。

    回到舟山已是春色盎然,漫山遍野开着大朵小朵的野花,缀在满山绿意里,生机勃勃。

    长了个子的汤圆圆和元小小仍然在周流那里等我,我方下船便挤挤挨挨地过来,叽叽喳喳地问我到底谁长得高些。

    我看着相差无几的两个女孩子有些头疼,莫铭绷着他那张脸过来,一句话就把她俩吓得作鸟兽散,“个子长了,刀法长进了吗?来练练?”

    洞幽刀主虽然不似过去那般神出鬼没无人识得真面目,但因为他性格并不活泼,到底与门中弟子不熟,他刀法又好,偶来练刀场回回都能把人打懵,久而久之竟然“恶名”远扬,弟子们敬他也怕他,此话一出自然无人敢应声。

    但我知道他只是为我解围,故而笑道:“走啊,去练练。”

    汤圆圆和元小小对视一眼,甩开我的手:“我们俩还有一架没打先走了!”

    方轻崖在旁边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们对我莫名其妙和莫铭熟悉起来怀有极大的敬意。与练红洗和浪三归不同,莫铭因着素来跟在宗主身后,与刀宗弟子并不多往来,再加上他不爱言语,也不太会同人交流,过去那些年总是独来独往。但从华山一路回来,我跟他一起吃饭聊天习惯了,有事没事就扛着刀去找他,护刀聊天对打复盘,以至于他们连带着对我也崇敬起来。

    ……我说别太离谱。

    浪三归对于这事乐见其成,原话是“正好上回跟宗主说起来我们都要培养接班人了,我看她刚好接你的班”。

    大哥我没比莫铭小几岁啊!!!

    没小几岁也是小几岁,莫铭似乎被点通了,对我愈发严厉起来。

    我……我真是谢谢他了。

    于是某天,我实在不堪重负,翘了晚训溜去海食湾,找了个临海的酒家点了不少珍馐美食,还要了两坛好酒,预备发泄一下,然后就被莫铭抓了个正着——我酒甚至还没开封。

    他毫不见外地拎起酒坛闻了闻,皱起眉道:“这酒一般。从前方轻崖送过我几坛,比这个好。”

    我出来又不是真的喝好酒的,再说这酒已经算海食湾顶好的酒了,我瞪着他把那两坛酒退了,几块碎银放在我面前,坐到我对面,才问:“怎么突然想喝酒?”

    我不想说话。他犹疑几息,小心翼翼问道:“莫不是……被人……渣了?”

    我想扎了他。深吸一口气,我反问,“你听谁说的?胡言乱语。”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那些故事里不都这么讲,女子被辜负心意后一蹶不振,借酒消愁什么的。”

    借酒消愁是真的,一蹶不振是假的。我现在不仅没有一蹶不振,还想大逆不道地把他脑壳掀了。但看着莫铭带着茫然的眼睛,我到底说不出口,叹一口气,叫老板打包。

    “这菜你都没动,就不吃了?”莫铭问。

    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回去拿你的酒,来回一趟黄花菜都凉了。”

    刀宗轻功赶路极快,他取了酒,我们停在鱼书山的山崖上,脚下数丈便是波涛汹涌的海浪。

    那酒确实不赖,拍开封口便是激荡的香气。我喝了一大口,笑道:“畅快!”

    莫铭便也同我一般,酒液自他唇边流下,隐入胸口,而后豪迈地一抹袖子,重重将酒坛放下,又溅出些许。我拿筷子夹鱼rou吃,见此情境不免心疼,“浪费……”

    莫铭一怔,抬手将溅到他手上的酒水舔掉。

    我:“……”倒也不必。

    我有些仓皇地挪开目光,继续夹菜吃,不过夹得乱七八糟,也没看清就塞进了嘴里。

    但心里仿佛一团火在烧,愈来愈烈,让我心绪无法平静。我垂下眼,看到自己横在膝上的刀,忽然难以抑制地生出一股劲来。

    得找点什么发泄……

    我倏然起身,拎起酒坛仰脖便灌下大半,一甩手将酒坛连着坛内剩余酒水一并摔碎在一旁,抽刀出鞘直指莫铭,扬声道:“来,打一场!”

