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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逃跑/威胁/鞭打)

    “救……救我……”方白倒在地上浑身抽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一分钟后,男人打开门。他低下头,观察了几秒,怀疑方白是对药物产生了过敏反应,只是不知道是哪种……

    “砰——”

    方白大口喘着气,缓缓站起身来,扔下手中从椅子上卸下的铁圈,刚才她就是用这个对准男人后脑重重来了一下。人事不省的男人静静趴在她面前,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位幕后cao纵者。

    思考了一下自己是先补刀让男人彻底闭嘴,或者是抓紧机会逃出去再回来收拾男人,方白最终作出决定,从附近的架子上取出绳子,将男人捆得严严实实。

    男人一身黑衣,戴着手套、面具,几乎看不见裸露在外的皮肤。方白想摘下面具看看对方真容,却发现面具是类似防毒面具的头套样式,她研究了一会儿也没搞懂怎么摘下,只能作罢。

    她搜遍男人全身,也没找到类似控制器、钥匙一类的东西,正打算转身出门去找,被绳索紧缚的男人却有了动静,方白警惕地盯着对方悠悠转醒。

    “不用找了,你找不到的。现在什么年代了,还需要独立的控制器吗?”男人的声音分辨不出情绪,似乎对于被暗算的事情既不意外,也不愤怒。

    “谁让你做出这种事?你们有什么目的?”方白站到对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

    “等你从这走出去的那天,就都会知道的。”

    “好啊,你给我解开这个鬼金属扣,把大门打开,我出去之后再慢慢了解。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把你知道的东西,一点一点吐出来。”方白隔着面具狠狠一脚踩在对方脸上。要不是手上没有合适的道具,她今天就会让对方后悔做过的所有事情。

    “哦?你打算对我做什么,移交警方吗?”男人的声音隔着面具传来。面具内部应该内置了扬声器,即使被踩着,听起来声音也不含糊。

    方白嘴角勾起,笑得十分灿烂,这是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这么开心:“怎么会呢?移送警方,起诉法院,那多没意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为了回报你这几天的款待,我一定会加倍奉还,让你好好享受的。”

    她要把受到的所有折辱,加十倍还给对方!

    “那我可真好奇,你打算怎么奉还。电击,鞭打,还是把我关起来凌辱?”

    方白本来并没有想过折磨对方的手段,被对方一说,自己仿佛也被带入了场景,开始设想起来。

    “……单纯电击和鞭打多没意思。我会在你尿道安装感应器,只要有液体流过,无论是尿液还是jingye,都会在感应器之间形成通路,你会受到最痛苦的电击。”

    方白仿佛看到脚下的男人被折磨凌虐的模样,心情也好了不少。

    “或者把你绑上一晚上,屁股里插上你喜欢的按摩棒,用棍子固定在地上,再在你脚后跟放上电极片。你要乖乖双脚踮起,那就相安无事,要是撑不住了,那恐怕不但要被电击,屁股也会被狠狠贯穿。”方白笑着描述起近乎残忍的景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有意思呢,“当然,你要是现在就把我身上道具控制器交出来,说不定我会心慈手软,对你好一点呢。”

    比如说给对方戴上贞cao带,让对方不至于被cao得精尽人亡。

    “……真可怕啊。”男人听着方白的威胁,随口感叹到。

    “开胃菜而已,还有更好玩的东西在等着你。”方白厌恶地踢了一脚男人下半身,“也不知道你这根东西能撑几轮,到时候我会给你戴上最强力的按摩棒,让你最后射都射不出来……”

    男人听了一会儿方白所说的“享受”,从她脚下一点点直起身来:“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在这和你聊天呢?也许……这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在,正等着抓住你?”

    方白脸色变了,想象中报复的快感褪去,她终于觉得不对劲。刚成年的少女几句话就被男人带了节奏,她刚才应该转身就走,先离开这里联系上父亲,接下来做什么都来得——

    “别紧张,开玩笑的。”男人安慰了一句,“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只不过——”

    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传遍方白全身,她四肢都开始颤抖,蜷缩在地上哀嚎抽搐,男人身上的绳子似乎被什么利器割断,瞬间断作几段缓缓掉落。

    “只不过我忘了告诉你,一开始你昏迷的时候,就已经被植入晶片,你的身体状况会实时传输过来,所以你的戏大概只能骗自己。”看着在电击中神志不清的方白,男人轻声道,“本来只是想看看你的打算,没想到你还给我出了不少主意。既然你喜欢被这么玩,我一定满足你。”

    这是方白陷入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从昏迷中醒来时,方白仍然有些晕眩。她眼前一片漆黑,尝试活动身体,发现四肢都被牢牢拘禁,呈现脖子被固定,双膝大张屈至肩部,手腕、脚踝和大腿根部系在一起的仰躺姿态。大概被捆绑得有些久了,她的腰背处都传来阵阵酸痛感。

    令她不安的是,她清醒后几秒钟,身边就响起很有节奏的脚步声。脚步声离她很近,但她无法明确区分出具体方位,又不敢随意出声,只能绷紧肌rou,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咻——

    “啊!”

