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植】三人行必有我老婆(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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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不好了!” 正月初一,忘川难得一见的平静祥和,使君坐在桃源居的软榻上,正举起手中的酒杯与众人对饮,她那只上古神兽身份的宠物一个箭步从外面冲进来,身上的雪也来不及抖就这样跑到她脚边,边跑边大声嚷嚷:“不好了主人!” 大过年的,你说谁不好了…… 使君暗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还要保持微笑:“麒麟,见到诸位名士要先拜年……” “哎呀主人!你快跟我来吧!”麒麟哪有心情拜什么年,他用爪子去扒拉主人的鞋:“曹丕跟曹丕打起来了,金戈馆都快让这二人轰塌了!” “这是什么新年笑话,”使君一乐:“曹丕怎么可能打曹……你说曹丕跟曹丕?!” 她手一抖,白玉酒杯就这样被她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呵,忘川破事千千万,曹家兄弟占一半。 “岁岁(碎碎)平安。”冯梦龙跳出来,“使君,麒麟阁下如此焦急,不如我们赶快去看看吧。” 他那双如水的大眼睛里放着精光,真不愧是同人女祖师爷,哪有八卦都少不了你。 使君向众名士一抱拳:“那我先失陪了。” 众人都习惯了,毕竟使君可是幽冥忘川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大家对她施以一个三分怜悯七分欢快的笑,继续举杯对饮起来。当然也有如冯梦龙者想看热闹的,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跟在使君身后。 几人跨进金戈馆时,只见擂台上战火纷飞,果然如麒麟所说,两个一模一样的曹丕正互相用大招对轰,使君刚要飞身上台阻止,身后一声“万世永昌”,成功阻止了这场内斗。 使君擦了擦额头的汗:“多谢始皇陛下。” 嬴政自然没那么八卦,但耐不住韩非一颗星星眼恨不得将“我好好奇”写在脸上,只好也跟在先生身后,免得真有个意外这几人应付不来。毕竟跟着来凑热闹的,十之八九都是文人墨客。 一见台下众人聚集,心知这架是打不成了,两个曹丕同时冷哼一声,从台上一跃而下,向武馆一隅跑去。 使君的视线随着二人看去,发现曹植站在那个角落,她正纳闷为何曹植没阻拦二人干仗,忽然发现他周身银光闪闪,这才知晓原来是被下了防身咒,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还是两道。 看来不管是哪个曹丕,保护弟弟的心倒是如出一辙。 使君心下了然,信步过去,两个曹丕已经团团将曹植围住,虽然刚刚已经将弟弟保护起来,但谁知道会不会被什么小石子小砖头的砸到,两人上下其手在弟弟身上摸来摸去,还不时将对方的手打开:“别碰子建!”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是!” “你在说什么鬼话,子建是我弟弟!”曹丕不由分说将曹植揽进怀里。 “少在那边妄想,子建分明是我弟弟!”另一个曹丕不甘示弱,转而又将曹植拉进自己怀抱。 嚯,平日里也没见文帝有多黏着他胞弟,众人还当他们兄友弟恭呢。如今见来,怕是玄宗陛下和贵妃娘娘都要自愧不如。 “咳、咳!” 听到使君发出刻意的声音,曹植总算反应过来周围还有一堆人,他红着脸推开两个曹丕,眼神四处飘来飘去,“使、使君。” 使君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觉起来……就这样了。” 一早醒来,平日睡着尚且宽敞的床榻忽然拥挤起来,曹植觉得自己被抱的有些紧了,他将面前人搭在肩上的手拿开,这才发现腰间还箍着自身后穿过的另一双手,瞬间白了脸色,分明兄长就在他眼前。等他回身一看,那张他如何也不会认错的脸再一次摆在他的面前,那人在睡梦中察觉到怀中人动作,还伸出手轻拍了几下安抚。他当是自己尚在梦中,闭起眼睛强迫自己睡个回笼觉,也许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正常了。可没想到,癸卯年第一天就是这么个大惊吓。 等他再次醒来时,两个曹丕已经从文斗发展到武斗了,只待等他醒来同去金戈馆做个见证。 反正,子建的兄长只能有一个! “两位曹丕公子……”使君虽然心有不耐,面上却不表现出来,毕竟她已经习惯了忘川和事佬的身份:“或许,我可以探探你们二人的灵力,看是否有异样?” 曹丕语气冷淡:“你叫他做什么,我才是曹丕。” “呵,真敢说。”曹丕发出一声冷哼。 使君不高兴,使君头疼,使君想撂挑子走人。但责任与担当让她留了下来,她没搭理这二人孩童般的斗嘴,拿出三世镜探查一番后道:“这倒是奇了,两位公子不光内里外在完全一样,就连灵力也别无二致,这分明——” 这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嘛! 