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轩澄/羡澄/双璧澄】意乱情迷在线阅读 - 一 偷窥小舅子自慰 在jiejie家勾引姐夫

一 偷窥小舅子自慰 在jiejie家勾引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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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今年异常炎热,七月底下了几场雨,暑气熏蒸,整个城市像是被倒扣在巨大的蒸锅里,处处透露着湿热与燥气。

    五点刚过,金鳞地产的总裁办公室就没了人。业务经理来送业绩汇报,探头一看紧闭的大门,纳闷儿地咂咂嘴,“咱们金总今天走得够早的啊?不像他啊,晚上没场合?”

    秘书收了报告,一本正经地扶了扶眼镜,“有。不过金总说了,今天的场合在家里,得早点回去,金夫人都打来好几个电话了。”

    他口中的金夫人当然不是金总的夫人,而是他的母亲、金鳞集团真正的掌权者——金光善的妻子。

    金夫人今年五十多岁,优雅美丽,交际手腕了得,娘家更是横亘三省的巨富之家,从她踏入S市富太太圈的那天起,就一直是圈里不败的常青藤。金光善年轻时惹下不少风流债,却被金夫人一个一个收拾得干干净净,所以这么多年来,金夫人在金家始终稳坐正牌夫人的交椅,金光善在外面再怎么花天酒地,回到家还是得老老实实,唯夫人马首是瞻。

    然而两人的儿子金子轩却与金光善完全不一样,早早娶妻生子,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从不与别的男男女女搞桃色新闻。S市是国内最繁华的都市之一,富豪云集,哪个手里不是包养着两三个小明星小网红,像他这样洁身自好、英年早婚的富二代,可以说是寥寥无几。金夫人倒是对宝贝儿子满意得不得了,时不时抱着大孙子,去各种聚会场合转一转,炫耀自己的福气。

    “再开快点。”

    金子轩揉了揉太阳xue,略微不耐地看了眼手表,又转头望向车窗外。时间尚早,天色依旧明亮,熙攘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行人,来来往往的车辆不间断地自他身边驶过。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西裤口袋里,他犹豫了一会儿,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摸出来解锁、开微信、输入文字,一气呵成。

    可是临到发送,他又踟蹰了,拇指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片刻,眼神止不住地盯着对方的头像发怔。然而就是这两三秒的空档,屏幕却突然一闪,一个巨大的提示信息跳出来,随即便是一黑,彻底没电关了机。金子轩一愣,徒劳地摁了几下开机键,漆黑一片的屏幕映着他又臭又硬的黑脸,简直相得益彰。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心烦意乱。母亲一下午连连打了四五个电话,催他赶紧回家,不为别的,只因为江澄——江厌离的亲弟弟、他名义上的小舅子,终于回到S市了。

    金子轩紧紧锁着眉头,望着车窗外倒带般后退的高楼,思绪翻涌,渐渐飞到了九霄云外。

    算算时间,他与江澄已经有四年没见了,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虞紫鸢去世,他随金夫人去吊唁时,在葬礼上看到的那个少年。那时江澄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还没成年,独自坐在角落里,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上显露出极度悲痛之后的麻木。

    金夫人与虞紫鸢是闺中密友,两人从幼时玩伴,到一起考入S市读书,再到嫁入金江两家,这么多年来一直感情亲密,无话不谈。金夫人在葬礼上抱着江澄哭得几乎晕厥过去,江澄却死死抿着薄唇,眼眶通红,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他那时的表情倔强要强到极致,在金夫人怀里微微抖着,像一只失去庇护的小豹子,让金子轩一直记到了现在。此后金子轩出国深造,两人没能见面,而等他回国后被家里安排着与江厌离结婚,江澄却又跟随导师去外地做研究,无法出席婚礼,就这样时间一晃,竟然也过去了四年。

    司机突然出声提醒他,“金总,到了。”

    金子轩猛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眯眼看了看外头的景色。

    车已稳稳地停在小院中,精致的欧式别墅内开着灯,似乎能听到门里面金夫人的阵阵笑声。金子轩下了车,同往常一样走向别墅,可今天这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却仿佛有四年那么长,他手心微微冒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站在门口定了定神,又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