    莫铭自下向上看着我,忽而笑了,同样取过酒坛抱坛畅饮,酒液洒出不少,洇湿大片衣领,继而同样扔了酒坛,撑着刀站起来,同样挥刀向我,“来!”

    长刀破空斩来,每一次交手都碰撞出格外清脆的啸鸣。我们在滔天浪声中以刀为身,凛然刀意振响满刃侠气。

    这场借酒而起的对垒停在他的刀刃距我的脖颈几厘之处,而我的刀尖同样抵着他的心口。

    酣畅淋漓的对决戛然而止,涛声之外只有我们的呼吸。莫铭胸口起伏,锋利的刀尖已然挑破他胸口衣领,他目光紧盯着我,眼神灼热。

    我骤然撤刀退后,他慢条斯理地收刀入鞘。

    “你输了。”他淡声说。

    我对这个呆子心服口服,拧身扯过他的领子吻了上去。

    山风呼啸,浪声涛涛,只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与蓬勃的心跳。

    意外的,他腔中并没有什么酒气,大约是已随着方才内力运作蒸腾而出,浑身酒味最浓的还是胸口方才被淋湿的那块布。我恶狠狠地啃了半天,被惊得双眸睁大的莫铭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耳廓一下子烧成红色,试图推开我。

    “你……”我在他出声的瞬间松了手,还在他唇上轻咬一口方才顺着他的力气退开,才发现他不止耳廓,脖颈都红了一片。

    “怎么?”我略一歪头,“难道是我会错了意?”

    莫铭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方才被我咬到的地方,说:“没有。”

    “那你推我做什么?”

    “我……”他哽了一下,有些不自在道,“我们回去再说。”

    他退后几步,忽地冲过来揽住我,蹬地起飞。山崖碎石与海浪一并离我远去。我搂住他的脖子,望见他被风吹乱的长发,心情也一并飞扬起来。

    刀主住处与普通弟子并不在一处,他带着我落在门口才突然反应过来,又要把我送回去。我直接把他推进门,问;“亲了就想跑,这么不负责任?”

    莫铭:“……”

    他一脸被冤枉地看着我,“不是你……”

    我点头,理直气壮,“对啊,我说我。”

    他还想说什么,我推着他进门,甩上门再次亲上去。这次他没再推开我,按着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亲吻实在是一个很神奇的行为,它能让温情变得更温情,也能让激情变得更激情。

    热度在不大的房间里节节攀升,他跌坐在榻上,我抬腿骑坐,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角脸上乱亲。

    “等等……你等一下!”莫铭急急地叫停我,稍稍推开我,喘着气,抬手整理我在纠缠中凌乱的衣领,喉结滚动,道,“我们是不是……太快了?不太合适……”

    我故意在他腿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办?”

    他呼吸一滞,低声道:“我自己解决。”

    “真不要我帮忙吗?”

    莫铭沉默了,我趁机摸下去,他已然挺立似乎很敏感,即使还隔着两层衣料,被我触碰到时仍然整个人一颤,咬着牙有些难耐道:“你——”

    我一把握住,他的声音噎在嗓中,不上不下的,额角青筋暴起。

    我胡乱摸索,好奇地观察他的反应。大唐不禁各类话本,但描述过于清晰的会被打为yin秽禁止发售,我只在黑市上见过几本,蹭其他侠士的福草草翻阅过,不大清楚具体情境,一直有些好奇,此次有机会,我定然不会错过。

