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荒须倒霉蛋系列在线阅读 - 金色的阿弗洛狄忒

金色的阿弗洛狄忒

    首先感觉到的是剧痛。

    须佐之男睁开眼,艰难地从昏迷后格外黏稠的呼吸中找回意识,当视野里逐渐出现自己的双腿,他开始为疼痛挤出难受的喘息。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须佐之男这才慢慢发觉他所处的环境是那样冰凉,疲软的身下是静止无波的潭水,背后是粗糙崎岖的石壁,自己依靠在这,眼睛也像裹了一层水雾,视线中的一切都无比迷茫。

    随后他感觉到燥热。

    那是种由内而外的火烫,仿佛内脏都在熊熊燃烧,他的身体变成只有表皮还算冰冷的内置火炉,仰仗小半截泡在池塘里的腿杯水车薪地缓解着这种guntang的躁动。这让须佐之男很想换个姿势,他有点头重脚轻,上半身摇摇欲坠地靠着粗糙的墙壁,以至于不得不仰着脑袋将后脑勺紧紧地贴在石头上,否则他总觉得自己保持不了平衡,稍一低头就会朝两边倒下去。

    “啊……呜……”

    他的呻吟声有些大了,强势的神军统帅从来没听过自己发出如此软弱的声音,于是在叫出声的下一秒他羞赧地试图用手遮住脸,下意识牵动肩膀,却发现本该跟着一起动作的部位没有如他所愿。须佐之男困惑地看过去,然后映入眼帘的只有一潭静悄悄的水,他喘息着,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

    “……请不要动。”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更加年轻的嗓音,听上去略有疲惫,还带着几分焦急,随着越来越明显的波纹震动,逐渐朝这边靠近。“须佐之男大人,您现在状态不太好。”少年的身影从阴影中显现,衣衫破损,长发凌乱,只有那双清亮的眸子还泛着宝蓝的光辉,像蒙尘的美珠。他衣摆被潭水浸透了,穗子沉甸甸地拖在后面,木屐一下下踩着池底坚硬的石块,在距离须佐之男还有几尺远的地方戛然而止,“我已经发出了求救信号,神军不久后会找到这里。在此之前您还是先安分一点吧。”

    他的声音很轻,但须佐之男听得出其中的紧张。他吃痛地挣动了几下,最后发出一阵无奈的叹息,遭受巨大撞击而不幸有些断片的脑袋开始慢慢循着线索找回丢失的记忆——恶神派了一支精锐部队偷袭了神军后方阵地,自己虽然及时赶到,但因为一路疾驰和中途敌人接连不断的sao扰耗费了大量神力,在勉强击退了最后几头魔兽后便几乎无法维持人形。为免丧失理智后误伤旁人,他本打算趁着没有完全兽化之前赶紧跑去一块安静的地方休整半晌,却没想到战斗让地面出现坍塌,他,连同魔兽的尸体和一位重要的军师,一同掉进了这个天然坑洞里。

    自己似乎一掉下来就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到不至于失控得又要化形,但浑身上下总归是不太舒服。或许是失血太多。须佐之男看了眼空荡荡的身体两侧,这里本该还有两条手臂,但在之前的战斗中被魔兽的獠牙啃下来了,要等神力恢复才能引雷塑身,如今只好勉强用最后一点力量将创口堵住;残缺不平的横截面看上去着实有些吓人,像两根被狂风生生折断的树干,附着破损的神经和血管,肌rou藕断丝连地挂在半空岌岌可危。须佐之男喘息着,用牙齿将上面被魔兽毒液侵蚀得快要断开的腐rou直接扯掉,为疼痛蹙眉的同时,小心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少年军师。

    对方看上去有些狼狈,衣衫不整地握着手中破损的神乐铃,毫无血色的唇瓣紧抿着,像一尊沉默的塑像,静静地伫立在潭水中。

    他叫荒。

    一头来自月海的幼龙。

    作为月读最中意的徒弟,对方引以为傲的占星术在这个孩子身上得以延续和发展,并像拥有了生命一般熠熠生辉。须佐之男一直认为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顽强地适应了多变残酷的战场,并冷静地运用他的知识和天赋,为神军指引胜利的方向——即便对方是被派来监视自己的眼线,是月海插在神军阵营的一根暗桩,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这双漂亮的蓝眼睛尽数掌握,是一枚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须佐之男仍然认为荒值得自己敬重。

    所以他动了动腰,试图以所剩无几的肩膀和血rou模糊的脊背挡住自己粗鲁的行为,并暗自希望这不会给本就惊魂未定的孩子带去不必要的恐慌。

    但荒比他想象得还要坚强。

    “您这样折腾自己,会让我很困扰。”须佐之男听见少年以不太客气的腔调说道,“我的治疗能力有限,如果您因为疼痛和失血再度失控兽化……至少我不希望死在您嘴下。”

