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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和第一场有些不同。 首先,他们接吻了。此前他们没这么干的原因十分显而易见——除非斯内普喜欢舔橡胶球,而它不在自己嘴里时斯内普并无此嗜好。唔嗯,关于他的这部分嗜好可以日后再说,假设他们都同意本次合作愉快。 至少目前斯内普没觉得有太多不愉快的地方,除去卢平束手束脚的表现。他向来不喜欢(或者更准确地说,不能信任)被人压在身下掠夺,又新发现自己反感被某个忧心忡忡的傻瓜当成易碎品来对待,哈,尽管指责他挑剔好了,反正这个问题在新一局里得以解决。 对接吻这回事,卢平比他犹豫得更多,自然,这狼人对一个简单的牙印都如此谨慎,难免对其他行为也赋予额外的含义。斯内普通常会将这些归为无意义的多愁善感,但既然他不幸挑中了个多愁善感的Alpha,简单质疑这种信念的意义并不利于达成最初的目的——让自己的发情期过得舒服点儿。 斯内普对吻没什么特别的执着,如果卢平躲开,他们就不需要这么干——他的这一想法持续到卢平回吻之前。狼人不属于好预测的那类床伴,他不怎么发出声音,而且会在对方被Alpha信息素席卷的瞬间便采取行动。卢平俯身侵入他的嘴,到斯内普意识到自身情况时,卢平的一只手正握拳抵在他锁骨之间,用力到他可以感觉到压进皮肤的每个指节;他的头努力向上扬起,两人之间的吻已经完全变成舌头、嘴唇和牙齿的一片混乱;而斯内普残存的理智在说如果卢平敢停自己就宰了他。 基本上,第二场的其他和最重要的不同都可以归结到同一方面。事实证明,如果莱姆斯·卢平松开自己的缰绳,他可以变得相当狂野。如果他(任何一个Alpha)在第一轮就做出其中某些举动,斯内普可能会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但他们已经吃够开胃菜了。而且卢平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停一会儿,直到斯内普第二本能尖叫示警的停被第一本能的继续、更多掩盖。 斯内普通常不主动索求,但适量的疼痛很不错,淤青或牙印也是。他完全不反对指痕,卢平禁止自己标记身下的Omega,但斯内普喉咙正中的一圈齿痕表明“对咬这类事比较敏感”都是鬼话。这他妈到了要见人的时候绝对会是大麻烦,斯内普索性纵容或者说鼓励了对方的牙齿,反正要处理也是一起处理,要尴尬也是卢平尴尬。 骑卢平则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驯服的乐趣毕竟源于遭到反抗——他的大脑也就能提供这么糟糕的比喻了。斯内普完全清楚自己的信息素同样正全方位入侵Alpha的感官,而仍在他体内忠实作用的抑制剂则给了他使些小手段煽风点火的余力。最终卢平发出另一声咆哮调转两人位置,将他干进床垫里时,简直像他们回到了什么疯狂十六岁一样。 好吧,他十六岁的时候没有把太多精力留给感官体验,斯内普开始怀疑这是个遗憾。 Alpha整个人沉重地倒在他身上,挤出了他肺里所剩不多的空气。斯内普自己也处在某种碎裂液化的状态,好一会儿才发出抱怨的咕哝,他们勉强活动起来,变成四肢交缠的侧卧,卢平的胳膊极具占有欲地扣在他腰上。面对面就成结而言不是特别舒服,但斯内普的理智和本能都对自己在卢平(Alpha)身上造成的影响极为满意,观察卢平失控和高潮的每个细节完全值得一点不适。 “哇哦。”卢平小声说,他的脑袋搁在斯内普锁骨下方,通常在Alpha和Omega之间这都是反着来的。 “语言没达到你的教学水平啊,莱姆斯。”斯内普嘲讽道,卢平笑了。 “拜托别逼我想起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他们完全清楚成年教师在课外会有性生活,他们自己都不见得能等到成年。”斯内普哼了一声,“现在是谁在小瞧学生了?” “原谅我觉得把衣冠楚楚的教师生涯和几分钟前发生的事联系起来太诡异。” 斯内普刚想提醒自己的浴袍还半挂在对方身上,卢平却惊恐地僵住了,“怎么?” “你的……脖子,西弗勒斯。”狼人弱弱地说。 实在很难忍住不笑,“醒悟得是不是有点晚了?” “对不起。”卢平说,这简直是床上最煞风景的话。 “别来这套。”斯内普道,“你觉得我不知道该怎么索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你是说……”卢平一顿,又轻轻一笑,“你有能让它们立刻完全愈合的魔药吗?” “有,不过另一种更好。”斯内普回答,他故意放慢声音,因为卢平一定会对接下来的部分感兴趣,“可以让它们看起来和正常的皮肤完全不同,但在那之下,这些痕迹仍然清晰可辨,一举一动都能感受到。如果我低头察看一个学生地魔药,尽管他意识不到,事实上你所说的这个咬痕就在他眼睛正前方……” “cao。”这是卢平第一次在床上爆粗吗?呵,“小心点儿,西弗勒斯。要是因为我被你弄得太兴奋,导致我俩明天都没法上班,可就有大麻烦了。” 既然他如此谨慎,斯内普倒不介意冒点儿风险。 “在我的性别公开之前,你觉得会有更多学生猜测你在上,还是我?” 卢平的拇指按上一处红肿的牙印,弄得他嘶嘶吸气,“我们可以两个都做,你知道。” 很少有非同性恋Alpha乐意做承受方,尤其当对方是Omega的时候,不过卢平会这么说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那对缓解发情期没帮助,只会浪费体力。”斯内普回答,“你的肛门不产生含信息素的体液,我的——” “好了,我明白了。”卢平打断道,莫名其妙地笑得全身都在抖,“我们要让我这个活的Alpha信息素补充剂最短时间内发挥最大功效,很好理解,你不必——说完刚才的话。” “说到这个,我还是建议你咬我——我是说腺体。”这个建议在斯内普胃里激起一阵原因不明的颤抖,他无视了它,“以你的信息素水平,过量刺激但无法获取足够的信息素,后遗症会更严重。而你已经在受到化狼的影响了。” “那很慷慨,西弗勒斯。”卢平轻声说,“但还是不了。” 斯内普感到一阵熟悉的烦躁,“没什么慷慨的,我已经说过这是各取所需,没理由不顾及你的需求。而且只不过是个他妈的牙印,你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不少了。” “那倒是真的。” “所以你是认真地想要把自己的一口好牙留给命中注定那人吗?”斯内普问,“就我所知,抱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太会和你一样轻易答应Omega共度发情期的邀请。” “你真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了?”莱姆斯叹了口气。 “我想搞清楚这种看起来无谓的坚持背后的内在逻辑。”斯内普道,“否则在你的结消下去或者我的发情期重启前,还能有什么事做?” “说得在理。”卢平摇摇头,头发蹭得他的皮肤痒痒的,“忘记我咬了你这件事,对我来说恐怕不像对你来说那么容易。” “所以,还是初夜和初咬的问题?” “不。”狼人说,“问题在于你。” 斯内普怔了一下,他试图去看卢平的脸,但当下的角度这不太容易,还导致他俩都因为连接处的牵动呻吟起来。 “不是说是你的责任,当然这是我的问题。不过,嗯,一旦我标记了你,不管是否形成联结,我都不太可能就——忽视它然后照旧了。”卢平轻声说,“如果我们要继续当同事,这恐怕不太好。我没法忘记自己标记过你这件事,就这样。” “那么,也许你不需要忘记。”斯内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