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勘殓/R18G】上帝谬论在线阅读 - 章4(强暴)

章4(强暴)

    “……我还能给你什么呢,引魂人?”趁着自己的身体没有粘液,伊索抓紧时间放松着手脚。不过手的感觉早就麻木,身体依旧被锁链捆得死死的,腰像是快要被折断了一样,酸痛过头了就没有任何知觉。比起以前(驱魔人老是觉得听从引魂人救回诺顿那段时间已经很遥远了),反倒是自己现在手上一个筹码都没有的情况比较令人安心……

    话说回来,感觉自己已经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战斗过了……和诺顿一起生活到现在,甚至两个人中负责使用暴力、保护对方的那一方,都变成了魔物管理人的角色。伊索的灵魂自从被引魂人占有之后,诺顿在日常生活中也越来越强势,本来驱魔人能承担的体力活,全部都被诺顿包了——没有了来自过去的顾虑的魔物管理人变得更加关心伊索,连伊索最近一次的外出独自去半天脚程的邻镇买东西,金发的恋人都要把伊索抱在怀里问这问哪半天……

    ……我自己,已经彻底失去「能够战斗」这一价值了。

    “虽然你是个毫无用处的小婊子,但教会当初千方百计地想要把你留下来也是事实吧?”引魂人微笑着点头,像是在承认伊索的思考。

    “……毕竟教会不会容忍叛教者的出现。”

    “呵,但在你的印象里,教会从来全都是心狠手辣,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罪人的吧?但我看诺顿·坎贝尔以前的日记——似乎你被审判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主教赐你死刑?如果只是不想出现背叛者,直接杀了你不就好了吗?”

    “的确很奇怪……但正是因为他们判了我终生软禁,所以我才能趁着自己被拘押在小教堂,教士们都在等待着送我去别的教区的马车到来的时候,强行放倒守卫,换上驱魔人的制服逃走……所以我没时间奇怪这件事。”

    “那么,当时你知道你要被软禁在哪里吗?”引魂人突然凑近驱魔人的脸,伊索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发现引魂人只是单纯地伸手摸自己的头从而更好地读取思考的时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审判结束之后我就被捆绑并且被蒙住了眼睛,连那个宣读结果的人我都认不出来是谁。我开口想质问他们,就被堵了嘴……逃出来之后就只顾着和诺顿逃亡了,也没有去想这些事情……”

    引魂人眨了眨眼,手指上便扬起了火,伊索被烟火呛到,落下泪珠,模糊了自己的眼睛——视网膜重新拼凑出眼前的图像,伊索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过去的记忆正在被清晰地回放。

    自己嘴里被塞着软木塞,皮带扣在脑后,黑布遮住自己的眼睛,圣判被收在一楼,自己根本无法使用其中的魔力。小教堂地下的禁闭室里的空气很潮、很闷,仅仅只是在这里待了一个小时,驱魔人就感觉自己的胸口很难受……不过最大的原因应该还是束缚过于严密。麻绳从腋下穿出,分到颈部和胸口,把伊索勒到呼吸困难,尤其是脖子,气管被压迫的感觉真的非常难以忍受。而大腿、小腿、脚踝也被捆了好多圈,一度让驱魔人怀疑这些刽子手以折磨囚犯为乐。但也不能怪他们不给驱魔人上镣铐,毕竟伊索·卡尔的力量与奇迹众人皆知……出于施舍和人道主义,他们把伊索绑在了椅子上而不是吊在天花板的吊环下面。三个人堵住禁闭室的唯一入口,第四个人站在伊索身侧,负责询问驱魔人“要不要方便”这一个问题,除此之外,他们不会和伊索有任何交流。

    当时……自己好像没有在想什么特殊的事情。因为想到“诺顿还不知道我被抓了,他在等我”这件事,脑海中已经只剩下“该怎么逃出去”这一想法了……伊索不敢去想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到底会和诺顿分别多远。