    高天武神在坠落前曾短暂地化出黄金兽的利爪和獠牙,须佐之男现在破损的鞋履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位将军一向凶名在外,浴血酣战到尽兴之时更会发出如猛兽般畅快的咆哮,荒大概也是被他蛮悍的兽性所震慑,握着神乐铃的手用力到发白,嗓音也有些生硬,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维持着基本的体面和正直,蹲了下来。

    “您现在还能坚持多久?”荒用牙齿和手撕下狩衣上还算干净的两块布条,手腕颤抖着去包扎被须佐之男啃得又开始滴血的断肢,嗅到上面难闻的灼烧和毒液腐臭的气味,他梗着嗓子说道,“这里能看见星星,我大致推算了一下,距离我们掉下来已经过了三刻,而神军赶到此处至少还需要一个时辰……须佐之男大人,您能坚持到那时吗?”

    而须佐之男只是垂着眼皮,吐出含在嘴里的血块,然后喘息着看向荒放在脚边的神乐铃。那是整个洞窟里最明亮的地方,月光如受感召般自上而下地照射在它金属材质的表面,幽潭之水令它润泽,染血的五色带在池塘里静静飘荡、晕染,如一条注入颜料的河流,蜿蜒逶迤地淌向远处。他的目光有些涣散了,却还是忍着疼痛和腹中诡异的燥热感,点了点头。

    荒沉默下来,全神贯注地处理创口,小心将布条包裹住须佐之男的断肢和脖子,柳叶似的眉毛紧蹙着,直视那触目惊心的断面,却谨慎地不去触碰对方任何一寸皮肤,仿佛他照料的是一团火球,再靠近一步就会被其灼伤。

    须佐之男安静地注视着荒,少年的顾虑和小动作没有逃开他的视线,于是沐血的神将叫住了对方,同时体贴地闭上双眼,让生性敏感的孩子不必因为和野兽对视而进一步感到恐惧:

    “如果害怕的话,你就先去另一边吧。我没关系。”

    漆黑的洞窟里一片死寂,须佐之男努力侧耳倾听,试图从仿佛连流动都停滞的空气中捕捉到荒的蛛丝马迹。他的军师不知为何沉默不语,连包扎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黄金兽只能听见对方纤弱的呼吸,还有几不可闻的吞咽声。不善言辞的将军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说错了话,正当他等了很久,准备张开干裂的唇瓣补救些什么时,荒回应了。

    “我没有害怕……不、我确实很怕。毕竟我面对的是您。”少年神使的声音干巴巴的,有一点懊恼,还有一点难为情,“倘若您现在肢体健全,恐怕我已经变成您肚子里的美餐了——在掉下来之前,一直到刚才,我都是这样担心的。”

    须佐之男有些尴尬:“我不吃人……”

    “我现在也知道了。”荒的声音还是那么干瘪,像是久未进水,又好像是为自己说了这么多话感到窘迫,急切地想要转移话题,“我包扎好了,您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须佐之男吐出一口浊气。断肢被布料紧紧缠绕的感觉令他安心,尽管疼痛并未因此减弱多少,但从来将受伤看作家常便饭的处刑神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痛楚;现在取而代之折磨他的是下腹处席卷而来、气势汹汹的灼烧感,让他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脑袋,而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荒,身旁顿时传来一阵水花响动。

    “……抱歉。”

    少年捂着胸口从水中坐起来,惊魂未定地喘气,宝蓝眸子紧张地看着表情有些纠结的须佐之男:“没关系。”他说,审视着将军唇角苍白,脸颊却诡异红润的脸,然后小心关切道,“您脸色很糟糕。我应该已经帮您重新止住血了,是还有别的伤口吗?”他提防着伸出手,用指尖触碰对方的额头,“您发烧了?”

    黄金兽从喉咙挤出困扰的呼噜:“我不知道。”同时难受地舔着嘴唇,低声喘息,“我感觉很热。”荒的手指很冰,就像一碗镇暑的酸汤,让他眉毛紧蹙地忍不住伸长脖颈像猫一样用头去顶,试图得到更多的凉意。

    “您发烧了。”幼龙笃定道,然后畏惧地收回了手。传递到皮肤的温度是那样guntang,荒有些不安地捻了捻指尖,看着须佐之男像是全身无处安放一般难堪地扭着身子,不停地喘气,轻甲残破的双腿焦躁地划着水波,于是又撕下了一块布料,叠成边缘粗糙的小方块,吸水拧干,犹豫地捧在手中,说道,“在救援赶到之前,我帮您擦、擦擦身子吧。”