    “你……不对。”许是我手法确实不得其所,莫铭捉住我乱动的手,带着我缓缓抚慰起来。

    我任他教导,听他深深地呼吸,又慢慢吐出,都觉得格外色情。隔着布料会更舒服吗?我腾出另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他一惊,还想反抗,yinjing已经弹了出来,我一手勉强能环绕,长度也与我手掌差不多。我不太清楚男人的尺寸,但感觉应该还算优秀。莫铭脖颈的红已经烧到了脸颊,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我握住他的挺立,顶端便泌出湿润透明的液体,似是已到边缘。我学着他方才的动作上下撸动,手指搓捻,莫铭急促地呼吸着,腰身挺动,仰脖射了出来。点滴jingye坠了满身。我抬手摸了摸,白色的,微粘稠。他还在平复,我俯身抱住他,亲吻他guntang柔软的耳垂。

    “舒服吗?”这问题就纯属找茬了,我技术一定很差,但我知道他不会说实话。果然,他回抱住我,哑声道:“嗯。你很厉害。”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然后他问我,“还来吗?”

    我疑惑地想起身看他的yinjing,“你……这么快又好了?”

    他大概还是有些羞赧,声音越说越低,“我见你从前看过那赵八嫂和姜集苦的话本子……”

    我:“……”

    那是我年少不懂事打包的江湖最火热话本!结果全是江湖名侠的轶事八卦还有色情发散!我记得我都收得好好的他怎么还是看到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莫铭便问:“你……喜欢那个吗?”

    我……好像怎么回答都奇奇怪怪的。不喜欢我看它干嘛,可是说喜欢……

    我好像也有点想说喜欢。

    我没说话,但表现得可能有点明显。莫铭便垂下眼,抬手舔湿了自己手指。他舔得认真,我却看呆了。几息后倏然反应过来,我立刻倾身握住他的手腕拽开,他指节已然湿润,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上泛着水光。我抚上他唇角,按过他的唇,将自己二指伸进他尚未闭合的口腔。他揽住我,张嘴裹住我的手指,吮吸舔湿,舌尖打着转从我指间卷过,湿软温暖。

    我看着他,他同样回望我,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动情。

    我抽出了手。

    这事于我二人来说都算得上大姑娘上花轿,但好歹看过不少理论,我试探着往里推,莫铭也尽力放松。但这到底有些难,我有些不敢用力,半晌也才进去一个指节。莫铭分明也难耐,却只手撑着身体,另一手握住了我。

    “没关系。”他说,“用力。”

    而后猛地一按,我手指便又进了一大截,他溢出一声惊呼。

    “弄疼你了吗?”我急急道。

    “……无事。”他分明额角渗出冷汗,却道,“你继续。”

    实话实说,他这反应确实让我心里暗爽,这种控制对方疼痛与快感的感觉实在很……欲罢不能。我缓慢抽插动作,他腰腹便也缓慢随着我的动作起伏,用深呼吸舒缓着。

    待到松散一些,我便开始指尖打着转在里面摸索顶弄。他的敏感点很好找,我摸索几下便听到他的闷哼,便专注抚慰那一点。但许久他声音仍然如此,我才分出一丝心思,一抬头,便见他抿着唇隐忍的表情,立时有些不满——怎么能不让我听声音?!

    我抽手离开,将已然沾了肠液的手指抹在他散乱裸露的胸口,顺便拨弄了一下他硬起的rutou,抓了一把手感很好的乳rou,而后撬开了他的嘴。

    “舔湿。”我居高临下道,“不准闭嘴。”

    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含着我的手指,眼眸澄澈,情深意重,还带着点湿气。

    第二回他果然没再忍——大概也有我去亲他的原因,他闭不上嘴,开始随着我的动作呜呜嗯嗯,我强硬地碾压顶戳,他搂着我索吻,双腿蹭着我的腰,性感又漂亮。

    他再次硬起来的yinjing顶着我的腰带,被我撸到濒临高潮却一把掐住,憋得眼角含泪,攀着我的肩膀,想自己摸一摸。我吻着他,鼻尖相抵,道:“求我。”

    我指尖正顶在他敏感点轻搔,他怎么动也无法达到高潮点,凑过来亲我,声音颤抖:“……求你。”

    我狠狠一顶,同时松了掐住的左手,他搂着我的手臂一紧,狠狠地射了出来。

    粘稠的,温热的,像溅出的血,融在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