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焕子顺子上大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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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顺?你干什么呢!” 姜文焕扯开鄂顺,看见崇应彪魂都飞了的状态,生气的质问鄂顺,刚刚他可看清了,这小子贴着崇应彪蹭个没完,露出的犬齿差一点就要咬住崇应彪的脖子,跟发情的兽一样,姜文焕心里犯膈应,怎么平日温温柔柔的鄂顺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丑恶嘴脸…… 反观鄂顺笑眯眯的回应他“我?我在夸阿应香呢,你也要闻闻吗?” 事情怎么会变成样的? 崇应彪忘了,军营里都是男的,因为是要挟八百诸侯的质子,所以他们连休息都鲜少拥有,生怕一个疏忽就溜走几个,这种环境催生出的欲望自然高涨,男人之间互相疏解之事也就不少,但崇应彪一向是不喜欢的,他不怎么喜欢别人触摸自己的身体,倒是和苏全孝有过几次,但也只是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用嘴弄出来,而且没有他的准许苏全孝不许碰任何地方。 两个少年都是身量不矮,但崇应彪年岁大一些,比苏全孝更壮,看似是他强迫苏全孝,但只有苏全孝知道他的老大敏感的要命,只是舌头就可以让他抖若筛糠,涨红一副美人身躯呼吸起伏间光是看一眼苏全孝都感觉硬的发疼,如果老大射在他嘴里更是会因为莫大的满足而头皮发麻射在裤子里,那一刻他就是狗,是老大的狗…… 有时候崇应彪被伺候的太爽是会赏给苏全孝一个刺激的吻,苏全孝抖着腰几乎要死在他的老大身上,食髓知味的不断祈求,求老大多亲一会儿,但崇应彪会毫不留情的结束,在这个吻后给他戴上或系上什么宝石坠子,珍珠手链,总之就是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用来奖赏他听话却有野心的小狗。 但更多的就没有了,崇应彪以为男人互相疏解也不过如此罢了。 但鄂顺急躁的动作打碎了他的刻板印象,随着探入身体的手指崇应彪差点愤怒的暴起要揍鄂顺一顿,怎么会这么痛! 但姜文焕在身后抱紧他的身体让他腰部悬空,根本使不上劲,于是嘴上愈发不干净: “你好大的胆子!我舅舅不会放过你的!” “鄂顺你个王八蛋!你骗我!你敢骗我!” “姜文焕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竟和他一起欺负我!!” “我抄你全家!!!” 鄂顺手指纤长,指节却粗糙,常年受力的手哪有脸那么俊秀,但这在军营里还算漂亮的手指在崇应彪后xue中温柔的做着扩张,崇应彪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越骂越伤心,越骂越害怕,虚张声势的恶人就是这样的,当身后的倚仗不在时总是很容易偃旗息鼓,崇应彪有些害怕了,因为他惊恐的发现他居然在这场强暴中寻到了一丝快感,嘴里没忍住泄出的哭腔吓得他抖的更厉害…… “阿应真漂亮……”鄂顺一边耐心扩张一边凑上去和他接吻,手指摸到一块凸起的rou,轻轻按下去发现崇应彪小腹抽搐的厉害,眼圈顿时就红了,鄂顺见状狂喜,急不可耐把舌头强硬塞进崇应彪的嘴里。 姜文焕哪里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他以为刚刚鄂顺狗似的嗅崇应彪脖颈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还可以这样过分,可他却什么都不会做,傻掉了,任凭崇应彪反手在他的肩膀上抓出数道伤痕,他像王城守门的大饕餮,除了僵硬在原地,其余狗屁不会。 