    “不……”直觉告诉须佐之男现在绝不能让荒解开自己的衣服。他微弱地提出抗议,将脑袋歪向另一边,却又按耐不住对少年冰凉体温的渴望,以至于在战甲被揭开时甚至做不出丁点抵抗,只能无措地感受到腹中的火焰愈演愈烈,“不…不……”

    残甲入水的声音是那样动听,表明身体卸下了重担,正以它最本真的模样示人。须佐之男浑身紧张地战栗起来,他脑袋变得昏沉沉的,视野模糊到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双腿正以怎样惊人的频率打颤,只感觉rou体变得越来越轻盈,而小腹如放在火上炙烤;荒的手指像拨弄星盘一样细致地剥去他身上残留的衣物,小心揭开快要与伤口融合的布料,年幼的星辰之力紧随其后治愈着破损的细小创口,缜密地、细针密缕地缝补,仿佛冰凉的星海直接倾倒在他体内,中和他的体温,又让其燃烧得更加热烈。

    黄金兽发出一阵舒适的低鸣,难耐地动起腰肢。幼龙为他擦洗的动作非常轻柔,让他在逃避之余又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直到那块布巾从胸口一路挪到下腹,在靠近肚脐后突然顿足不前,须佐之男才困惑地睁开眼,发现荒在盯着什么,拿着布片的手都在哆嗦。

    “您…您……”少年只看了那充血勃起的鼓包一眼,便羞红了脸对着须佐之男怒目而视,“都这种时候了,您居然还……!”他羞愤地丢下布巾,拖着吸饱了水变得沉重的衣服大步走远,气呼呼地坐到离须佐之男较远的石块上。

    “太不可理喻了!”

    而神将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责备打懵了,断流的星辰之力无法再浇灭体内燎原烈火,他又感到全身被烧得难受,下体又麻又痒,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动,在啃咬他最柔嫩的地方。须佐之男立马焦躁地呜咽起来,烧心般的折磨很快大过了断肢的疼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荒好好的突然对自己发火,只知道现在自己非常渴求这孩子的帮助,不然就要融化在沸腾的血液里了。

    于是他又沙哑地呼唤起军师的名字,脑袋颓丧地垂着,像热到极点又得不到水分的犬只一样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荒在愤怒的间隙里看过去,失去双臂的处刑神孤零零地坐在连月光都照拂不到的阴影中,金发被血块黏成肮脏的铁锈色,本就纤瘦的身体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正像濒死的小动物一般发出微弱的嘤嘤声,以试图搏得旁人垂怜。这不是他在军营里看到的须佐之男,威严的神将大人从来不允许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如孩童哭闹似的不停呼唤值得依靠的人的名字,浑身打着摆地哀求,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年神使沉默了一会,又起身向那边走去。

    “……您应该中了情毒,我在洞窟里发现了迦摩天麾下的魔兽尸体。”他再度跪在须佐之男腿边,这次目光却有些躲闪,双手小心地拆解对方紧贴着下身的布料,手指颤抖着,直到将那guntang的性器解放出来,“现在再责备您已经没有意义了。需要我帮忙吗?”说着幼龙握住了那根可怜的冒水的rou柱。

    “啊、啊啊……”须佐之男这才后知后觉地结巴起来,为难又羞耻地看着自己在荒手中高兴得不住跳动的yinjing,膝盖抽搐着,眼瞳中蓄起羞愧的泪水,“我,我——”

    懊恼而甜媚的声音,糟糕地在洞窟中回荡。

    荒耳尖红红的,假装不甚在意地开始撸动。他没有多少自渎的经验,只是依照作为龙的本能来取悦这根饱受折磨的yinjing,少年纤细的指腹揉搓着性器最娇嫩的部位,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抠挖顶端脆弱的马眼;而须佐之男看起来比他还要疏于性爱,只是最简单的抚慰就让这个男人全身都像触电般战栗,仰着脑袋靠在石壁上不停喘息,连舌头都忘了收回去,挂在唇边往下滴着粘腻透明的水丝。他看起来舒服极了,大腿夹得紧紧的,很快就在荒手中释放出来,然后还未等呼吸平复,便又一次亢奋挺立。

    须佐之男顿时羞臊到无地自容。他自暴自弃地乞求荒不要再管,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做小伏低,希望军师多少能给自己留些脸面。“已经可以了,”他哭求着,喉咙里像有火一样燥热,却倔强地开始扭着身子挣扎,“不要再弄这个,我真的、呜……!”