    门外突然响起了喧闹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人吵了起来——遮眼的黑布被扯下,自己还没适应灯光,下巴就被来人捏住。对方检查了驱魔人的发色、拉开眼皮观察伊索的瞳孔,似乎像是在验货一样。一个守卫喊道“移交的时间还没有到呢!”,来者却回答“大人等不及了,我先带人到哨塔和马车汇合”,这时其他守卫也加入了对话,质疑对方为什么要急着提走犯人,其意图到底是什么。

    伊索偷偷地睁开眼睛观察,却只瞟到了来接走自己的人的背影,以及大门打开引起的风压,对方的制服明显地与自己所处的教会制服不一样,尤其是披风下的大衣,上面用黑色丝线绣着玫瑰花——驱魔人感觉到耳边不知道在何处的引魂人低声地说道: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既然不是同一类职能的人的话,那么有些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主使的家伙,纹章是黑色玫瑰……”

    “……在梦里你还要人做梦,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喜欢绕弯啊,引魂人。”因为被堵着嘴,驱魔人只能思考着这句话来回答引魂人。

    “只不过是想让你的记忆变得清晰一点而已。”伊索感觉到引魂人在向自己的耳朵吹气,“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仅会把你绑得死死的,还会把你的手指都用胶水粘住,让你解不开绳结。”

    伊索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守卫的确都去吵架了,然后弓起背,深吸一口气,手指拉上早已微微松开的绳结,使其松下了,两只手腕用力,使劲地往外挣。因为守卫注意不到自己被反剪捆着的双手,伊索于是就紧贴着椅子,悄悄地摸到了绳结。即使没有视野,但驱魔人还是依靠着身体的感觉记住了绳结的位置。

    脱缚术算是最基本的驱魔人课程,但因为是防人专用,跟魔物狩猎扯不上关系,所以并没有给伊索等学生实践的机会……仔细想想之前唯一一次被人绑还是十六岁的时候诺顿吵着要实践课本知识,自己没听清还以为只是最基本的绑手腕,甚至手被诺顿反扭到背后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诺顿开始绑自己的腿的时候,伊索才明白对方是来真的。意识到自己因为经历了一天的学习很累,所以没有办法用力量挣脱,诺顿是专门趁着这个机会来占自己便宜的时候,伊索骂着诺顿的母亲,试图使唤他放开自己。“「放开我」是最没有用的台词。”诺顿用麻绳把伊索的两只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剩下的长度拉到伊索手腕上方,打上结,硬生生让伊索像一只炸虾一样扑腾着挣扎。伊索觉得胸口紧贴地板、脚却抬起来连到手腕的姿势实在太难受,滚了一下便侧躺倒在了诺顿腿上。本来只是坐着想休息一会儿的诺顿傻了眼,盯着伊索因为缺氧还有害羞所以变得红扑扑的脸,说:“你不应该是马上就能挣脱的吗?亏我还怕你笑话所以对着人偶练习了一下。”

    “……谁会有被绑成这样的机会啊!快点放开我!”——虽然被这样讲了,但诺顿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郑重其事地把伊索放到床上,全神贯注地盯着银发少年挣扎的样子。二十一岁视角的伊索·卡尔则抬眼观察着十六岁的诺顿·坎贝尔——少年的眼中有着好奇、惊讶、喜悦,不知道是因为青春期躁动,还是因为喜欢的种子早就在那时发芽的缘故,金发少年在发现伊索·卡尔似乎也会露出弱势的一面之后,萌发了奇怪的情感——

    诺顿认认真真帮伊索解开绳子之后,无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

    “仔细看看,你手上不握刀的时候,还是长得挺可爱的嘛,伊索。”

    “你被捆绑的样子真是可爱啊,驱魔人。”

    引魂人从背后抱住还未完全挣开绳子的伊索,因此驱魔人唯一能活动的手臂被锁死。还没有彻底分清何为回忆何为梦境的伊索马上就慌了:“你干什么……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诺顿,我得去见他……”

    “我想要的情报已经找到了,所以我就把这个「回忆」稍微暂停了一下。”引魂人笑着让伊索坐回到椅子上,“不过你的联想能力也真是厉害……不过我也因此又知道了一件我所不知道的你们的过去,这还得奖励你呢——诺顿·坎贝尔的事情就别管了,现在还想着他,白天的时间都没够你们玩吗?”

