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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一切都非常顺其自然。 莱欧斯利并不吝啬于将身体暴露在人们面前,刀尖舔血一步步爬到现在的高位,无数次受伤都需要将碍事的衣物祛除才能接受更良好的治疗。 他已经准备好接受被友人宽衣解带的独一份的体验。 可惜被誉为正义标杆的公职人员也会有自己的小恶趣味在,莱欧斯利横躺在沙发上,他感到克洛琳德的手在隔着裤子布料缓慢揉按着自己的下身。 力道轻柔,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莱欧斯利目视天花板,在前戏才刚开始便感受到的困意因为那处起了反应而一扫而光。 他不自觉夹紧腿,却被克洛琳德发力将左腿牢牢按在沙发靠背上。 “不能先脱掉吗?”尺寸可观的性器在勃起的状态下将灰色的布料鼓起一大包,莱欧斯利挺了挺腰,试图缓解布料包裹着的束缚感。 “...就你要求多。” 那维莱特克洛琳德在这场性事中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听莱欧斯利的话,两位各司其职,一个将衬衫解开一个将腰带松开。 莱欧斯利撑起身,举手抬腿,配合着动作,随着衣物落下,护膝与鞋被剥离,那事前被要求重新戴上的腿环终于回到了主人身上。 两人默契地将手套摘了下来。 没了衣物遮挡,身上张牙舞爪的痕迹仿佛成为了天然指路标,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比起蜜色肌肤更加暗淡的狰狞伤痕,莱欧斯利的愈合能力很强,但腹部的一道刀疤却因为没有得到即使治疗和后期护理而增生,如果他会怀孕,这无疑是他曾孕育过一个生命的铁证。 指头眷恋般在那道增生的伤疤处逗留许久,最终往上游走。 那维莱特的动作很轻,但在那饱满的乳rou被温凉的手心覆盖揉捏时还是让莱欧斯利不由得呼吸一滞。 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原本硬邦邦的胸肌就像比例般柔软,乳粒也被很好的照顾渐渐挺立起来。 女性漂亮细腻的手无师自通地taonong着他的性器,修剪得当的指甲盖偶尔擦过可怜到往外吐着透明粘液的马眼,刺激到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微不可查的闷哼。 唇舌包裹住随呼吸微微颤动的乳尖,缓慢的舔舐转变为不轻不重的吸吮,偶尔还会因为滑出口腔发出响亮的“啵”声,淡棕色的rutou随爱抚变得成烂熟的樱桃色,乳孔微张,莱欧斯利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从舔奶子这个行为上得到快感。 喘息逐渐变得承重,同时被照顾的乳眼和性器带来的刺激让他无法停止身体的颤栗,他下意识蜷起身子试图逃脱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却被两双有力的手重新禁锢在沙发上,像卷轴一般被重新摊开铺平。 兴许是被莱欧斯利的持久性磨到感觉乏味,克洛琳德加重了力度粗暴撸动了几番那愈发坚挺的性器,想着如果再不缴械便放弃伺候这块区域。 莱欧斯利的身体与他寻常说话时要显得耿直青涩许多,克洛琳德的举动使得他处于痛与爽的边界线,呼吸频率逐渐加快,快感在脑内炸开,他终于射出了几年来除了偶尔晨勃自行解决外的第一股浓精。 不给他冷静的间隙,茫茫然间被引导着换了一个姿势,莱欧斯利向前挪了几寸,胸膛倚靠在沙发靠手上,即便皮质的靠手足够柔软,趴伏在沙发上将身体重量全集中在上身也会觉得略有点呼吸困难。 克洛琳德的手从紧绷的小腹缓慢抚摸至精悍的腰身,她双指沾了些许jingye充作润滑,在莱欧斯利的xue口缓慢得按压打转。 xue口周围的神经丰富,刚泄完精的莱欧斯利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在第一个指节还未打招呼便探进去的那一刻,控制不住的呻吟也随之喊了出来。 “唔嗯……!” 这不是出于本意。 他尴尬得抿唇低头,却被旁观了片刻的那维莱特捏着下巴强迫自己抬头,一如不久前他引诱他接吻一样。 那维莱特不知何时站到了他面前,莱欧斯利紧闭的嘴被他稍微强硬的撬开,但实际上莱欧斯利也是被下一秒他在那庄严宽大的衣袍下的尺寸相当吓人的性器给震惊的合不拢嘴。 如果不是知道晚些这种东西会插进他的屁股里,他或许会吹个口哨。 莱欧斯利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那维莱特的性器虽然大的吓人,长得却跟他本人一样漂亮秀气,颜色浅淡,属于男性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实际上是没有勤于清洗而积累的味道在那维莱特上也不存在,反而能影影约约闻到香皂味与洗涤剂的味道。 嗯,毕竟那维莱特不是人类,怎么可以跟普通男人相比,莱欧斯利甚至觉得他都不会流汗不用上厕所。 有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他张开嘴,高热湿滑的口腔温顺地包裹住顶端,那维莱特蛮横得向前挺胯,将性器再往里送了一截,莱欧斯利只能张大嘴巴,小心将牙齿收起,开始吞吐起来。 常被罪犯背后议论感慨的rou感十足的翘臀被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在皮肤上留下浅淡的红印,克洛琳德等待一根手指在肠道中进出顺利后,忙不迭又添进一根,但在耐着性子下的漫长扩张里,另一根手指上能充当润滑的jingye早已在空气中变干,第二根进的比之前要吃力一些。 克洛琳德拍拍莱欧斯利的屁股,在他主动塌腰后便一不做二不休,将第二根指节挤了进去。 莱欧斯利被私密部位从未体验过的撕裂感惊得身子前倾,却弄巧成拙将那维莱特的性器整根包裹紧嘴中,顶端破开细且脆弱的喉管,第一次深喉带来的痛苦让他止不住得干呕,柔软的舌头不受控得舔舐起柱身,他头往后仰,尝到甜头的那维莱特肯定不肯就此放过他,道了句“失礼”便抓住他的头发再度将性器挺进。 积蓄的泪水再第二次深喉的痛苦刺激下夺眶而出,有的泪珠甚至滚落至唇上,在那维莱特抓着他头发前后taonong间被自己吞吃进去。 后xue也急剧收缩,夹得克洛琳德的手指生疼,她空闲的那只手安抚性地温柔抚摸着莱欧斯利的腰侧,迫使他慢慢放松下来,那两根被箍紧的指头却开始模拟起非常粗暴的活塞运动。 偶尔合作任务时多重的皮rou伤他都可以试着自己去调节隐忍,手指不是无情的刀剑,克洛琳德相信莱欧斯利对这微不足道的痛楚可以做到忍耐。 莱欧斯利的确有想过去尝试调节后xue处强烈的异物感,只是那维莱特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明明在各个时候他都保持着谦逊有礼的行为态度,却在用几把狠狠cao他嘴的时候把他的好朋友当作一个飞机杯。 在几次深深的挺弄下,微凉的jingye全数灌进他的咽喉里,莱欧斯利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在那射了一次还仍然坚挺的性器退出他的嘴巴后狼狈的咽下,他伸舌舔了舔酸痛的嘴角,感觉今晚睡觉连嘴都闭不上了。 “之前说帮忙排忧解难那句话我收回,以后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再给人koujiao了。”莱欧斯利咳了两声,在克洛琳德那两指抽插速度变快后又开始闭上嘴装哑巴。 克洛琳德显然是不满于自己被忽略,肠道与括约肌在她蛮横地刺激下逐渐变得松软,她用两指将xue口撑开,继而又塞进最后一根手指,三指的进入让扩张完全的肠道很好吞吃了进去,克洛琳德寻到方才探寻到的微微凸起之处,弯起指节狠狠得向下捻去。 “呃啊,不是,等一下!” 可惜,并没有人在意莱欧斯利的请求。 前列腺带来的刺激是连射精都无法比拟的,莱欧斯利只觉得脊柱发麻,小腹酸酸涨涨的,在克洛琳德毫不留情的抽插按揉期间他无数次拱起背撑起身子想要逃离这不可控的快感,他已经预料到他马上就要在两位友人面前失态,却被察觉到的那维莱特无情地按回了沙发上。 