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第一次被关小yin屋害怕哭泣 强制H
书迷正在阅读:堂妹PP被公公无情掌掴、侄女美批对大叔美味、娇媚尤物榨精成瘾(高H,1V1)、盼寡(1v1古言 先婚后爱)、yin荡系统:不榨精就无法生存、自我满足、八零之嫁给门当户对、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很正常吧、惹婵娟/我的蛇蝎娘子、七零娇宠小知青
许元林见她吃得津津有味,颇有些泄愤的意味。 知道她还在羞恼呢,不肯承认自己得了趣。 于是语带笑意,把自己那份羊rou汤端到她面前:“慢点吃,不够了爷这儿还有。” 杨柳依轻飘飘看他一眼。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惊人。 这男人今日心情颇为舒畅的模样。 浓眉还是飞入额角,但眉心没了那种紧绷。 松散的刘海和鬓发多了些许闲适。 飞扬的凤眼看她的时候微微弯下,幽深又认真。 再没有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种狠戾。 本就带有磁性的低沉声音,因为心情的愉悦而上扬。 厚薄恰到好处的嘴唇不仅红润,嘴角从进门的时候就翘着没下来过。 看是越看越帅,但想也是越想越蹊跷。 一个人的性格是可以因多做几次爱就大变的吗? “爷,”她停下喝汤,玉手纤纤,鹿眼认真。 眸光随着烛光悠悠暗暗,像倒映在夜晚河水里的灯花。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故意恐吓我?” 许元林的心被她突然闪现的聪慧打了个措手不及。 “哦?为何这么说?”他可不会傻到立马否认,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白面阎王”的表情管理绝对到位,杨柳依疑惑地盯着他瞄来瞄去,不见端倪。 他朝她龇了个牙,眉毛一挑:“是不是觉得爷最近对你特别温柔?以至于你觉得爷实际上没那么可怕?” 她立刻像炸了毛的猫,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小心觑了觑他的神色,见他没有生气,才又继续装可怜道:“依依第一次害怕极了,爷就像要撕了我去。” “现在不怕爷了?不怕爷现在又撕你?”他笑起来,眼里好像有光芒在跳跃,仿佛蜡烛时不时噼啪出来的火星。 她摇摇头道:“爷又吓我了。爷明明不像是爱随意打杀人的。” 说完低下头吃了口桂花奶糕。 嫣红的小嘴,小口咬住用她自己乳汁做成的奶白的小糕。 白细的脖颈,下面是刚才被他吸食过后绵绵弹弹的蜜瓜。 许元林喉头滚动,身下的长龙抖了抖。 他揽住她的腰,手在腰间上下摩挲,声音低哑:“那你觉得爷应该是爱做什么?” 她扭扭身体,瞟他一眼,噘了噘嘴:“爷就爱欺负人。尤其是我。” 那玩意还在她身体里呢,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嘿嘿笑起来,俯身吻住她,用大舌从她嘴里抢过她吃进最后一口的奶糕。 “你说的对。依依真聪明,一下就发现爷最喜欢做的事情。”许元林大方地承认。 反正吃得差不多了,他将她一把抗在肩上,往内室旁边那间专门改造过的“jiancao小yin屋”走去。 他边走边说:“爷就是喜欢欺负你。谁让你是爷的小心肝。爷现在就要狠狠地欺负你。” 杨柳依发现他推开了一堵会旋转的墙。 天哪,真的有这种机关! 她每天从这堵墙旁边经过,都没看出来它是个门! 它跟墙壁严丝合缝,浑然天成。 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古代人真聪明建筑水平真高,就发现自己被许元林放在了一个十字木架一样的桩子上。 这个桩子表面还裹着羊绒皮。 “大爷,这是什么地方……”她好奇地打量这个奇怪的小屋。 大大小小的夜明珠点缀在屋顶和墙壁上,散发着柔柔的光辉。 小屋的角落里有个炭盆,还有四盏灯。 他迅速把她的双手左右打开,绑在横栏上。 她回过神来,大眼满是惊慌:“爷,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绑我?” 她想起刚才他说要欺负她的话。 天哪这男人是发疯了吗,他说的欺负是指虐待吗? 啊啊啊啊啊! 难怪她看见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好像都很奇形怪状。 她越看越不对,越看越害怕。 墙上有镣铐,有麻绳,黑色的绑带。 地上有奇怪的椅子和窄窄的榻。 还有个像秋千一样的吊椅从屋顶垂下来。 旁边还有个高高的瓶子里插着一丛孔雀翎。 好像刑场?不,没有什么刀枪。 刑讯室?嗯,有点像,真有点像。 他都把我绑起来了。 不行啊,他真的是要虐待我吗? 杨柳依心里的小人抖得都说不出话了。 “这是牢狱吗?”恐惧的情绪让她的声音都颤抖了,眼泪哗哗地流:“大爷,我刚才不应该说你喜欢欺负我。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呜呜呜~~” 这人是准备对她做什么,殴打吗? “大爷,你要虐待依依吗?不要呀,我错了,我一定好好伺候您,您不要打我好不好,呜呜呜~~” 许元林没想到她这么害怕,整个人都颤抖了。 他无奈地亲住她的嘴,把她的求饶吞进嘴里。 他像往常一样温柔的用唇舌跟她交缠,直到她停止了哭泣。 “好点了吗?”他笑盈盈地问,一边摇着十字架子的机关,把她升高,“爷可不舍得虐待你。爷也没有那种殴打人的嗜好。” 杨柳依刚才哭喊得厉害,还有点停不住抽噎。 她看出来他没有别的意思了,红的像鸽血石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爷只是要玩捆绑游戏吗?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要殴打我……” 捆绑游戏,倒是个很贴切的形容。 “爷刚说过你是小心肝,又怎会舍得那样。小傻瓜。”他亲亲她的脸,“此处是爷仿造红袖楼做的,专门玩花样的地方。” 原来如此。难怪奇奇怪怪的。 知道他不是虐待殴打她,她就不怕了。 她就说这人不能变脸变得这么快,中午还喜爱得要死要活的,晚上就翻脸成虐待狂。 这个人到底是有多不正经啊! 表面上看起来端方清正的,私底下竟然如此yin邪? 但是自己这样也是很奇怪了。 尤其是她正对面的墙上,帘子被他拉开,露出一面大大的镜子来。 镜子里的她两只手臂的前端和中端被黑色的布条绑住,人站在竖着的架子的底板上。 后背紧紧贴住架子上的羊绒皮。 直立使她本就巨大的蜜瓜显得更加突出。 而许元林正拉掉她的腰带,敞开了她的衣裳。 还很坏的把衣祍往她的肩后翻去。 好色情。好妖媚。 她看到自己的脸和嘴又红又热,羞涩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暴露在衣裳中间,两团饱满丰盈的双乳上下起伏。 刚才清洗后,她下身空空荡荡,现在整个下身也大剌剌地袒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她羞耻极了,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双腿。 忍不住“唔~”了一声,那该死的玩意儿还在后庭,被她自己往里挤了一下。 酸意和快感刹那袭来。 她又忍不住呜咽了几声。 许元林捏起一只孔雀翎,先是欣赏了她的一番反应。 女人稚嫩可爱的脸现在羞涩无比,清纯的眼神变得水润缠绵。 小巧的鼻头红红,嘴唇红红,连到那双乳尖也是红红。 他身下早就被长龙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但他现在好享受这种逗弄猎物的乐趣。 渴望却又要压抑,吞噬却又不得不等待。 煎熬的感觉竟然化成快意,在他体内四处游走。 他可要好好地“欺负”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