崇应彪的腰猛的往上一弹才惊觉手里的人被惹得浴火滔天,鄂顺见时机差不多才蹭进崇应彪双腿间,他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南都来的世子身形颀长,结实的肌rou附着在骨头上随着动作牵拉出强壮的弧度,崇应彪嗤笑一声,除了殷郊,他崇应彪才是身材最好的那个,见招拆招他也没觉得鄂顺会怎么对他,因为刚刚只是稍微不同罢了,以为鄂顺会和苏全孝一样伺候他。 可直到鄂顺掏出自己的家伙式……崇应彪这才觉出一丝不对,男人和男人,怎么可以像男人和女人那样呢! 用哪里啊! 崇应彪死活不让鄂顺碰他,扑腾着双腿踹他,鄂顺一个不防备被踹中胸口,很疼,但也很带劲儿。 鄂顺用眼神示意姜文焕,这下人才反应过来,于是男人在崇应彪分神之际强硬掰过他的脑袋吻了下去,厚实的舌在崇应彪口中肆意索取,他喜爱香膏,常常炫耀他娘亲寄来的各色香品,现在连嘴里都是香的……姜文焕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从一开始的青涩,到充满欲念的侵犯也只是短短一瞬间。崇应彪身体很宽,不是他可以轻易单臂锁在怀里的,但若是腰的话……手缓缓下移,也不是不可以…… 连带双臂被人箍在腰间,崇应彪早就被吻得七荤八素,忽略了被禁锢的现实,他从不知道接吻可以这么舒服,爽到头皮发麻…… 姜文焕另一只手慢慢掐住怀里人的脖颈,他懂如何让人安全的窒息,只需要两根抵在颌下的手指,就能让人在性事里飘飘欲仙……而崇应彪的反应也很给他面子,软着身子张大嘴巴让他吃,离开后还探着湿软艳红的舌尖,想去吃他的舌头,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嗬嗬的气音。 他被亲傻了。 姜文焕喜爱他这副娇痴的模样,没忍住继续吻他,鄂顺没有任何反应,他似乎不在乎喜爱之人被他人亵玩,低头浅笑一下,抠挖了些崇应彪包裹里的脂膏,这是润肤用的,不会那么香,但也很香,鄂顺感觉自己快被满屋的香气熏透了…… 给自己狰狞丑陋的性器抹上足够的脂膏,又探入崇应彪的rouxue里反复打转“别怕,不会痛的,我不会让你痛的,别怕。” 姜文焕皱眉听他魔怔一般的话,鄂顺看上去精神状态堪忧。 鄂顺一边重复一边慢慢顶入崇应彪的身体,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崇应彪怎么也不适应,本来亲吻已经足够舒服,现下倒是被疼的脸色一白,他强行挣开姜文焕的束缚,脸色极差咒怨道“我恨你……鄂顺,我恨你……” 明明刚刚对我还那么好,什么正人君子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居然敢把我当成营里的妓子…… 崇应彪眼窝子浅,和他娘一样,哭起来不顾别人感受,红了眼睛就是落泪,气急败坏的话还要打身边的人或者摔东西出气,鄂顺伤了他的心,他就不想继续下去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真没人能强迫他。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鄂顺勉强压住他的动作,往前贴着人家面颊柔声安慰,什么rou麻的称谓都喊出来了,他自信自己在崇应彪心中与他人意味的不一样,也知道崇应彪的吃软不吃硬,就用带了点南都温吞的乡音安抚他,他知道崇应彪喜欢听,用这种语言哼唱的家乡小调总能哄他开心。 崇应彪的眼泪也终于在鄂顺哄声中慢慢歇了,而且随着鄂顺身下不间断的进出他确实得了趣儿,那把狰狞的rou刃不知顶到了哪,顶的他腰眼发麻,还想哭,他想让鄂顺快一点。 鄂顺抽空瞟了眼崇应彪身后装死的姜文焕,眼神对上多年兄弟就知道鄂顺的意思,紧接着鄂顺的工作在崇应彪耳边安抚天性暴躁敏感的男人“我们是心悦你的,不是轻视你,阿应不舒服吗?