    还没按到指纹锁,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江厌离温柔的脸出现在视野中,她好像完全不惊讶,冲金子轩微微笑了笑,“你回来了?快进来吧,mama和阿澄都等急了。”

    金子轩“嗯”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这才进屋,换鞋更衣。江厌离很快折返回厨房,金子轩松了松衬衣领口,独自走向客厅。

    金夫人正与江澄坐在一起,拿小玩具逗着金凌。金凌还不到一岁,玉雪可爱,像个胖乎乎的小雪人,一边吃着手,一边往江澄怀里钻。他似乎很喜欢江澄,挂在江澄身上不撒手,金夫人要抱他,他就嘴巴一撇,一副要哭的模样。

    金夫人一边笑一边拍了拍孙子,看到儿子进来,还故意埋怨,“你瞧瞧你儿子,都不让我碰了,看到阿澄就抱着不撒手,跟你小时候一个德行!”

    江澄也抱着金凌站起来,冲他点点头,“姐夫。”

    金子轩只顾盯着他看,喉头滚了几滚,听到他这称呼,眼角轻轻一跳,略带不满地眯了眯眼睛。

    江澄比四年前更高了,整个人褪去少年时的青涩,越发挺拔修长。他上身穿着肥肥大大的宽松卫衣,包裹得严严实实,下面却只穿了条遮到大腿的短裤,露出两条光滑细白的长腿。这套松垮的休闲装扮令他锐利的美貌柔和了不少,衬得那双湿漉漉的杏眼无辜又天真。

    金子轩走到他身边,低低叫了一声“阿澄”,又伸出手抱过金凌,“我来吧。”

    金凌被他抱过来亲了两口,十分不配合,手脚并用爬回江澄怀里。金子轩紧挨着江澄坐下,甚至能感觉到江澄身上温热的体温。他状似无意地逗弄着金凌,实际却在偷偷打量江澄,用眼神一遍遍描摹他侧脸的轮廓。

    江澄五官偏柔,杏眼菱唇,不高兴时都像是在撒娇,然而气质却截然相反,仅仅是生气皱眉也有种无形的压迫感。金子轩从小时候有美丑意识开始,就打心眼儿里觉得他哪哪儿都好看,简直是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二十多年从来没歪过。

    金夫人又半是抱怨半是玩笑地打趣他:“子轩啊,阿凌也太像你了,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一定要紧紧抱着。我一想到你小时候,我带你去江家玩,当时你抱着阿澄不放,临走的时候还吵着闹着要领回咱们家,哎哟那个护食的样子哦……可真是太好玩了。”

    金子轩一脸尴尬,略略提高音量,“妈!我都二十六了,小时候的事儿怎么还拿出来说。”

    “哦哟怕什么嘛,又没有外人!阿澄你记不记得啊,你那时候才四五岁,跟个洋娃娃似的,子轩每回见你都说要带你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你还问他:子轩哥哥子轩哥哥,什么是旋转木马呀?”

    金夫人完全沉浸在回忆中,笑得停不下来,“你是不知道,其实他自己都还没坐过呢!”

    金子轩听金夫人絮絮叨叨这些儿时的糗事,简直如坐针毡,可心里又隐隐抱了一丝期待,转头去看江澄的反应。江澄跟着笑了一会儿,见金子轩盯着自己,也略略侧过身体,歪了歪头,饶有兴趣地问他,“真的吗,姐夫?”

    金子轩一时哑然,听他叫自己姐夫,就有一股无名的烦躁闷气在胸中积聚。他摇了摇头,带点不耐地回答,“忘了。”

    江澄……到底还是跟他疏远了。

    金夫人与虞紫鸢私交甚笃,两家住得也不远,因此一有空就互相带着孩子去找对方串门。金子轩与江厌离同岁,两人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双方的父母也早早定下了婚约,约定要二人毕业后就结婚。可是这么多年来,金子轩对江厌离毫无情爱可言,他可以一直把她当作家人、亲人,却唯独不能当作爱人。

    江厌离就在这时解了围裙,来客厅唤他们,“吃饭了。”

    金江两家同为S市四大豪门之一,金子轩与江厌离的婚姻除了各自母亲的交情外,自然也有商业联姻的意思。江厌离作为四家里唯一一位大小姐,自小就按照金家下一代女主人的标准培养,虽然容貌算不得出众,但性情温和,落落大方,尤其会煲一手好汤。平日里这些事都不需要她来做,但今天江澄好不容易回来,江厌离说什么也要给弟弟做些拿手好菜。

    江澄喝了几口莲藕排骨汤,连连称赞,“jiejie做汤的水平越来越好了,比小时候喝到的还要好喝!”