    “事到如今您怎么开始逃避了?”荒却略带埋怨地看着须佐之男,握着性器的手惩罚性地猛然收紧,逼得对方不得不中断哭求,为遭到苛责的yinjing浑身抽搐。然后幼龙继续撸动,动作变得无比自然,或许须佐之男生涩到可爱的反应中和了他的羞涩,很快荒的表情也跟着逐渐平静下来,“请不要乱动,我得帮您排出毒素。”

    而黄金兽只是呜咽着,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他变得十分敏感,瞪大了金瞳绝望地看着yinjing不久后再一次喷发,jingye射得很远,在昏暗的潭水中留下一片不规则的白霜。失去自理能力的将军难堪至极,急促地粗喘着,不敢去看荒的表情;从来威风凛凛的他像被逼到了绝路,牙齿紧咬着瑟瑟发抖,难过地目睹那不争气的东西又重新膨胀,甚至在荒手中跳动着,生出兽形才有的倒刺,俨然将小军师的手掌当成了雌性温暖的腔道,努力想要钩住它。

    须佐之男面红耳赤地哀鸣起来。

    “这样是不行的……”他下意识阻拦道。

    “看来的确如此,须佐之男大人。”于是荒停下动作,安然看着处刑神,“我们只能采取更进一步的措施了。请不要多想,我这是……顾全大局的判断。”即便是如此隐晦地求欢,少年神使还是没忍住重新害羞起来。他坐起身,拎着沉重的狩衣裙摆,小心跪在须佐之男脚边,将这双已经有点脱力的长腿轻轻分开,直到留出能容许自己挤进去的空间,同时按住对方下意识并腿的动作,“请不要动。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暂时作为您的配偶……都说了请不要动!”

    然而这次须佐之男的脑子转得格外迅速,荒的言外之意让他顿时清醒过来,于是挣扎着直起上身,不顾自己还在吐水的yinjing,像是已然从yuhuo灼烧的困境中脱身一般,态度坚定地否决了这项建议。“我介意。”他心如铁石地看着他的军师,“我不能这么做。”

    “可是——”

    “这是军令,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荒愣愣地盯着须佐之男,半晌,压在对方腿上的手骤然施力,幼龙撑起身子,脸上多了几分愠色。

    “您这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吗?”他说,因为感觉被看轻而恼怒地直视着须佐之男的眼睛,“我留在您体内的星辰之力正在被情毒吞噬,如果不及时解毒,很快被损耗的就是您自己的神格——现在您才是孩子气的那个!”

    饱含责备的声音激烈回荡着,把须佐之男都震得一怔,片刻,处刑神才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荒有些时候很容易动怒,为求和平,每到这时他都不得不率先作出让步。

    “我是不想把你连累了……”迎着军师严厉又带点委屈的目光,须佐之男慢腾腾跪坐起来,失去双臂让保持平衡变得格外困难,他必须将双腿分得很开才不至于半路侧倒下去,“好吧,但先让我做点准备。”

    话音刚落,当着荒的面,须佐之男开始催动体内仅存的一点神力,这原本是他保留下来以备对方不时之需的力量,如今被迫花在了自己身上。他难耐地跪在水中,垂着脑袋,静静等待身体在微弱而连续不断的雷光中改变,看着平坦的胸部逐渐丰满,紧绷的大腿变得绵软,同时骨骼也在艰难地咔咔作响,变得更纤细、更瘦小。须佐之男无暇顾及荒的目光停留在何处,他正在接受rou体乃至精神因为激素和性别的更替而产生的巨大又微妙的差别,直到躯壳和内在都被彻底变成了女人。

    在昏暗到月光都弥足珍贵的地下洞窟,高天神武以另一种形态焕然新生。

    须佐之男抬起了头,顺贴的长发下鎏金的眸子润泽而柔和。如今显现在荒面前的已不是威震四方的处刑之神,而是诞生在春季的雷鸣,惊蛰的女神,她有着独属的名讳,但至少在此刻,她还是须佐之男。

    “你一直有点紧张,我变成这样,会让你稍微轻松一点吗?”她的嗓音依旧沙哑,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形状美好而干燥的唇瓣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苦笑,“我背后有伤,不太方便躺着呢……荒,只能拜托你了。”

    幼龙这才回神,结结巴巴地依照须佐之男的请求躺下,用肘弯撑着上身,看着失去双臂的春雷女神如何辛苦又小心翼翼地膝行到自己跟前,一边等待着他脱下碍事的狩衣,一边缓慢地调整身位;须佐之男似乎羞于以赤裸女体示人,让金发将上身尽可能地包裹住,并以背对着荒的姿态一点点坐到对方已经衣衫尽褪的胯部,然后害臊地开始慢慢摇晃腰肢。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片黑暗而坚硬的石壁,这让须佐之男稍稍安心下来,努力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尽可能地让新生的女xue完全接触到荒半勃的yinjing,感受那逐渐一同guntang起来的rou柱在变得坚硬,挤开了柔嫩的蚌rou,深深卡在更为隐秘的xue口外。与男相相比,身为春雷女神的须佐之男有着更为丰腴娇小的体型,而她忘记了这点,不知道此刻从荒的视角看去,自己在微弱月色下隐隐泛光的雪白臀部就像一块甜美的蛋糕,足够诱人也足够美好,直到荒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摸上去,她才惊呼一声,整个人小小地抖了一下。

