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赏兰宴偷学风月戏 情渐浓绮丛乱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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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赏兰宴偷学风月戏 情渐浓绮丛乱春心 半个时辰过去,天色完全黑下来后,紫兰轩最热闹的“赏兰宴”终于开始了。 闲杂人等全部被清了出去,仆从侍女不再被允许随意走动。只有那些时常造访紫兰轩一掷千金、值得信任的老客留了下来,大约有五十余人。客人们怀里几乎都搂着一个或两个美人,陆续在二三楼长廊前的平台上落座,围成环形。面前长案上,各插着一束不同颜色的兰花和美酒美食,也挡住了下半身的龌蹉举动。这些人年龄差距很大,虽看上去皆衣着富贵,却大多急色。刚一坐下,便迫不及待搂过旁边的美人啃了起来,又将手伸到半解的薄衫里摩挲,一时弄得美人们呻吟不止。 这里房间的窗户都修得较为低矮。少年卫庄取了个小坐塌,放在正对着大厅的窗户跟前,跪在那里悄悄打量外面。仗着全场的人都在关注大厅中央,轻易注意不到这扇藏在阴影角落里的窗子,又将窗户推开了半扇。 渐渐的,他觉出些不同来,二楼一个正对着他们方向的房间门口,那个客人搂着的并非女子,而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只是那少年单薄瘦弱,又穿着鲜艳衣衫描眉画眼,让他一时没认出来。直到那客人当众剥了少年的衣服,他才看出端倪。 “等等……这里怎么还有男孩?”少年卫庄很是惊讶,不禁脱口而出。 “有何奇怪?你自己不就是个喜欢被cao的。啊……当然,我也是。”青年卫庄依旧跪坐在案前喝酒,对窗外的景象并不十分在意。 “你胡说什么,我是问这里为什么会有……”少年有些尴尬。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那些达官贵族玩腻了女人,又想找些新鲜不一样的罢了。”青年卫庄冷笑道:“有人需求这些,才会有供应。这里的男妓同样有等级划分。” 见少年卫庄一脸困惑的样子,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像你我这样的阴阳同体之身便是最上等的,年纪越小的越是如此,因为玩法最多,有普通男人没有的好处。那些虽年轻漂亮却没有女阴的则次一等,再次一等的便是年满双十的普通男人,随着年纪增长,他们只会越来越不值钱。” 少年卫庄愣愣地看向窗外,一时心里五味杂陈。眼力极好的他发现刚才那位少年已伏在案子下,脑袋微微耸动,正在卖力地讨好着客人。雪白起伏的脊背上还画了妖异的兰花图案。已经历过人事的他顿时脸上一红,猜到了这是在做什么。看了两眼便又低下头,寻来酒杯喝酒。 就这样过了片刻,外面忽然又掀起一阵喧哗,原来是一楼中央升起一座高台,那台子晶莹剔透,仿佛一块雕琢出来的玉冰,呈兰花绽放之形,上面放着个同样材质的玉座,而那座位上,坐着位穿着暴露的美人。 美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长相是偏向冷艳的类型。尽管身上的布料极少,只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妆容却画得一丝不苟,明丽照人。各种精致的首饰也是样样齐全,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这是紫兰轩新晋的头牌,好像叫什么云烟。最近几个月都是她来开场。像这样游戏方式的赏兰宴表演,紫兰轩每十日便会举办一次,你这次却是赶了个巧。”见少年一副惊讶的样子,青年卫庄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传来。 少年卫庄问道:“为何要叫赏兰宴,有什么来历吗?” 青年哼笑了一声,道:“你猜呢?” “因为这里叫紫兰轩?” “从前我也这样以为,后来却发现不完全是。等下你看看那些人的……表演,或许就懂了。” 少年卫庄琢磨了下这话,还没想明白,一个女声忽然从大厅上方响起,他回过神来,听出是紫女的声音,而且暗中灌注了内力,才能让声音如此清晰又广泛的传入每个人耳中,却又分辨不出具体来源方位。 “有请我们的头牌云烟姑娘,今晚还是先由她来为各位表演开场舞蹈,并进行投壶彩头的游戏,客人们可使用各自刻有特殊记号的金丸,先中者即可与云烟共渡一宵。同样老规矩,为避免伤到佳人,会武功者要注意力道。望各位今晚玩得尽兴。” 紫女说完,一楼的乐师们便开始演奏乐曲,那女子也站起身来,在并不大的舞台上围绕玉座舞蹈,并不时利用玉座摆出各种漂亮的高难度姿势。虽然少年卫庄并不通这些,但也看出这女子的舞技要比早前一楼那群少女强上许多,难怪能成为头牌。而且他注意到,她的肚脐位置也画了兰花状的花纹。 他看着那位美人大开大合的舞蹈动作,一副完全不怕走光的模样,或许也正是故意如此。周围的客人们一阵私语躁动,不约而同流露出猥琐之态,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佳人。但少年卫庄反倒觉得,她看起来跳得很认真,面上也是一派端庄,并不会引起人的邪念。没过多久,那美人一舞已毕,再次轻盈地坐回玉座上,然后将双腿缓缓张开,挑逗性地四周的客人绽露红蕊,一根毛发都无的粉嫩阴户。 少年卫庄顿时目瞪口呆,这才看清原来她下体什么都没穿,刚才仅靠一些垂下来的布料遮挡。而且,他突然领悟到,那里果然有些像花瓣,两瓣rou唇好比含苞待放半露不露的兰花苞,难怪叫作“赏兰宴”,或许,这里每一位身体上画了兰花印记的妓子,都代表了那被赏的“兰花”。明白由头的少年不由面上一热,又注意到这位头牌的阴户显然经过某种养护,看上去水灵灵的润泽无比,自己虽比她年轻,但也是比不上的。 少年正胡思乱想着,周围的客人们已经全部躁动起来,先是一片下流赞叹,接着争先恐后拿起侍女们刚刚送上的金丸,纷纷向那诱人的阴户投去。一时场面混乱不堪,无数飞“弹”组成密集的攻击,甚至有几颗都弹到了少年卫庄所在的窗口,撞在窗棱的敲打声让少年大惊失色,这才明白这个游戏为什么叫“投壶”,原来是将这位美人的身体作为“rou壶”。为了避免被波及,他连忙关上窗户,离开窗口。 少年惊魂未定,转过头去寻青年卫庄。却不料,透过稍远处二盏微弱的铜灯照亮,他忽然发现,青年卫庄不知何时趁自己只顾着看外面,竟将衣物脱得差不多了。 少年更加震惊,道:“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都有胆子旁观这种宴会了,难道不做些什么?我冒着风险特意陪你过来,总得让我有些补偿。”青年卫庄似笑非笑,身体懒散地向后靠着,手里则拿着酒杯继续慢慢啜饮。此时他只上身穿着那日清晨少年卫庄见过的黑色中衣,衣襟却大开,露出略显饱满的胸乳;一寸宽的腰带束出劲瘦的腰肢,双腿则随意地交叠在一起,架在案几上,在暖黄幽暗的烛火中越发衬得一双长腿雪白。 少年卫庄不知怎的就忽然脸更热了,心想这位是不是下体也什么都没穿了,联想到刚才看到的美人表演,自己的屄xue情不自禁也有了反应。窗外这时又隐隐传来那位头牌美人的呻吟声,显然被那些金丸打中,绝不会好受。只是那声音欢愉大过痛苦,看来还是有不少金丸打中了她的敏感之处。 少年卫庄一时尴尬不已,不知眼睛要先去哪里看才好。青年卫庄见他进退两难的样子,忽然一笑,道:“过来,陪我喝酒。” 少年卫庄惊惶道:“不…我已经喝了不少,不想再喝了。” “你在怕我?”青年卫庄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怎么,怕我把你吃了,还是cao了?” “胡说,我怎么会怕你。”少年卫庄不服气地道,“我是来看宴会的,才不要陪你。” “傻子,你陪我,也不耽误你看宴会的。”青年卫庄低笑几声,忽然丢下酒杯站了起来,少年不禁又面目变色,后退了两步。 “也罢,你既不愿意过来,只好我过去了。就跪在窗口,我们边看边学,你觉得如何?” 青年卫庄话音未落,已从数尺开外瞬移到了少年卫庄面前,怀抱一展就将他圈进了怀里。少年一面再次震惊于他的速度,一面微微挣扎,却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你放开我……” “别动。我向你保证,今晚不逼迫你,也不用前面插你,如何?”青年卫庄凑近少年的耳朵细语低声。但是少年卫庄却只想着,他的“保证”还有几分可信。 “乖一点,让我们看看别人是怎么玩的。”青年说完话,便抱起少年又向前走了几步,再次轻轻推开了窗户。 二人向外看去,只见弹雨已经停了,那位头牌周身雪肤满是淡淡的红痕,像是被金丸打的。