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婚后玩命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觉到是谁来了她房间,思来想去觉着应该是平氏,只有她母亲,她才会这么没有防备。

但是中午的时候,她与镖师们一道正忙的时候,就有侍女来说,五娘怎么了五娘怎么了,等贺兰叶为了维护他们在外摇摇欲坠的夫妻恩爱关系,过去看柳倾和的时候,柳倾和就让她拿药来,擦了擦逐渐好转的伤口,然后理直气壮说饿了。

这种时候,贺兰叶只能留下陪着柳倾和一起。

晚上的时候就更玄了,贺兰叶要不是现在抓着了现行,只怕还不敢相信。

她自打柳倾和这次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后头的杂屋,这几天夜夜忙到夜半,也就是今天感觉不太舒服,难得早退了回来,不料一推门,点着灯的杂屋中,一身女装的柳倾和正在往桌子上放食盒。

这几天晚上她每次回来都能吃到的夜宵。

贺兰叶保持着推门的动作,有些呆滞看着狭小的房间中柳倾和的动作,电光火石之间,她想明白了这几天明明忙到她该一口水都喝不上的情况下,怎么还能保证一天三顿的正常了。

昏黄的烛光下,屋内的柳倾和明显没有想到贺兰叶回来的这么早,还捏着食盒的手有一丝僵硬,而后转过身来淡定对她说道:“身为新妇,照顾夫君这种事情你看我做的可还到位?”

贺兰叶眼神古怪扫了柳倾和一眼,她不知道为何,看着柳倾和却居然不能直接简短的驳回去。

被发现了,柳倾和也大方,直接摆出来了夜宵,招呼着贺兰叶:“难得你回来的早,厨房刚做好的,都烫着,趁热吃。”

贺兰叶却没有动,她站在原地了半天,啧了一声后,转过身关上了门,又去关了窗,一下子把狭小的杂屋变成了一个彻底封闭的空间。

柳倾和已经发现了她的动作有些不太对,停下了手上动作,面对转过来对着她的贺兰叶,摆出了一副严肃认真的姿态。

贺兰叶抓了抓发髻,她此刻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沉默着来来回回打量了柳倾和许久,觉着继续僵持下去没有意义,似乎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她的目光在桌子上一碟碟丰富的夜宵中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柳倾和的脸上。

眼前的人因为现在夜已深,许是已经洗了脸,他仗着夜中光线昏暗,又没有别人,素着脸就来了。

这是一张贺兰叶这段时间从未在意过的脸庞,却也是她不得不在意的脸庞。

贺兰叶犹豫了很久,最终一抬头,直直对上了柳倾和的眸。

柳倾和莫名浑身紧绷,如临大敌。

“柳倾和。”

贺兰叶口吻清淡喊着他的全名。

柳倾和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从贺兰叶口中出来,格外的好听。

他一恍惚,忘了自己有没有回答。

贺兰叶似乎也看出了柳倾和的恍神,她只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在讨好我?”

柳倾和一愣,而后拉下脸来:“不是。”

“不是?”贺兰叶一挑眉,“那这是什么意思?”

柳倾和却把空食盒收拾了,给了贺兰叶一个眼神,转身就走。他冷情的声音稍显不满。

“自己想。”

贺兰叶想到睡下了都没有想到,她打了哈欠,困意十足却精神亢奋,依旧沉浸在解密之中。

贺兰叶想了一晚上,迷迷糊糊熬到了鸡鸣三声,天蒙蒙亮,忽地想到了一个答案。

她心里头一个咯噔,猛地睁大了眼。

“……不会吧。”

难道说,柳倾和他……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好了么。”

贺兰叶:“想要减刑?”

来了,连续卡文好痛苦

以及,是感情

红包包继续哦

第39章第39章

贺兰叶难得分出了两份心去观察柳倾和。

她这一观察,观察出了几分之前从来没有发现的东西。

柳倾和是暗探的身份她已经知道了,而一个暗探的生活,贺兰叶以往觉着是和她一样踩在刀尖上,所以一直把自己当做新妇,老老实实在贺兰家主持中馈,除了两次失踪带回来一身伤之外,柳倾和是个很不像暗探的暗探。

但是贺兰叶忽地觉着,或许不是柳倾和不像暗探,而是她从来没有去观察过柳倾和,没有了解他真正的样子。

柳倾和略显生疏的讨好,让贺兰叶终于想起来仔细看一看这个头上顶着她妻子身份的暗探了。

这几天齐洵又约了她几次,照例还是谈着些贺兰叶感兴趣的,最后不死心地问她,幽鹿苑真的不能去么。

被齐洵问了几次,贺兰叶也有些动摇了,她一面含糊着齐洵,一面派人去打探着幽鹿苑,身边得用的人出去了一大半,在家中能帮助她的人就太少了,导致她这段时间依旧很忙。

忙也有忙得好处,贺兰叶直接假公济私,把处理事情都搬到了新房,而这段时间处于新房唯一主人的柳倾和,也变相的被她征用了。

贺兰叶也从这个时候,悄悄打量着这个一直以来没有被她认真在意过的人。

她让柳倾和留下,不是帮她端茶送水,就是冷不丁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一开始柳倾和还会提防一些,几天下来,他也拿捏不住贺兰叶是什么意思,索性随她去了,问什么答什么。

贺兰叶盯了柳倾和几天,从早到晚,终于盯到了一些不一样的。

她住在新房的时候,柳倾和知道和以往不一样,他也很自觉就搬到了后头新修葺的房子里,里头空荡荡的除了家具别无一物,好在他也不挑拣,扔一床被子就能睡。

柳倾和夜里去后头睡了,贺兰叶睡半个时辰爬起来,穿戴整齐后偷偷摸摸推开靠后头的窗,轻手轻脚翻窗跳下去,软底鞋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纵容着她在月光下悄咪咪贴着墙摸到了柳倾和睡得房间门外。

新修的房子开的窗有些小也就罢了,也不知道柳倾和闹哪样,大热的天窗子也不开,贺兰叶偷窥都没有地儿。

好在她轻身功夫还不错,加上她体轻,为了一探究竟,顺着墙脚一蹬,轻飘飘爬上了瓦顶,瞅准位置,掀开了瓦片来,顺着那一点点缝隙看着里头。

里头的柳倾和还没有睡。

空荡荡的房屋只有桌椅床榻,连桌布也没有铺的小圆桌上燃着几根蜡烛,柳倾和白天穿着的女装这会儿挂在桁上,他则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绸裤,手中握着一把贺兰叶从未见过的短剑,对着空气快速挥出,空气被利刃划破发出‘咻’的声音,简短而迅猛。

他没有穿衣服的身体肌理清晰可见,一直包裹在衣服下的躯体偏白,贺兰叶一垂眼,就能看见他后背处一条蜿蜿蜒蜒粉色刚刚愈合的伤口,也能看见他肩膀,手臂,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