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另外,你口活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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镊子夹着消毒的棉花清创,赤井秀一动作利落迅速。 创口实在是恶化得太过了,原本愈合的那一点点效果一下子被打回了刚受伤状态,甚至算得上几分狰狞。 清理到伤口边缘时,昏迷过去的身体开始微颤,赤井秀一手一顿,抬起头来。 冷汗早已经覆盖了琴酒全身,银色发丝随着主人的动作微晃,黏在汗涔涔的身上。 那双碧色的眼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睁开了,但仍是半阖着疲惫的状态,蛇一般无机质的眼瞳蒙着一层水雾。Top killer就这样堪称乖顺的倚靠在床上,被痛醒后也不出声暗自忍耐的样子像极了什么大型bjd娃娃。 赤井秀一难得走了下神,棉花无意间捅了捅伤口。 “嘶——” 克制的抽气声从前方传来,紧接着,一只湿漉漉的手凑上来,修长苍白的手指没什么力气的握住赤井秀一的手腕。 赤井秀一再次抬头。 看起来已经在忍耐边缘的男人饱含警告,苍白受伤的薄唇紧抿,碧绿眸子昂扬着杀意。 如果忽略对方已经痛到打颤的手的话。 “抱歉。” 赤井秀一干巴巴道。 好不容易处理完伤口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琴酒受伤很重,再加上恶劣的对待,恶化的创面并不好清理。赤井秀一将镊子放回托盘,托盘上乃至地板上已经丢了一小堆染血的医用棉。 他轻舒一口气,看向床上的被服务对象—— 或许是被折腾的太过了,即便后续赤井秀一的动作再怎么粗鲁,琴酒也始终没有醒过来。 这具苍白的身体大方而赤条条的展露在他面前,刚刚进来没机会打量,现在趁人昏迷,赤井秀一肆无忌惮欣赏着。不得不说琴酒的身材真是实打实的好,体态修长,均匀而又力量感的肌rou并不夸张,薄薄的覆盖全身,宽阔的肩膀和极窄的腰身以及过分修长的双腿将整个人比例拉到了极致。 如果真出个琴酒款的等身bjd娃娃好像也挺不错。 赤井秀一漫无目的的想。 “就当我给你包扎的报酬吧。” 他轻声对着床上昏迷的人说道。 赤井秀一将人拦腰扶起抱在怀里,已经完全消耗光所有体力的杀手意识全无任他摆弄,乖的不可思议。 手指轻轻揉弄饱满而复有弹力的胸膛,赤井的手法下流又色情,饱满的肌rou手感异常的好,被挤压出一道深沟,乳rou从指缝溢出。 修长的手指恶劣的收缩抓握着top killer的胸部,直到那处遍布绯色的指痕,揉弄得肿胀起来。怀里的身体轻颤,琴酒眉头蹙起,无意识的微微挣扎。 赤井秀一轻笑一声,伸出手捏住遍布咬痕破皮的rutou反复揉捏蹂躏着,仗着身下的人昏迷状态,将可怜的rutou再度掐得又红又肿才放开使坏的手。 是和女人完全不同的手感,柔韧紧实而软弹,让人有些失控地上瘾。 看来加入组织时和贝尔摩德吐槽的那句“谁会喜欢gin那种男人”是他有眼无珠了。 无力反抗任人摆布的gin,性张力满分。 谁不会喜欢。 像琴酒这种从来目中无人只有任务的冷血怪物真应该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 赤井秀一轻叹了口气。 组织里那些琴酒一直想揪出来的老鼠和被他称之为废物的同僚,可都争着抢着想要咬他一口呢。 那些视线琴酒本人可能不懂,但同为男人的赤井秀一可太了解了。 阴暗的、晦涩的、只敢在背后偷瞄的觊觎。 他们想要的可不仅仅是打败琴酒这么简单的事情啊。 偏偏冷血无情的某人在这方面实在没什么侦察的天赋,不仅毫无察觉还毫不避讳。 倒是说得上该死的单纯。 赤井秀一的手指愈加过分向下抚摸过去—— 划过缠满绷带的小腹,划过深邃明显的人鱼线,知道来到安静蛰伏在腿间的东西。 小琴酒因为疏于使用颜色仍然是粉嫩的,不大不小,看起来青涩而干净,和琴酒本人的形象相差万里。 赤井坏心眼的握住小琴酒,颇有技巧的taonong了起来。 “嗯.....” 床上一直安静的人发出一声极低的暗喘,赤井秀一望过去。床上昏迷的top killer对于快感的反应比他的器官更生涩,琴酒眉头蹙得更紧,难耐而不安的下意识向后缩。 赤井秀一轻笑了下,张嘴含住了对方的分身。 “唔嗯!” 脆弱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严丝合缝包裹住,昏迷中的琴酒被迫发出一声惊喘,他无意识的颤抖着,修长苍白的手指因为赤井秀一的舔弄而蜷缩。 陌生的快感很快激得小琴酒硬了起来。 但同时,一双手用力抓住赤井秀一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琴酒双眼微眯,瞳孔紧缩。 “你想死吗?”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使得赤井秀一不得不眨了下眼。 对面琴酒的状态很不好,重伤和多次昏迷使得他蓄起这点力气都算得上奇迹,被莫名其妙叫醒火气极大,一睁眼面对这副荒唐场面更是直接点燃导火索。 赤井秀一轻笑了下,挑衅的用牙咬了咬敏感的柱身。 “唔——” 琴酒抑制不住闷哼一声,蓄起的力气蓦地消散,手颓然无力垂下去。 紧接着是被逼得通红的双眼—— “黑麦,你是活腻了吗——!” 然而狠话也仅限于此了。 舌尖有技巧的舔弄过最为敏感的铃口,琴酒猛地一颤,溢出一声类似哭腔的颤音。 他显然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发出来怎样羞耻的音节,紧接着用仅存一丝的力气狠狠用手背抵住口。 赤井秀一见状轻笑一声。 他将对方硬挺的分身深深含进喉咙深处,温热紧致的喉腔紧密包裹着柱状物。身下人的长腿瞬间紧绷,连脚趾都因为剧烈的感官刺激而绷紧。 “....嗯......你他妈的.......松嘴.....” 这脏话并不常见,但这时候从琴酒口里吐出来显得毫无威胁,倒像是被逼急了咬人的兔子,没有半点威慑力。 赤井秀一抱住对方紧实劲瘦的腰身,将口里的东西吞得更深。 “....唔....不.....” 伴随着微微抽搐,腰身挺动,琴酒射在了他嘴里。 赤井秀一咽下口里的东西,擦干净唇边的白丝,笑着看向床上犹在余韵里的人。 琴酒并没有很快恢复到以往的警戒状态,那双碧绿的眸子瞳孔扩散,失神的望向前方。他脱力的陷在床榻里,苍白的面色染上潮红,急急喘息。 很漂亮,一副纵欲过度被玩坏了的样子。 一想到这副样子出自自己的手笔,赤井秀一那点莫名其妙的征服欲就得到了十足的满足。 “gin,舒服吗?” 琴酒没有回答。 赤井秀一不依不饶,侵略性欺身向前撑在床头,将失神的人圈在自己的范围里,凑近轻佻地再次发问,“我口得你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猝不及防猛地翻身,用不知道从哪积攒起力气暴起,将他压在身下的琴酒—— “黑麦,活得不耐烦可以直说。” 膝盖警告的顶着赤井秀一胯间隆起来的那一大团,银色的发丝月华一样倾泻而下。 “另外,你口活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