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一叭那个药王谷的小可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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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伤上加伤了我可不管。” 我趴在竹榻上,半露着右肩,夔枝手法粗暴的将缠在我肩上的绷带裹紧,疼得我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我给夔枝的那些东西终于让他对我的态度好了一点,肯让我带他出去游历了,有我带,那结果必然是躺赢的。 可是还是遇上了些棘手的妖兽,我护着夔枝这小菜鸡,废了些灵力才弄死它们,把妖兽身上有用的东西都扒下来丢给夔枝炼药。 夔枝收完战利品,看着我右肩被妖兽抓出来的三道可怖血痕,“……待回谷,我帮你医治。” 我如今的境界,鲜少有人能伤到我,身上的旧伤大多是杀魔修和妖王留下的,时间太久早就无关痛痒。 等回谷黄花菜都凉了,我不以为意,擦了擦本命剑上的血,“没事,等会就好了,你帮我想想今天中午吃什么比较实际……嘶,小没良心的……” 夔枝不知什么时候近身,伸指戳了戳爪痕,我捂住伤处,疼得抽气。 “疼还说没事,看在你帮我的份上,勉为其难帮你治治。” 于是他不由分说把我拖到了他药王谷的住处治伤,身子被翻来覆去摆弄了个遍。 医术不精啊医术不精……我一边被他摆弄着一边心里暗暗叹息,要是谷主,这种程度的伤三下五除二就给我治好了。 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包子长大后却成了这幅好像我欠他八百万似的模样,明明是他欠我八百万! 正想着夔枝又是狠狠一拉,我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他在绷带接口绑了个完美的蝴蝶结,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水,“没想到你身上除了妖兽的抓伤,还有很多旧伤,我顺手帮你都解决了。” “多谢了,”我笑眼弯弯,“那我就告辞了,不打扰你炼药。” “恕不远送。” 我走到门口,看见院落中栽种的几株游历时无意间和夔枝发现的灵植开出了星星点点的小白花,“小枝啊,你看,它们都开花了。”我指着小花给夔枝看,又指指我,“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我只是要你的元阳,又不是要你的命。” “……你怎么还不走?” 我举手投降,回合欢宗了。 回宗门的路上碰见了两个药王谷服饰的小弟子,其中一个一见我脸就红了,“师……师母?”他连忙行礼。 我想起来那两个小弟子似乎是我和夔枝外出游历时一起收的徒弟,顺手摸了摸他们的头,“嘴真甜,给,吃糖。”逗了会他们,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药王谷。 ——江若梨走后。 夔枝望着江若梨离开的方向发呆,片刻后回神,自嘲一笑,“如若你接近我……为的不是元阳就好了。” “师尊!”两个小徒弟元气满满地跑过来,夔枝看见两个徒弟脸上不自觉露出温柔的微笑,但是下一秒他疑惑地盯着两个徒弟手中啃了一半的糖糕,“这是谁给的?” 小徒弟在师尊面前不敢乱叫,乖乖承认,“是江jiejie。” 夔枝幽蓝眼眸一深,徒弟手中赫然是一块咬过一半的枣花糖糕。 “嗯,没事了。”绿衣青年脸色rou眼可见的苍白了,眼角余光落在墙角那株快要枯死的幽兰上——是什么时候,自己不再关注它了呢? 掐指一算,我又该去夔枝面前刷存在感了,夔枝对我虽然还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是已经习惯我的经常叨扰。 夔枝院落中的小白花长势良好,看来受到了主人良好的照料,我顺手牵羊摘下一朵最好看的小白花,藏在袖中。 我转身,夔枝那张面无表情的美人脸近在咫尺。 我:“……” “你偷我花,赔钱吧。”他摊开五指,微笑道,“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少一点。” 孩子长大了,不好欺负了…… 我满脸写着求放过,跟我道侣混久了看见什么花花草草都想薅一把。 “我不吃撒娇这套。”夔枝有意无意地咬重了“撒娇”这两个字的字音,听起来更有压迫感了。 那好吧,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近夔枝,袖中翻出那朵刚摘的白花安在了夔枝发间,“花送你了,我真没钱,这身子您看得上吗?” 大清早夔枝绿发未梳,柔顺地披散在肩膀旁,他的手在我扑过来时下意识放在我腰侧,隔开了一定的距离,我一指轻抬他下巴,小白花顺着他柔顺的发丝悄然滑落。 “回答我。” 我能感觉到夔枝身体的僵硬,连呼吸都收敛。 玩笑好像开得太过了,想起我不慎在他床上睡着的那次,我收回手后退了一步。 “不用回答了,我开玩笑的,赔赔赔,我最不缺的就是灵石。”我一边说一边看夔枝的表情,触到他变得阴沉沉的视线又收了回来,怂哒哒地再次往后挪了一步。 该死的,我怎么会怕一个战五渣小孩生气?我比他大了一千多岁! “……方才,是个玩笑,花你爱怎么折怎么折,我不在意的。”夔枝不那么自然地咳了一声,“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对我总没有好脸色,所以我误会情有可原啊。”