    “所以说……我必须马上逃出去——”跑出禁闭室,找到暗门,打晕追兵,长途跋涉一个小时,找到诺顿的藏身之处,然后和他告白,然后两个人——那个晚上刻骨铭心的记忆涌入伊索脑海里,驱魔人浑浑噩噩地说出过去说的话,“我要见到诺顿,我想见他——”

    “有意思,你指的是这个暗门?”引魂人一敲手指,面前所面对的东西就变成了地下室陈旧、废弃好久的出口,“你真的要出去吗?你真的要见你的诺顿·坎贝尔吗?你要告诉他自己的心意吗?你希望他和自己踏上逃亡的旅途吗?你们是要逃到教会找不到你们为止吗?你是准备让诺顿·坎贝尔有机会研究闪金矿场的事件吗?你想看到诺顿·坎贝尔受伤昏迷吗?你想再重温一遍你自己是怎么被强jian的吗?你想自己再亲自看看,你是怎么毁灭诺顿·坎贝尔对抗我做的所有努力的吗?你是想再经历一遍,你被我监禁在梦里的结局的吗?”

    “我说啊,驱魔人,你现在想从回忆中的禁闭室暗门逃跑——但最后的结果,和现在有什么不同的呢?”引魂人重新把绳子缠到伊索的手腕上,然后紧紧捆死。驱魔人出声想反抗,却被拉进引魂人的怀里,被迫与其接吻。

    “还是说,你想着改变过去?”引魂人隔着衬衣,开始逗弄驱魔人的乳尖,一只手慢悠悠地解着纽扣,还未平复好呼吸的伊索闭上眼睛,低低地喘着气,“那么好——我可以为你做一个回忆的牢笼,你可以在里面改变任何一个你认为错误的选择,只要是我诞生之后的事情,你都可以改变。不论是拒绝和诺顿告白也好,提前告诉诺顿炸毁矿场的真凶也好,甚至直接拒绝和诺顿一起离开教会也好,你都可以做。而我,会等待在每一个故事的结尾,向你一遍遍展示何为最恶劣的绝望——只要你不放弃爱着诺顿·坎贝尔,不放弃拯救你们两个之间的未来。”

    “你真可怜啊,驱魔人,看看你,每次在培养液里会做什么梦——你一遍遍地在睡眠中和诺顿过着早已过时的幸福生活,没有恶魔,没有教会,只有单纯的快乐——你是个一不小心就会沉溺在过去的胆小鬼。”引魂人狠狠拍打了驱魔人的臀瓣,使其停止挣扎,“给我好好理解,现在的回忆是我为了情报所以才回放的——而我现在已经得到足够的结果了,所以别再吵着见诺顿·坎贝尔了!你见到他只会把自己更加推向我,你的结局早就注定了,你的灵魂只能归属于我——”

    “我知道,我知道是假的——但是……但是……我——嗯啊!”伊索以极为高昂的呻吟回应了引魂人打他屁股的惩罚,“但是我……但是我就是想去见诺顿……想和他告白……想在他的身下承欢……想让我的内心被他的爱深深灌注……我从未后悔过和诺顿在一起……我只是……我只是想见见他,见见那个当时救赎了我的他……”

    “所以你真可怜啊,驱魔人,你只是想回去,想回到你还没有亏欠诺顿·坎贝尔,能够全心全意被他爱着的过去——把这种无聊的感情留在心里,只会让自己不好受。”引魂人烧掉绑住伊索腿部的绳子,并给他的脚腕带上了铁镣铐,“啊,是吗,「最美好的回忆」吗?——看来你还是没能理解,我到底能给你带来什么样的绝望。”