呼吸变得局促,口中的呻吟不断,莱欧斯利搭在沙发靠手上的手抬起试图去抓些什么,却只能抓到那维莱特莱特依旧勃起的性器,他认命地张开嘴准备提供服务,那位莱特却难得绅士了一番。 那维莱特俯下身用手钳住莱欧斯利的脸颊让他再度抬起头,对上那迷离失神的双眼时眼神却是温柔非常,他在莱欧斯利还挂着眼泪的眼角轻轻烙下一吻。 莱欧斯利再也忍不住,不靠抚慰便硬的发疼的性器在克洛琳德对敏感点又一次的蹂躏下再次解放,白浊射出,随莱欧斯利的眼泪一同滴落在沙发上。 经过一番高超他再也没有插科打诨的力气,仅仅是前戏结束莱欧斯利便脱离得瘫在沙发上,气若游丝,若不是克洛琳德拍了拍他的脸,他都没有意识到二人已经交换了位置。 自己又被调整回最初姿势,门户大开,一条腿被扛在那维莱特的肩上,另一条腿无力得耷拉着,脚尖触地。 “莱欧斯利,看着我。” 克洛琳德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侧,莱欧斯利侧过脸,感到唇上的触感黏腻柔软。 克洛琳德含住他的下唇轻轻舔弄着,舌尖探入他不自觉微张的嘴里,手也不闲着,轻轻抚摸着随呼吸起伏的胸膛。 身躯颤动着,那维莱特顺着腰际延伸向下,托起莱欧斯利的屁股,顶端对着xue口轻轻戳弄着,因方才的刺激分泌的肠液随xue口的收缩一股一股流出,也不忘勾引人似的吸吮挽留着那维莱特。 感觉到莱欧斯利已经逐渐适应,那维莱特单刀直入,将另一条腿也扛至肩上后便把性器慢慢的推入xue中。 但是还是太大了。 即便大部分注意力已经被克洛琳德的缠绵的亲吻转移走,莱欧斯利的屁股还是只能勉强吃进去半截,安抚地揉捏了下他痉挛颤抖的大腿,那维莱特选择循环渐进,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莱欧斯利的敏感点很浅很容易找到,这也归功于他身体的诚实,每每碾过肠壁中那块小小的凸起,他都会忍不住发出微小的呜咽。 在后xue终于肯吞吃进那维莱特的全部后,克洛琳德结束了这黏黏腻腻的深吻,双唇离开时甚至牵扯出一缕银丝,莱欧斯利好像是被亲迷糊了,为汲取新鲜空气而微张的嘴还探出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很可爱,像小狗,克洛琳德轻笑着用拇指擦去嘴角她挂着的口水。 下半身随着变得愈发激烈且快速的抽插发出黏腻水声,像是在宣誓着看到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两人那温存一幕的不满。 那维莱特将性器拔出,掐紧莱欧斯利的大腿,在对方转过头投来疑惑的视线后又全数挺进,紧致的肠rou再度被破开,莱欧斯利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把剑活生生贯穿了胸膛,痛得哽住了喉咙,一时间都不知以何种方法呼吸。 粗暴得横冲直撞强过一切温和的调情前戏,每次至深的顶撞都让他肠rou不自觉绞紧。莱欧斯利只感觉自己的脸好像在烧,眼眶耳朵都在发烫。 “哈啊…不行太深了,慢一点……” 那维莱特只当他的话是耳旁风,又开始进一步的侵略。 “我说慢一点...啊…唔……”莱欧斯利头皮发麻,呜咽随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大声,最后转为几乎不间断的啜泣。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几把真的大得让人涨肚子吗? 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快感加剧而情不自禁迎合着抬腿的生理反应。 克洛琳德解开腰封,将裤子褪下,精致且布料触感细滑的底裤早已湿透,她搭着莱欧斯利的肩,毫不留情得跨坐到他的胸膛出。 “帮你爽了那么多次,现在该轮到我了。” 莱欧斯利眨眨眼看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克洛琳德,默许般勾了勾唇。 