    江厌离也笑,给他又盛了一碗,“那你就多喝点,看你瘦得,不多吃点饭怎么行。”

    她与江澄并不像寻常亲姐弟那样熟稔,说话间有一种微妙的距离感。这也难怪,江澄十二岁时父母就离了婚,虞紫鸢带他独自回了眉山市,两人几乎见不到面,只有偶尔在电话里聊一聊。要不是今年江澄考到了S市知名的学府读研究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jiejie再见上一面。

    金子轩就坐在江澄对面,眼见他小口喝着汤,红润的唇上沾了些油光,一截小小的舌尖从嘴巴里探出来,沿着嘴唇慢慢舔了一圈。舌尖和嘴唇都带着些rou感,晶亮红艳,在金子轩的目光注视下,那张菱角状的嘴巴被热汤浸得越来越红、越来越水润,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露骨,江澄终于感觉到危险,抬眸望了他一眼。

    金子轩被抓了个现行,稍稍有些不自在,低头掩饰性地塞了几口菜。江厌离的手艺自然没话说,然而他今天心不在焉,味同嚼蜡,满脑子都是江澄的脸。

    从小,他就对江澄过分关注,以前还只是些朦胧模糊的暧昧感,真正意识到对江澄有欲望,是大二那年的暑假。虞紫鸢离婚后回娘家生活,金夫人也是眉山出身,年年暑期都带儿子一起回眉山老家小住,顺便探望老友。金子轩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与江澄泡在一起,每天同进同出,看书打游戏,有时玩得晚了,就干脆睡在江澄家中。

    有天江澄洗澡时忘了锁门,金子轩误打误撞闯进去,恰巧看了个正着。彼时江澄只有十五六岁,却已经发育得很好,胸前一对白软嫩乳鼓鼓地晃着,两颗粉嫩的乳尖微微上翘,水珠不断地从rutou滑过,再向下滴落。他身上又白又光滑,被热气熏得泛出诱人的粉色,就连腿间垂下的yinjing也是粉直的一根,拨开yinjing再往后面看,就能看到紧紧闭合的、馒头一样鼓胀的女xue。

    金子轩早就知道他是稀有的双性体质,一副身体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识过。那天的景象让他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连续几天都是懵的,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自动浮现那具水雾中的胴体。金子轩后来也尝试着找了些双性人的性爱视频观看,然而屏幕中的那些身体每个都有不同程度的缺陷,没有任何一个能像江澄这么完美。

    金子轩自小被宠得十分傲气,身上带了许多大少爷的毛病,不论什么都要用最好的,就是看美人,也极其挑剔,很少有满意的时候,这么多年来也只有江澄能入他的眼。那个暑假之后的几天,金子轩心怀鬼胎,不敢再去找江澄,只在临走之前,送了江澄一块玉菩萨挂坠。

    江澄自那天后也很不自在,眼看金子轩送他玉坠,只能找各种理由搪塞推拒。金子轩被他拒绝得心烦,少爷脾气又上来了,把玉坠往他手里一塞,语气十分不好地命令他,“让你拿着就拿着,我给出去的东西还没有人敢不要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总之别再还给我了!”

    江澄也是个倔脾气,听他这么一说,火气也蹭蹭蹭往上冒,冷冷说道:“那我回去就扔了,反正你大少爷也不差这点钱,等回了家,你要什么没有,叫金叔叔再给你买十个八个的!”