    “唔……!”伊索只能感觉到自己被引魂人踢下了椅子,无法支撑平衡的身体倒在冰凉的地板上,额头似乎被磕碰到了,眼前冒出奇怪的图形组合。绑缚身体的绳子坚固得像石头一样,狠狠地卡进伊索的皮肤里面,勒出一圈圈显眼的凹陷。引魂人把伊索推倒在地上,让驱魔人平躺着,眼睛看向天花板——“你现在……还是处女哦。”引魂人用刀割开伊索的内裤,手指触摸着对方xiaoxue的入口,那个洞小小的、周围一圈完全就是健康的皮肤颜色。没有被侵犯,没有被插入,决定背弃教会的驱魔人,在那个晚上之前的确还是保持着完好的童贞。

    “等等……不不不……别……”意识到引魂人是想干什么之后,伊索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等自己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驱魔人才意识到自己仍旧在重复同一句话:

    “求您了……不要夺走我的初夜……咕……唔……”

    对此,引魂人只是淡漠地看着伊索求饶,手却从来没有停下:他把手指卡进驱魔人的喉间,用伊索自己的体液润滑自己的xiaoxue。第一次被三根手指同时粗暴插入的感觉肯定不好受,驱魔人嘶叫着、痛苦地呻吟着。单纯的扩张不会带来真正的快乐,所以伊索·卡尔的话语中只会带着苦难的信标。被夺走了,自己的纯洁被夺走了——在引魂人用手指拉开自己的xue口,强行扩张自己的后xue的时候,这个举动彻底击垮了伊索的心理建设。他原本以为被引魂人强jian其实已经根本不算什么特别的事情了,自己没有对引魂人动心,自己就没有背叛诺顿……他的第一次被诺顿夺走,别人对于伊索的价值岂是能有如此这样的重量?

    可是……

    “住手……住手啊……唔,唔……!”为了反抗引魂人的侵犯,伊索别无他法,只能把力量集中在腿部,想着至少能踢到引魂人的脸。恶魔眯起眼,锁链就像钢筋一样将伊索的脚腕提起,迫使他以极大的角度折下自己的腰,硬生生地把伊索的脚腕锁在了驱魔人脑侧上方的墙壁镣铐上。这极端的开腿姿势快要让伊索疼到昏迷,驱魔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盯着引魂人的身体,眉毛弯下,身体微微颤抖着。

    “这个词语有用处的话,你就不会落到我的手心了……啊啊,如果说你跪下来好好求一求那些主教的话,说不定他们会看在你的saoxue的份上放过你和诺顿?你的天分很高的,那些人渣就喜欢你这种外表禁欲内心却荒yin无度的男孩。婊子就应该乖乖地摇着尾巴被人cao,而不是妄想着能和爱人厮守一生。”引魂人毫不留情地把四只手指一起插进了驱魔人已经变得湿漉漉的xiaoxue,用指甲疯狂地在内壁上来回磨蹭。引魂人很开心地感觉到伊索在下意识收缩内壁,这会让面前的驱魔人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是个连仅仅能做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废物。

    “诺顿……不……住手,给我住手……啊,啊啊啊啊!”

    不是的,我只是喜欢诺顿,我只祈求着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以及只有我和他之间……爱人之间所能做的、最为神圣的行为。即使被魔物一次次cao干到高潮,自己也从未放弃过反抗。所以我从来没有背叛诺顿,我是被引魂人逼迫的,我是被引魂人强jian的,我是无可奈何的,我忍气吞声、被荡妇羞辱到现在,只是为了守护诺顿。我是……我是只爱着诺顿的——

    疯狂的自我洗脑最终也被突然插入后xue的roubang硬生生打断,驱魔人吃痛地大叫出来,从未被入侵的娇嫩后xue被引魂人粗大的性器反复深入。因为伊索是处子,所以恶魔仅仅只插进去了一半,但也足以让驱魔人疼到眼角发酸,生理性的眼泪像雨水一样从脸颊滑下,滴到地面上。

    “仔细听听吧,这是你的处女xue被狠狠cao干的声音哦,驱魔人。”恶魔不紧不慢,没有想着更深进入,而是在原来的深度上来回迅速抽插起性器。引魂人笑着嘲笑伊索的xiaoxue又湿又紧,是天生适合被roubang插入的后xue。

