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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哥妹

    懒得起名全用的代称,有记录的脑洞在作者感言

    “他确实是爱你的。”哥靠在门框边上,嘴里叼着根烟,只是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他鼻尖,只是习惯性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放进嘴里。家里的空调刚被他打开,妹明明一直没有出门。

    听到这话的妹反常的平静,她问哥:“那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哥决定用沉默回答。

    男友是哥的好哥们,第一次见妹时她才十五岁,穿着针织毛衣,红色的,还有点别的什么图案,哥早忘了。后来那哥们说他喜欢红色。

    他要追妹……妹的戒备心很强,于是他找哥牵线搭桥,哥当时点了根烟,把手握成拳跟他对碰一下,这之后天天把妹带到咖啡馆补习。男友一开始装作碰巧,后来主动要求加入他们,妹一开始还用怕生的眼神向哥求助,不久就会在哥的面前和他交换一个湿吻。这是短短一个半月发生的事,分手也不过经历了一年,而哥还能想起当时在咖啡馆妹脸上的红晕,两唇拉丝的长度,以及某个夜晚的激烈而隐秘的欢乐声。

    那哥们说他累了,说妹完全不给他私人空间,看着那么乖,查他手机的时候跟疯婆子一样。哥吸了口烟,左手撑在栏杆扶手上,右手将耳边只会发出烦躁声音的蚊子挥走,嗯了一声。

    男友不知凡几,事件相似的仿佛这半年的冲突只有三次:查手机、问那个女人是谁、说你爱我。和哥从共同朋友那里听来的相差不远。哥等着他说出意图。

    男友同样撑着栏杆,将心里的想法一五一十告诉哥,末了真心实意的叹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晦涩难懂,哥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疼,只好侧目,将视线移到手机上,翻来覆去的把玩,让人不禁担心它会坠落到楼下摔个粉身碎骨。

    当时男友最后说的是:“我真的很爱她,也真的想离开她。”

    当时哥在栏杆上按灭烟头,将它扔到某不知名的地方,答应了他的请求,最后拍他的肩膀说:“没想到你还是个浪荡子。”

    发展成这样,也不出哥的意料。妹揪着他的领子问男友为什么不来找她,她从哥这里得不到答复就一遍一遍打电话,电话拨通后直到所谓“正忙”都无人接听。哥冷眼旁观,他把烟重新放回盒子里,依旧堵着出去的正门。他没法确定窗户是否都关着,只能在妹将要离开视线时跟随,还顺了一把笤帚将地板上破碎的碗碟整理一下。

    妹坐在陶瓷碎片里唯一安全的地方放声大哭,此时哥正打发走邻居,他三两步跨过尖头的陶瓷片组成的地砖,像以前一样将妹的脸埋入自己肩颈一侧。呼出的高温气体像发烧一样,哥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在额头搭了会。他看着不善言辞,一遍一遍顺着妹的脊梁安慰,这个弱小和疯狂于一身的身体,让哥在此刻感到自己的无助。

    ——算了吧,这也是他的顺水推舟。

    过了几天,妹一切如常哥一直盯着妹,怕她自残他会关注垃圾桶,偷看妹的大腿和手臂“他的眼球布满红血丝,身上有种死人的味道,后来回想起时,他觉得还是这样的自己更不正常”,

    妹哭着哭着睡着了,她先是一阵强烈的疲惫感,那种不安与冲动渐渐淡去,在脱离了哥哥的怀抱后,躺在满是陶瓷碎片的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醒来后她是在自己的床上,旁边还有哥侧躺着,盖着同一条空调被,空调“嗡嗡”地发着噪音,她对天花板思考了良久,最后开口喊哥。

    她哥背对着她,但是拉住她的手了。

    哥没回答,妹就拽拽那交握在哥腰间的手,瞬间被握紧。但那人随即又放松下来,他背对着妹问她怎么了。

    哥随手揉捏着她的指腹,上一次这样接触妹还会跑过去和他一起睡,现在早就到了避亲的年龄了。

    “饿了吗?”哥停下动作,握得妹手指有些痛。

    “我想吃巧克力。”

    “家里还有,午餐点外卖好吗?”

    “嗯,想吃土豆粉。”

    “加一份豆芽?”

    “还有豆皮。”

    ——以及二人默认的○○可乐。

    妹看起来和一年前一样,哥心里吊了口气,任谁都觉得这反常的要命。他放心不下,半夜两点,哥放下手机悄悄打开隔壁的房门,床头的夜灯不是之前两人共同挑选的其中之一,男友送她的。

    哥掀开空调被,很短很宽松的睡裤和无袖的清凉服,为了清爽,她也没穿内衣。没有伤痕,哥展开妹的手,也没有掐痕。

    他不敢在白天睡觉,夜里又会陷入担忧和后悔中,隔一段时间会去看垃圾桶,晚上等熬夜的妹睡着后又去看她的身上有没有多出伤痕。

    男友跟哥一直有联系,在诉苦,哥夹在两人中间有些疲惫,

    除此之外,男友的消息也让他困扰,明明已经如此不愉快的分手了,还是会找他打听妹的消息,然后再逐一分析,情真意切让人怀疑被分手的其实是他。追忆,幻想,叹气,但兜兜转转总会回到她的占有欲上,实在是太棒了。