    “抱歉……”荒难熬地眯起双眼,小声道。

    “……没关系,你喜欢便继续吧。”神将绵长地吐息,感受到覆在臀rou上的手掌又开始小心动作,她体贴地沉下身子,好让屁股看上去更肥软,“不用太在意我、呃——”

    话音未落,须佐之男突然顿住,然后耸起肩膀激烈颤抖。幼龙彻底勃起的yinjing有着讨喜的大小,强硬地挤占了yinchun间本就窄小的缝隙,炙热地宣示着存在感;粗硕的柱身因为自己有些生疏的自渎而有些粗鲁地摩擦着最为敏感的rou珠,她的身体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为此急切地收缩吮吸,并让阴蒂迅速充血挺立,好令本就在快感边摇摇欲坠的神经彻底崩塌,迅速又猝不及防地迎来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

    “咿…呀啊……啊…啊……”与射精截然不同的快感裹挟了须佐之男,她呼吸急促地弯下腰,整个人可怜地坐在被yin水打湿的yinjing上,“呼……呼……”她喘息着,脊背蜷曲得像虾一样,却还是很快再度摇起屁股,呜呜咽咽地继续抚慰余毒未解的身体。

    荒握着她的腰,满脸通红地看着雪白胴体在眼前摆荡扭动,表情羞涩极了,却又怎么都移不开视线,只能愣愣地注视着须佐之男,看她很快又夹紧双腿哀叫着攀上顶峰,rou感的身体不住地打着摆,并感觉到有热液浇在自己的yinjing上,再被娇嫩的蚌rou磨蹭、拍打,变成细小的泡沫,糊在他们的贴合处。

    “须佐之男大人。”荒忍不住低声呼唤道。

    “啊……啊啊……呜、嗯呜……嗯……”

    即将迎来第三轮绝顶的春雷女神已然无力去辨别他的声音。少年微弱的呢喃融化在她自己迷乱的呻吟和震若擂鼓的心跳里,激烈的快感令她只想大声哭喊,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恍若被人玩得神志不清的娼妇,情和欲都溢满了出来,化作春水洒在胯间粗硕的器物上。

    在女人几乎炽热的喷吐和叫喊中,荒目睹着须佐之男再一次绷直了腰,仰着脑袋落入高潮的捕网;但精于预知的龙逐渐感到忧愁:迦摩天的诅咒仍然强盛,接连数次的攀顶和潮吹不但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反而让这份情毒越发棘手,狡猾地盘踞在将军软绵的小腹,挑拨她的神经,榨干她的体力,阴险地等着这位害羞又青涩的女神耗尽全部力量,成为毒花的养料——她需要更深入、更完整的交媾。荒纠结而难掩兴奋地想到。

    于是少年抚摸的手逐渐向前伸展,缓慢圈住须佐之男微鼓的小腹,揉捏那绵软的皮下脂肪,指腹拨弄着凹陷的肚脐,甚至轻轻揪扯对方浅淡稀疏的耻毛,直到终于为自己争得一丁点短暂的关注。

    “须佐之男大人。”荒在她背后放软了嗓子,“可以请您转过来吗?”

    善学的幼龙逐渐摸清了这个人的本貌:这是个温柔得不会拒绝弱者任何请求的大善人,也是个蠢笨得轻易就会受骗的可怜虫,只要披着正确的外壳,须佐之男就愿意为他水火不辞,从说一不二的神军统帅,变成人尽可欺的温顺小妇。

    果然须佐之男没有拒绝。她困惑地抽泣着,眸子水汪汪的,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最终却还是在荒的帮助下缓缓跪坐起来,一点点转过身子,将狼狈的面容和惊颤的前身展示在少年面前。荒短暂地为自己近乎诱哄的行为感到不齿,却很快将其抛诸脑后,接着用手掌托起对方绵软的屁股,宝蓝的眼睛因为激动而隐隐泛着微光,瞳孔变得竖直,濒临龙化。

    “这样下去您依旧无法脱离危险,必须有彻底的结合才可以。”荒控制着语速,努力使须佐之男能理解自己说的每一个字,然后看着那张红润的脸蛋顿时惊恐起来,啊啊叫唤着不停摇头,“请不要挣扎……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您好。