当她张开的腿又一次转到他们的窗子方向时,看到终于有一枚金丸嵌进她的阴户。在场的人安静了一瞬,再次沸腾起来。很快有侍女上前取出金丸,高声宣布上面的记号,由此寻找对应的某一席客人。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贵族一脸yin笑地站了出来,侍女便上前询问他要选择“当堂”还是“归房”。 少年卫庄震惊又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青年在他脑后又解释道:“这是问客人要在哪里睡那位头牌的意思。紫兰轩这两年带起了一种风气,以当众证明自己的能力、举办宴会yin乐为荣。当然,若是表现的不够好,对双方来说都很丢人。所以紫兰轩的妓女都历经调教,无论如何也要给足客人面子。” 说话间,那客人已经选了“当堂”。于是一场当众进行的交合便开始了,那位叫做云烟的头牌面对如此猥琐的客人,脸上竟也浮现出勾引的笑容,很快便在客人的抽插中十分卖力地呻吟起来,尽力表现出无上欢愉的样子。 少年卫庄不得不佩服她的努力敬业,那样的男人他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渐渐的,随着中央高台上的交合表演,四周环绕的客人和美人们也一个个都被激起了yuhuo。或是将人按倒在塌上,或是让美人横陈于案上,三三两两地交合起来。有些过分的,cao完甚至还顺手将案上的兰花粗暴插入美人们的屄xue或口内,笑称她们为“rou做的花瓶”。 一时间,整座花楼都沉浸在欲望编织的巨网中,呻吟喘息声此起彼伏。空气中隐隐飘来少年这些日子熟悉起来的味道,那是一股人在交合时才会发出的气味。尤其百多人的yin乱和催情香汇聚在一起时,味道更是难以形容。 少年卫庄皱起了眉头,不适地捂住鼻子。感到这集体交合的宴会过了最初的新奇后,实则令人不齿。这里的人或许也明白这一点,但此刻没有一个人会假装清高放弃这种乐趣。 参加这种知根知底的老客才被允许留下的私宴,原本就都是些常年嫖妓的好色之徒。而他们这两个偷偷摸摸旁观的意外之客,有什么不习惯也只好忍着了。 青年卫庄看出了少年的尴尬和不适,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他抱着少年一起跪坐在窗前矮台的塌上,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悄悄向下探去,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青年灵活的手指一路探寻,很快在黑暗中摸到了少年的衣袍下摆,直接钻进去来到两腿中间。 少年卫庄顿时身体敏感地一颤。要说今晚对这间屋子里可能发生的事毫无心理准备,连他自己也不信。可当他发现青年卫庄真的想这么做时,伴随着窗外不断传来的yin声浪语,内心还是感到紧张和隐秘地兴奋。 他没有抵抗太坚决,反而在青年怀里闭上眼睛装睡,蜷缩的双腿放松下来,非常容易被打开。青年卫庄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了然一笑,便也默不作声,隔着两层布料摸到了少年雌xue的位置,接着便手法娴熟地开始按揉。 过不多时,他就察觉到少年的呼吸逐渐粗重,连手指玩弄的部分也变得柔软,布料明显的凹陷进去,似乎有水液将那里浸湿了。 “嗯……”少年卫庄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双腿并在一处挤压,阳根也渐渐硬了。他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此时的目光里已染上了青年卫庄熟悉的欲望。 少年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外面的yin声成为最好的助兴春药,空气中暗流涌动的催情香似乎也起了作用。此前他觉得难闻的味道竟也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少年双颊发烫,热汗直出,情不自禁拉扯着领口。 青年卫庄便道:“既然热,便脱了吧。” 这话便说的暧昧不明,却是有意给面皮薄的少年一个台阶下。