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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喷水(H)

    

对着镜子喷水(H)



    温栩然感受着耳边敏感区被占领,难耐的颤抖着,好像整个灵魂都在为他战栗。

    言蓦笑看着她在他身上扭动着,无意间的摩擦让yuhuo更甚。

    他安抚性的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安静,大手却不安分的在她身下流连,挑逗着她脆弱的珍珠。有湿意漾开,他赞许的低语:“还是这么敏感。”

    下一秒,猝不及防的插入,细长的手指穿行在她的紧窒的峡谷里,感受着她体内江流的涌动。他携带着属于他的炙热的岩浆,像个造访她领土的旅者,以一种不容阻挡的趋势侵入,势要将她和他一起融化。

    “好多水。”他惊叹,似是夸奖似是戏谑。

    “看来这段时间很想我。”

    温栩然不语,此刻她完全被他占有。她的领土,她的身体,她的心。

    于是岩浆渗透进峡谷的每个缝隙,分分寸寸。灼人的烫,游走在身体里,于是四肢也渐渐有了暖意,连带着那颗冰冷黯淡的心。

    她像是早春暴雨下慢慢复苏的蕊,开始渐渐恢复了知觉,开始能感受到这个世界。

    而言蓦,是岩浆,是天外来物,是她世界里的暴乱者。

    占据她,破坏她,打碎她,也重塑她。

    “抱紧我。“低低的声音传进耳畔,下一秒他的强势不容拒绝的沉进她的身体,两个人同时感觉灵魂缺失的一块被填补完整了。

    像是倦鸟归林,江河入海,回到了最熟悉最安全的那块栖息地。

    温栩然依附在他身上,像是水中无根的浮萍,被波浪席卷着忽上忽下。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依靠。

    言蓦感受着她的绞紧,一边深入,一边托着她的臀细细的吻她,听她难以自抑的呻吟,阳具愈发涨大,在她的甬道里大刀阔斧的开拓疆土,次次戳到敏感的宫口。

    “那个男生知道你现在这么sao吗,嗯?咬我咬的这么紧?”

    言蓦复又想起温栩然对着那个男生笑的温柔的画面,心下发狠,使的劲也大了些,次次全根没入又抽出,看温栩然被他撞击的力道拍打的挂在他身上前后摇晃,rou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

    温栩然一边晃动着如瀑的长发一边被快感冲击的仰起头,像濒死的鹤,此时此刻想到陈熙更令她羞耻难当。

    言蓦看出她显然分心的模样,更加不满,强势的含住她的耳垂吸吮,带着点儿惩罚的意味轻咬:

    “不准想别的男人。”

    “只能想我。”

    温栩然扯着言蓦的白T几乎快要发狂,太久没做的下身紧的要命,他的粗大的每一次的闯入对她来说都觉得酸涨难忍,更何况少年正在气头上更是没了轻重,次次毫无保留的深入。

    隔间里的灯光是昏暗迷离的红,外面音乐的鼓点声依旧热烈,隔着门隐隐的传进来。她甚至能听见门外醉酒的年轻人们打闹嬉戏交谈的声音。而她在这里,一门之隔的地方,被言蓦发狠的cao着xue。

    衣衫半褪,胸罩欲盖弥彰的搭在胸脯上,短裙被撩到细细的腰上,双腿大开,粉嫩的花瓣之间是粗长的深色巨物进进出出,不停带出甜美的汁水。粉色的小熊内裤堪堪挂在小腿上要掉不掉,她只能死死圈住少年劲瘦的腰身。

    而言蓦的身后是一面镜子。把头靠在言蓦的肩上,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潮红的脸,微张的唇,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被干到失神的yin乱表情。

    少年注意到她的出神,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像小孩把尿一样将她对着那面镜子,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连忙抱紧他,满意的挑挑唇,“喜欢吗?喜欢看着自己被干?”

    温栩然瞥着镜子里双腿被男人手掌钳制住强行分开的画面,羞愤欲裂,扭头不想再看。言蓦坏心眼的咬住她的脖颈逼她正过头,抽出的roubang从双腿缝隙间探出头,暧昧的摩擦着,勾起她的水珠,却又偏偏不进去。

    她瞪着镜子里那耀武扬威的昂扬,被挑逗的难受,花口一张一缩流出蜜汁,难言的空虚让她浑身燥热,急切的想要被填满。

    得到满足后又失去的落差感最是让人疯狂。

    “想……”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她晦涩的开口。

    言蓦正专注的欣赏着镜子里她yin荡又可爱的模样,这是只展露给他一人的模样。见她主动,心下好笑,用roubang顶顶她的rou珠,“想要什么,说出来。”

    “……想要被干……啊呃!”

    话音还未落,炙热的roubang便再次不留余力的狠狠插入,从后面的体位更加深入,一下便顶到了她的敏感点,引的她娇呼出声。

    少年刚也强忍了许久,听到她娇娇的yin词浪语更是再也等不及,浑身的细胞都要爆炸开,迫不及待的回到属于他的温暖的巢。

    “想被谁干,嗯?随便谁的jiba来干你都行吗,那个陈熙也行?”

    狠狠的质问,言蓦看着镜子中她浪荡的样子烧红了眼,蓄着力大力冲刺,看着她被自己荡起,复又落下,失去正面的依靠让她不由得抓紧着他青筋迸发的手臂,企图获得一点力量。

    温栩然摇着头企图摆脱少年汹涌的怒火,yinnang拍击的声音混着水声暧昧不清,狭小的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呼吸都快艰难。

    “不……不,只要你,只要言蓦。啊……好深……”

    得到回应的少年心下舒展,像是被揉的皱巴巴的纸团被展开,坏心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充盈的满足感。

    放缓了进出的力道,改为九浅一深的抽插,浅浅的戳刺以给她放松的时间,言蓦掐着她软嫩的大腿抵上镜子,看进出的水液溅到镜子上,她喘息的气体呼到镜子上晕出一团白。

    正当二人难舍难分之时,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喂,里面有人吗?”

    是这里的安保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