不舒服一定要跟我们说啊,我们是想让阿应舒服的……” “焕哥……” “诶,我在。” “我难受……” 姜文焕一下接一下吮吸崇应彪的颈侧,左手抚摸男人腰上的疤痕,右手揉捏丰满的胸脯“别怕,很快就舒服了。” 鄂顺舔舐崇应彪左边的乳首,又爬上去和崇应彪交换一个黏腻的吻,这个吻好热,崇应彪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化了…… “阿应,没事的,没事的。” 鄂顺握住崇应彪的胯骨,瞬间加快速度,性器迅猛的碾压撑开rou壁,崇应彪不知他顶到了哪,舒服的找不着北,喉咙止不住的发出尖叫,伸长了手要阻止鄂顺的侵犯,但zuoai的男人比野兽还不如,鄂顺抓住他的一只手,侧头咬了上去,没用力,却让他感觉疼,他以为鄂顺是山里的狼怪化作人形来报仇了,恍惚间又哭了出来“疼…疼……放过我……” 鄂顺按住他的小腹,看崇应彪爽的双眼迷离口水都留下来的痴样,仰头无声的笑了出来,他终于得到他了,哪怕是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别怪我,阿应,若不下作,我一辈子也碰不到你…… 你是姜大将军的亲外甥,无限荣光,可哪怕我jiejie为最尊贵的世子妃我也成了质子,战争频发,四大伯侯之子永远冲在最前面,我不善武艺,每每与死亡擦肩而过我都害怕的要死,我怕我回不了家,我怕我年纪轻轻就看不到未来的日子,我怕我永远无法再和你一起……因为姜大将军只会为你而反……他会让你活着…… 远在南都的父亲脾气急躁如火,加之殷商赋税日益加重,暴政严苛,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我早就知道父亲是迟早要反的,我也是迟早要走上死路的,但我还是害怕,我害怕,我害怕我先一步,可就算先一步,也请让我更先一步说一句我对你的爱…… “别怕,别怕,阿应不用害怕。” 一双手接住了鄂顺的泪,崇应彪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眼睛红红的,鼻子和嘴唇也是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努力平复着呼吸一张一合,迷茫的眼神是少有的纯净,崇应彪有一双干净的眼睛,鄂顺只是看一看,就要哭了。 “臭小子,你cao我你还哭,你他妈要死啊。” 然后崇应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他的目光中伸出水艳艳的舌,把掌心的泪水舔了个干净,尖锐的嘴角勾出一抹笑“臭小子,不好好伺候我就拿银子砸死你。” 银子?什么是银子? 姜文焕不知道,他经常能从崇应彪嘴里听到新奇的词,是北方的词吗? 崇应彪也不知道什么是银子,反正娘亲就爱这么说。 鄂顺被这么一打岔也顾不得什么伤心,因为他早就被崇应彪的舌头勾去了魂,索性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欲望的漩涡里无法自拔,性器死死钉在崇应彪身体里,惹得身下人惊喘不断,笑喘着喊“快!再快点!”鄂顺就喜欢满足爱人,xuerou因为情动而疯狂缠紧体内的性器,惹得鄂顺额头鼓起几条青筋,他死死按住崇应彪的腰,疯狂捯凿他紧致的后xue,yin液顺着他的动作飞溅出来,弄得鄂顺血管隆起的小腹水淋淋的,崇应彪这才害怕了,摇着头哭叫着扒住姜文焕的手臂往上爬,鄂顺哪肯放过他,一双大手抓紧他紧实的大腿往回拉,一点休息时间不留就马上狠狠抽插,弄得崇应彪尖叫不已,双眼上翻俨然被cao透了的模样。 “好紧——呼——好会吸……阿应你怎么这么会吸……” 崇应彪早就没了力气回他,乖巧的窝在姜文焕怀里任人宰割,被忽视了姜文焕看不出有哪里不开心,情绪意外稳定,甚至还和崇应彪交换口水吻个没完,但握在崇应彪胸脯上青筋暴起的手就不像什么情绪稳定了…… 鄂顺感觉自己快到了,于是加快速度,顶的崇应彪口水收不住,遭受莫大折磨一样在姜文焕怀里疯狂抖动,喉咙里的尖叫都被含着他嘴唇的男人吃进肚子里了。