办公室亮堂的光线似乎昭示室内的严肃基调,偌大的空间里没有任何书页翻动到声音,只有三人控制不住的喘息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克洛琳德半磕着眼,手紧揪着莱欧斯利的领带,边喘边控制不住地挺腰。 莱欧斯利伸出舌头,不断地在又滑又热的内里缓慢地舔舐。 克洛琳德下面一直往外淌着水,来搞得莱欧斯利脸上也湿漉漉的,她食髓知味,在高潮即将达到时毫不客气得利用莱欧斯利高挺的鼻子来刺激已经充血的rou粒。 莱欧斯利也感觉到克洛琳德的急切,舌头探进湿滑的xue内模拟性交无序抽插,带出一股股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水液,还差点呛到。克洛琳德直直呼吸着,期间吐出的呻吟带着微不可查的哭腔。 很快,湿滑感冲淡了股间的粘腻,她潮吹了,喷出的液体部分撒溅到莱欧斯利的脸上,剩下的则被莱欧斯利全部吞吃进肚子里。 她从莱欧斯利身上下来,也不嫌弃,似嘉奖般在莱欧斯利唇上落下一吻,后将还挂在膝窝处的内裤脱下扔给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努力耕耘的同时也能做到一心二用,他接过那块小巧的布料,疑问得看向克洛琳德。 脱下的衣服不着急穿上,克洛琳德将莱欧斯利上半身抬起,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歇息,她让莱欧斯利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 “晚点会用到的。”克洛琳德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莱欧斯利的长腿开始发抖,小腹因高潮而不断的抽缩,他开始自暴自弃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到最后,连柔软紧窄的后xue也被cao弄得发麻,甚至连声音都喊不出,只能听见响彻满屋的水声与急促的喘息。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俯下身,轻唤他的名字,吐息喷洒于近在咫尺的地方,莱欧斯利只是感觉,自己好像又要流泪了。 “可以了...已经够了吧...” 那维莱特彻底将莱欧斯利抱起,二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受惯性影响莱欧斯利只得抱住对方的脖子,而那维莱特紧紧掐着他的胯骨,进行最后的顶进。 莱欧斯利好像已经彻底没有力气叫出声了,只觉得自己意识轻飘飘得,身体因又一波高潮而抱紧对方,那维莱特也有感应似的,在莱欧斯利再次释放的那一刻,自己也用尽全力顶到最深处,好像以让其绝对受孕为目的一样,将jingye射至最深处。 被那维莱特放下后,莱欧斯利投身进入了一个异常柔软的怀抱,甚至还香香的,后颈也被安抚一样轻轻的摩挲。 过了许久,莱欧斯利喘够气抬起头,侧过头看清将自己拥入怀中的人的样貌后,耳根再度变得熟红起来。 看到老友难得的一面,克洛琳德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再度将莱欧斯利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脯。 — 几日后,克洛琳德因事务来到沫芒宫与那维莱特商议对策,只是临走前那维莱特将一个包裹转交给了她。 收件人是她的名字没错,但她记得自己最近根本没有买过东西,不是特殊的日子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会寄她什么礼物。 在那维莱特以未知人士寄来的包裹随便打开可能会涉及人身安全的说辞下,克洛琳德选择在办公室里拆开这个陌生包裹。 是自己洗干净的内裤,和一张贴有卡通鲨鱼的信卡,克洛琳德展开来,读出了上面的内容: 到底是谁把这东西塞我屁股里的? 落款人是,莱欧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