不要我赔钱,一切都好说,“小枝儿,你这样的美人不要每天都板着个脸,多笑笑,大家都开心。” 指尖仿佛留有那人guntang的体温,夔枝蜷了蜷手指,低声应了,“嗯,我不是故意的。”怪他想要的太多,却迁怒到她身上。 她对他的爱,如同随手就能给予的枣糖糕,能给他,也能给别人。 既然如此,那他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夔枝伸出手掌,脸上挂了一层浅浅笑意,“我前几日研究出一个新药的方子,不知江长老能否帮忙试一下药效?” 试药而已,我搭上夔枝的手,笑嘻嘻道,“对,多笑笑,你这么对我笑,让我做什么都值了。” 顺带暗暗嫉妒他一个男人的皮肤比我这个女人还要白皙细嫩,但是一想他母亲是三界第一美人,我释然了。 夔枝这回是真的笑了,眼角翘起,幽蓝瞳眸璀璨如星河万千,我忍下去亲吻他眼尾那颗泪痣的冲动,只将他的手握得更加紧。 不管是三界第一美人,还是三界第一美人的漂亮儿子,现在都与我并肩了。 七月初七,与夔枝一道游历江南,路遇桃花林。 我没忍住辣手摧花的冲动,想去折一枝桃花,却被花枝反手抽了脸。 “噗嗤!”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一定是夔枝的笑声,这人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笑声吗?吵到我了! 我抽出剑指向那刚刚拿枝条打我脸的桃花小妖精,准备把怒气发泄到妖精身上,夔枝是独苗美人,我下不去手。 桃花小妖精见我杀气腾腾的样子秒怂,转眼间我面前就只剩下一堆桃花花瓣,撒了我满头满脸。 我短暂失明了几秒,抖落一身桃花。“别让我抓到你!”我吐掉嘴里的花瓣擦了擦脸,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说着收了剑,堂堂妖女才不会欺负一个小花精! 我回头,空荡荡的,夔枝不见了…… 我本能地慌了一瞬,展开神识搜寻夔枝的行踪,没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我的人,夔枝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走了,这是他第一回做出脱离我掌控的事情。 神识搜索了一圈,我飞速奔向了夔枝的方向,他背对着我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我悄无声息地接近,勾住他的脖子,“小枝儿,在和谁说话?” 夔枝转头,一枝开的正好的桃花被他递了过来,“我用一些东西跟桃花妖换的。” 心弦似乎被撩动了一下,我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夔枝微微偏头躲开我的视线,可是那微红的耳尖出卖了他,“你傻了?” “不是,我很高兴。”我完全不想破坏大好的气氛,放开夔枝,看着桃花枝傻乐,“美人送的桃花,得想办法好好珍藏起来。” “那上面有桃花妖的灵力,不会枯萎,定期浇水就能一直盛开。” 夔枝的衣上沾了些我方才蹭到他身上的粉红桃花瓣,我心虚地悄悄伸手拂了下来,不打自招地拍了拍。 夔枝好像笑了,不确定,我再看看。 没等我再看,夔枝突然抓住了我作妖的手,眸光幽深地盯着我,“江若梨,你喜欢我吗?” 我被迫仰头看着他,夔枝不再是当年那个被抢走糖糕就伤心的大哭的小孩了,他长大了,我每次看到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都不可避免地心跳加速。 “喜欢的。”可是夔枝看我的眼神又让我想到了当年那个小孩,得不到想要的糖一定会又一次伤心得大哭吧…… 我在心中细数夔枝这些年所受的苦楚,父亲哥哥早亡、母亲多次改嫁、祖父堕魔,他一个人在药王谷可想而知过的并不好。所以别人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紧抓着不放。 小可怜。 我轻抚他的脸颊,认真道,“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所以花心思接近你、讨好你、亲近你。但是我是合欢宗,我非良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我无法给你理想的未来,我所能做的就是用我的方式,尽可能的让你开心。”还有保护你,余下的字句我没有说出口。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夔枝拥入怀中,他一向清冷的声线颤抖,“你这个……坏女人,你连说点好听的骗骗我都不肯。” 我听闻夔枝胸口的心跳声急促又盛大,他身上常年带着的苦涩药香将我包围。少年人的情感如烈阳般炽热灼烈,我心口像中了一箭,软得一塌糊涂。 从决定重拾元阳骗子旧业帮郑萍解决夔枝这小美人开始,一切都没有脱离我的预料,他即使抗拒我的接近,但是也渐渐在与我相处中松懈了防备。 我从来没有掩饰我的企图,我要他知道我的企图也依然心甘情愿地把心交给我。 可是真到这一刻,我的心却像被钝刀割过一样闷疼。 夔枝修长五指插进我用束带松松系着的发间,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威胁的话语,“江若梨,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着别人。”他温热的吐息落在我脖颈,一阵发痒。 我学着他的样子回抱住他,踮起脚尖,亲吻了他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