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鄂顺一口咬在崇应彪的喉结上,姜文焕能感觉到崇应彪崩溃的哭喊。 不顾头上姜文焕冷漠警告的眼神,鄂顺狞笑着加重力道,一边抖着腰把jingye尽数射在崇应彪身体深处,一边把喉结上的牙印咬出紫红血痕,享受着阿应美丽的身体和自己对所爱之人的标记带来的登天快感,病态的红蔓延上质子中算是白皙的脸庞,他的阿应…… 被拽着后脑头发远离的鄂顺漫不经心的舔舔嘴,头皮传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却忍不住戏谑的看姜文焕那张隐藏在崇应彪身后阴鸷的脸,东鲁不是以东海贵族自称吗?怎么也像我这山林里长大的南疆子一样,发情野兽一般,姜文焕,你还能装多久啊。 半软的性器退出崇应彪的身体,柱身上都是被yin液浸染过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仔细满足过的模样,而崇应彪这边过了好半天才看到后xue流出的白浆,射的太深,姜文焕眼热的不行却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还能承受住他。 “来吧……不能让你干看着……” 崇应彪脑子白了好一会儿,这才堪堪回神,姜文焕在刚刚的性事里伺候的他很舒服,他不介意多给点奖赏,娘说过做人一定要大方,不要小家子气,而他是最听娘亲的话的好儿子。 “用嘴可以吗?” 姜文焕拇指轻轻摩挲男人rou感十足的嘴唇,他没亲够,所以想换另一种方式亲。 “你的身体已经很脆弱了,我再来会伤到你的,而且只有营妓才会迎接一个又一个男人,她们很可怜,我爱你,我不想你可怜。” 回应他的是崇应彪湿软的舌头,他喜欢被人哄着,姜文焕句句得他心。 鄂顺冷眼旁观,擦拭身体的动作都一滞,姜文焕这小子,比他好像还厉害点啊…… 他第一次koujiao,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回忆苏全孝之前是怎么对自己的,然后再用舌头舔,技巧生涩的不能再生涩,但心上人美丽的身体在胯下舒展,如世间最娇贵美丽的花为他一人绽放,怎能不叫他咬紧牙关,只为不在心上人面前别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舔两下就射出来…… 但他崇应彪就算再怎么聪明一学就会,喉管也终究不是用来咽男人性器的地方,他就只能一点点含进去,他不明白苏全孝是怎么逼迫自己每次都能含那么深的了,明明这么痛苦,那小子却一次都没说过。 察觉出崇应彪在分神,姜文焕终于爆发出今晚第一次不满,他已经被忽视太久了! 抓住崇应彪披散的长发,猛一挺胯,粗长的性器全没入嫣红的rou唇,崇应彪痛苦的掐紧姜文焕大腿,他感觉快要窒息了,喉管死命收缩要把外物推出去,柱身被挤压带来的快感让姜文焕后背细细密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喘息声愈发粗重:“舒服——啊——” 他没继续为难崇应彪,继续在喉咙里冲刺几下就射了出来,又浓又多,装不下的jingye顺着嘴角涌出来,被上下cao开的崇应彪失神倒在床铺上,不停往外无意识的呕姜文焕射进去的jingye。 “畜生……两…两个畜生……” 他喉咙哑的厉害,要废掉似的,姜文焕鄂顺对视一眼,为了不惊动其他人,穿好衣裳的鄂顺去打水来为他清洗,趁人走开这一会儿姜文焕抱着崇应彪哄了好一会儿,给他擦干净脸,仔细漱了漱口才没让崇应彪张嘴就要抄他全家。 也是,他嗓子伤了,估计就算骂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