    “您的身体早已做足准备了,只是出于害怕才不敢尝试。您看……”仗着将军丧失双臂无力反抗,少年神使轻易便制住了她,然后让悬空的雌xue抵在自己挺立的yinjing上,在女人惊惧交加的哭喊中,一点点沉了下去,“这里很湿润,立马就吃进去了。”

    “呀……!啊啊……不、荒……”须佐之男蜷起身子,rufang沉甸甸地垂了下来,金发凌乱地落在荒的身上和潭水里,漂亮的脸蛋因痛苦和不安而变得扭曲。少年的性器在紧致的rou腔中缓慢挺进,愉快地跳动着,不停膨胀,不断挤压,一刻不停地考验着初次承欢的女xue,直到冠头碰到一片单薄而富有韧性的膜,须佐之男为此发出畏惧的泣音。

    荒短暂停了动作。幼龙张了张嘴,皎白的尖牙在唇间若隐若现,脸上露出了有些恍惚的神色。他正在夺去须佐之男的贞洁,少年看着将xue口都撑得有些发白的yinjing,随着缓慢的深入,逐渐有深红的液体染上柱身;而承受这一切的女人仰起头,吐着舌头,浑身像筛糠一样抖着,rufang急促地一抽一抽,似乎觉察到这具rou体正在易主,哭声都有些变调。

    “您很讨厌这样吗?”在彻底捅破了那层脆弱的瓣膜后,荒摩挲着须佐之男的腰腹,问道。

    而神将只是艰难地喘息,“不、我没有……没关系荒,没关系……”她的声音听上去是那样委屈,“我只是、呜……!有一点不习惯……”她抽搐了一下,然后疲累地耸拉着脑袋。

    残缺的女体像一根被钉死的木桩,紧紧套在粗硕的yinjing上。荒神情复杂地爱抚着这具躯体,尖锐的爪尖在鼓起的小腹不断游走,感受着其下每一寸皮rou中血管的战栗——里面流淌着毒素,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除掉它,再替换成属于他的星辰之力。于是少年握紧了须佐之男的腰,在对方越发尖锐的哭叫中让yinjing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冠头叩击着柔韧的宫口,并反复地进出,直至破开最后那道防线,闯进不该有人造访的幽深秘处。

    而串在荒身上的女人顿时惊叫出声,可怜地大哭起来,却又狼狈地潮喷,宫腔和xue道都死死地绞住带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的爱液全数浇在了荒的脸上,淅淅沥沥的粘稠汁水挂在少年高挺的鼻梁,看着小军师那有些惊讶的表情,须佐之男顿觉无地自容,于是哭泣着弯下腰去,用舌头困窘地舔舐自己的体液,像意识到犯错的小动物,发出难堪的致歉的鼻音。

    荒躺在水泊中,享受着须佐之男不停吮吸的xiaoxue、丰满绵软的胸部,还有温顺可爱的那根舌头,忽然发觉原来高天神将在性事上竟然青涩得连自己这样的少年都不如,手足无措到会用如此稚嫩的方式来讨好。幼龙垂下眼眸,似乎为此激起了本能,心脏欣喜地跳动着,脑袋埋在对方混杂着汗味、体香与血腥气的颈窝里,鼻尖慢慢地蹭动。

    宛如伴侣交颈的动作让须佐之男感到一丝宽慰,仿佛终于在全然陌生的交合中迎来了最为喜爱的环节,以至于发出松弛的叹息,没能注意到荒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向了自己紧紧夹着的、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然后被捏住其中无处躲藏的阴蒂向外拽动。这不知是奖励还是恶趣味捉弄的举措顿时令她浑身震颤不断,哀叫着接连喷了数次,透明的汁液甚至从臀缝里溢出,覆在绷紧的臀rou上,直到这具身体因为力竭而松弛,双腿朝两边分开,以一个yin荡又窘迫的姿势沉浸在余韵里。

    春雷女神无助地趴在她的军师身上,下体酸胀又在快感中欣喜地蠕动。她似乎受够了现在这副yin乱至极的处境,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而空缺的双臂令她连这最基本的动作都办不到,只能绝望地扭动腰肢,膝盖在潭水里左右打滑,像一个犯了错而被削去肢体只能爬行的可怜奴隶,甚至在挣动中又一次不情不愿地迎来高潮,失去了最后一点体面,将最狼狈、最混乱也最粗俗的模样,彻底暴露在她最器重的部下眼前。

    “呜…啊啊……好难受……好、好难受……呜……”她难过地哭泣,趴在荒身上如孩童般抽噎,嘴唇委屈地抿着,已经不知道还能怎样来挽回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不要看,不、不要看……啊……”

    而幼龙微笑着纠正她:

    “您应该说‘好舒服’和‘没关系’才对吧?”