    一起做事的同僚妹子是个很成熟的人,最近也会频繁的联系哥,在蝉鸣和缺乏睡眠导致的耳鸣中,同僚妹子温柔和干练的文字消息为数不多让哥不怎么烦躁。她一直有对哥投出好感,哥今天答应了她“一起吃个饭吧?”的请求,还特意收拾了自己一下。

    哥在闷热的空气里打开自己家的门,他只吃了一顿饭就礼貌的和同僚道别,自然是因为不放心妹。急匆匆回到家,看到妹面无表情的现在门前,粉色衬衫和黑色七分裤,明显的出行打扮。他深吸一口气,问:“有什么事需要出去吗?”

    “我没有,你有吗?”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刚才有点事。”哥撒谎。

    “比如找个女朋友?”

    哥挤出个笑容说:“没有的事,工作关系。”他推开妹进门,将门关上后用力扯了一下。

    妹在哥换鞋子的时候冷不丁开口:“聊天记录,我看了。”

    “我让你感到困扰了是吗,你需要别人的支持才能面对这么一个麻烦的meimei是吗。”

    终于还是变成这样了。

    在经过了几天的沉寂,妹又开始将她和哥一起添置的碗碟等易碎品一起摔个粉碎,她东踹西砸,沙发被她一脚踢移位,茶杯被毫不犹豫的扔向墙上的挂画,让哥本来坠入冰窟的心如被燎着般烦躁。

    蝉鸣。在抓住妹的头发时就已经听不见了。血迹在“砰”的一声中,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家久远的墙面上,和水彩笔蕴含的回忆难舍难分。

    “呃啊啊啊!”妹趁着哥喘息的功夫挣开他,转身在七零八落的家里拾起一把水果刀,冲着他砍上去。

    哥本能抬手去挡,在小臂受到重伤之前制住妹,他将水果刀夺过来扔下窗口,力道大的妹手几乎要脱臼。

    两人不分彼此地在满地狼藉的地方扭打在一起,妹的眼睛糊了血,视线都是红色的。而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血为家里磨损厉害的米色地砖增添从未有过的艳丽色彩。

    在蝉鸣都被掩盖的声音里,砂锅碎片和电视机碎片一起掉落在地上。哥看了看妹,妹也看了看哥。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没有多事的邻居和厌人的蝉,只有这对兄妹。

    哥率先打破了寂静,他垂低头,拉着妹去了医院。

    哥一如既往去妹房间偷窥,那把水果刀本来不至于那么锋利,哥直接走上去坐在妹的床边。他的眉心突突跳。

    他扼住妹的后颈说:“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是吗。”妹好像并不在意,“那男友呢。”

    “有我心疼你还不够吗!!”

    面对哥的突然爆发,妹也并未显得被惊吓到,她问:“你真的爱我吗?”

    “不然你拿刀子捅我好了!”哥指着那把过于锋利的水果刀。

    妹看看手里的刀子说:“抱我。”

    哥暴起骂她神经病,揪住她的头发看她脑子构造。妹用未拿刀子的手拉住哥的手,两颗头颅的凑近方便妹将嘴唇贴到哥的嘴唇上,她的吻黏腻又色情,冰凉的刃还贴在两人之间未接触的皮肤上,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也可能不是刀的错,是手中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子的错。在三重刺激下哥理所应当的硬了。他紧抓妹的头发将她拉开,两人的嘴唇分开时拉了暧昧的丝线,就像妹和男友在他面前的一样。

    红艳的过分有诱惑力的唇让meimei看起来真的像个女人,妹把刀子往前送了送,刀尖对着自己,同哥说:“不cao我就捅下去吧。”

    哥冷笑,一把夺过水果刀扔到地上,冰冷的地面和金属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哥将妹的脸按在枕头里,拨开短裤和里面的内裤,将干涩的xiaoxue浅浅抽插几下就将自己的roubang拿出来对准那里。

    哥边被夹的破口大骂,边刺激阴蒂让rouxue内部分泌液体润滑。妹只发出闷闷的呻吟,她没抗议哥的粗暴,尽量放松自己让快感明显。

    roubang在狭窄的xue内活动越来越明显,两人皱紧的眉头渐渐放松开,蜜xue将哥的欲望放大,他无法抗拒和meimeiluanlun的感受,经过几分钟,他的情绪已经被原始的生殖欲望和社会道德谴责替代,崩溃仿佛只是他进入这里的借口。

    哼哼唧唧的声音标识着妹也被取悦,她痛苦和快乐并存,她有些耳鸣,除了哥和自己愈加粗重的喘息声一概听不见。

    “你caocao我,哥。”妹带着笑说。

    “我他妈没带避孕套。”哥抽动几下说。

    妹将手臂攀在哥脖子上,被这几下深顶地呻吟连连,她喘息着说:“那你陪我打胎好了。”

    “滚!!!”

    但哥射在里面了,虽然马上去买了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