可能是自己力量不够,使君想了想:“要不……咱们去阎君陛下那儿,或许她有办法也说不定。” “何必这样麻烦,”曹丕不耐烦道:“我才是曹丕。” “的确没有必要惊扰阎君,”曹丕点头:“毕竟我才是曹丕。” 使君翻白眼:你们为什么要在这个问题上如此统一! “文帝陛下非常关心子建公子呢,”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热闹)的韩非开了口:“非没有兄弟,这份手足之情让非深受感动。” 两个曹丕看向他,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韩非成天把“依法治天下治”挂在嘴边,又是个美人,如今他和蔼一笑,倒是让人生出几分信服来:“非认为,其实真相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两位都对子建公子好,大家和平相处,子建公子开心,这不就是最好的吗?” 等等!使君腹诽:这是什么天下大同的结局啊!先生你认为这两个打疯了的人真的会同意吗! 却没想到两个曹丕竟然真的冷静下来开始思考,随后不约而同的点头:“有理。” 最后他们一左一右拉着曹植的手回家去了,只留下莫名其妙的使君,她看向韩非:“先生,我不明白。” “使君没发现吗?不论他们怎么吵,从没说过另一个人是‘假的’吧?”韩非狡黠一笑:“那就说明,他们的的确确都是真正的‘曹丕’不是吗?” 只是内心深处的独占欲,让他们不想承认对方罢了。 使君望天:呵,大过年的,饶了我吧。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两位兄长不再争吵是很好没错,但是—— 为什么他们现在在对自己上下其手啊! 曹植只不过是想上床休息一下罢了,毕竟这混乱的大半天让他也觉得有些身心俱疲,曹丕见他要休息,便跟着躺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就拱进兄长怀里要抱抱,只是没想到身后居然也有个温暖的身体挤了上来,嘴里的话带了些酸味:“子建,你心里只有他?” 熟悉却带着委屈的嗓音让曹植心里一颤,他脑子昏昏沉沉的,于是又转过身向另一个怀里钻,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子建,那我呢?” 夹在两人中间的曹植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等他回过神来,已是犯了兵家大忌,受制于人了。 两个曹丕在服侍弟弟这件事上心有灵犀,分工明确,一人脱去他的里衣,一人去扒他的亵裤,他感觉四只温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平日双倍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发抖,不禁想要躲藏,却被按住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已经浑身赤裸的坐在二人中间了。 “子建……”从身后伸过来的手抱住他,把玩着他胸前一侧的乳珠,曹植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却没想到身前的兄长居然伏下身叼住另一颗细细舔舐,两人一个用手一个用口,一快一慢,一重一缓,带来别样的刺激。 乳珠是曹植的敏感点,他根本受不住如此玩弄,摇头想要逃开:“不、不行、不能这样……” 身下的命脉被握住了。布满茧子的大手上下抚弄,曹植顿时软了腰肢,将双手搭上面前人的肩膀,还哼哼唧唧的凑上去索吻。 曹丕心里乐开了花,曹植很少如此主动,他赶忙放开嘴里的小颗粒,亲吻着弟弟的嘴唇,逗弄他灵巧的小舌。 “子建居然厚此薄彼……” 曹植感觉背后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另一个曹丕沿着他的脊背一点点的吻下去,带来细碎的麻痒,他不禁扭起腰:“兄、兄长……” “乖。” 面前的曹丕好不容易放开他的唇舌,身后的曹丕立刻将他的头别过来深吻,被夺走弟弟的男人似有不悦,惩罚似的捏了捏手里的那根秀气的小东西,一点腺液自微张的小嘴流了出来。 “子建好色。” 曹丕一笑,居然低下头,将那根小东西含进嘴里。 曹植只觉得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是什么,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他伸手去推曹丕,却被身后的人十指交扣的握住,只能被动接受这强烈的快感。 他与曹丕虽早已共赴云雨,如此yin秽之事却从未做过。曹丕是他的兄长,是他的帝王,如今,这个男人却在自己身下用口舌服侍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上的刺激都实在太大了,没一会儿,他就哭叫着射了。 他哭得可怜,两人不得不放开他,一前一后的搂进怀里哄:“别怕,兄长疼你呢。嗯?” “子建,你这么哭,兄长都硬了。”他的手被牵着来到一根巨物面前,“子建也疼疼兄长?” 