    金子轩向来吵不过他,被他气得半死,又舍不得对他说重话,自己憋了一肚子火,两人最终不欢而散。只是江澄不知道,这块玉坠是金子轩打小就戴着的,从没离过身,像护身符一样珍贵。他把玉坠给了江澄,还不敢让爸妈发现,一直隐瞒了很久,直到出国留学时才谎称找不到了。

    他原本计划着,再等个两三年,到江澄成年以后,就跟他表白,再去向两人的父母交代清楚,反正江厌离和江澄同是江家人,娶哪个不是娶。然而虞紫鸢在江澄十七岁时骤然重病离世,打乱了他的一切安排。江澄非常孝顺母亲,虞紫鸢重病中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断断续续交代了一些后事,包括江厌离的婚事相关,江澄也认真地一一记录下来。事已至此,金子轩只能打消了这些荒唐念头,按照父母的意愿,与江厌离结了婚。

    婚后的日子实在是平淡无奇,金子轩有时候忍不住会想,如果是江澄嫁进来,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一种生活?四年未联系,他本以为江澄已经在他的生命中渐行渐远,却没想到江澄居然考到了S大,突然回到了这个他曾经居住了十二年的城市。

    然而回来了,再次重逢了,又能怎样呢?

    金子轩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而江澄也不再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糯糯喊着子轩哥哥的少年,如今的江澄更加懂得收敛情绪,只会礼貌疏离地喊他“姐夫”。金子轩看着他,只觉得熟悉又陌生,他的悸动与欲望被尘封在心底,还未破土,就永远地失去了开花结果的机会。

    金夫人还在啰啰嗦嗦,跟江澄讲着金江两家这些年的过往。提到金光善的风流韵事时,金夫人越说越生气,连带着把那些勾引他的狐狸精一通好骂。

    “还有你那个爹,也真是狠心,阿澄再怎样也是他的亲骨rou,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孩子这样!”金夫人又骂了江枫眠几句,像是想到什么,看了江厌离一眼,还是止住了话题,最后总结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金子轩无奈,“妈。”

    “好好好,除了我儿子。”

    江厌离噗嗤一乐,“子轩绝对是好老公,我能作证。”

    金子轩飞速瞥了江澄一眼,低头咳了咳,不自在的给江厌离夹了块鱼,“吃饭。”

    江澄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一双大而圆的黑眼瞳随金子轩的动作左右移动,意味深长地揶揄两人,“jiejie跟姐夫,真恩爱。”

    江厌离脸红了红,笑容却更深了,金夫人也很高兴,跟着江澄一起打趣。金子轩听着两人的调侃,脸上显露出一贯的不耐表情,心里却怅然若失,泛起一点苦涩。

    江枫眠带魏无羡在外地考察,归期不定,江澄只能暂时留宿在jiejie姐夫家里。金子轩免不了要与他聊天,却早就不像少时那样没有距离感,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说了几句,就陷入一阵无言的沉默,彼此都有些尴尬。金子轩本来工作就忙,这几天更加刻意地控制时间,半夜才回家,一大早又匆匆离开,避免与江澄正面碰上。

    周四是小金总最忙碌的一天,早上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股东会,下午又被新项目的批复工作拖住,等金子轩好不容易处理完回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江厌离早就睡了,只在客厅给他留了一小盏门灯。金子轩换好拖鞋,关上门灯,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几秒钟,这才轻缓地走上楼梯。

    二楼有四个卧室,除了夫妻俩的主卧,还有与主卧紧靠的婴儿室,是金凌和保姆休息的地方。江澄的卧室离那两间卧室稍远,是独立精致的一间小房间,从来没有外客住过。金子轩上了二楼,习惯性地望了望江澄的卧室,然而他突然发现,寂静夜色中,那间屋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道缝,屋内晕黄的灯光从缝隙中隐隐透出来。

    金子轩皱了皱眉。

    以往他回来,江澄的屋门都紧紧关着,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由于他的刻意回避,他与江澄已经有三四天没见面了,他也不知道江澄究竟睡没睡,更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忙些什么。而现在,江澄的卧室门虚掩着,门内透出的黄光似乎像诱导信号一样,在催促他去一探究竟。

    金子轩鬼使神差地转动脚步,无声地走过去,贴着墙壁,慢慢靠近那道门。快接近江澄的房间时,门内突然传来一声极低极轻的呻吟,金子轩浑身一僵,愣在原地。

    别墅的隔音效果十分不错,然而金子轩依然从门缝中,精准地捕捉到了卧室中时不时响起的低吟声。他悄无声息地凑上前,一只眼睛向门内张望,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双瞳猛然一缩,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奔去。