一字未提那挡子事,又给行为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果然,少年只略微犹豫了下,便脱去了那件借来的深灰色皮制外袍。 里面依旧是他那件从鬼谷穿来的衣服。衣领敞得大,腰以下是刚遮住屁股的短摆。青年示意他继续脱,便将上衣也脱去了,又脱掉里面白色的中衣和小衣。 现在他已经半身赤裸,正犹豫要不要继续。窗外忽传来一声喝彩,将他吓了一跳。青年趁机道:“我们看看,他们又在玩什么。” 说着,他推了推还在发懵的少年卫庄,两人再次一齐向外看去,却见刚才高台上当众交合的二人已经不见了,其他环坐的人也都暂停了交合。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疑似孪生姐妹的妓女双双脱了衣服,在高台上紧贴着,互相搂着蹭着亲吻,作出类似舞蹈却又格外yin乱的动作。最后,她们竟同时岔开双腿,将阴户紧紧相贴,继而磨了起来。 一时间,场上的气氛极为热烈,更有人将各种yin器抛向高台,大声叫嚷着让她们使用那些东西表演。美人们磨了一会儿后,很快变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她们拿起那些东西,开始满足客人的要求,不断变换着姿势。向客人们展示自己的情状。 少年卫庄震惊得一时忘了呼吸,他眼睁睁得看着那对姐妹花将一根双头的奇怪物什纳入阴户,接着继续紧贴在一处厮磨,二人配合默契地一顶一入,彼此受力。呻吟声很快变得更大了,那东西明显激发了她们的欲望,不一会儿就先后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那是什么?”他喃喃道,不小心竟问了出来。 “双头的假阳具罢了,能令两个人同时用女阴快活。”青年卫庄露出笑意,“怎么,你想试试?” “我才不要!”少年醒过神来,涨红了脸道。他转过头来,眼角余光却仍旧忍不住被外面吸引。 青年卫庄笑了一声,也没说话。他放开少年,起身走到床榻那侧,在暗格里寻摸着。 少年卫庄注意到他的举动,虽未阻止,心脏却跳得飞快。 青年很快便拿着物什返回,还顺手熄灭了那两盏灯。房内光线更加微弱,少年卫庄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就听青年道:“这样更安全。把裤子脱了,快点。” 少年木然地照做,褪下下身仅存的布料时,手指却在颤抖。照理说,他与青年卫庄已经熟识,又并非第一次,本不应如此。只今晚身处如此环境下,让他感到非同寻常的兴奋和紧张。 很快,少年再次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白嫩的身体仅靠窗外透进的光线朦胧照亮。而一窗之隔的外面,众人正在群交狂欢,看台上的一双妓女表演,无人发现在角落里的某扇窗子后面,有人正试图做同样的事。 青年卫庄将少年褪下的衣物远远丢开,一把拉过光溜溜的少年,抱住便开始亲吻,一手向对方两腿之间摸去,感到少年的xiaoxue早已变得水淋淋的,明显动情不已。他暗笑一声,便将手里攥着的玩意儿轻轻推了进去。 “嗯……你塞的是什么?”少年感到那东西应当是圆的,个头不大,表面却凹凸不平,刮蹭的他屄口微微发疼。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总归是能让你爽上天的好东西。”青年狡黠一笑,少年卫庄的脸立刻烧得火热,幸好光线昏暗看不清,身体也不禁微微颤抖。 青年又握住少年的阳器撸动,不慌不忙地弄了一会儿。少年正喘息着,却又见青年跪在地板上,撩起堪堪遮住屁股的衣摆,分开双腿,将另一枚东西塞入自己的阴户。 他下面果真早已什么都没穿了。少年不出意料地暗暗想道。这次他勉强看清,青年塞的果然是一枚凹凸不平的黑色圆疙瘩,像是金属做的,自己体内约莫也是这玩意儿。正思索此物何用,两人塞入后又要做什么,忽感自己屄xue里颤了一下,很快又是一下、两下,接着是密集的、细微的、连绵不断的震颤和酥麻传来。 少年卫庄睁大了眼睛,他终于回忆起此物为何,竟是自己之前在yin器匣子里见过,却没大留意的勉铃。 听说此物之霸道厉害,能令男女不消片刻就软成一滩水。少年惶恐地浑身发颤,艰难道:“你……” 青年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笑道:“别紧张,今夜,你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