    好痛,好痛啊——明明诺顿他这么温柔,这么温柔地不要让我受苦,让我经历了一场没有痛苦的性爱,到最后居然还是这样的结果吗——不行,因为过于疼痛,甚至感觉连大脑都开始痛起来了……眼睛……眼睛好累……想闭上眼睛,睫毛却……

    “求你……求你停下来……!”后xue疼到连眼前的景色都看不清了,伊索再也保持不住所谓的最低限度的矜持,哭着求暴行者能够停下来,“好痛……好痛啊!诺顿……求求你住手,我好痛啊……”

    “因为只有诺顿会照顾到你的感受,所以就去祈求那个金发青年了吗?”「诺顿·坎贝尔」的声音从驱魔人身上传来,声音的主人依旧发出讥讽的笑,“可惜啊,本来我想着,你能好好地叫我一声「先生」的话,我就会给你孕育我的孩子的机会。我会亲自把jingye射进你的结肠口,让卵着床在肠道里,使得你能够通过xiaoxue排卵,这样你就只要忍上几个月无法排泄的生活,就能生育子嗣,而不是被硬生生改造身体,成为真正的女人……嘛,即使是我,也会觉得zigong创造的仪式有点残忍呢——但你没有求我,而是去求了「诺顿·坎贝尔」。”

    “暂时忘记你对诺顿的深刻爱意吧,驱魔人。我知道诺顿对你残缺的人格道德有着重要的作用,但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是诺顿,肯定也是希望你别自责,好好享受一下被爱着的感觉吧?所以安静一点,冷静下来,庆祝今晚自己失去了只会是绊脚石的贞洁吧。”

    话音未落,引魂人就加大了力气,双手按在伊索的小腿上,强行通过蛮力让全部的roubang插入驱魔人的后xue。伊索抽泣着干呕出了胃液,同时新鲜的血液也悄悄地从roubang和xiaoxue的缝隙中慢慢流到地面上,染红了泥土。过于粗大的尺寸被强行插入到一个处子的xiaoxue内,在感受到巨大痛苦的同时,席卷大脑的耻辱和后悔再一次击败了伊索·卡尔的内心。引魂人就像一匹冷静的野兽,他知道伊索会因为痛苦和快感慢慢勃起,于是直接摸出一根银针,然后在抽插的同时,捏拿、亵玩着驱魔人的性器。他吐了口唾沫,给roubang最前段的尿道口做了润滑。银针毫无疑问地是被引魂人硬生生插进了尿道口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好疼,好疼……求你了,拔出来,拔出来啊啊啊啊啊!!!”

    “真是喜欢吵闹的驱魔人啊……乖乖接受这场性爱,这场你值得纪念的雏鸟出阁,不好吗?”引魂人伸出双手,掐住伊索的脖颈,阻止他发出哀叫,“说不定我会给你优惠,帮你把痛苦转化为情欲呢。”

    动啊,为什么不能动起来……为什么手腕已经被捆绑到失去知觉,为什么使劲想把腿合起来,锁链却丝毫不动……只是一点点就好,连一点点反抗的机会,表达自己根本不情愿的机会……都没有吗?

    虽然很痛,但身体还是如期而至发生了可耻的反应……不要啊,明明是想好的,想只表现给诺顿一个人看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还是念想着那个金发的坎贝尔,”引魂人淡淡地说,“——取悦我吧,驱魔人,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决定我想变成几分钟「那个坎贝尔」。”

    恶魔就这样松开了限制驱魔人发声的手腕——他本来以为给予一点点仁慈,伊索就会变得像狗一样顺从。

    但,过去的神子、失去资格的主教候选人、最强的驱魔人伊索·卡尔,意识到自己的贞洁已经被引魂人夺走之后。除了悲伤和后悔之外,愤怒驱使他睁大眼睛,瞪着引魂人的脸,大口大口地呼吸氧气,咬牙切齿地说出:

    “你这个……恶魔!你只能偷到诺顿的皮囊,别的什么也偷不到……!强jian我你也得不到我的服从……口口声声说着别人有多弱小,你却连自己的存在是由这些渺小的人类支撑的……都意识不到!胆小鬼!下三滥!无能的东西!引魂人你活该……活该被埋在矿场地底下数百年!”