    江澄正对着房门,侧躺在床上,从金子轩这个角度望过去,并不能看全,只能窥到胸部以下的身体。然而他上身穿着件肥大的衬衣,只系了腰间一粒纽扣,下面却是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下身袒露无遗。此时他握着腿间的yinjing,一双赤裸的长腿并在一起,正在反复绞缠摩擦。他的手又细又白,五根纤长的手指攀附在yinjing上,不断快速地上下撸动。

    那根yinjing已经快到高潮的边缘,在江澄手中颤颤挺立着,马眼中流出银线状的清亮腺液,沾湿了身下的深色床单。江澄完全沉浸在即将高潮的快感中,手上动作毫无章法,只会急躁地taonongrou茎,拇指粗暴地揉搓红亮肿硬的guitou。指腹磨得guitou越来越硬,yin液沾满了茎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呜……嗯、快、快点……嗯嗯啊……要射、射、啊……呜、嗯……射了、啊——”

    江澄口中低低地急喘,身子骤然一挺,手中的yinjing哆嗦着射出一道道浓白jingye。他手里动作不停,速度却慢了下来,接连几下粗粗的taonong,yinjing持续流出几股白精,迅速沾满了他的手指,再顺着指缝滴落到床上。江澄正闭着眼喘息,突然又是一抖,小腹抽搐了几下,双腿不自然地磨了磨,颤颤分开一道缝。

    “嗯……呜……怎么、哈啊……啊……又xiele……”

    金子轩瞪大了双眸,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条赤裸的细白长腿缓缓打开,另一只纤白的手探入腿间,分开了闭合的两瓣yinchun。他纵然离得并不近,也清楚地看到了柔软的花唇下嫩红翕动的rou逼。

    眼前这副身体与那时浴室中的身体渐渐重合,金子轩恍惚了一下,顿觉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吞咽了几口唾沫。江澄的女xue看上去又小又嫩,却涨涨的鼓着,整个阴户都rou嘟嘟的,一根耻毛也没有。这rou逼十分饱满,弧度圆润,泛着水光,像是弹软的小馒头,又像是刚刚成熟的新鲜蜜桃。

    金子轩头一回见到江澄的嫩屄,心中又是震惊,又是隐秘的兴奋,努力压抑着呼吸,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小嘴,难以移开目光。可这rou逼被手指撑开后似乎有点不满,一收一缩地吐息着,像是在发颤,一点黏腻的yin水从屄里慢慢地流出来。小屄外面好像有一根隐约可见的红线,一直延伸到女xue中,金子轩看不太清楚,正要眯眼仔细瞧瞧,就见江澄的手拽着那条红线,慢慢地向外拖拽。

    “嗯……哈啊……呜、出来……啊……出来、了……”

    随着江澄拉扯的动作,鼓鼓的rou屄越张越大,渐渐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没过几秒钟,一个被yin水浸湿的跳蛋从洞里露了个头,被那只手强行拖出了体外。

    江澄浑身颤抖,跳蛋刚出去,他就低低呜咽一声,还未闭合的屄口中喷出一股yin水,明显是被跳蛋干到潮喷了。

    那枚跳蛋还在细细震动着,蛋身上沾满了晶亮的yin水,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出一点水润光泽。金子轩也看过不少双性人的av和gv,知道双性人天生身体敏感,欲望强烈,却极少有人会像江澄这样,单单是被跳蛋玩弄就潮喷的。看着那还在抽搐喷水的嫩屄,金子轩浑身燥热,yinjing迅速抬头,在并不宽松的西装裤上顶起了一个大包。

    江澄被跳蛋玩得没力气,躺着轻轻喘了一会儿,这才伸手拽过跳蛋,关了开关,随意扔到一旁。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嫩屄里,抠挖了几下,插得屄里yin水四溅,抽出指头时又带出不少yin液。他并拢双腿磨了磨,似乎并不满意,终于坐起身,从床头柜里翻找起来。

    床头是金子轩的视角盲区,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是拆包装的细微声响,和手掌磨擦湿润物体的咕啾水声。金子轩听着这声音,总觉得十分熟悉,脑中转了几转,忽然看到江澄又重新躺下来,双腿半屈,朝两侧大大分开,一只手撑开yinchun,另一只手里却是握着一根震动棒,摸索着抵在了嫩屄上。