他正要伸手去握,另一根却也从亵裤中弹出,笔直的杵到他面前:“子建这回可要公平了。” 过去两人也有过这般玩法,曹丕的性器又粗又长,完全勃起时曹植一只手堪堪握住,若要想舒坦,必须两只手同时伺候。现在这样的玩意居然有两根,曹植羞的满脸通红,一头埋进兄长的怀里,怎样也不肯抬头。 “子建乖,如果不先出来一回,等会儿你受不住的。”曹丕吻着他的脖颈:“帮帮兄长好不好?” 曹植只是摇头。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这是说什么也没用了,胯下已经涨到发疼,若不赶紧解决,只怕待会儿会伤到子建。 “子建,那兄长可就……开始了。” 这回曹植没再反抗。 一人从床头摸出葡萄味的香膏,一人将曹植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们这回倒是不争也不抢,反正最后都能进到那个紧致的xiaoxue里,没必要搅了现在这祥和的氛围,万一子建生起气来将他们踹下床可就糟了。 曹植感觉到兄长的手指沾满了香膏,伸进他的后xue细细开拓,可他一抬头,面前又是一个兄长,轻抚他的背让他放松。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香膏出自忘川最有名的秦楼,不仅润滑效果绝佳,还带着些微催情效果。没一会儿,曹植已是通体泛红,xue里也流出水来。他有些难耐的去抓面前人的手,催着他给个痛快。 曹丕轻轻一笑,伏下身体给了他一个深吻。向另一个自己使了个眼色,那家伙果然毫不客气,扶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的往那美好的巢xue探去。 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开始了。 “唔……!”曹植被顶得浑身发抖,手不自觉的抠着面前人的皮rou,划出一道道血痕。 曹丕被激得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心爱之人此刻就在面前被另一个自己cao弄着——不是与自己一模一样,而是就是自己——他死死盯着面前的活春宫,血液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苏醒了,性器肿胀到快要爆炸。 他不禁伸手想撸几把缓解,却被挡开了。 紧接着,下身就被一个柔软所包围。 他低头一看,激得差点没射出来。 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曹植,正张开嫣红的小嘴,努力吞下口中的巨物。只是曹丕的东西实在太大,连一半都吃不下。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了下来。 曹丕忍了再忍,终是放弃与欲望抗争,抱着之后被弟弟秋后算账的心思,他狠狠的将下身向前挺进,死命把自己那玩意往曹植小巧的口腔里塞。 曹植是第一次用口,本来就不习惯,如今嘴里又被堵得死死的,吐也吐不出来,叫也叫不出声,他委屈得泪流满面,挣扎起来。只是这样的动作,倒让还在他xue里那根更加欢快了,guitou不时擦过他的敏感点,他被激得扭动得愈加厉害。 如此反复,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身后的曹丕已经cao红了眼。虽然xue里感觉十分美好,但爱人主动以口舌服侍的行为让他眼热,他腰部动得越来越快,想以此来抵消心底无处发泄的嫉妒。 如果此刻有人从窗外偷偷看去,便会发现一个长发美人,被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夹在中间,男人身上的巨物在美人上下两张小嘴中不断进出,画面yin乱不堪。 世人只以为这是双胞胎兄弟在共享一个美人。谁又会想到,这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两个曹丕几乎同时射了出来,身前的曹丕虽然及时将性器抽出,却还是有一些喷进了曹植的嘴里,呛得他咳了起来,曹丕赶忙给他顺背,他泪眼朦胧的看着兄长,只是埋怨之词还未出口,忽然整个人被调了个方向,两张小嘴再次被塞满了。 这场yin乱的性事直到曹植失去意识也没有结束。 曹植自沉睡中醒来,立刻发现自己腰肢酸软得不成样子,他强忍着坐起身,床榻已经被收拾干净,曹丕尚在熟睡中,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或许,真的就是一场梦? 直到他看着桌上的忘川小报。 《文帝身中奇药变双子 陈王舍身救兄情谊深》 ——作者:欣欣子 他一言不发的开始收拾行李。 “所以,曹丕到现在还没进去他弟弟的家门?” “是呀主人,那天之后,曹植就搬回自己家了 ,曹丕天天去他门口守着,可曹植就是不开门,也不知这二人是怎么了。”麒麟扒拉着自己的爪子:“明明曹丕恢复正常了,最高兴的难道不应该是曹植吗?” ——随便他们怎么了,只要别来烦我就成。 使君拿起新购置的酒杯,饮下一口琼浆玉液。 年啊,果然还是应该悠闲的过才好。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