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中心向 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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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提前预警,有男主死亡描写,有男主的动物塑,但不是所有人都有,可能有一点掉san,有活人有死人有活死人,有bg和gl向的密探广,和很多人有性关系前提。逻辑很脆弱经不起推敲,看不懂是正常的,因为我也没看懂。可以接受的话,请继续阅读。 summary:一百零七根断骨,出自于很多,很多人的身上,唯独单剩下的那一根不见去影,因此,我踏上了寻找断骨的路途。 从乱世睁开眼时,我在刹那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死人是不能睁开眼的,因此,我还活着。 这在此时此刻对我来说并不算一个好消息,我一心求死了好些年,终于遇到了这样的机会,却每一次都能够活下来,死的永远是我不想看见的人。 我厌恶极了,反胃的恶心让我蹲下,温热的手掌贴在我的小腹,很轻很轻地揉着,似乎是很担心我受伤了的情况。我一把将他刨开,头也不回地骂他:“我都说了多少次,让你少吃点生冷的。” 陈登站在我身后,面色复杂,欲言又止,现在我不想听他在说什么,一切都等了回了绣衣楼再说。 只是,绣衣楼的据点也被人用火烧了干干净净。 索性人员伤亡不大,我带着几个心腹,或者说我根本就什么都没带,只有我一人,身着广陵王衣来到了棺材前,礼官说这些不合礼数,我没有多和他讲道理,让人推出去,别碍着我的事了。 好多人的脸我都很熟悉,但这种熟悉里也带着陌生,陌生……我看向那张冰凉发僵的脸,是傅融。傅融怎么会躺在那里?我的脑袋一阵阵痛着,尖锐的像用刀子在割着神经,我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但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所以,为什么是傅融? 我看见傅融躺在棺材里,内心平静的毫无异常,除却那阵疼痛之外,即使我想表现的更惊讶一些,可我怎么都勾不出那样的表情,就好像我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而今时今日不过是演出来的一场戏。 戏?我对这个念头感到荒谬,回忆了一遍我脑海里的记忆,我也不觉得自己缺失了什么,到底缺少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在我低头看傅融的时候,我仍然感觉到悲伤,我在为他的死亡而悲伤,荒谬的是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即使最可能的情况就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我伸手抚着他胸膛上的伤口,突然又觉得好笑,于是我笑了起来,笑的累了就趴在他的身上,像从前那样去听他的心跳,我贴在他的胸口,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傅融,要做我梦里永远的白月光吗?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撕下衣角,用火将它们点燃,烈火吞噬了一切,我,傅融,还有很多看不见的东西。 然后,我再次醒来。 脖颈被人用力掐着,缺氧从胸腔蔓延到大脑,我下意识抬脚踢去,却什么都没有踢中,脚踝从空荡荡的袍里扫过,袁基看着我,面上是和死人一样的僵白。我说,我怎么不知道欠了这么多风流债? 袁基不说话,脸上还是带着笑,不怎么温和,下半身的蛇尾缠住我的腰身,他的声音晃晃悠悠的,在半空中回荡着,殿下,他说,您怎么舍得? 我怎么不舍得?我勾住他的发丝,看见活人总比死人好,尽管我也不确定他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总之是个能喘气说话的就行。袁基呵呵笑了两声,像是在嘲讽我的真心,但我一向便不怎么看重那玩意儿,于是我不理会他,只看他独自饮下那杯茶。 你何至于此呢,我拉住他的手臂,语气多少有了些起伏,我不愿这样,也不想看见他这样,但他只是摇头,说,殿下,这是您下的令,在下怎敢不从。 于是我松开了手,可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我记不得了,在这个时候,我才承认我确实是失去了好大一段记忆,才会连这种事情都忘记了。因此我便看着他喝下那杯下了毒药的茶,他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看上去格外怖人。 那条阴暗潮湿的尾巴缠的更紧了,他说,殿下,您忘记了吗,我已经是个死人啦。 我反身压住他的咽喉,他也不挣扎,就那样笑眯眯地看着我,一点也不介意我越来越用力的手掌,他的神情似乎在鼓励着我,没关系的,都可以的,他用气音说,殿下高兴就好。我松开了手,贴在他已经没有跳动了的心脏上,我再一次杀死了他,即便这是我不得不做的事情。 我同样掐住自己的脖颈,比掐住他时用的力气还要大,直到白雾将我笼罩,我再一次醒来。 我做了一个冗杂的梦,我看向身边躺着的刘辩,我说,我梦见我杀了好多人。小小的一团的刘辩,像只小黑猫一样贴在我身上,他的声音还没有褪去稚嫩,只是问我,杀就杀了,为何要皱眉,你不是广陵王吗? 我当然是广陵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勾着他的发丝在怀里玩,他好小一只,真的和史子眇说的一样,等等,史子眇是谁?我的头又疼了起来,翻的人直恶心,我想不起来,但刘辩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他慌了,连忙问我还好吗,直到我缓过劲来,点了点头,他的表情才好看了些。我一时兴起,突然问,假若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呢? 刘辩的身子逐渐抽条,变得更大些,是我记忆里最常见的模样,他眼里含笑,我当然为了你去死,广陵王。有很多人都对我说过这句话,可他们都不是天子,更不是刘辩,所以我信他们的话,却不信刘辩的。 我捏住他的脸颊,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我想看见的。 刘辩露出那种无辜的,犯了错的猫似的的表情,可是,我已经为了你死了哦,广陵王。他说。 我大概是疯了,而刘辩也是,他的尾巴缠在我的手臂上,毛茸茸的,但是很冰冷,他眼里含笑,问我,你想怎么再杀我一遍?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答道。 我不想看见他的尸体,如果他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我环着他的肩膀,鼻尖贴在鼻尖,就像小时候那样。而刘辩也发出同样的感叹,要是能回到过去就好了。我摸了摸他的脸颊,在片刻的沉默后,我说会的,我们能回到小时候的。 我的手掌捂在他的口鼻上,他倒是一点也不挣扎,黑色的头发缠住我,像深海的海草,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拉着人坠入海中,但这也是我的选择,我纵容了他的行为,正如他纵容我时那样。 在碰到冰棺时,我愣了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我的头更疼了,躺在这样冷冰冰的地方,那股疼痛就更剧烈。我咬住唇角,强迫自己清醒一些,可不管我再怎么用力,都尝不到一点血腥味。 我撞上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我猜测那是冰块一类的,明明应该冻的我生疼,却偏偏没什么感觉,我的脑袋仍然很疼,我咬住唇,强迫自己从冰冷里清醒过来,然后,我对上了一双浅绿的眼眸。 我轻轻唤他,师尊,可他并不理会我,即使我想不起来太多的内容,在我看来这也是反常的,倒不如说,我从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可能性。左慈也会离我而去吗?我不知道,可他的身躯好冷,我摘下手套,用体温去感受着他的冰冷。 师尊,师尊,我连着叫他,希望他能从冰棺里起身,说这一切都是我想太多了。我想的太多了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疼痛……挥之不去的疼痛,脑袋里像进了一只令人厌恶的虫。 我极为讨厌这种疼痛,可我偏偏躲避不了,我晃着冰棺里的人,希望他能抬一抬眼……再看一看我…我抓着他,师尊,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这是梦吗?我不知道,我的精神岌岌可危,它们宣泄着,从我的大脑里争吵着要出来,它们要吃掉我,他们要吃掉我。 是谁要吃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