    那根按摩棒总长度大概有二十厘米,用柔软的硅胶材质做成,棒上像树杈似的分开两个头。一个较长的头模拟yinjing的形状,被套上了安全套,略粗的头部抹上了润滑液,微微带着一些凸起。另一个头则又短又胖,头部中间有一个中空的小洞。江澄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握着按摩棒的尾部,一点一点的把长的那端缓缓插入屄中。

    “啊……啊……进、啊……进来、了、嗯……哈啊……”

    他似乎有些紧张,rou眼可见地绷着身体,小屄不安地收缩着,又被按摩棒一寸一寸地顶开。金子轩见他浑身绷紧,也大气不敢喘,死死抿着嘴唇,盯着那根按摩棒插入。江澄往屄里插几厘米,就要停下来缓一缓,等棒身完全进入,他已经出了一身薄汗,腻白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间,说不出的yin荡色情。

    按摩棒插入嫩屄时,润滑液也跟着挤到屄中,与yin水混在一起咕叽咕叽作响。金子轩突然反应过来,有时他自己在家,纾解欲望又不想弄脏手,就戴上安全套再自己撸动,双手隔着套子抚慰jiba的声音,正是刚刚他觉得莫名熟悉的动静。想到这里,他更是热得冒火,幻想那套子里的不是按摩棒,而是自己的jiba,正在江澄的嫩xue中抽插。

    按摩棒的短头不偏不倚地抵在小小的阴蒂上,头部中间的小洞正好能把花蒂包裹在里面。江澄胸口起伏了几下,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手指捏着棒尾,轻微地左右转了转,终于按下了震动开关。

    “呼……嗯……啊、动……动了……嗯……好舒服……啊……”

    那根按摩棒开始缓慢地震动,假yinjing在嫩屄里低频率地抽动,带着yindao里的嫩rou也跟着一起颤抖。震动棒虽然看起来不长,入体后却可以自动伸缩,模拟yinjing抽插的动作。江澄的花xue虽然小,但花心有些深,震动棒伸长时正好可以戳到花心上,硅胶质感的棒头一下下戳弄着G点,像舌头一样在那块软rou上磨擦撩拨,酥麻的快感如轻微的电流一样,在全身游走。

    蜜豆更是被完全裹进短头中的小洞中,那洞像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花蒂吮吻舔舐。在低档的震动刺激下,花蒂慢慢充血变大,yingying地凸立着,时不时顶在软胶的洞壁上。潮涌般的快感绵延不绝,江澄舒服地低低喘息着,情不自禁地摸着奶头揉玩,又伸出一只手向下,抓着半硬的yinjing上下taonong。

    然而按摩棒的震动又轻又慢,嫩屄里被玩得越来越痒,yin水缓缓流了几波,期待中的高潮还是没有来临。江澄杏眼半阖,微张的菱唇中吐出几丝热气,终于按捺不住,重新握住按摩棒往rou逼里插了插,食指一碰开关,调到了最高档。

    “啊——!嗯……呜、啊……怎么、啊、哈啊、啊……太快、嗯啊……”

    金子轩眼见他胸腹猛地向上一挺,口中溢出一丝惊呼,又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声音泄出来。那根按摩棒震动速度明显加快了,不时发出嗡嗡闷响的震动声,混杂在江澄压抑的呻吟里。

    这小小的rou逼又紧又嫩,按摩棒插入都要好半天,显然还没吃过男人的jiba,却被一根假yinjing先行破了处。金子轩望着江澄被按摩棒干得起起伏伏的身体,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道他这几年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有没有暧昧对象,初吻还在不在,是否被别的男人碰过嫩xue?

    他隐在暗处,脑中也全是些阴暗下流的欲望,像一只见不得光的野兽,偷窥着房中自慰的妻弟。双性人这么yin荡,按摩棒不论长度还是硬度都比男人的yinjing差远了,又怎么能满足他?而如果……如果当初自己跳出那些条条框框和附庸枷锁,执意与江澄结婚,现在床上这副略带青涩的敏感身体,一定也早就被自己cao熟cao透了。

    金子轩心里半是对自己的怒火,半是对江澄的yuhuo,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抽出按摩棒,换上自己的大jiba,cao死这个欠干的小sao货。他烦躁地深吸几口气,竭尽全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左手忍不住抓着胯下的硬物揉了几把,右手则轻轻按在门上,把门缝推得稍稍大了一点。

