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7(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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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已经说不清这是多少从梦中醒来了——伊索尝试从被窝里爬出来,却因为身体不自然的发热而不由自主地喘息着,想到这是发烧的症状想去拿药,却连下床都办不到。奇怪的是沉重的疲劳感早就消失了……这是引魂人搞的鬼吗? 沾着湿气的呼吸打在诺顿的脸颊上——他还是那幅昏迷不醒的样子,金色发梢落在长长的下睫毛上,呼吸平稳而宁静。伊索下意识地又凑近了一些,发烫的额头碰上对方敞开的衣襟。 驱魔人悄悄地沿着脖子蹭了上去,在脸颊处稍微停留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拿手背贴了贴,不做深入的动作。 搞得好像还是14岁的少年那样……那时我也只敢偷偷在诺顿睡着时摸他的脸,伊索回想起那个下午的太阳:少年怀着奇异的仰慕之情,悄悄触碰着金发少年的手臂。 当时没有想到的是,诺顿立马跳了起来,在看到伊索惊慌失措的表情之后露出了一个属于小孩子的坏笑。“骗到你了?”他这样说着,然后轻轻地在伊索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虽然只是开玩笑,但那的确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教会天才和平凡学徒的淡淡的感情和渴望由此而起。 “诺顿……” 身体好热。 明明最喜欢的人就在眼前,自己却无法倾诉苦恼、欢愉、和自己的恋慕之情。 要是知道自己的爱人这几天被整得惨兮兮的,诺顿会不会气到手指咯吱咯吱响呢? 伊索努力去想一些开心的事情,但越想他就越想念诺顿,越思念诺顿,他就越不能忍受住几乎是炽热的身体。以前一个人孤独寂寞的时候,伊索根本就不在意有没有安慰自己,但自从意识到自己和诺顿心意相通的时候,“希望能够被爱”和“奉献自己的爱”两种矛盾又共存的情感就时常占据伊索的内心。在担心完诺顿之后被诺顿拥抱、安慰、爱抚早已成为普通的日常。这也是伊索·卡尔觉得自己已经不适合当驱魔人,开始技艺生疏的原因。 “唔……” 只要一点点就好……让我感受到诺顿吧。 伊索小心翼翼地摸向诺顿的睡裤,在黑暗中试探了几回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将其扒下,然后就一头钻进被窝里,双手卡住诺顿的腰,自己爬到对方的长腿上。 没有任何值得羞涩的(毕竟诺顿还昏迷不醒着),伊索摸着黑,直接用手触碰对方似乎好久勃起过的性器,隔着内裤琢磨了几秒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挑逗那个看着就让他兴奋的柱体。 虽然自亵、勾引男人和帮人手yin都是罪大恶极的伤风败俗之事,但现在伊索好好的躲在被子里,做出来有什么关系呢?将小诺顿折腾到雄起之后,伊索便慢慢舔舐起guitou、yinnang,然后含住大半根性器,开始自由来回抽送。在感受着许久未吞咽的体液的同时,伊索又悄悄把手指伸向自己干瘪瘪的后xue入口,两腿张开,脱下长裤,开始自我扩张。 中途伊索甚至感觉自己的性器太过空虚寂寞(以前可都是诺顿帮他的),忍不住把原本撑地的左手伸向了下身。因为引力的缘故,下一秒腥臭味就塞满了伊索的口腔,guitou甚至顶到了喉咙里面。伊索皱着眉痛苦地发出闷闷的呜咽,慌乱之中急忙将躺姿换成跪姿,这才没有被爱人的性器呛死。 诺顿的yinjing很大,大到即使其被贯穿了很多次,伊索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面对勃起状态的小诺顿脸红,尤其是在这种万事俱备的情况下——自己的后xue已经被扩张到能埋进三根手指,yin液淌在xue口,唾液润滑了小诺顿和后xue。 伊索喘着气,从被窝里探出头,然后正大光明地骑在诺顿身上,挺直腰脊,xue口直愣愣对准勃起的yinjing。 “被”进入的过程也没形象中的那样糟糕、痛苦,只是一下子就跑到最深的愉悦感实在是太畅快了,伊索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忍,断断续续地从嘴缝冒出哀苦而甜腻的呻吟,然而到后面伊索开始自己动之后叫声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漆黑的室内只有诺顿平稳的呼吸,和yin秽的“啵咕”媾和声,以及伊索混乱的换气声、急而短促的呻吟。 “啊……诺顿……啊、啊……请,请慢一点……!” 当然,诺顿·坎贝尔是不会因为被当成自慰玩具就会起床的人。伊索边忘我地上下晃动,边揉捏起自己的乳尖,同时爱抚可怜的小伊索,他在极力想象诺顿那强大的雄性气息,那股zuoai时让他安心的气息。 “哈、哈啊……诺顿,我要——我要去了……!” 最终在伊索不懈努力下,小诺顿服服帖帖地把jingye全数射进伊索后xue的最深处,同时驱魔人也释放了自己性器积淀下来的欲望。望着面前的白浊,伊索也只是简单地拿衣角擦拭了一下,然后并没有抽出小诺顿,而是换了个姿势,任由yinjing在自己体内转半圈。伊索让诺顿是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双腿缠上诺顿的大腿,这才安安分分的、甜蜜的睡着了。 ※ 恶魔,是恶魔来了吗? 这是诺顿做噩梦醒来时经常会在嘴里嘀嘀咕咕的一句话。14岁的伊索知道了这件事,在追问了诺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得到了“孤儿院的某些修女和神父在进行邪恶的恶魔祭祀”这一回答。 “放心,我会向克瑞尔伯爵讲明白这件事的。”其实直接报告杰伊也许事情能更方便一点,甚至自己就有权限处理这件事(毕竟他之前一个人解决了好多跟恶魔崇拜相关的事件),但伊索思考了一下保密工作,还是没把“自己是主教候选人和主教秘书”的事情说出去。克瑞尔是孤儿院的创立者和赞助者,一位财富和土地都十分充裕的慷慨且虔诚的伯爵,告诉他的话,肯定能制止诺顿控告的背信弃义的修女和神父们。 “他们抽我伤口里面的血,好几次了。”诺顿指着纱布,小声地告诉伊索,“但我每次都昏过去……所以我也看不清他们到底有几个人,都是谁,只能从脚步声判断出来男女……他们还唱奇怪的圣歌。不只是只有我被做了,还有好多孩子……” “因为你要走了……所以我才有勇气说出来。” 伊索当然是以最诚恳的礼仪向诺顿保证他一定会想办法彻查此事。当然,他也担心了诺顿能不能在他离开之后全身而退的问题,对此这个金发少年倒是一点不慌,他歪着头,十分开心地说了一句: “反正之后我会去找你的。”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半年后伊索将孤儿院的结案上交到宗教审判院的同时,诺顿也从那里晋升。 “看吧,克瑞尔伯爵挺配合教会的工作的,他依照宗教法解雇了那些教士,又把他们移交给了法庭。现在那些人将会在半个月之后处以火刑。”因为涉及到自己的职位原因,伊索只给诺顿看了一眼文件最后一页的样子。看到诺顿放心地呼出长长一口气,见习驱魔人和主教预备役也感受到了少许冰冷的教会工作中鲜有的自豪感,毕竟因为很少抛头露面的关系,伊索没怎么见过自己处理过的那些恶魔崇拜事件里面的受害者们。 但诺顿对恶魔的恐惧……或者说是执念还没有消失。甚至有的时候他会因此表现出极度的喜怒无常,问他一些关于以前在孤儿院的事情,诺顿也经常回答“不记得”、“我有干过这种事吗?”。他甚至忘了他在孤儿院时亲过我。虽然明白诺顿对自己的关注仍旧没有变,但伊索还是因此觉得有些烦闷,当然,也是更加担心起了诺顿的症状。 关于“召唤恶魔”的讨论,即使是在教会的最内部,也是当成古怪的反教会思想处理的,只有一小撮人试图通过研究古老的典籍来研究判定恶魔存在的正确方法。普通人通常也只会把魔物和恶魔搞混,但教会早就严格规定了魔物属于邪恶的非主创造的生物,所以民间和教会外层鲜有“恶魔”的概念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恶魔无形,在被召唤之后寄生于有形的物体之上,在必要的时候会转移宿主,并且通常是非智慧生命向智慧生命的过渡,像是鸟与人,花蜜与耗牛之类。恶魔控制人类做出反道德反伦理之事,甚至能够同时附身在复数物体上。所以冷酷无情地摧毁恶魔召唤活动也是教会内部人员的义务。 诺顿却一直都很在意跟恶魔有关的消息——在经历了杰伊去世、主教继承人位置被夺走等事件后的伊索把这归结为孤儿院的经历对诺顿影响太深。于是在保持着隐瞒自己当年处理过恶魔崇拜事件的前提下,伊索一直都在支持他研究恶魔。当然,包括一些心理上的必要指导,这同时也是他们的关系开始渐渐从普通朋友过渡到伴侣的关键事件。 