    随着轻微破空之声而来的,是尖锐的刺痛感。方白没忍住惊叫出声,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她雪白的臀rou上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红痕。没等方白反应过来,又是两下细鞭打在同一处地方,很快便高高肿起一道痕,隐隐可见皮下星点血痕。

    方白虽然看不见,但横跨臀部的刺痛感让她有种遭到刀割般的错觉。要不是明显的挥鞭声,她会怀疑对方手里的是不是开过刃的利器。

    男人没有说话,细碎的脚步声在方白周围响起,方白绷紧臀部肌rou,连带着双腿也紧绷着。

    咻——

    又是一鞭打下来,这次命中的是方白浑圆的双乳,细嫩的皮肤迅速红肿,方白疼得叫都叫不出来,徒劳地张开嘴大口喘息。

    下一鞭迟迟没有到来,方白总疑心下一秒就会被命中,不断小幅度扭动着身体。处于应激状态太久,她只觉得时间似乎过了好久,终于耐不住性子。

    “够了,你就这点本事吗?你想报复,干脆直接杀了我!”方白语气强硬,只有颤抖的喘息声泄露了她的恐惧。与其说她在挑衅和抗争,不如说她对即将到来的可怕刑罚有了猜测和预感,避免过度崩溃而进行的自我安慰而已。

    话音刚落,又是重重一鞭,这次打中的是深红的乳尖。本就薄嫩的乳尖迅速充血,渗出了星点血迹。

    “你除了鞭子还会什么!会打人了不起吗?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当你的奴隶!”

    “住手……我让你住手听到没有!”

    “你……啊——你会有报应的……别打了……”

    “啊……你到底想要什么……”

    “放过我……”

    男人一个字也没有回应,室内只有方白的声音在不断回响。她从色厉内荏地威胁咒骂,到浑身刺痛的情况下失措的哀求,男人都一句话没有说,只是默默为她的身体添上一道又一道红痕。

    “……我错了,放过我吧,我都听你的……啊……别打了……”方白原以为自己能抗得过纯粹的疼痛,但层层叠叠的痛楚叠加不但无法带来麻木反而让身体进入某种应激防御状态,抵御这种痛楚而不屈服只是一种妄想。伤口传来的疼痛感就像被白纸割伤的口子,看着不严重,却又深又疼,稍微动一下就像要裂开一般。

    她熬不住了。

    男人沉默了片刻,最后一鞭顺着方白的股缝抽下,连带着阴蒂、花xue、后xue,全都被照顾到。即使男人有所收力,仍让方白哭着挣扎求饶。

    “课上没学过该怎么求饶吗?”男人的语气冰冷,语调毫无起伏。

    “我、贱奴……贱奴知错了,请主人宽恕……”方白很熟练地道歉。她悲哀地发现,大概是之前重复太多次,现在说出这种卑微的话语竟然也十分自然,甚至花xue收缩几下,有了些许情欲反应。

    咻——

    “这才是开胃菜就请求宽恕,你的硬气哪去了?”男人又是一鞭下去,把方白抽的整片阴阜无处不痛,看到她双腿紧绷却无法合拢的模样,男人琢磨着下一鞭该抽哪里。

    方白眼泪大颗流下,疼的气息都乱了,不争气得小声啜泣。之前强装的所有硬气都被打散,她开始学着挑对方喜欢听的说。

    “贱奴知错,贱奴以后一定……啊……一定听话,求主人……啊啊啊别打那里……求主人饶过贱奴这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

    方白断断续续地求饶,期间又被男人不留手狠抽了几下,带着哭腔的哀求越来越无法抑制。她才不傻,该顺从的时候,她会比谁都听话。

    “错在什么地方?”又是一鞭重重挥下,专门找的大腿内侧与阴户接缝、脚心等刁钻地方。

    “唔——贱奴不该、不该妄想逃跑,不该暗算主人……”方白停顿片刻,yinchun处又一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连忙把话接了下去,“不该威胁主人,不该胡说八道……”

    最不该没有及时补刀,给了这个混蛋反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