    这下他看得更加清楚,按摩棒的尾部高速地震动着,带动两个头部一起强震,水润的嫩屄和娇嫩的花蒂都被玩得颤抖不止。那软棒震动太快,自动往rou逼里钻,江澄握了几次都没握住,反而被快速伸长的头部戳得腰软,泡着润滑剂的yin水被强震带着,从撑开的屄口缝隙里向外四处喷溅。

    江澄扭着细腰,被按摩棒干得颤抖乱蹭,越来越向床尾挪动。他那双长腿在床单上徒劳地蹬了几下,身子跟着往下一弹,一对白花花的嫩奶彻底暴露出来,在胸前胡乱跳着,荡着浅浅的乳波。

    柔软的奶子比金子轩记忆中的还大,是男人最爱的水滴形,嫩红的rutou微微翘着,顶出一个鲜芽儿似的尖尖角。金子轩喉头一滚,不自觉地吞咽几下,手指动了动,幻想自己的手揉弄那两团软rou的触感。江澄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两只手抓住两个白软的奶子,挤在一起揉捏,又用纤长的指头拨弄奶头,指腹在奶头上打着圈儿地磨擦,口中溢出舒服沉醉的低吟。

    他自己玩了一会儿,也许是觉得不过瘾,又捞过一旁被冷落许久的跳蛋,调到低震模式,轻轻按压在突起的奶头上。激流般的爽意瞬间直冲脑门,江澄拼命咬着菱唇,也忍不住泄出一丝拔高的浪叫。

    金子轩死死盯着床上双性美人的动作,手下不停揉着涨到发疼的roubang。江澄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一手拿跳蛋玩着奶头,一手撸动yinjing,腿间高速震动的按摩棒一头cao着rou逼,一头吮吸花蒂,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飞快伸缩的假yinjing撞开蠕动的嫩rou,又狠又重地捣在花心上,终于将他送上了极乐的顶峰!

    “呜——不、啊……不行、不行了……停、哈啊、停、啊……喷……啊啊……又喷、啊、喷了……啊——”

    花蒂和G点再也受不了这样剧烈的震动顶弄,屄rou紧紧一缩,抽搐着达到了高潮。yinjing也在手指的快速撸动下射了出来,挺直的茎身贴着腹部,马眼中流出的白精尽数滴落在小腹上。江澄浑身痉挛,那根按摩棒却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着,疯狂cao着高潮中激烈蠕动的嫩屄。

    江澄呜咽着,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他扭着身体侧过身,把自己蜷缩起来,右手拽着棒尾胡乱掐了几下,不知是碰到了哪个按键,按摩棒瞬间安静下来,嗡鸣声戛然而止,彻底熄了火。

    静谧的深夜中,金子轩与他一明一暗,一门之隔,眼前是他高潮后无力起伏的身体,耳边是他又轻又低的喘息。江澄敏感得过分,仅仅是被按摩棒cao就这么yin浪,如果换成男人的jiba,还不知道会美艳到什么模样。金子轩咬着牙根,盯着他胸前挤在一起的两个柔软大奶,狠狠舔了舔嘴唇。

    忽然,一个泛着柔光的吊坠从乳沟中露了个头,沿着白软的的奶子慢慢滑下,一点点滑落到深色的床单上。那是一个慈眉善目的白玉菩萨,金子轩在身上带了快二十年,当然一眼就认出,这正是那年暑假——他送给江澄的玉坠!

    他怔怔地看着江澄伸出手,把那块玉坠轻轻握在手心。门里的人什么也没说,门外偷窥的人却仿佛听到了他说不出口的声音。原来江澄没有扔掉它,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戴在身上,原来他与自己的心意……是一样的……

    金子轩心底五味陈杂,种种情绪堵在胸口,让他窒息难忍,呆立当场。好半天,他才略略动了动脚,然而他没有朝前迈出,反而后退一步,又退了一步,转头离开卧室,彻底隐匿在黑暗中。

    江澄懒懒地睁开眼睛,朝门口的方向随意望了望,又重新闭上双目。他薄唇翕动,气息不稳地哼出一声冷笑。

    “胆小鬼。”