    “什么……”

    须佐之男茫然地听着荒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还未等她品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感觉到有只手摸上了她的屁股,痴痴地体验一会那滑腻软弹的触感,然后两指挤进丰满臀rou间的小缝,危险地前后摩擦,甚至用变得有些尖锐的指甲抠挖其中紧闭的入口,在它放松后又急迫地钻进去,欺负里面毫无准备的肠rou,坏心眼地按平它的褶皱,并顶开它无济于事的抵抗和收缩,越来越深。

    “呜…呜……”须佐之男睁大了眼睛,咬着下唇不可置信地感受到荒的手指正在探索作为女性不应被用于交媾的部位,同时发觉插在yindao里的性器正愉快地跳动着,异化出可怖的倒刺和根部额外的yinjing,威胁着被不断扩张的后xue。这让她的挣扎越发激烈,一次次尝试起身,又一次次被快感和绝顶击溃所有努力,“荒,不要这样,不……我还没有——”

    而荒只是在她再度哭泣着攀上高潮后抽出埋在xue里的手指,借着若有似无的月光端详上面晶亮粘稠的水液——须佐之男已经被情毒催化得天赋异禀,只是最简单的进出抽插就能让肠rou颤巍巍地吐水蠕动。

    幼龙发出微妙的轻笑。

    他的手臂已经布满了深蓝的鳞片,纤细的指节也变得粗大狰狞,尖锐的眼瞳四周仿佛有星河流淌,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被折腾到余裕全无的猎物。对方看起来好累,整个上身都软绵绵地搭在自己胸口,只有漂亮的屁股还时不时因为爽利微微耸起,xue口难耐地收缩着,却又像是不愿承受更多,总是试图让yinjing掉出去。

    这可不行。

    “别担心,须佐之男大人,我会帮您脱离危险的。”他竭力维持着公事公办的语气,让第二根yinjing对准了不停张合的后xue,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脸上却露出了龙类特有的、欲望得到满足时畅快极意的笑容。荒抓着须佐之男的腰,帮她慢慢直起身子,好让双xue能将自己吃得更深,“请坐起来,我扶着您。”

    在极深的洞窟里,粘膜被长满倒刺的龙茎挤压的声响都清晰可闻。少年神使眯起眼睛,显然舒爽到了极致,吐息变得灼热,令他无暇给须佐之男太多缓冲的时间,甫一插入便急不可耐地托着对方绵软的屁股上下颠动起来,龙爪深深地陷在臀rou里,将两瓣肥rou捏得变形扭曲,粉白的rou从指缝中鼓起yin浪的弧度。

    “呀、啊啊……!等…等一下,荒……!呜…啊……啊……”

    荒的节奏显然超出须佐之男所能承受的限度,她艰难地在抽插中保持着平衡,却早已记不清迎来了多少次潮吹,这才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本是为了不让荒感到畏惧才特地变化的女体,没想到现在反而成了对方摧折自己的利器,令她只能哀哀地被抓着屁股像好用的rou套子一样在龙茎上起伏,奶子yin荡地碰撞甩动,汗水和包不住的涎水一起不知羞耻地四处飞溅。

    可她实在受不住了,阴蒂被刺激得快要濒临极限,整根突兀地从包皮中勃起,偶尔被幼龙坏心眼地弹动,稍一用力便让雌xue哭哭啼啼地往外喷水。情急之下她用力夹住荒的胯部,使劲让yinjing的抽插停歇片刻,一双含水美眸哀求又埋怨地透过散乱的金发看着对方。

    “稍微、听我说话啊……!”女人泣不成声地哭叫道,可怜地耸着残缺的肩膀,小腹战战兢兢地发着抖,“明明喊了那么多次…怎么总是不听……”

    荒无声地吞咽,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须佐之男,端详那张哭泣到涕泗横流、一塌糊涂的脸。“抱歉须佐之男大人。”他说,“那就让您来主导频率吧。”然后他松开抓着神将屁股的手,掌心沿着对方曼妙的轮廓缓缓向上,抚过怕痒的腰肢,最终留在那圆挺的rufang。少年神使拨弄着上面两颗鲜红的rutou,接着揪住它们。

    “您可以动了。”他无不体贴地说道,“我这样就好。”

    “不……等等……”

    “时间很宝贵,须佐之男大人。继续拖延下去很可能发生变故。”幼龙轻声提醒道,同时不轻不重地用指腹按压挤弄坚硬的乳粒,掌心细小的鳞片刮蹭着娇嫩的软rou,转着圈地勾勒外围浅粉的乳晕。