    把这些话一股脑讲出来,消耗了驱魔人极大的体力,以至于伊索在话语落下的那一刻,喉咙就突然接连咳出鲜血,散在自己的衬衫上。然后世界就此寂静——引魂人一动不动,甚至连抽插的频率都停下了。美丽的紫发恶魔依旧保持着冷漠的神情,正当伊索以为自己讲的话对方其实根本就不在意的时候,手臂就突然就被引魂人背后浮现出的青烟狠狠灼烧。

    “活该,对,活该,我是活该。一出生,一有意识,就发现自己埋在土里,没有rou体,没有视野,没有味觉,没有快乐,没有悲伤,只有单纯的欲望——对金子的欲望,对灵魂的欲望。我分不清南北,分不清上下,眼睛无法看见然后东西。仅存的概念仅仅只有造物主——祂也叫神、主、天父、上帝。”

    “可笑至极,我明明被神设定好对金子有着热切的欲望,对灵魂有着无限的关怀,却经历了长久的,被封闭在泥土里面的岁月……甚至我连金子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我绞尽脑汁地想还原我的欲望,想吃掉摸索地底蚯蚓的灵魂,却发现最后什么都没有!我努力了!我向造物主祈祷了啊!你们驱魔人每天花三个小时向上帝祈祷,教士花一个小时,主教大多在摸鱼……我却花了整整一百年祈祷!因为我除了祈祷之外,想不出其他向别人求助的方法了啊!”

    “「造物主,告诉我吧,我该怎么满足我的欲望」——这个我一百年间无时无刻都在重复的问题,这一百年间却没有一个人回答过我!被困在那个黑暗的地方好久好久,我都不能确定我自己到底是个存活的人,还是一个失去归宿的幽灵——如果是幽灵的话,那么就让我安息吧——之后的一百年,我这样祈祷了。”

    “但神他,没有任何回答——然后我就开始憎恨,开始通过憎恨,发泄我得不到出路的欲望。我诅咒上帝,鄙视造物主,没有一刻不在唾骂神——然后,声音终于出现了。”

    “我第一次见到神……”驱魔人第一次发现引魂人的声音居然会颤抖,“他告诉我,你是个恶魔。”

    “他说,你把地下几乎都要吃空了。”任谁都能听出来引魂人的声音有多么愤恨、绝望,“你是个贪婪的恶魔,他这样说。”

    “「因为我没有rou体,我没有足够的知觉,所以我不知道我到底吃了多少土地的灵魂,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得到满足,我就像无尽的水,即使生活在广阔的地下,手和脚依旧要撑破松散的泥土了。所以请给我rou体,请给我一个能够成为正常人类的全部因素,这样我就不会吞咽灵魂了,我甚至连祈求逃离地底的想法都不会有」——我这样求他了,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十五天、第五百天、第六千天……声音依旧没有改变。”

    “第五万一千八百六十四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尝试吞噬了那个声音的灵魂——然后我发现,声音的主人根本不是造物主,只是一个人类……你以为这样我就能轻松了吗?那个声音消失之后的第二个小时,又有一个新的声音,一个新的人类,继续指控我为恶魔。”

    “这时我才终于明白,造物主根本无法听见我的声音,祂仅仅是创造了这世界上的所有一切,给我们施加了最为沉重的枷锁之后,就抛开他的造物,离开了这个世界——”

    “人类咒骂我为恶魔,因为我害的土壤长不出小麦;于是我惊慌之间辨认出下的方向,希望自己能够换个地方寻求出去的道路,结果人类又唾弃我污染了水源;我经由之路,无不草木枯萎、繁叶腐烂——就像那世界上第一个杀人者该隐一样,被土地本身排斥。可是该隐犯了嫉妒杀人、弑弟之罪,我却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被囚禁于黑暗之中!”