在脱离教会的那会儿,诺顿不仅偷了钱,甚至还顺了些绝密书籍出来……虽然伊索能够理解他的执念,但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恶魔的封印……出现在诺顿去过的森林……” 正半梦半醒地站在厨房煮粥伊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深想过诺顿为什么会跑到那一片森林去,只是头脑发热地循着血迹去找,然后就被带进了引魂人的节奏……还有,诺顿以前去稀奇古怪的地方去多了,所以伊索下意识地就抛弃了“为什么要过去”这个话题。 其实也有疏忽大意的成分,毕竟脱离教会诺顿连恶魔的恶字都从来没有提过,伊索甚至都以为他的噩梦已经被治愈了。想到这,驱魔人立马放下铁锅跑进书房,用钥匙开锁后先是找了一圈书架上被插进了书签的书籍,发现无果之后转而找边角落里看起来像是被刻意藏起来的书,再次失败之后伊索转向了书桌的抽屉。 里面只有一半笔记本和地图册。伊索先是翻开了地图册——因为里面夹了一只诺顿常用的羽毛笔。地图很明显被仔细研究过好久,诺顿在上面做了很多圈划,其中有些地标是用红墨水圈出的。伊索核对了一下,总共13个圈,其中12个都是矿场,只有最后一个很奇怪——它恰巧就坐落在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的周围……诺顿圈住了一大片森林,并且在旁边写了一个词“黄金”(Golden)。 十有八九就是那片神秘的森林。 奇怪的是只有这个地标不是矿场……并且看诺顿在旁边的笔记和公式,他不是直接圈出这片森林的,而是在代表孤儿院的那一点用黑旗标注,然后写了一串像是速度或是时间的计算公式,再在一个陌生的地区标了红旗,同样也计算了速度、时间,还有尺子、圆规划过的痕迹……红旗旁边写了一个“home”——伊索猜测这可能是“故乡(hometown)”的标识。他是计算了故乡到某地的路程以及孤儿院地址到某地的路程,然后在大地图上两者交汇,从而估算出森林就是他的目的地吗?那划出那些矿场到底是…… 他一开始以为他的目的地应该是矿场。 伊索查看了一下地图册的版本,发现是三年前的最新版。基于文化和交通管制的理由,社会上所有的印刷刊物都是由教会统一发行,虽然有些小众刊物教会应付不过来,算是被划进了灰色地带,但地图册这种连旧版都不会给你保留。回想一下诺顿拥有自己的财产能够支付地图的时间节点的话,也差不多就是三四年前。 想太多也没有用——驱魔人赶紧打开另一本笔记本,发现里面是一些报纸的剪贴和明显是别地方的书页被订在里面的痕迹之后,感觉自己的推断大概率是正确的:诺顿一直都在收集关于“闪金矿场”的消息(也许就是那个神秘的“黄金”?),可惜的是他似乎只能找到“这个由巴利尔伯爵投资的矿场矿物资源十分丰富”、“招收大量矿工”这样含糊其辞的消息,矿场在哪,到底最后怎么样了,都没有记叙或是分析。 但根据诺顿的笔记来看,他对“最后怎么样了”这个问题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原因?想到这,伊索更加断定了闪金矿场就是位于诺顿这次所寻找的森林里面……或许就在那堵石墙后面。 笔记本后面关于克瑞尔孤儿院的部分就多了,这次诺顿似乎没有把精力放在他所遭遇的恶魔崇拜活动上,而是集合分析了所有关于克瑞尔伯爵的资料……诺顿洒洒洋洋地在最后几页写了大段文字,可能是因为太过癫狂的缘故,有些字迹太过潦草,伊索眯起眼睛还是不能分辨。但在密集繁复的最末段,这样一行字非常显眼: “结论:巴利尔伯爵就是克瑞尔。” 也就是说,闪金矿场的投资者和孤儿院的创立者是同一个人……这代表着诺顿找到了孤儿院和矿场的联系,然后他就为找到孤儿院事件的真相,去往了闪金矿场的旧址?但被利用到的家乡坐标是怎么回事? 伊索·卡尔突然冒出了一个很大的猜想和疑问:他一直以为诺顿·坎贝尔的人生在孤儿院之前是一片空白的,他的人生在履历上是由孤儿院开始,没有记录诺顿受洗的教堂,没有他的生父生母的信息,诺顿本人也从来没有提过他来到孤儿院以前在干什么,所以伊索就自然而然地认为诺顿·坎贝尔的过去只有孤儿院的生活……但谁能说一个人14岁之前的经历对于某些事实和推论来说举无轻重呢? “闪金矿场……在哪里,诺顿到底遭遇了什么?” 双重含义的疑问——要解决它的话,也就只有自己去看一看了。 怀着诡异的期待和淡淡的心慌,驱魔人再一次踏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