    须佐之男已别无选择。

    于是她呜咽着,抽泣着,小心催动疲惫的双腿,以自己能接受的速度重新上下起伏。酸软的肌rou令她没法很好地掌握力度,以至于每次坐下都像在坠落,屁股重重地撞在荒的腿根,水声激烈,光凭rou耳就能猜出她的私处究竟泥泞到何种地步;同时她羞赧地看着自己的rufang在这样狼狈的动作中恬不知耻地摇晃,被荒紧紧拽着,像两座雪粉的小塔,又像两根rou做的缰绳,让她不能在阴蒂即将高潮时后仰去缓解,也无法在结肠遭到撞击时抬臀来躲避,只能无奈地将这些全部承接,然后发出惹人怜爱的哭声。

    须佐之男断断续续地啜泣起来,被多到溢满的快感和高潮逼到绝路,不知所措地在原本的保护对象身上委屈哀叫,仿佛此刻更需要疼惜的人是她,舌头都无力地挂在外面,眼睛上翻,额间神纹微弱闪烁。

    但此刻唯一能怜悯她的人似乎弄错了什么,不仅没有因此叫停这场性事,反而开始用指甲抠弄她窄小的乳缝,给她带去疼痛,还有崭新却过量的快乐,推着她不甘愿地拥抱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呜……呜……啊啊……”

    不久黄金兽便沮丧地垂着脑袋,落败了似的屈服于快感让龙茎浅而越发急促地在体内抽插,zigong和结肠温驯地包裹住可怕的侵入者,rou口无奈地收缩,外部褶皱疲累地蠕动。她开始不停叫唤,顺应了发情母兽的本能,用沙哑的声音去讨好cao弄自己的yinjing,并忘情地摇起屁股,让爱液大量喷涌,直到被欲望再次捕获,任人抓着rutou浑身颤栗着绝顶。

    “啊……哈啊…荒……好——”突然她迷茫地眨眨眼,吞回临到嘴边的“难受”二字,乖巧地转口道,“好舒服……好、好高兴……荒、荒——!”然后又一次尖叫着喷出所剩无几的潮液。

    “……您做得很棒。”幼龙被剧烈抽搐的xuerou绞得眉头微蹙,双手痴迷地抚摸着那对被自己揪得红肿的奶尖,“作为奖赏,我来帮您冲淡一下情毒吧。”

    说完他再次接管了对须佐之男身体的掌控权,然后大力鞭挞起已经不再抗拒的双xue,微尖的冠头数次顶撞窄小的宫腔和结肠,接着突然使劲抓着女体往下一按,将过半龙茎都塞进了两处秘地,并让生殖囊迅速膨胀,死死卡住宫口与肠口,在黄金兽还未回过神前,开始往里面灌精。

    龙那过量的jingye很快填满了本就不适配的器官。强烈的饱腹感令须佐之男忍不住弯下腰,嘴巴大张着却什么都喊不出来;她的小腹一阵抽搐,泪水顿时夺眶而出,下意识挣动起来,却立即被龙茎上张开的刺刮得生疼。同为拥有倒刺的物种,黄金兽深知如果继续挣扎将会迎来血rou模糊的后果,于是委屈地停止动作,“嗬嗬”地喘气,看着自己用来孕育后代的zigong在皮下变得鼓胀,连小腹都开始隆起。

    可幼龙仍未停止射精。这个种族在交配上一向夸张又霸道,不仅将配偶的宫腔都填得有临盆大小,涌进结肠的浊液更是蛮横地向上逆流,在须佐之男受不住弯折腰肢的同时,淌过她的肠子和胃袋,并最终从她口腔溢出,像被cao吐了一样,可怜地沿着嘴角滑落。

    “呜……咕呜……”挨到射精结束,须佐之男挺着肚子,感受到微凉的星辰之力终于再度浸润自己饱受yuhuo煎熬的身体,“荒……”她虚弱地呼唤着她的军师,满嘴都是属于对方的气味,然后发觉有只手正替自己整理凌乱的头发。

    “您现在看起来好多了。”荒眯着眼睛,竖直的瞳孔却仍没有平息的意思。他坐了起来,深蓝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手掌抚摸着须佐之男因为得到神力支援而逐渐痊愈的后背,“但还有残余。”

    他略微仰头,望着被高潮地狱折磨得目光涣散的春雷女神,露出如往常一样温和谦逊的微笑,然后将对方缓缓放到地上,看着潭水包围这具身体,接着抬起那疲软的双腿。

    “……我知道,我知道,您现在已经很累了,但我们不能半途而废。所以接下来就由我带着您吧。”

    荒俯下身,小心地压在须佐之男身上,无视神将可怜的哀求和微弱的抗拒,让龙茎重新填满松软的双xue。

    “须佐之男大人。”在欲望又一次升腾之前,少年神使发出不知是忧虑还是期待的喟叹:

    “今夜过去后,我们之间会变成怎样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