    “可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神明——我只能认命。我伪装成黄金,在地底呆上了数千年……然后你们人类来了,那个叫巴利尔的男人来了,他开拓了矿场,妄图将我解放……然后我就遇见了诺顿·坎贝尔,这个闪闪发光的孩子。第一次的诱导失败,但我早就想好了要得到他的rou体……结果天火降临了,一场人为的灾难让事情差点回到千年之前——驱魔人,你是不是很好奇,当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以为,我再一次被埋在地下,会是非常愤怒、非常后悔的?”

    “当然,我是愤怒,我也是在怨恨,直到现在,我都不会厌烦每天每夜折辱你这件事,我要吸干你的所有血液,融化你的意志,磨灭你全部的力量,把你变成除了高潮和发情之外什么都无法理解的废物——极端的愤怒和怨恨之后就是巨大的喜悦,因为当时的诺顿·坎贝尔也体会到了被埋在地下到底是什么感觉,所以我便能非常轻松地和他合为一体。我知道了诺顿的过去,知道了他的喜恶,知道了到底该如何变成一个人类,知道了之前我根本没有想到能够理解的知识。从他从矿难中生还的那一刻起,我过去的形态就此不复存在:诺顿·坎贝尔是我,但我不一定是诺顿·坎贝尔。你在孤儿院遇到金发少年,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说,他都是我——我成功了,我坚持下来了,我拥有rou体了,我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行走在大地上,可以狠狠地报复我想报复的一切了!”

    “你说我活该?因为是恶魔所以活该被埋在地底下?与生俱来的事情你跟我讲我活该?——你懂什么?你这位高贵的伟大的神圣的驱魔人大人懂什么呢?是,你是可以肆意咒骂我,因为你是被那可怜的母亲和主教养父保护着长大的小孩子。你觉得自己的过去很可怜、很凄惨?这就是你沾沾自喜拿着教会的权威肆意杀死无辜人的理由吗?真好啊,驱魔人大人,你在用那双手握住小孩子的手的时候,有没有思考过你的一个印章就能让他的父亲置于死地,母亲沦为娼妓?恶魔尚能了解自己所做的是恶事,你却在下笔的时候一点点反悔之心都没有?爆炸发生时的那一刻,矿场里的数千灵魂全都痛苦地吼叫着,他们哭泣、他们祈祷、他们暴怒、他们绝望——你根本就没有仔细想过!对,即使是后来你被审判,在一开始你对教会都还抱有期望!”

    “我……我……”过去那段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的苦涩回忆,再一次涌入伊索的脑中,“我想……相信。我想相信,我想相信是有公正善良的人在的……因为驱魔人们都很好……他们都在从魔物手中保护平民,所以我以为……会有人替我说话……”

    “活该的人是你——杰伊·卡尔告诉你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多做点事情,就能够得到权力者的信任,为你以后的政治地位多做铺垫,你就乖乖地照做。后来杰伊主教去世,别人劝你赶快放弃继承人斗争的权利,好让自己从混乱的教会内政中脱身,你的确没有追名逐利的渴望,于是你也乖乖照做。在这之后诺顿通过你的协助得到了教会贪污苛政的证据,你因此受到牵连被审判,才意识到自己以前尽心尽力为了教会的教义所做的事情一点意义都没有。掌权者陷害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但归根到底,是你自己亲自放弃了夺取哪怕一点点权利地位的机会。”

    “因为……我觉得驱魔人才是教会之剑,只有专注驱魔人的工作,才能真正地守护身边的人……只有揭穿谎言,揭露真相,社会才能变好……”

    “那么,”似乎是因为把沉闷在内心的烦恼与痛苦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引魂人把手扶上伊索的腰,再次狠狠地cao干起驱魔人的嫩xue,以极高的频率快速反复在敏感点来回抽插着,他低下头,又一次对驱魔人的心灵叩问,“你守护住了吗?你又改变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